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当然在意 ...
-
Part 6
我对你的喜欢或许只是比你少一点，但保证每天会多一点。
——芮琪
周日下午陆瑶回到学校，由于下雨的缘故，便待在宿舍里和同学们闲聊。
小吴随口问道：“对了，你们有背手机号的习惯吗？”
“没有，我就记了三个手机号。”陆瑶接话。
轩姐抢过话头：“我知道哪三个，瑶瑶爸妈和殷铭的，对吧？”
“不是，我自己，我爸还有芮琪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因为过于想念，每聊到一个话题，陆瑶总能顺理成章地最后扯到芮琪身上。舍友们无奈，干脆将话题直接转为那个出现率极为频繁的男主角。
“那人叫什么？唉…我又给忘了。”
“好像芮琪还是奇瑞来着？”
“那还□□呢～〔因为奇瑞□□，要理解女生们跳跃式的思维模式〕”
……
“你们俩是怎么开始的？好像一点征兆都没有，我一直都以为瑶瑶还喜欢殷铭的。”轩姐问道。
“瑶早就不喜欢殷了吧？感觉最近都很少理他了。”
“可去天目湖春游的时候，他们俩不还蛮好的～我记得在车上传信息还被叶晔说。”
陆瑶急着想撇清关系，解释道：“只是朋友，那时比较闲得无聊。”
至于那个如何开始的问题……女主角自己也糊里糊涂地，吞吞吐吐说：“我、我也不知道……好像很突然的一种感觉，可又不能算是一见钟情，也不是很标准的日久生情。就那天头脑一发热说我要追他，然后就……”
“果然是瑶瑶的作风！”小吴感慨。
“那男的就这么快答应了？”
“他们俩果然是一家的！”
……
咚、咚、咚！咚、咚、咚！
小吴跑去开门，是汪琪：
“各位同志们，作业如何了呀？我来打探打探情势。”
轩姐指着摊满一书桌的作业：“呶，还这么多…”
“瑶瑶呢？”
“不提了…不提了…”每次碰到『作业』二次，大家的底气便立即不足了。
属狗的陆瑶嗅觉似乎特别好，汪琪才走过身边，就抓着外套袖子闻道：“咦？好香啊～你用的什么洗衣粉？”
“金纺啊，我怎么没闻出什么来。”
“我来闻闻。”小吴凑近汪琪，细细地从衣领到袖口闻了一遍：“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啊。”
“是芮琪的味道，他的衣服上也是这样，但更浓。”
……
“乖乖汪琪别跑，再让我闻闻嘛～”
陆瑶追着汪琪就像发现了绝世珍宝一般，抓着她的衣服不放。
……
晚饭前，陆瑶发了条信息：
「坏人，有没有乖乖上课？」
却似乎像打了水漂，没有回音。
教室晚自习中
“这天气还真给瑶瑶面子，下午雨那么大，把我淋成个落汤鸡，现在倒是月朗星稀连个雨点都不飘了。”育婷抱怨着。
“啊？为什么是给我面子？”陆瑶转过头不解地问。
“成全你和芮琪帅哥散步的美事呀～这还不给你面子？”
陆瑶一脸的尴尬中夹杂着些许无奈：“额，好吧…你们怎么都说他好看啊 = = ”
“事实嘛～”几个女生异口同声地起哄着。
一下课，陆瑶又缠在汪琪身边不肯走，硬抓着衣服闻个够。
“瑶瑶啊，用不用这样想你家芮琪啊，还一小时多点就能见他‘本尊’了，不需要闻我了。”汪琪感慨着身边这个麻烦鬼。
“他都不回我信息，只好闻『琪』思『琪』了嘛～”
说曹操，曹操便到——提示有新信息。
陆瑶笑着忙打开看：
「今天不陪你走了、我鞋子里湿光了，没带多的，难受死了，回去吹鞋子了…不会失望吧、」
怎么会不失望？陆瑶的表情不用猜也料想地到。
她撅着嘴一个字一个字地按键回复，用力大到似乎能把键盘按出个洞来：
「可失望了呢…等你短信那么久不回…好不容易来了一条又是不陪我的内容…T.T
算了，我自己回去。」
那边连哄带骗地快速回复二字：「乖啦…」
这边脑袋里的胡乱念头又全然冒出：「不乖…郁闷得我快哭了…你有没有喜欢我呀！？」
有没有喜欢？有吧？没有？
或许只是她一直缠在自己身边的一种习惯，可看到她说“郁闷得快哭了”却有一点心疼和歉疚。
