《挡不住的疯情》向影

9、第九章

　　“小晴，你又要去接待处签收了喇！”汪海洋戏谑地笑，“到底是那位痴心汉子，天天给我们的小晴送礼？”

　　一如往日，潘拥晴跑去接待处签收，心意咭、又巧克力、毛娃娃、气球，各种求爱会使用上的道具都出现了。她本以为是阿龙，可是阿龙却又说没有，弄了好久她最后才在心意咭的署名看到尉风飞扬的签名，这才知道这几天的礼物都是他送出的。

　　“哗！小晴，你来了！好漂亮的花啊！”接待处的柜台小姐赞口不绝。

　　低下看着手中的花束，她这才发现送上的不是俗套的红玫瑰，而是紫色玫瑰。

　　他竟然知道她讨厌红玫瑰？

　　细心一想，昨天收下的巧克力也正好是她喜欢的口味，再看看手上的花，这绝不是凑巧，许尉风特地挑她喜欢的送她了。

　　嗅着花香，潘拥晴心窝漫起一种暖和，没想到许尉风也会注意她的喜好。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可是潘拥晴却没把许尉风的告白放在心上。

　　她还记得，许尉风要求女人得内外完美，兼且十八般武艺样样皆精。

　　先不说别的，就外在而然，她和美女这个词，怎么也扯不上关系，充其量也只能叫清秀而已。

　　她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求偶条件，还说喜欢她？说起来当二人第一次作亲密接触时，他也诓她说她说她爱他呢！这不是耍她是什么？这家伙还装模作样的展开追求攻势。吒，当她是笨蛋啊！她才没那么容易被骗倒。

　　虽然很是惋惜，可是她又能怎样？

　　一股无法解释的失落在心中徘徊不去，男人大概都愿意为红颜倾尽所有吧，潘拥晴想到，与其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倒不如加把劲把心思花在趣味相投的蝶映那儿吧。

　　若是这样，那尉风就不会再跟她开玩笑，而她也可全情投入追求杨浩龙了。

　　这主意好像还不错，改天再想想其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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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在忙什么？都不见人影，想找你打场球赛比中□□还要艰难。”牵着沈梓芸的手，贺绍曦边走边问许尉风。

　　“我去健身。”

　　贺绍曦顿一顿，这才继续往前走，“我怎么不知你有这个兴趣？”

　　“唉，一言难尽。”许尉风看来百般无奈。

　　“我不介意听哦。”魏蝶映把头插进两位男仕的中间。

　　许尉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就叫你不要跟来。”

　　“为什么不可以？”魏蝶映装出一副单纯的模样。

　　“你这一套在我身上没有，省省吧！”若不是听到梓芸也约好了小晴，他才不要到这么远的地方吃午餐。

　　“企图转换话题是没用的。”魏蝶映点明事实。

　　“谁理你。”只见潘拥晴早坐在餐厅等候，许尉风双眼发亮，一个箭步冲到桌前，并挑选坐在她对面。

　　“嗨。”他满怀希望，等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转变。

　　“嗨。”某人却非常煞风景的只低头看菜单。

　　“咳咳！”

　　没有反应。

　　“咳咳！”

　　还是没有反应。

　　“咳咳！”

　　“你喉咙痛？”如他所愿，潘拥晴终于正眼打量他了。

　　“不, 不是。”

　　“哦？哪你为什么咳得那么厉害？要不要去看医生？”

　　许尉风有点气结，“你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同吗？”与其等她发现发问，还是自己问她比较快。不然绝对可能被她的迟钝气死。

　　“黑眼圈开始消了，是吗？”

　　他差点滑下座位，“黑眼圈？！”

　　“咦？不是这个吗？”潘拥晴毫无头绪。

　　为避免心脏病发，许尉风决定如实相告会比较安全。“你不觉得我变壮了吗？”

　　“有吗？”潘拥晴觉得很狐疑。

　　“当然有！我现在每天都去健身，你看我的肌肉，”他弓起臂胳，展示上面贲起的“肌肉”。

　　“哦。”那里有？她兴趣缺缺。

　　早已把二人的对话纳入耳内的三位观众实在忍俊不禁，差点破功大笑起来。

　　“给点面子吧！特地为你才去健身的！”一下子忘了此举是为了讨佳人欢心，许尉风不禁抱怨。

　　“哦哦哦，好好看，不过我饿了，我们快点菜吧。”敷衍了事。

　　“真的没改变吗？”许尉风不断打量自己的肩膊和手臂。

　　“有没有很重要吗？”

　　“你怎么这样问？这当然了，你若是不喜欢，我干嘛去建身？”说罢，他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听到我在讨你欢心，有没有感到很感动？”

