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家长会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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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7
这周的社团活动由于家长会被改为音乐厅听讲座。
五班的班主任叶晔总喜欢提前到场，便带着学生早早入座在了音乐厅，陆瑶特意戴了眼镜，好寻到芮琪的所在。
二班来的不算太迟，没有太多人挡住陆瑶的视线，还算顺利地找到了坐在第三排左侧的芮琪。而她，坐在第八排的最右侧。
讲座的内容是物理光学，陆瑶想着芮琪定是没兴趣的，便发送信息：
「坏人……」
「你才坏人…」
「哼～陪我聊天！」
「睡觉、手机都要没电了…」
「坏人！总没电…」
「真的呀，只有一块电池，学校充电时间也不够。」
……
芮琪 15:01:22
[腾讯招牌笑脸]
瑶。 15:02:01
不是要没电了？
芮琪 15:03:06
还能再撑一下，[猪头表情]
瑶。 15:04:34
□□更耗电啊！坏人！总发猪头
芮琪 15:05:07
像你吖…
瑶。 15:07:22
哼，不理你了！
芮琪 15:07:56
正好，我睡觉
……
芮琪 15:10:01
遥控器？真不理我了？
瑶。 15:11:09
= = 你不是睡觉了嘛
芮琪 15:12:11
哦，那我睡觉了
瑶。 15:13:14
回来！不准！
……
家长会早于讲座先结束了，想到一会儿回家后的惨剧，各个同学寒毛几乎都竖了起来……
陆瑶托着脑袋，眼前尽是一副“瑶妈拿着在家长会上做的大段笔记，给陆瑶一条一条分析”的画面，并且伴随着“你能不能认真点？英语这种笨人的学科都学不好！”这样的配音。想到这里，不禁全身一抖，太可怕了。
……
“瑶瑶，还坐9路吗？”
“恩，一起吧。”
坐上公车，陆瑶一边准备着一段“以后要认真学习”的腹稿，一边还不忘手机□□上的芮琪。
瑶。 16:14:01
唉，回去又得被唠叨了…
芮琪 16:15:54
又是老一套，呀，提示我要自动关机了
瑶。 16:17:01
别这么残忍啊[腾讯经典大哭]
芮琪 16:18:12
回去就充电
瑶。 16:19:43
嘿嘿，乖……
芮琪 16:20:09
关机充[又是那个可恶的大笑]
还没等陆瑶回复，芮琪的头像就暗了，拨通号码，传来的是一段标准普通话提示语还兼带双语版翻译的……
陆瑶回到家，难得妈妈没有长篇大论的教育，简单说了几句就草草了事，继续专心于自己的开心网。
她打开电脑，登陆淘宝账号，搜索 N85 电池。
这原装电池的价格还真是超出陆瑶原本的想象，即使是淘宝这种已很平价的网站上还买到百元多。
陆瑶握着鼠标的手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确定键！
拿出手机，编辑信息：
「开机就看到我，开心吧？
有没有被骂很惨呀？摸摸头，乖…
我在淘宝上给你买了块原装电池，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
我好吧？^_^」
一个多小时后，新信息来了：
「唉，郁闷的，比被骂还恶心…我回家就睡到吃晚饭。你回去还好吧？
你不是真的买电池了吧，=_=那我真会不好意思的…
真是烦死了啊！！！囧。在学校班主任，回家爸妈也都跟我说学习，我要退学…-.-」
刚想回复，电脑屏幕上芮琪的□□头像亮了：
瑶。 19:20:38
= =我妈就说我不认真，太懒，只靠小聪明……唉。不准退学！
芮琪 19:23:08
我也懒啊…
瑶。 19:24:45
你喜欢什么颜色啊
芮琪 19:26:06
干嘛这么问，电池还带彩色的？
瑶。 19:26:25
去……我买都买好了 = = 黑的
淘宝上看到样有趣的东西
芮琪 19:27:36
天蓝的吧，看着舒服点，你想干嘛
芮琪 19:27:48
什么，猪啊？
瑶。 19:28:03
我买东西啊
芮琪 19:28:38
真的是猪啊？
瑶。 19:28:45
我买个芮琪回来
芮琪 19:28:52
[擦汗]
瑶。 19:29:06
你最喜欢的动物不会就是猪吧？
