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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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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闭？”川井律原本平静的声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哈哈，是啊。”
“昨天晚上这间店面位置都被人买走了。”
面前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憨笑道：“所以我准备改行去投资数码产品了。”
川井律：……
不管是便利店关门，还是超越太平洋的跨行，都让人很想吐槽好吗！
川井律整个人像掉色一般蒙上几层阴影，不发一言地将保时捷车钥匙交给对方。
”对了川井，”笑呵呵的老板像是才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掉过头补充说，“你是在我这里干得最久的员工了，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可以去我朋友那边看看。”
魂不守舍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名片，川井律随意瞄了几眼。
正中间并且最大的字是用黑色印刷体书写的「米花伊吕波寿司店」。
有点离谱吧，现在连寿司店都有名片了？
但是，这种饭馆如果不做厨师，就要大规模接触其他人。做厨师……他也只会做普通的家常炒菜，对寿司他是没有一点了解。
而且过去了肯定也会很忙没办法摸鱼，他来这个世界是刷进度换奖金的，又不是真的来当打工人的。
想清楚这些，川井律就对老板推荐的打工点失了大部分兴趣，但仍是不动声色地对前上司点头致意道：“谢谢。”
等老板离开，意外失业的川井律透过玻璃窗，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异世界第一打工地。
里面早已被拆得七零八落，货品架也早已消失不见，角落里还有准备好对店里重新粉刷的白油漆桶。
再见了，他的摸鱼圣地。
川井律悲伤感叹了几分钟就重振旗鼓，呼唤道：“统哥，再帮我搜寻一下合适的招人广告吧。”
“我不要米花町的！”
【好的。】
抚摸几下怀里太刀的纹路，川井律又对系统强调道：“也要几乎接触不到咒术师的，就算四级也不行。”
【……那要远离东京。】
“远离就远离。赚取进度，从离开日本首都开始！”
【是吗？】
【宿主我要对你提醒，交完电费后你就不剩多少钱了。太远的地方，你的钱包余额甚至买不起过去的车票。】
“……”围绕着川井律身上的阴影又加深了几分。
川井律还在倚靠窗户纠结系统对他说的话，一个熟悉又让他不太愿意现在接触的身影就缓缓向他走来。
是夏油大善人，川井律很快意识到。
夏油杰笑眯眯地招手道：“嗨，不知姓名的咒术师。”
“嗨。”川井律僵硬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虚作祟，总感觉今天的夏油大善人对他比之前热情好多。
“我来亲自找你拿，押在这里的咒具。”
“……哦。”
该来的，总会来的。
川井律内心流泪表面平静，伸手将尚有自己身体余温的太刀拿出来，递交给对方。
踩着木屐的夏油杰走上前，用右手拿住刀身准备接过，往回一拉……
嗯？没拽动？
面对面的两人一人嘴角含笑，一人面无表情。看似平静地对峙着，二者手中咒具因两人等力的拉扯微微颤动。
夏油杰仍是在笑却不达眼底，语气冷了几分，连身旁的气温都在迅速下降。
“隐瞒踪迹的自由咒术师先生，你是有什么指教吗？”
“……没有。”
刚听到夏油杰质问，川井律就讪讪松手。
因为时间过久的大力拉扯，再加上川井律放手时机出乎夏油杰的预料，拿到咒具的夏油杰不免狼狈地向后一个踉跄。
夏油杰：……
川井律：……
“呵呵，”被迫做出尴尬动作的夏油杰并不恼，旁若无人恢复站姿，顺手抚平略有歪斜的五条袈裟，“那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有趣的咒术师先生。”夏油杰语带深意。
“……川井律。”
“原来是川井先生，”夏油杰伸出空闲的手，“幸会幸会。”
川井律只能不自然得与其握手。
夏油大善人怎么回事？
笑得他心里毛毛的，有点害怕。
而且握手不是轻轻接触一秒就好了吗？为什么夏油大善人不松手好像还越来越用力了？
嗯……也许是夏油善人信仰的宗..教习俗吧。
他刚才抢咒具的行为太不礼貌了，虽然这个习俗有点奇怪，但还是要好好尊重对方的传统才是。
川井律使劲儿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面前的夏油杰果然笑得比先前灿烂了几分，川井律满意地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他真是个大天才。
沉默握手了将近三分钟，川井律感觉到夏油杰的手抖了几下，他不确定地松了几分力气。
这是习俗结束了吧？
夏油杰果然迅速收回先前交握的手，背在身后，依旧是先前高深莫测的样子。
很好，川井律再次满意给了自己一个五星，看在他这么识趣体谅的份上，夏油大善人一定会因此原谅他先前的失礼行为。
“川井先生，有兴趣加入盘星教吗？”
面对夏油杰抛来的疑问，川井律想都不想拒绝道：“没有。”
这不开玩笑吗？体谅归体谅，但是跑去信教完全是不可能的。
就算有丑得令人无语凝噎的小怪，就算有一脚踢翻卡车的柯学足球鞋，就算他自己都复活了一个死得半凉的灵体，他也要发出顽强的声音——
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无所畏惧！
夏油杰惋惜说道：“那可真是可惜。”
“我原本想的是，如果川井先生愿意加入盘星教，那么把「浮生」交给川井先生一定会是最优解。”
说着，夏油杰对川井律随意晃了晃握住的咒具太刀。
“……”
那个，现在信教还来得及吗？