　　潘拥晴不屑的哼，“少臭美了，你为了讨女人欢心，什么甜言蜜语都会说，根本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拜托动动脑筋，想点新点子。再者我也不受你这一套，你就省省吧！”说罢更丢给他一个“你还没玩够”的深远目光。

　　许尉风只顾留意着“我不受你一套”这一句话，全然没发现她给他一个含有深意的白眼，可见那句话已能给他造成一个极大的打击了。

　　“那拜托大人给我一点提示吧！”

　　“吒，没诚意，自己去想！”当下更觉得许生是把她当傻瓜耍。

　　第一次追求女生碰上碰壁情况，许尉风苦着脸，接过侍应生传来点饮料和食物，自动自觉的为潘拥晴的饮料加糖。潘拥晴动作也不慢，抓过许尉风的份儿，动作干净俐落的交换蝶中食物。

　　“你们在做什么？”魏蝶映看得看莞尔。

　　“交换配菜。”二人合吻一致。

　　“哦？”

　　“我们偏吃，所以把不喜爱的食物跟对方交换，省得浪费。”潘拥晴作出解释。

　　原来是这样。魏蝶映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两人有发现他们是多么的合拍吗？刚刚尉风和小晴看也不看，问也不问，就直接拿个对方的食物来作出调味和更改，分毫不差，可见二人将对方的喜好摸得相当清楚，更别是他们的动作和调子有如一个模子印出来般，相似非常，有如早已商拟好的情节，简直是天作之合。这两个人不在一起实在有点浪费。

　　不过看着尉风急于讨小晴的欢心的行动来说，看来看不透的只有某个人吧！

　　把处理好的食物推到许尉风跟前，潘拥晴抬头却见魏蝶映在跟她挤眉弄眼，大感疑惑。

　　那是什么眼神啊？潘拥晴不明所以，皱起眉头用力想，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答案。

　　“怎么还不吃？不是说肚子饿吗？”都饿得要皱眉头了，还呆在一边？“你该不会想我喂你吃吧？难道饿到没力气吃饭？！”许尉风吓了一跳，就立即抓起汤匙把食物送过去。

　　“你疯了啦！”潘拥晴以手格挡，还笑她不会礼仪呢，他自己还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丢脸的举动。

　　魏蝶映在旁看得好不高兴，更是变本加厉跟她“眉来眼去”。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看起来真像在“蜡笔小新”里玫瑰小班的变态老师，猛对着相亲对象做鬼脸。咦？相亲对象？该不会波会会长其实是因她和许生走太近而生气吧？

　　难道他们俩早就有个谱？！

　　其实他们两人相识这么久，个性又相似(特别是爱在花丛打滚)，情愫暗生也不稀奇。也许他们都没发觉，直到她和蝶映打了个可笑的打赌，他们才猛然惊醒，接下来这两个人都不自觉拿她当免费道具来刺激对方。她会不会是被夹在三文治中间的馅料？

　　想到这个可能性，潘拥晴的心莫明地揪紧。

　　我怎么了？

　　“是你自己不吃，怎么，难道很难吃？要不要跟我交换？”许尉风全心全意都向着她。

　　“我还没吃，怎知道？”看到许尉风极度关注的眼神，再看看魏蝶映暧昧的目光，潘拥晴决定好人做到底，撮合当前这对知心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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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尉风利用身旁的玻璃窗当作镜子，整理仪容。

　　六时三十分正！

　　许尉风不时往外边张望，期待着潘拥晴的身影走进餐室内。

　　好紧张，也好兴奋，毕竟这还是小晴约他单独出来呢！

　　这算不算是约会？

　　“嗨！”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蝶映？”她又闻声赶至了？这个女人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你看到我好像很惊讶？”魏蝶映滑进许尉风的对座。

　　“是很惊讶。”约会时岂会为电灯泡预留位置？

　　“小晴没有告诉你吗？她不来了。”魏蝶映投下炸弹。“所以今天只有我们两人。”

　　咦？有语病。“什么叫只有我们两人？小晴告诉我只有两个人啊！”

　　魏蝶映也被混淆了，“是吗？可是她跟我说总共三人，会不会她的意思是除你以外还有两人？”

　　“可能吧......”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吗？失望爬上了许尉风的脸。

　　呵呵呵呵，看他一副落魄的样子，就知道许尉风一定误以为这次是个两人的约会。难得这花心男碰上了他的克星，她就好心给他推一把。“你没有问我小晴为什么不来哦。”

　　“那她为什么不能来？”他顺应民意问，语气却没精打采。

　　“她生病了。”

　　“生病了？！”许尉风大惊失色。

　　“不必激动，只是小小的头痛，不必向全餐厅的人宣告。”

　　他没理她，“她人呢？”