芮琪 19:29:17
就当是猪吧
你到底在买什么？
瑶。 19:30:25
印章，自选图案和颜色定做的
很有趣的呢
芮琪 19:31:20
[成吉思汗]
瑶。 19:31:45
= =!!不要拉倒，还想做个送你呢，真不给面子
芮琪 19:32:27
一人一个？
瑶。 19:34:12
恩！一人一个，不一样的～
芮琪 19:34:31
[露出牙齿灿烂的大笑]
……
瑶。 20:01:33
话说我给你买电池，你干嘛不好意思？是因为不愿意收自己不喜欢的人的东西吗？
芮琪 20:04:35
想哪里去了…
瑶。 20:08:57
很正确的逻辑啊--
我每天最想问的一句话就是：芮琪！你有没有喜欢我？！结果每次想问，就问不出口了
芮琪 20:09:51
[擦汗]
瑶。 20:10:06
[擦汗]
芮琪 20:10:13
那你问吖
瑶。 20:10:24
那我现在不是问了吗
芮琪 20:15:23
哦
我出去吃面了
瑶。 20:15:58
[泪奔]我知道了，你喜欢面，不喜欢我
芮琪 20:16:19
都喜欢…好了吧
……
瑶。 20:54:31
再20分钟原本就能看到你了……
芮琪 20:54:47
想我了吧
瑶。 20:54:50
[点头]可伤心了
芮琪 20:55:14
[得意地笑啊～]
瑶。 20:55:43
我想占你便宜啊
芮琪 20:57:26
[擦汗，继续擦汗，今天好热啊…]
……
第二天。
芮琪 10:31:21
我总是不能做我想做的事
瑶。 10:32:01
？？？
芮琪 10:35:17
狗日的共.产.主.义.制.度，狗日的高考制度，简直就是残害人民，现在就算十项全能了又有什么用？！！（省略一段需要被和谐的语句）
陆瑶被他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吓到了
瑶。 10:36:18
别这么偏激，这就是现实
芮琪 10:37:20
就一定要向现实低头？简直就是无尽的痛苦！
瑶。 10:38:54
痛苦是无法避免的，你说的
芮琪 10:40:01
这种腐败的社会，人类……（继续省略一段需要被和谐的语句）
瑶。 10:42:00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
瑶。 10:50:01
或许我们必须接受现实，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至少在目前。你总说我想问题太悲观，那你也不要太偏激啊……（省略一段教导的长篇大论）
芮琪 10:51:02
CDCDCBBBDABC
瑶。 10:51:35
？？？
芮琪 10:52:57
我在报化学答案
瑶。 10:54:24
= =!!!态度变得好快
第3道和第7道不一样，我是A、C
通□□的话等于加了氧化剂，所以不能确定有硫酸根离子吧？
芮琪 10:55:09
恩，你对
瑶。 10:56:01
判断读数误差问题，我从初中就没学好= =!! 反正B肯定不对，但C好像也不对
芮琪 10:56:17
那选什么？
瑶。 10:57:01
不知道 >.< 打电话说
两人第一次一起做化学，芮琪突然意识到陆瑶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以前真是太小看她了。
“喂…”
“恩，我靠，这张什么基础卷，这么难！”芮琪平时只需20分钟就能完成的试卷现在竟做了半小时多还只写了一半。
“话说每次化学都比我考分高的天才也不行了？”陆瑶挖苦道。
“你中考化学多少？”
“58。”
“你之前不是这么回答的。”
“啊？没错啊，是58。”
“不是，你当初说的是‘额，一百四十……哦，不对，五十八’。”芮琪尽量模仿着陆瑶的语调和口气。
那是她第一次去社团，辅导老师问她中考分数时的对话。陆瑶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以前从没注意过她的芮琪竟然还记得她当初的回答，而且连语气语调都学得那么像……
“坏人，你偷听我！”
“没有，是认真听的。”
“为什么？”
“我当时报社团之前想，化学社里肯定大部分是男生，不会有女孩子，就算有，也是很强势的，嗯……就像GX那种。但我却看到一个弱弱小小的你来报名，就连中考分也和我一样，而且做第一个实验的时候，你比所有人都快。当时，还有些嫉妒你的实验操作，为什么那么快，还很完美。”
