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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魔尊降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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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干柴烈火碰撞极致柔情,再强的心理防线也会被逐步击溃,到最后,雨然还是乖乖被遥风彦哄上了床。
不同以往的是,这次遥风彦的每个动作都很轻柔。
他时而亲吻,时而抚摸,让雨然倍感享受的同时,顺便理通了她的所有血脉和经络。
就在雨然彻底以为,遥风彦只是在换种风格宠爱她的时候,她的所有精、气、神,突然一丝丝地被抽离,然后再被强制运往她的下腹处。
要说之前的双修体验,雨然能感觉像有四处乱窜的火团,在她的四肢百骸中不停地淬炼和煅烧。
而这一次,她更像是泡在一个阴冷的水池里,水中还有很强的吸力,迫使她不停外泄着自己的能量。
“唔…好冷啊!”雨然哆嗦着嘴唇,撒娇求饶道,“我好难受!”
她的泪痕已经干在脸上,遥风彦心疼地低头亲了亲:“就快好了,你乖些,再坚持一下。”
雨然一听还要来,连忙抱住了他的胳膊,疯狂摇头。
已到最后关头,遥风彦自然不会选择前功尽弃,他又轻轻地亲亲她,性感的软唇温柔地触碰在她的眼上,脸上和唇上,算作安慰。
或许他的安抚多少有点用,但更可能的是雨然自己放弃了挣扎。
她自知逃不过,便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双手松开了他的胳膊,无力地瘫向两边。
这幅摆烂姿态,莫名戳到了遥风彦的笑点,他忍不住低笑几声,还真停下动作,准备让她先缓一会儿。
他用好看的长指戳了戳她的小肚皮,雨然依旧闭着眼不理他。
见她没反应,他又开始用指腹打着圈,故意痒她。
说来也气人,只要在遥风彦手里,雨然的身体就会变得额外敏感,她痒得想笑,原本生气的表情马上就要绷不住了,她一手拍开遥风彦的胳膊,睁眼怒道:“遥风彦!麻烦你快一点行不行!”
“快一点快一点快一点!”雨然绝望地不停嘟囔,他老人家知不知道已经过去三天了啊!
三天!
他都还没做完一回!
遥风彦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雨然对生理学方面的认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久做不射的邪病。
魔尊大人最重颜面,所以雨然决定再激他一下,出点狂言:“不行了就从我身上下来,我要睡了。”
谁料遥风彦不气也不恼,就在那里笑:“是你太弱,不然早结束了。”他甚至还在嫌她。
“你给我下去!”雨然有被气到,疯狂地用手去推他。
可雨然已经虚到没力气了,她自己感觉是在使劲推,娇软的小手一下一下按在遥风彦的身上,无意间却显得更撩人了。
她的手很软,也很冰,尤其是在血脉末梢的指尖。
遥风彦自然知道这种强度确实很为难她,他握住她的手,用唇舌裹住了她的冰冷指尖。
温暖湿腻的气息瞬间包裹而来,麻遍了雨然的全身,她忍不住又舒服地哼哼起来。
原本炽烈的玄火被化作暖暖口息,被遥风彦含在嘴里,他用舌尖一点点卷遍雨然所有感到冰冷难受的地方,让她尽可能再温暖一些。
后来他抬着雨然的小腿,微侧着头,披散的头发一点点扫在她的长腿上,雨然实在痒得受不了,蜷着脚趾使劲抽开了。
“阿然。”
遥风彦的肩很宽,正背着光压在她身上,已近黄昏的余晖从窗外挥洒进来,顺着他性感的躯体轮廓,描出一道渐变的金黄色。
雨然平躺在床上,看着他因逆光而略微模糊的脸,看到了自从与他相识以来,他最温柔开心的笑颜。
他深深地望着她,眼中有诉不尽的柔情:“很快…你就能看到属于我们的专属情花了。”
遥风彦说完便再次认真起来,之后不管雨然再怎么哭闹求饶,他也没有停过。
两股气息紧紧相缠,在不知不觉间彻底融为一体,随着雨然体内的最后一丝精气被抽离,这场情花的培植过程终于结束了。
蕴含着两人精纯能量的灵液淋在花盆中,花种迅速生芽,长出茎叶,绕着床柱和房梁延展出茂盛的枝蔓,最后整个房间都开出了深红如玫瑰,形状似蔷薇的情花。
原来…情花是这样种出来的。
雨然震惊地睁大眼,看着这满屋号称几十年才能发芽的花,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她还活着,竟然还活着,她感觉自己迟早要死在遥风彦的床上。
其实这情花,最早是某个神秘双修门派的独门用具,其弟子在外修行时,用情花辅以修炼,可以稳固那些因为暴涨而虚浮的功力。
花种稀有难得,对使用者的修为要求也高,更需要两情相悦才能种出最好的效果,所以甚少有人知晓,只在豪门望族的圈层中私密相传。
不同花种的效力也不同,遥风彦能看上的,自然是其中最珍贵的。
有了这些情花,雨然就不会再受修为暴涨的限制,以后就可以将他所给的全部精气都尽数吸收了。
恰有一节花枝顺着床梁垂到了遥风彦的身边,他抬头咬了一片花瓣,叼在嘴中,显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深红的花瓣,性感的唇线,略微上扬的眼梢,共同交织出一副极其魅惑的姿态,如诗如画般,绚丽地呈现在雨然眼前。
也许爱情会令人失智,在她心中,他从来不是残忍嗜杀的魔神。
他的脾气是不好,也总爱生气,可就像天会下雨,会有暴风,也会有其他的坏天气,人们见到他会恐惧,会敬畏,却不会有心理上的憎恶。
他是天之玄,是地之火,他本就是从自然中生出的神明,他给她的,更是独属于她一人的春风雨露。
遥风彦含笑低头,将花瓣轻轻喂到了雨然口中。
“我不要!”