　　“一个人回家去了。”说得慢条斯理。

　　“一个人？！”许尉风站起来，以极速跑去餐厅正门。“我要去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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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

　　“这个时候会是谁啊？”正在煮泡面的潘拥晴喃喃自语。

　　“咦？许生？”

　　“说多少次了，叫我风。”许尉风把文件夹抛到一旁，手往潘拥晴的头探去，“头还痛吗？”

　　呃，差点忘了，她连忙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还，还一点点，吃了药比较好啦！”

　　“你怎么不找梓芸来照顾你？”许尉风没发现他像老妈子一样在啰唆，“还未吃晚饭吧？你打算吃什么？”

　　他迳自走进厨房，“潘拥晴！！！”

　　“叫魂啊！”潘拥晴掩着耳朵，“我听觉很好，你不用用吼的。”

　　“你竟然给我吃泡面！”

　　“有什么问题？你自己还不是常吃？”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

　　“生病的又不是我！泡面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不准吃！”

　　这个人竟然在管她？！再说她本来就没生病，“一个人张罗简单的就好，谁要费时做饭。”潘拥晴没好气，想拿过锅子继续煮。

　　“想都别想！”许尉风一把抢过锅子。

　　“不然要怎样？”她傲气睥睨，“你做饭？”

　　当然不可能，他哪会，许尉风汗涔涔，“我到外面买。”

　　“蝶映会生气的。”潘拥晴没头没脑的答。

　　“嗄？”什么啊？

　　“你迟到，蝶映会生气的。”开玩笑，她就是为他们在制造机会嘛，她才不会让它白白溜走。

　　“我已经跟她道歉了。”

　　“啊？”潘拥晴张大嘴巴。

　　“听到你病了，我只想到跑来照顾你。”许尉风有点窘，“我给你买粥好不好？”

　　某种东西拨动了她的心弦，但她又不得不为他人着想，“可是，蝶映...”

　　“她会照顾自己，我比较担心你。”牵起潘拥晴的手，许尉风把她拉到长椅上，“等我，我去去就回来。”

　　留下潘拥晴独自和那种又甜又酸的感觉在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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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肯定那女人是故意的！”许尉风进来就大喊。

　　“那女人？”贺绍曦翻着报纸，不甚在意的问。

　　“潘拥晴！”

　　“她又整你了？”也不是新闻啦！

　　“不是，我们早过了那个阶段。”许尉风还是气呼呼。

　　贺绍曦挑起眉，“那么现在是那个阶段？”

　　“在床上打滚的那个阶段。”紧随许尉风的魏蝶映探出头说。

　　“嗄？不是只有一次？！”沈梓芸大为震惊。

　　“只是一次尉风就不会气得像猴子般跳来跳去。”

　　“也对，可是事情怎会弄成这样？”不知为何，沈梓芸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魏蝶映可乐了，“这两个人瞒着我们，谈了一宗不道德的交易，私底下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蝶映！说得那么难听。”什么不道德又不可告人。

　　“我又没说错。”

　　“别管词汇上的问题，后来呢？”沈梓芸急于知道事情始末。

　　“后来？后来就是某人被煞到了，跟人说白话又说不清，被当玩笑来看，还帮忙撮合来着。”

　　那么逊？贺绍曦抛给许尉风一个询问眼光。

　　许尉风苦恼地捧着头，“她连续好几次相约我和蝶映出去，可每次自个儿都一溜烟跑掉，藉口多多，不是生病就是工作有突发事情发生。”第一次还可以是真的，第二次就很可疑，第三次当她再用同样技俩时，许尉风就感到不对劲了。

　　“最惨的是，我怕她还偷偷的去找阿龙。”他每天都做相同的噩梦。

　　“阿龙？”

　　“我和小晴打赌要她钓的男人。”魏蝶映把事件的来龙去脉简单说明。

　　贺绍曦和沈梓芸投给许尉风两记同情目光。“小晴神经大条，一但她认定了和决定了的事，她就不会改变初衷。”言下之意，就是自求多福了的意思。

　　“唉，有没有好的办法？”许尉风感到好无助，只好请好友提供意见。

　　“真没想到，情场圣手也有吃瘪的一天。”贺绍曦忍不住调侃许尉风。

　　许尉风只有苦笑的份儿。

　　“直接跟她说明吧！”贺绍曦想不出其他更有效方法。

　　“你以为我没试过？”许尉风很激动，“她根本是外星人，听不懂地球语言。我说了多少次，她根本就没听进去，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贺绍曦放声大笑。

　　“求爱落得如此下场，你这情场圣手真是白活了！”

　　“你再笑给我看看！”许尉风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

　　“冷静点，冷静点，”怪了，许尉风平常对女人都很有耐性，怎么现在会这样暴躁？贺绍曦投给魏蝶映一记疑惑的目光。

　　魏蝶映小声喃道，“大概是第一次来真的，所以不能接受失败吧？”

