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Relieve an old dream》冷平·晴天

9、第 9 章

　　“吉尔菲艾斯。”
　　“是。莱茵哈特大人。”红发青年立即回应。
　　莱茵哈特因此看了他一眼，随即笑了起来。
　　“知道我要问什么，那就说吧。”
　　“是，科学技术部门并没有开发出空间跳跃方面的新技术……如果在要塞装上空间瓦普跳跃与一般航行用的引擎一起发动，应该问题不大。具体还要问专门的技术人员。”
　　“这样啊……”
　　抿唇听着的莱茵哈特点点头，重新露出了笑容。
　　“要实行这项计划为时尚早，而且这之前也要将科学技术部门清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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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莱茵哈特大人。”
　　吉尔菲艾斯来到金发友人身后站定，轻唤了一声。
　　莱茵哈特收回凝望窗外的视线，朝他笑了笑。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是，阁下。”
　　“听取那些高级官员的汇报……就是你上午最后分析整理的那些。”
　　收到蔚蓝眼眸中的询问，莱茵哈特解释着，没有放慢脚步。
　　红发青年落后半步，准确地踩着他的节拍。
　　“行星层面司法警察的权限问题？”
　　“不止……还有土地权益、中央官厅的组织重编，这些都要定个方向——但愿不会浪费多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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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看着金赤两人急速前行的身影通过回廊，负责巡务的中下级军士们莫不对之投以崇敬的目光。
　　于他们而言，金发的美貌青年是等若军神的存在，是他们甘愿舍命效忠的对象；而红发提督就是这种热切想往的具体化身……
　　***
　　莱茵哈特在帝国所推动的改革政策，层面涵盖政治、社会、经济等。大力改革行政组织，释放在狱中入罪的思想犯、□□，并且赋予民众言论上的自由。
　　帝国公民不仅物质生活上有了显著的改善，更拥有了明朗的精神自由。民众们一扫过去昏暗、庸惰的风气帝国上下都吹拂起一股前进不息的新风。
　　“改革者莱茵哈特”、“解放者莱茵哈特”……宰相府外，民众们崇仰颂赞的声浪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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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就厌倦被追捧的滋味了？”
　　“……被捧得越高，摔下来也就越痛吧。”
　　放下杯子，偏着脑袋看着红发顾问的宰相阁下脸上表情很是奇妙。微皱着眉，但决不是厌烦之类的意思。他最后下了一个结论。
　　“那些人与其站在外面大喊大叫，到不如都回去做自己的事。”
　　放下窗帘，吉尔菲艾斯对他笑了笑。然后走过去为他收好了杯子。
　　跟着红发转动的冰蓝色眼睛对上后者暖蓝的视线，闪动了一下。
　　“……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呐，吉尔菲艾斯。”
　　语气里很是抱怨。莱茵哈特接着又耸耸肩，一副‘算了’的样子。
　　“说把，接下来是什么。”
　　这么有精神的语调，可没有半点需要继续休息的意思哪，莱茵哈特大人。
　　“阁下。”
　　吉尔菲艾斯将一个文档交给莱茵哈特，“这是科学技术总监安东·希尔曼·冯·胥夫特技术上将所犯罪行的具体证据，由克斯拉上将提交过来的。”
　　莱茵哈特停下翻看的动作，抬头看向他。
　　“受贿、私吞公款、逃税、不尽职守、泄漏军事机密，每项罪名都附上了相当全面的注解。似乎是有人专门检举的样子。”
　　“……费沙吗？”
　　莱茵哈特把文档仍在桌上，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就立刻丢弃，这点到是挺符合那个拜金主义国家的作风。”
　　他面向朋友，收起了嘲讽的表情。
　　“就让克斯拉依法办理吧。”
　　“是，阁下。”
　　金发宰相考虑一阵，露出了下定决心的表情。
　　“科学技术部也要一并刷新阵容，这件事由你去做。”
　　“是，阁下。”
　　干脆地接下任命，吉尔菲艾斯同时保证了要在一星期内完成这项任务。
　　***
　　面对朋友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情形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米达麦亚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像是执掌公平的那位女神专为他的不良态度而举起了手中的天平一般，他的那位朋友借口忙得分身乏术，把原本由两人共同负责的军务毫无犹豫地全推给了他，令他也尝到了那种脚不沾地的辛苦滋味。
　　如果是同盟军那位杨威利，大概会抱怨着‘这是薪水之外的工作’愉快地怠工吧！
　　但米达麦亚除了最初抱怨朋友两声，还有盘算着向朋友要点‘应有的补偿’，之后就一样勤勤恳恳地处理那些额外的事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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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吉尔菲艾斯提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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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达麦亚提督。”
　　“吉尔菲艾斯提督。”
　　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米达麦亚真心地欢迎红发提督的到访。
　　虽然两人的阶级相同，但这只是暂时的情形。本该晋升为元帅的红发提督之所以没有晋升，完全是因为他的金发友人现一阶段仍只是帝国的宰相。
　　为了突显出金发青年独一无二的崇高地位，军中不能出现拥有与之同级军阶的人。
　　红发青年比之在胜利仪式上时要清减许多。可见这六个月以来的操劳程度。
　　同病相连的感叹只在心中冒了一个小泡便消弭于无形之中。
　　眼前的年轻人，不，吉尔菲艾斯提督，米达麦亚在心里更正了叫法，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给人的感觉更加沉稳、值得信赖了。
　　“米达麦亚提督……”
　　宰相顾问前来军务省自然不是专程为了拜访，他拿出了数张需要米达麦亚签署的人事调令。
　　米达麦亚粗略看了一遍，立刻签了字。
　　“吉尔菲艾斯提督，这些人是？”
　　调令上并未注明新任地，到不怕红发青年会将这批人卖了，米达麦亚基于职责所在开口询问。
　　“这些都是科学领域中的专家，之后会到合适的地方发挥他们的长才。”
　　吉尔菲艾斯站了起来，向米达麦亚告辞后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