“遥风彦!我还不想死!你起开!”当雨然知道,接下来才算正式开始的时候,她彻底崩溃了,“不要!你离我远点!啊啊……”
说真的,这男人谁爱要谁要吧,反正她是要不起了。
*
雨然感觉自己废掉了。
但实际情况是,她的体质更好了,修为更高更扎实了,但她真的越来越懒,如果可以,她就想赖在床上一动不动。
遥风彦说她这是得了矫情病,必须得治,非要三天两头拉她到处跑,还要考她功力,教她功课。
雨然实在不想动,便敷衍地说两句情话,例如“嗯嗯你说的对,我好像得了黏在你身上的病”,然后整个人扑在他身上,他就安分了。
经过这段时间,雨然才明白,真正闲适的生活应该是清早醒来不用想着今天去哪,到了饭点不用想着到处打卡,一张床说睡就睡,两眼一闭就能从天亮躺到天黑。
“我想回魔宗了。”雨然枕着遥风彦的腿,突然说道。
她是魔宗君主,所以魔宗就是她家,她家的床一定很软很大,也一定能助力她的新梦想。
之所以躺在遥风彦的腿上,完全是出于颈部舒适度的选择。她发誓,这和她能随手摸到的,那些充满力量和艺术感的腿部线条绝对没关系。
其实这一路上,有关魔尊降世,女君失踪的传言层出不穷,听说魔宗内部也因此分裂,开始内斗。
雨然终于下定决心,一个打挺坐了起来:“励精图治,稳固民心,身为女君我义不容辞。”
遥风彦倒是没什么意见,其实对他来说,这魔君谁当都一样。
曦羽在仙盟那边还要监管盟主的任职更替,而他这个魔尊,从古至今也没有插手过魔宗政务。
此刻,他也同雨然一般瘫在床上,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只眉眼含笑地看着她,轻轻哦了一声。
雨然没想到的是,遥风彦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将她送至魔宗地界后,便消失不见了。
说好听的,是先行一步打探消息,后来她才知道,他这就是在逃避那些繁琐复杂的迎接仪式。
雨然独身一人,在没有任何心理建设的情况下,就被迫在广大群众的一声声欢呼叩拜中,乘着豪华游车高调回了魔宫。
最开始,她还有些良心上的不安,后来她也慢慢放开了,还会高高在上地站在车头,学着最高领导人一般的口吻向大家问好。
一路下来,她累得直接躺在车里睡着了。
“哈哈!来接我一掌!”车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喊,给雨然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唔…这是到哪了?
她稍微一探知,竟发现车外空无一人,之前所有跟随游车的侍卫和仆从,都诡异的消失不见。
空中还有一道强劲掌风,对着她就劈头盖脸地拍了过来。
开玩笑,全天下哪里也没有一觉醒来就挨一巴掌的道理!
雨然跟遥风彦待久了,脾气也躁了不少,她抬手就对了一掌,而且感觉那人还一下子被她扇飞老远。
嚯!
她已经这么强了吗!
雨然盯着自己的手,看来遥风彦有点当老师的天赋,可这一掌下来,她自己的手也麻得不能动了。
那人被甩飞以后,又毫发无损地原地弹起身,再次一掌袭来!同时,雨然感应到空中还有另外一道强猛的气息也向她光速接近。
雨然:“…!”她连忙捏紧了袖口里的小铃铛,她之前给这铃铛起过名,叫遥风彦召唤术。
危急关头,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快如闪电般的能量波瞬间截住了之前那人的劲猛掌风。
他沉声怒道:“风启!你又乱来,小心主上断你全身经脉!”
“嘿嘿!月影,这你就不懂了,你没见主上刚才一路装睡吗,这不明摆着是要考咱们的功力长进吗。”
“你说是吧,主上?”
那人穿着黑红相间的劲装,双手掐腰地向雨然问过来,他脸上还堆出一副“虽然我看起来不太聪明,但我很强”的招牌傻笑。
雨然:“…”她松开手中铃铛,莫名其妙地将眼神对了过去,不是,他谁啊?怎么她就装睡了。
怎么又明摆着了?
另外一位身着浅银色的交领丝袍,头戴银色发冠,配之清秀冷峻的容颜,有几分世家公子的气韵。
他的衣袍应是特殊裁剪过的,他的速度很快,这种贴合身形的布料和款式,更加方便他的行动。
两人看向雨然,神情各有不同,却都暗藏着一份欣喜,他们突然同步向前一迈腿,单膝跪地。
“属下风启。”
“属下月影。”两人异口同声,低头抱拳道。
“恭迎主上回宫!”
雨然:…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