　　贺绍曦点点头，正想说什么，却被门外的铃声打断了。

　　“啊，是小晴。”

　　“真的？”许尉风兴冲冲的跑出，却又突然折返，“我还是先躲起来，免得她看到我就逃跑。你也是。”抓起魏蝶映就走。

　　“为什么我也得要躲？”魏蝶映不平抗议，不过许尉风没有理她。

　　虽然觉得眼前这情况很滑稽，但许尉风一意孤行，他们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怎么那么久？我以为没有人在家，差点走了。”潘拥晴抱怨道。

　　“对不起，因为刚好在搬东西。”

　　“哦，东西还未整理好？”潘拥晴把手中的零食交给沈梓芸，“我到市中心买东西，顺便给你买了这个。”

　　“谢谢，你去市中心买什么？”沈梓芸好奇问。

　　“买书，如何制造姻缘之类的书。”

　　“制造姻缘？！”

　　“嗯，我正在撮合一对璧人，可惜他们没进一步的进展。”

　　沈梓芸装傻，“小晴，你说谁和谁啊？”

　　“不就是许生和蝶映，还会有谁来着？”

　　“尉风和蝶映？你想撮合他们？”

　　“我说你就别浪费时间了，要是他们看对了眼，不必等到现在，早几年就可以走在一起了。”贺绍曦唇边噙着一抹笑容，“尉风知道你想撮合他们俩吗？”

　　“我管他知不知道！事情成了就好啦。”潘拥晴皱着眉头，“为什么你们都说他们不配？我觉得他们很合拍。”

　　“你指那方面？”贺绍曦倒想听听潘拥晴的看法。

　　“各方面啦：两个都注重外面，又爱滚滚乐，爱面子，而且他们有这么长久的友情，显示出他们也很重视对方，喜欢对方，配成一对正好。”

　　“不是喜好相同就得走在一起的。”

　　“难道要南辕北彻？火星撞地球？”她不懂。

　　“你不同意？你和尉风也可以是很有趣的组合。”怎么说也是好朋友，若是不帮许尉风一把，实在过意不去。贺绍曦企图向潘拥晴灌输一下这个认知。

　　“我？尉风？！”潘拥晴哈哈大笑，“别傻！曾几何时，那疯子言之凿凿，说要只有出得厅堂的美女才配得上他，像我这种飞机场上两颗小石头的身材，他才看不上呢！”

　　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可他现在和你......”贺绍曦再次尝试向潘拥晴解释。

　　“只是谈得来的好朋友，他不可能会对我有什么意思，我当然也...”

　　“谁说的。”许尉风强烈否认。

　　潘拥晴霍一声转身，发现许尉风正在她身后。

　　“你你你怎会在这儿？”那她的撮合计划不就曝光了？

　　“我本来就在这儿，是你没看到。”把自己躲起来的事推得一干二净。

　　“啊呵呵，是吗？”

　　许尉风把话题导会正轨，“我和蝶映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她不服气。

　　“我对蝶映根本没有那种感觉，以往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以后也不可能？你这么肯定？诓人啊？”

　　“小晴，”许尉风吁出一口气，“我不可能会喜欢上谁，在我只钟情于你一人之时。我以为我说了这么多次，你会懂。”

　　“到这个时候你还装？”想到就生气，潘拥晴气咻咻。

　　“装？”许尉风怔忡不已，“装什么？”

　　“装□□上我啊！”

　　“你怎么会认为我在装？谁给你灌输这个认知？”许尉风被她击倒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难道不是吗？你的爱的宣言，早在我们第一次出意外时你就说过了，反正你哄女人时都甜言蜜语，谁会相信？”

　　“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敌对关系，说的话当然是戏话，你不也一直在整我？”

　　好吧，也有道理。“不然呢？你说你喜欢美女，可是我连美女的边也沾不上，我不符合你的要求，你当然也不可能看上我。”

　　许尉风快要昏到，“理想和现实总会有差距的，喜欢上谁是自己无法所控制到的。”

　　“这是褒是贬啊？！”

　　终于按捺不住，许尉风吼出去，“我的意思是我无法自拔爱上你了，懂了吗？”

　　潘拥晴吓得呆住了，“你你你你要开玩笑也该等在场观众都离去才玩啊，不然流言会像泼出的水一样，收不住的。”心跳得很快，怎么了？

　　在看戏的三人无力地跌在地上，小晴到底有没有听懂？

　　“小晴，我该拿你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让你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

　　啊啊啊，不要用那么认真的眼神来看她，潘拥晴好害怕。

　　“我我我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先走了！拜拜拜拜！”采用鸵鸟政策，眼不见为干净，先溜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