芮琪自己也不知道了，犹豫了好久，输入了几个字又删除重来，反反复复修改好几次，没有一句能完整明确表达自己的意思。
最后竟发了一条最傻的问句：
「-_-＃你这么在意我是不是喜欢你啊…算了，陪你走回宿舍吧…」
陆瑶一点也不迟缓地回复：
「当然在意了，很重要好不好！」
见陆瑶的语气这么肯定，芮琪只感到抱歉和无奈：
「那我不是说了会陪你的嘛…鞋子湿光还和你走，我好吧、」
「哼～ ^_^ 还不错啦…小小表扬一下…」
「踩死你～」
「你舍得啊？>.<」
……
九点一刻，陆瑶抱着一堆作业准时出现在东楼梯口。
“今天作业多吗？带这么多书回去。”芮琪难得见陆瑶手里拿着东西。
其实陆瑶每次晚自习结束照理都有书要带回寝室，只是为了散步方便起见，都交给同寝室的好友帮忙带回，今天既然芮琪都没散步的兴致，也就不必麻烦同学了。只是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这点用心。
“不是。”冷冷的二个字从陆瑶口中吐出，像是在对陌生人说话，快步走着似有意回避芮琪。
“怎么不理我啊？”
“没有。”
“还没有？那离我这么远干吗，我又不是病毒不用隔离的。”芮琪玩笑般地试着缓解气氛。
“坏人！”
“用不用这么惜字如金呀？”
“都不回我短信的，不过就鞋子湿了而已，不想陪我走也找个好点的理由骗我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真的很难受，没骗你。今天作业太多，没来得及看手机。”
“不管！”陆瑶小朋友一生气起来就开始不讲道理，就算自己理不直也得气壮啊。
“那回去补给你十条短信总行了吧？”芮琪转过陆瑶双手按在其肩上，头略微低下微笑道。
“不要！”说完，陆瑶两肩一耸挣开他的双手，便转身走进女生宿舍。
今天这么拽？芮琪待在原地一阵莫名，直到陆瑶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才离去。
回到自己寝室，被仲海那帮混小子一折腾芮琪又忘了补发信息。
直到十点四十分：
「额、今天作业好多的～，10条开始了…不好意思咯…」
一直候在手机旁的陆瑶抿了抿嘴，回复：
「我要你以后每天陪我走…不准生病，不准鞋子再湿，不准说累…好不好？」
面对这种明显带有强迫性质的问句，芮琪的答案只能是：「哦！」
「α」「β」「γ」「δ」「ε」「ζ」「ν」「ξ」「ο」「π」
= =!!!这样十条，还不如“我、喜、欢、遥、控、器，满、意、了、吧。”当然这仅是陆瑶的幻想。
「记得你答应的哦～十条就不能发点有内容的…好好写作业吧」
……
陆瑶写完作业，打开抽屉看到几张空白的小纸片，又拿起笔写下『我喜欢的芮琪晚安』。一张写得不好看便又写了一张，摆好位置，用手机拍下。
编辑彩信：
主题：晚安
[图片]
今天在我们班找到一个和你衣服味道一样的女孩子，我就一直缠着她闻衣服，就好像你在一样，然后我就一直等晚自习结束，就能闻到正版芮琪的味道了…结果你告诉我不陪我走了…当然失望伤心了…不骗你的，差点就哭了…每天最多见你不过20分钟，今天还浪费在生你气上…真是亏大了…
厚脸皮的说，我是喜欢被你搂着，就像昨天在车站一样…我喜欢你笑，喜欢你摸我头，喜欢很多很多…然后，可是，你对我的喜欢那么少…总把我忘掉…可伤心了…我喜欢的芮琪，你可不可以多喜欢我一点呢？
发送成功！
一分钟后提示新信息：「晚安咯…」
芮琪放下手机，随手翻着化学参考资料，一段关于范德华力的介绍让他目光停驻：
【范德华力是由于分子之间相互吸引而产生的化学键，通常称之为分子间作用力，是一种比较弱的结合力，很容易被破坏。
而范德华力还有一种特殊的键叫氢键，以水为例：分子中氧、氢共用电子对被氧原子强烈吸引，使得氢原子几乎成为裸露的质子（带一个单位的正电荷），氧原子却带有两个负电荷，这样其他水分子的氢原子一样成为近似质子的原子，氧原子就可以吸引其他水分子的氢原子，水中水分子就这样相互吸引，这种作用叫蒂合。】