“真的吗？你没发现我总在看你做实验吗？我在想，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很专注，我却一直东张西望。那你月考多少？”
“80。”
“哈哈，我84，比你高～一直以为90的那个人是你，我还为此郁闷好几天呢。”
“输给我就很不甘心？”
“也不是，就想不通你怎么每次都比我高。那期初？”
“93。”
“上学期期末？”
“96。总问我，那你多少？”
“91、93，又都输给你了，没天理啊！”
……
“啊～（哈欠声）好困啊，先睡会儿，下午再说。”陆瑶揉揉眼睛，睡意十足。
“恩，午安。”
芮琪 16:24:54
[猪头表情]
瑶。 16:25:07
坏人
芮琪 16:26:06
[猪头表情]
瑶。 16:26:21
没意思，总是猪头
芮琪 16:28:12
我要写化学作业
瑶。 16:28:29
那就写呗
芮琪 16:28:56
那我可以不理你吗？
瑶。 16:30:01
去写吧，乖
芮琪 16:30:09
[猪头表情]
瑶。 16:30:32
做完对答案
芮琪 16:30:44
你做完啦？
瑶。 16:31:07
没有，= = 你不理我么，我也去写了呀
芮琪 16:32:45
那你不要理我咯…
瑶。 16:33:15
不理就不理，好像我一定要粘你一样的
芮琪 16:34:01
[猪头表情]
瑶。 16:34:15
去写！！！！！！！！！！！！！！
芮琪 16:36:34
你不开心啦？
瑶。 16:36:47
没有啊 = =
……
第三天。
瑶。 16:23:46
是不是要出门了呀
芮琪 16:24:12
[痛苦表情]
瑶。 16:24:37
可以见到我呢，这么不爽啊
芮琪 16:24:57
你不是吃好晚饭才出来
瑶。 16:25:41
我意思说去学校就能看到我啊，这么不情愿去啊？
芮琪 16:27:28
带了好多东西
重死了[痛苦表情]
瑶。 16:28:43
知道我在你身边好处了吧，还能帮你拿呢
芮琪 16:29:11
[擦汗] 你拿的动嘛…
瑶。 16:29:33
= =!!!
芮琪 16:30:05
[猪头]
瑶。 16:30:59
哼！你再发个试试
芮琪 16:31:04
[猪头]
芮琪 16:31:05
[猪头]
芮琪 16:31:07
[猪头]
芮琪 16:31:08
[猪头]
芮琪 16:31:09
[仰天大笑～]
……
学校，晚自习中。
“育婷，有白纸吗？”
“恩，给。”
陆瑶作业写到一半，思绪又飘到了芮琪身上，拿出淘宝上定做的礼帽印章，在纸上盖着：
两个小礼帽，一粉一蓝——粉色的是一只兔子牵着一只小猪，在左上角刻着｛4.5.3｝；蓝色的是两只兔子坐在沙发上，它们应该是在看电视吧？下方刻了“遥.控.器”。
A4大小的纸上，盖满了一粉一蓝的图案，陆瑶眯着眼笑着，突然觉得好开心。
她在便签纸上写下：
一人一个，蓝的送你，粉的我留着^_^
过几天又要下雨了，你会不会风雨无阻地陪我走呢？
落款：遥控器
还附赠地在空白处盖了两枚印章。
接着拿出那块电池，都没包装一下，会不会太单调了？陆瑶想着要怎么美化一下，下课铃便响了。
“这几天回去都早点睡，周四开始又要七校联考了，该复习的都抓紧了，听见没？”叶晔又教育起五班一帮调皮鬼来。
……
陆瑶一见到芮琪，开口便道：“送你的～”言语间，尽是欢喜。
“这么好？这小帽子不错～”芮琪说着正准备拆。
“回去再看！”
“那…我也有东西要送你～”
“什么啊？”陆瑶眼里写着大大的『期待』。
他摸着裤袋，突然皱了下眉头说：“额，我好像忘在宿舍了…”
“笨蛋！坏人！不理你了！”陆瑶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嘴快步走着。
“诶……”芮琪搂过她的肩膀，向自己身上靠了靠：“我回去拿给你嘛，好不好？很快的。”
那样就不能散步了，陆瑶的小心思这次怎么没被芮琪看穿呢？
说完，芮琪向男宿方向跑去，陆瑶叹了下气，走到男宿前的路口。
……
“给！”芮琪喘着气，递过一部手机，另只手里还紧握着电池和礼帽。
“笨蛋！把书包放掉了，怎么不把手里的东西放掉？”陆瑶接过，应该是他以前用的吧？——金属拉丝的外壳，尽管正面有些掉漆，而且键盘也没了，但合起来看还是很漂亮。
