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听大佬讲过去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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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忒弥斯在萨拉查的指导下，总算搞清楚大脑封闭术的施展逻辑，这种可以被称之为冷僻的术法，它的技巧不在于你有多么高深的魔力，而是在于你能如何仔细地给大脑分区。也得亏阿忒弥斯不是真正的纯血巫师，她将这个术法按照她自己的理解做了分析。
在她看来，萨拉查现阶段的要求其实就相当于要求她自己先建立记忆宫殿，然后再根据自己的实际需求对相应记忆分区编码，在练习时只调取关于书籍的记忆，其他记忆封存起来。多次尝试之后，只要她自己集中精力只背书，萨拉查就只能看见她正在背的内容。
“很好，看来明天开始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练习了，不让人看见自己的想法这只是最浅层次的大脑封闭术，高端的大脑封闭术可以伪造各种虚假的记忆，只让想要探查你思想的人看到你想让他看见的东西。明天开始，我们练习如何捏造记忆，我觉得按照你的理解能力，这可能比之前给记忆分区还要容易。”
萨拉查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大脑封闭术虽然很冷僻，但是其实最能考验学生的聪慧与用心程度。显然，阿忒弥斯在这点上让他非常满意。
“大脑封闭术学完以后，我能学别的么？”
阿忒弥斯觉得自己能这么快达到萨拉查的要求，完全是因为自己对于这个术法的理解跟传统的巫师界理解完全不同，在萨拉查的指导下，阿忒弥斯运行起魔力使用这个术法以后，就可以在脑内自动播放一段又一段剪影。在她看来，这种状态下的记忆调整起来更像是在给视频资料做分类整合，不需要播放的全部打包扔一边，需要的循环播放。
而加强需要重复播发的记忆，更像是在考前复习疯狂背书的时候进行速记。这可真是阿忒弥斯的强项，毕竟巫师们可不需要锻炼速记能力，他们有冥想盆，就算是魔法史考试都不用默书，跟经历九年义务教育，千军万马闯过独木桥以后，还要忙着刷题库考职称的苦命文科生不一样……
突然觉得能做巫师也挺好的，就算萨拉查让背书，他的要求也就仅仅只是复述大概内容，完全没有当年各种全文背诵并默写来得可怕……
“哦？你还没完成这一项任务，就想学下一个，你怎么那么确定我还愿意教你呢？”
萨拉查轻笑出声，自己成了免费家教么？
“那您愿意继续指导我么？”
阿忒弥斯呆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还有这茬，半个月下来，她自己都已经完全把萨拉查当成一位知识渊博的教授来看待，忘记了这位斯莱特林大人，其实并不是霍格沃兹的现任教授。
“如果我说不愿意，你要怎么办呢？”
萨拉查真的很好奇，这个小家伙会怎么做呢？
“那我还能来练习决斗么？这个决斗场的设置是我进来以后必须要赢一次才能离开的……”
阿忒弥斯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非常懵逼了，萨拉查出乎意料地拒绝了她的请求，这让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我们来做个等价交换吧，你可以向我请教问题，但是我需要你为我在霍格沃兹做一些事情。”
“是指像之前那样把历史书装裱好送去图书馆么？”
“哦，那件事情你已经做完了，我是指其他的事情，毕竟我当年还是留了很多东西在霍格沃兹的，我想知道它们是否都还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上。”
“您难道是指蛇怪？”.
阿忒弥斯突然想到了关键的剧情动物。
“你说妮妮？不不不，她只是我的小宠物，在我预感到我的寿命即将终结之际，我就给妮妮造好了她的房间，并且交代了斯莱特林家的家养小精灵好好地喂养它来着。而且妮妮冬眠一次要睡整整十个月，夏天最热的那两个月份才会醒来。按照你的说法，那时候是暑假。暑假的时候可没有教职工和学生会留在霍格沃兹的城堡里。”
“可是我知道密室被打开的两次，都是在深秋！”
“那是有人叫醒了她，妮妮有起床气，突然被弄醒会很饿的，而且那个时间节点家养小精灵可不会给她准备吃的，她自然会去四处觅食。”
“萨拉查大人，你真的不觉得你的宠物多少有点太大了么？真的非常非常大了啊？”
阿忒弥斯哽住，她不理解，千年前的巫师对于宠物的要求这么高的么？看看她们现在只能带点啥？猫头鹰，猫，老鼠或者蟾蜍。她带个护树锅罗都各种打申请好么？这还多亏卢修斯当年带的是金雕，经手这些手续的教职工们纷纷表示马尔福家从来都要与众不同，所以办的特别快，不然她今年恐怕都带不了宠物。
“妮妮才出生的时候很小的，而且因为她是被偷渡来的，破壳以后没有好好养护，先天不足，真正的蛇怪长达五十英尺，妮妮最后也就只有三十多英尺。”
萨拉查说起自己心爱的小宠物，整个人都柔和起来，他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开始絮絮叨叨。