陆瑶和芮琪之间不就像是氢键的作用吗？一方完全吸引着另一方。可就算是两人蒂合了，范德华力还是极弱的结合力。
……
“遥控器～”GX和小编等人在食堂吃早饭，见到陆瑶便打个招呼。
“妈妈…阿蔚…阿猥（小编的另个绰号）都好都好……”还处于半梦半醒间的陆瑶腾出只手挥着回应。
老唐戴起眼镜看伙食表，问：“瑶瑶吃点啥？”
“有什么？”睡眼惺忪的小朋友似乎眼睛都没完全睁开。
“烧卖、刀切、锅贴、肉馒头、南瓜饼、豆浆……”
正当两人排着队商讨着吃点什么，不远处聚坐在一起的一群二班男生指着陆瑶甚是兴奋地说着：“快看快看！遥控器在买早饭～”
“她买了什么？”仲海好奇问。
“我看看啊，应该是豆浆和刀切。咦？仲海，不对啊，人家男主角都没发话，你起劲个什么？”费三土一脸诡笑，心想着莫非这俩弟兄会……？
仲海挠挠头，想着自己凑什么热闹，尴尬解释：“我帮芮琪问，嘿嘿、嘿嘿。”
“我自己看得到。”芮琪冷不丁地突然开口，可好像连头都没抬一下。
“额……忘了你是远视……”周围的人一脸黑线。
小编下午给陆瑶发了条信息：「我好像知道什么事了。」
看的人一阵莫名，回复：「？？？」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理你，不过也只是猜的。」
不理我？是指昨天的事吗？陆瑶的心像是在坐升降梯，上上下下，起起落落，急着按下回复键：「为什么？」
「就是他这次总分是我们班最后一名……」
最后一名？期中考的排名表的确是昨天下午出来的，陆瑶虽然退步但总分还维持在前列范围：地理，计算机和语文都是班级第一，唯一可惜的就是已五连冠的化学却跌到不知何处。
转想到芮琪三门挂科，结果可想而知……
期中考是在他们俩认识的前几天，芮琪的成绩自然与陆瑶无关。可…他会不会因为想努力学习而放弃陆瑶？认为她是学习道路上的绊脚石？
……
担心的同时，陆瑶耳边又传来一段殷铭与周围人的对话：
“瑶瑶怎么最近这么黏汪琪？”
“还不是因为二班的芮琪…”
“额，也不用因为一个名字吧？”
“不是，是汪琪身上的味道。”
“瑶瑶说我身上的味道和芮琪一样，所以硬拉着我闻。”
“啊？我闻闻……你用什么洗衣服的啊？”
“金纺啊。”
“恩，我也让我妈去买一瓶。”
……
晚自修前陆瑶班的物理课代表傅祎飏（yi yang，通常第一次见这名字的同学都会喊成：fu wei biao，故绰号：彪哥）拿来一袋棒棒糖，说是五班这次物理考了平行班里第一名，只差理科班一点几分而特地奖励的。
陆瑶挑了自己最喜欢的布丁口味，想起芮琪或许心情不好，又厚着脸皮向彪哥讨了一支布丁味。
晚自修下课。
陆瑶九点十分刚过便到了楼梯口，手里握了两支棒棒糖。
彷佛过了好久，二班的灯才熄掉。
芮琪出现在转角口，今天的他看上去很不一样，外面穿着夏装衬衫，里面叠穿着白色T恤，很安静地很绅士地慢慢向陆瑶走来。
“我女朋友地理年级第二～”
“比我厉害。”
“恩！她可比你好多了，平时就像一只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
“你不嫌她烦吗？”
“没有～我怎么会嫌弃遥控器～”芮琪双手捏着陆瑶的脸颊，左右晃了晃：“脸好圆啊……”
这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心情不好，陆瑶糊涂了。
“给你吃糖…”
“不要～”
“干吗不要？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既然喜欢就自己吃啊。”
“有两支嘛～”
“特地买给我的？”
“不是，物理老师给我们班每人发了支，想想把我的给你，可又舍不得，就问别人再要了一支。”陆瑶很诚实地交代完。
“你……”芮琪抬手做出一副想打人的模样：“败给你了 = =!!! ”