“你送的吖，不舍得放掉。嗯……以前就说要给你的，不过没电了，回去借个诺基亚的充电器就行了…”
陆瑶撅起小嘴：“也不附赠棉花棒，漏电的…”
……
各自回到宿舍，陆瑶急着借了充电器，接上电源。咦？这么久都没反应，对不对的啊？
“喂…坏人啊……”
“额，我不是芮琪，等一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芮琪！遥控器电话～”
芮琪放下手里的电池，接过手机说：“怎么了？”
“为什么连好充电器都没反应呢？”
“可能没电太久了，得等一会儿。”
此时屏幕终于跳出了诺基亚的经典开机画面。
『是否接受不插入SIM卡？』
按下确认键，开机完成。
“恩！好了……”陆瑶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对方正念着的大段英文停了下来。
“Use NOKIA……Avoid……Ban open……”
“你在念什么？”
“电池背面的说明。Do not……”芮琪乐此不疲地继续念着。
“用不用一直念啊！坏人！”
“你送的吖～哈哈哈……”
挂断电话，陆瑶把玩起桌上的手机。
习惯性地打开收信箱：
……
「GX给的，我是她同学…」
「就是上礼拜社团看你做实验的…>.<」
「芮同学，我是和你同社团的，想问你几个化学问题…」
从第一条到最后一条全是陆瑶的，翻着自己的短信真没新鲜感。
记得芮琪提过在已存信息里有一条前女友的短信，打开一看却是：无任何信息！
随便翻看手机里的文件夹，突然找到一份备份文件。这里面会有她想看的东西吗？
『是否恢复备份文件中的资料？』
“是”
『资料将覆盖目前信息，是否继续？』
“是”
『正在恢复……』
『已完成』
再次打开收信箱，150多信息，日期集中在三月底，也就是两人认识的一个月前。由于没有SIM卡，全只显示号码，陆瑶也不知道是谁发的，糊里糊涂地看着：
「叫奶奶都没用。」
「我不会上当的，劝你死心。」
「名字我知道，但是你就别想了，说不定人家有那个了，你看你都觉得她好看…」
「名字？这都不知道还来问我？你蛮好意思的。」
……
回到已发信息，陆瑶找到了芮琪发送的：
「奶奶，阿好咯？name。」
「奶奶…」
「名字告诉我就行，麻燕姐姐～好伐咯…」
「哦，不要紧，我试试嘛，反正我空虚，告诉我吧？」
……
他在追谁吗？陆瑶突然心抽紧了一下，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这句话果然不假！
应该还是关于那个女孩子的短信，陆瑶将它们连成对话：
芮琪：「恩，爆赞…很容易让人想歪，，」
陌生号①：「女的就泡她咯、要是我在、我一定泡她、」
「可是不好下手诶，，」
「来照片」
「我怎么拍阿，又不在我班，隔壁的…」
「照片阿」
「？what…什么照片…隔壁班的，我还没行动…」
「草、那你说毛阿」
「我要行动了，今晚要电话，」
「、、、草，怎么要告诉我啊？」
「犹豫中…当你兄弟才说的咯，，」
「草、怎么泡妞都不教我」
「额，我先从短信开始…」
「泡到教我、我学习了」
……
看完这些，陆瑶心里不禁鄙视起芮琪，『让人想歪』，这都是些什么龌龊的念头？！后来她再翻这些短信时，突然发现自己和芮琪是一样的，她追芮琪的时候不也是从短信开始？只是自己的脸皮更厚一些吧。
然后是再前几天的信息：
陌生号②：「物理又要愁了吧，没关系，不懂可以问我哈哈哈哈哈哈」
芮琪：「哦，有化学问题要问我吗」
「= = 不用了，本人化学同高三水平。你高二准备选化学吗…」
「我学习政治」
「O O真的假的？嘛～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哦，明天考试加油，物理不会就不要硬撑哈哈哈哈哈…好吧，不损你了 = = 晚安，求物理白痴晚安吻～」
「部分文字丢失，傻鸟，好了，我不是政治男，好伐？」
「怎么丢失的？我打了好久的！嘛～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哦，明天考试加油，物理不会就不要硬撑哈哈哈哈哈…晚安，求晚安吻～」
「我让杰哥给你脚气香吻，，明天不考物理菜鸟，」
「你还挖苦志杰兄啊= =。不亲就不亲，我睡觉去了，累死你这物理白痴拉倒。」