这个念头刚从川井律脑中浮现，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夏油杰可是LV95的咒术师，那说明这个盘星教或许有一半的可能，是咒术师的信仰宗..教，加入了没准还有什么祓除一级二级咒灵的强制性高难度任务。
这要是刚才随便同意了，那不是让他原本就不富裕，甚至倒欠债的打怪进度雪上加霜？
不过上次夏油大善人提过他有很多咒具吧，夏油杰等级这么高，不是首领也一定是管理层，虽然他没有低级咒具，他的下属总该有吧？
虽然他可能买不起，但问问价格应该问题不大吧？
川井律犹豫道：“夏油先生，我想向你购买其他等级的咒具。”
夏油杰愣了一下，回答道：“抱歉，盘星教的咒具只能供给内部教众使用。”
敏锐察觉到川井律对咒具的渴望，夏油杰接下来的话带着致命诱惑。
“如果川井先生现在改变想法的话，我可以送你一把特级咒具。”
特级？那不是比太刀还厉害？太刀好像才一级吧。
川井律在想要信教的边缘来回试探，大鹏展翅。
强迫自己看了又看系统面板提示的LV1和负一万进度条，川井律再次忍痛回绝，对夏油杰坚定摇头。
夏油杰微笑：“那么川井先生愿意与我交换号码吗？就当交个普通朋友。”
川井律口嫌体正直地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按着数字屏幕，开始神游。
说起来，这盘星教还真是耳熟啊，总感觉他在哪里听过。
啊，他想起来了。
川井律意识体小人左拳击右掌，头上亮了个叮叮响的小灯泡。
这不就是五条悟位面之子早上提过的疑似邪..教吗？
名字也对得上，夏油大善人的名字确实是「杰」。
所以，这盘星教确实是需要被官方严打的教..派吧。
刻意忽视掉“五条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见过夏油杰”这个让自己感到不爽的念头，完美解开了和位面之子的谜语人对话，还是让川井律十分愉快的。
另外位面之子既然管大善人叫「杰」这么亲近的称呼，那他们肯定以前认识，关系也非同一般。
该不会是好兄弟因理念不同分道扬镳的剧本吧？
川井律语带同情对想要离去的夏油杰说道：“我是不会告诉五条悟你的踪迹的。”
夏油杰的动作停了下来，并未回头，背对川井律道：“你告诉悟吧，无所谓的。”
“你也认为悟的观念是对的吗？”夏油杰的态度变得有点莫名。
位面之子的观念是什么？
不过既然是位面之子，那一定是符合这个世界观的正道导向，赞同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确实不知道，直接点头感觉好像也不太好？
把川井律的犹豫不语当成了默认，夏油杰快速踏过白色分明的人行道，站在马路对面与川井律遥遥相望。
夏油杰的声线比之前冷了数十度，就算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川井律都能感受到他的不悦。
“有着超凡能力的你远离了咒术高层，却赞同悟的软弱理念。”
“真是让我感到失望啊，川井。”
一辆飞驰的汽车刚好急速行驶经过，川井律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疑问，被阻碍视线几个眨眼的时间，对面早已不见了夏油杰的身影。
川井律：？
又来了是吧？不当谜语人不会说话？
还溜这么快堵嘴不让人问，咒术师到底都是什么奇葩啊！
憋着气的川井律开始噼里啪啦给五条悟发短信。
[TO最强教师★～ ：]
[你的咒术理念是什么？]
五条悟似乎刚好闲着，回消息的速度极快，川井律刚准备息屏就收到了回信。
[FROM最强教师★～ ：]
[教导像小律一样的可爱孩子，让爱洒满人间^_^ 。]
感觉自己有点被恶心到的川井律：……
呵呵，他懂了，问了也是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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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川井律隔着数条街道的小巷死角，夏油杰伸出自己抽筋后还在颤抖的左手，白皙的手掌上另一人造成的暗红指印显得分外清晰，甚至似乎因为里面受损，手印有由红转黑的趋势。
呵，堪比天与咒缚猴子的力量。
夏油杰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微微拔出太刀咒具，令他作呕的幻象急切地侵入他的大脑。
无数的猴子在鼓掌，在狂笑，在庆祝他们恶心的欲望。
迅速移开手指，太刀入鞘后幻影很快消失不见，让夏油杰抑制住呕吐的念头。
那人还有隔绝「浮生」精神侵染的能力。
……以及堪比特级的咒力水平。
这样的人，愿意离开高层并远离普通猴子众多的繁市，他本以为他们的理念就算不一致也应该相差不远。
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不过川井律看起来并没有多坚定站在悟那边的样子，借助点外力，或许能拉拢。
最好彻底探查一下他的过去，寻找机会。
思考结束的夏油杰果断给山下仁下达命令。
自己与川井律分别前因为悟的影响，没有克制好自己的脾气，这可能会给未来拉其同盟造成阻碍。
接下来要让自己的手下多谨慎接触，使用怀柔战术可能效果会更好。
粗略解决完这个问题，夏油杰召唤出自己的咒灵。
隐秘的角落飘过一阵微风，再不见丝毫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5t5：小律好像要去跟杰鬼混了，不行！一定要禁止！
杰哥：川井好像有点赞同悟的主张，但是没关系，可以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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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我签约了，这个文不会坑啦！收回想要跑路的jio。
更好的消息：我打完比赛了！恢复日更，不要因为原本的作话就养肥我嘛QAQ我也就隔日更了一周而已！（小心虚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