“别生气嘛～”陆瑶拉摆着芮琪的衣袖，前后左右来回晃着。
“别拉我衣服，想干嘛就直说……”
“……”
除了那天在车站意外的跳进度亲昵举动，芮琪和陆瑶连手都没牵过。
芮琪总能看穿她的小心思，将她的手指从自己衣服上一个个掰开，又顺势一个个嵌进自己的手指里，紧紧握住。
陆瑶感到他手掌传来的的温度，甜甜地笑着。
两人手牵手走过操场，停步在篮球架下。借着柔和微亮的月光，陆瑶第一次细细地近距离看过芮琪这张精致的脸。
浓浓黑黑的眉毛，挺挺的眉骨，略陷下的眼窝，密密长长的睫毛，好像是内双的眼皮，有些月牙形的桃花眼，这若摆到女子脸上定是一倾国倾城的美人，而在芮琪脸上则更多一分英气。高挺的鼻梁下，似乎陆瑶还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息，至于那嘴唇，并不宽大而薄薄粉粉的。若硬要说不足之处，唯一就是略深的肤色，但更添几分忧郁气质。
陆瑶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那微皱起的眉头，芮琪总是喜欢皱着眉头，若是舒展开来，应该会更好看吧。顺着眉骨，一点一点向下挪动，睫毛扫过陆瑶的皮肤还有些痒痒的感觉。
“看这么久？很好看吗？”作为艺术品的芮琪已被眼前人打量地感到不自在。
“恩！很好看！”
“哼～不给你看～”说完，他偏过头去，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
可侧面的芮琪却对陆瑶构成了更大的吸引，『没有表情』就是他最好看的表情。
“今天怎么想看我了？”芮琪突然微俯下身，转过头凑近陆瑶的脸。
一时找不到答案的陆瑶睁大了双眼，眨巴了几下眼皮，随后抿了抿嘴，垂下眼帘不敢正视眼前这个极具诱惑力的男子，以很弱的声音开口：“就是……就是想看了而已。”
芮琪收回了目光，站直了身，口气转了十八弯地说道：“哦～、、”
……
送她回到女宿门口，只见二班的几个男生排排站地在原地等候多时。
芮琪就与往常一样与他们打起了招呼，陆瑶被丢在一边傻傻地站在。
“你可以去看电视了呀～”贺炜满脸嬉笑地对芮琪说着。
“……”
“额，我先回去了。”陆瑶一脸尴尬地小跑着离开。
……
第二天一早，陆瑶又在化学课上编辑短信：
「好好上课，不要睡觉。偶尔可以想想看电视～」
明显这个发信人就没好好上课，还来教育我，芮琪回复：
「哼、怎么啦…」
「想你了呀，不行啊…」
「不行、」
「那以后不想了」
「哼～」
「好好上课！」
「哦-_-||还不是你影响我、」
……
晚自修下课。
难得陆瑶只等了一分钟芮琪便到了。
“第一次见你穿校服，还蛮好看。”芮琪扬了扬眉，上下打量了番。
“我以前一直有穿啊。”陆瑶糊涂。
“我是说夏装。”
“我以前在实验室也有穿过啊，自己没认真看。哼～”
“我是说没见你在外面加了件毛线开衫，黑色的很衬你肤色。”芮琪很少有夸赞陆瑶的时候，眼前这个可人儿，虽然容貌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可皮肤光洁白嫩得如同一个瓷娃娃般，也独有番可爱的意味。
……
“别走这么快嘛～”陆瑶拉着芮琪的袖口晃着。
他放慢了脚步，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样的伎俩呢，第二次就没用了。想干嘛就直说～”
芮琪轻触到陆瑶的手指，食指微弯着相互勾起，渐渐占据了整只手。
“手怎么总这么冷？”
“不知道，气温低吧。”
……
芮琪早已短袖着身，陆瑶还披着长袖毛衣，两个季节的衣着，就像这两个人一样，不处于同一季中。
手牵手走上操场草地，散步至一处，两人的目光都被身旁的一簇白白的东西吸引，一同蹲下，手仍紧握着。原来是小白菊，两支独冒出的茎叶，托了数个花蕾，已绽放的花苞里白色饱满的花瓣，在月光下还透着一丝幽蓝，乳黄色的花蕊，给人以很温暖的感觉。