「去死，我物理很优秀的，，」
「月考加油哦，考好了给糖吃」
「你还有钱买糖，，汗，留着给你母亲熬碗大米粥吧，」
……
最打击她的还是被保存在已存信息里前女友发来的那条：
「只有你最好了…」日期：09.12.16
陆瑶翻完所有短信，眼眶红红的，握着自己的手机，犹豫着，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你骗我！”
“啊？怎么了？”
“备份文件里的短信，我全看了。呜呜呜……”陆瑶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先别哭啊，什么备份文件，什么短信啊？”芮琪一阵莫名，被陆瑶的哭声一扰又不知所措了。
她抽泣着继续说：“既然你喜欢漂亮的，那干嘛要答应我呢？！”
“没有啊，到底什么事啊？别一直哭啊……”
陆瑶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全交代完，芮琪总算也理清了些头绪，想解释怕她也不会相信，先说道：“别哭啊，听你哭我也很心疼的啊……”
“你会心疼吗？你有喜欢我吗？”
每次一问到这个问题，芮琪便犹豫了：“嗯……恩！只是可能没有你对我的喜欢那么多，你别总是怀疑好不好？”
“骗我的！”
“我冤枉啊，我要是有问题的话，怎么会把手机给你？我要是不喜欢你的话，怎么会陪你打电话聊天到凌晨？”
“因为你睡不着啊…”陆瑶一副很委屈很无辜的语气，弱弱地说。
芮琪气得直挠桌子，怎么有这么死脑筋的人：“那我手机里那么多游戏，我干嘛不玩吖～还陪你打电话，对吧？”
“我付的电话费啊，你只要接就好了嘛…”
真是败给她了，这都什么逻辑= =!!!
“那我也可以不接的，是因为你打的才接啊～”
“不管！……你女朋友长那么漂亮，你也那么好看，既然、既然你喜欢漂亮的……”陆瑶终于说出了一直以来自己最在意的事。
“她再漂亮也和我没关系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啊…你能不能别总瞎想啊！”芮琪一改刚才略带哄骗的温柔口气。
陆瑶撅着嘴，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落：“干嘛这么凶啊……”
“额，没有额…”
或许是哭得太大声，宿舍里的同学全跑来陆瑶跟前：
“瑶瑶怎么了？”
“给，纸巾，擦擦眼泪。”
“不哭不哭，有话好好跟芮琪说。”
……
“算了，都是过去了。不跟你计较！”
“乖～”
“哼～”
“不生气了？不哭了？”
“眼泪的化学成分是什么啊？”
“当然是氯化钠啦，笨蛋～”
“又说我笨，伤心了…”
“额，我错了，我笨我最笨！”
“乖～”
“哼～”
……
“买棒棒糖给我吃！算作赔罪。”
“恩，明天就买！”
“我睡觉了，晚安。”
“恩，晚安。”
“想起来了，你随便给女生晚安吻，短信里看到的，不准抵赖！”陆瑶撅着嘴，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哪有给？判我死刑前，也要先看清罪行嘛……法官大人？”
“不管！性质差不多！”
面对又开始强词夺理的陆瑶，芮琪一脸无奈：“……”
陆瑶犹豫地问出口：“你……还是初吻吗？”
“恩！那你要不要吖？”
“……睡觉了，挂了，晚安。”
芮琪清楚，虽然陆瑶嘴上说不计较了，可心里还是会有疙瘩。她就像一个孩子，只能用哄的，用骗的，过于较真的解释反而会适得其反。
电话已挂断，时间也在不觉中走过了十二点。
夜深人静，芮琪躺在床上，反复问自己，真的喜欢陆瑶吗？似乎他从没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或许本就不需思考，感情这回事儿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即使思维是清晰的，可行为未必能听大脑的控制。就像他面对陆瑶的时候，总能舍弃原来那个自己，变成她想要的那个芮琪。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家长会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