陆瑶看着花入神，芮琪却是看着正赏花的陆瑶出神。
他又不自觉地渐渐靠近，陆瑶忽然转过头想说些什么，额头正巧就贴在了芮琪额头上，很近的距离，似乎他一眨眼，睫毛都能扫过对方的眼睛。相靠的鼻翼下萦绕着的是芮琪身上那股挥散不去的香味，越发得浓郁，催化着此时暧昧的气氛。
陆瑶害羞地立即偏过头，将手也一同松开。
……
“好累啊，陪我坐一会儿……”
“草地上？好吧。”芮琪揽过陆瑶，一同屈膝坐下，她靠在他的腿上闭眼睡着，很舒服很温暖。他揉着她的头发，很宠溺般的揉着。
“不会睡着吧？”
“嗯……不会，就休息一下……”陆瑶睡迷糊一样地发声，很可爱。
这一晚的夜空应该是晴朗的，繁星点点见证着月光下的两个小人儿。
芮琪抚着陆瑶的背，柔柔软软的毛衣下那根脊骨还是清晰可以摸到，其实她够瘦了，只是一张娃娃脸看着肥嘟嘟的。他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也不敢挪动一点位置，怕扰到了陆瑶，看着她趴在自己腿上的模样——白嫩的皮肤上镶着粉嘟嘟的嘴——还真可爱～
“嗯……”陆瑶好像清醒了，双手向芮琪一伸，示意拉她起来。
“这么重！”芮琪拉起她，或许应该说是拖起来的：“你吃什么了啊？”
“哪有？”陆瑶一脸无辜。
……
走回女宿楼前，芮琪突然说：“抱一下？”
陆瑶对于他难得的主动，表示万分的疑惑：“为什么？”
“补偿之前没借你夏装校服。”
这算什么理由？可明明心里就一直动这个念头的陆瑶怎么会拒绝？虽然犹犹豫豫地、但陆瑶还是小鸟依人般头靠在他胸前，手环起抱着芮琪，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间。
这一幕上演完，不远处的草丛里，似乎电影院散场一般，走出了许多人。
“操！坏人！你骗我！”陆瑶明白自己原来是在被看戏，突然生气吐了脏字。
“没有……不是的……”刚想解释什么的芮琪还没说完，陆瑶又一次头也不回地跑进宿舍。
“都怪你们！就算想看戏也等遥控器回去以后再出来啊。这下她肯定觉得我在玩弄她。”
“没事的，哄哄就行了～”仲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事实上二班一帮人本就不看好这对，一直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有八卦可追，谁不好奇下？
“再说你本来就没认真嘛～别装了～”台湾仔帮忙附和着。
你们怎么知道我没认真？！芮琪懒得理他们，独自走回宿舍。很久以后芮琪再想起这件事，笑着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让他们看戏，或许当时的确没对遥控器认真吧。
芮琪睡前给陆瑶发了信息：
「不是你想的，没有骗你！」
为什么这么晚才想到要解释？陆瑶那些悲观的想法又从角落里一点一点冒出。
芮琪向来不习惯在对方气头上解释问题，这样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糟，但陆瑶的想法并不与其一致，矛盾的开始即使不在这一天，也已埋下了种子。那么它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呢？
「欠暴了你！不理你！」
「那你来抱呀～刚才没够啊？」
看到这条，再生气的人也会气消了一大半吧？坏人总是这么嬉皮笑脸！
「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可以！！」
……
「睡了，晚安吧。」
「恩，晚安…」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当然在意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