“戈德里克的宠物是一头巨型狮鹫，叫雷奥，妮妮可不喜欢它，它们见了面就打架，妮妮输了还会来找我撒娇闹脾气。戈德里克当年还带着雷奥组建了一支狮鹫军团，专门飞去各地拯救被迫害的小巫师们，将他们带来霍格沃兹。”
“那为什么我现在一头狮鹫都没见过？”
“这不应该啊，我走之前，禁林那边有一大片都是它们的底盘，这种魔法生物的繁衍能力还是很不错的，是你还太小，你们的教授不让你知道吧？”
萨拉查说的也对，禁林那么大，里面生活的魔法生物到底有多少据说连魔法部都没有完全登记收录过，也许在其中一块地盘上就生活着当年狮鹫军团的后裔呢？
“其实我先前就想问了，您的状态到底更接近魂器，还是画像呢？”
阿忒弥斯看萨拉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这个她想了很久的问题。
“你知道魔法画像的制作过程么？”
萨拉查今天真的心情很好，完全没有觉得被冒犯了。见阿忒弥斯摇头，他也不绕弯子，直接解释了起来。
“魔法画像需要巫师生前不停地将自己的记忆与魔力注入画像中，就像将记忆放入冥想盆中一样，但是冥想盆能让回忆场景重现，而画像不能，画像会根据这些记忆去判断，去思考。”
“你这种描述让我想起被写了各种程序指令的智能AI，现在麻瓜还没有发明出来，各种科幻小说里有提到。你可以看我的记忆，我放给你看。”
阿忒弥斯忍不住打断了萨拉查，这种描述让她想到了贾维斯，复仇者联盟里她非常喜欢的AI管家。
“啊，麻瓜们未来能做到这样么？真是神奇啊！不过画像还是不一样，画像没有这么，嗯，用你的词来说，智能。画像所有的思考逻辑都是参考生前接受的记忆，如果时代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化，画像就没有办法再做更多的建议了，而且思考会消耗画像里存储的魔力。这也是霍格沃兹城堡里的画像为什么时常在打盹的原因之一。”
萨拉查看完阿忒弥斯的记忆以后，虽然对智能AI感到惊讶，但是也仅仅只是惊讶而已。
“那你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其实在一个画像的空间里？”
阿忒弥斯追问道。
“这么理解其实也可以，我们四人都有留下类似画像的遗物，但是为了避免我们对于后续的校长产生过多的影响，我们分别将自己的遗物收藏在了不同的地方。”
萨拉查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要怎么解释。
“我留下的是一支银制的羽毛笔，封存在妮妮房间的雕像里。我想没有人会绕过蛇怪去研究一个糟老头子的雕像不是么？”
“那这样说其实就是你们都留下了魂器？”
阿忒弥斯不能理解，按照萨拉查的说法，留下遗物而不是画像，那岂不是都是魂器？
“不，魂器需要割裂灵魂，而注入思想和记忆，只要一个足够稳定的载体就够了。我们不止注入了魔力和记忆，我们也将自己的思想理念注入其中，这样，在霍格沃兹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的意识会在遗物上复苏，霍格沃兹会获得我们的帮助。”
“就像我现在这样？”
“不，你是个意外，你的系统能量是个巨大的意外，就连这条龙会醒来也是，在我们建校之前，这头初生的幼龙因为出生的太晚了，巨龙族离开这片空间的时候，它被混在普通的亚龙蛋中留了下来，这片世界残存的魔力根本不够一头幼龙成长，我们与它做了交易，小巫师一代又一代来到这里，让这里的魔力值一直维持着一定的浓度，而它会一直保持沉睡状态，直至获得完整的魔力成长为真正的巨龙，破开空间去寻觅自己的族人。”
“什么，这不是就是一头挪威棘背龙么？”
“哦？确实，他的幼生态跟那种亚龙长的很像，你的能量似乎可以帮助它加速成长，所以它醒来了。”
“你说我是个意外，你又说他也是。但是你又说你们留下遗物是为了帮助霍格沃兹需要帮助的人。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忒弥斯已经彻底晕了，虽然她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肯定会带来很多变动，但是这个变化她怎么听不懂了呢？上辈子可是霍格沃兹城堡都塌了一半也没见四巨头的遗物显灵啊？而且他们的遗物不是都被伏地魔拿去做成魂器了么？
“我们用过的东西而已，别把那种东西和我们特别留下的遗物相提并论。”
萨拉查看到冠冕还有金杯以及自己的吊坠盒被做成魂器后被销毁的场景，冷笑出声。
“尤其是那个吊坠盒，那只是个有斯莱特林家徽的吊坠盒，而不是我本人的吊坠盒。赫尔加的金杯就是她放在厨房的一只酒杯而已。唯一一个真正有价值的是罗伊纳的冠冕，那是精灵的造物，被毁了有点可惜，等你大脑封闭术学完了，先去把它给我拿来。”
萨拉查看到冠冕被厉火催毁的场景后，很不高兴。
“这么野蛮粗暴的做法，这个使用厉火的家伙是谁？完全不能掌控自己的火焰也敢使用这种黑魔法？”
“额，您放心，他还没出生，我尽量让他出生以后也没机会学！”
阿忒弥斯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剧透也不好，现在卢修斯和纳西莎都没结婚呢，克拉布他爸还是个单身狗，现在就给他们家拉足蛇王仇恨真的不太地道。
“您方便继续解释您会出现在我这个系统模拟的决斗场的原因么？”
阿忒弥斯小心翼翼地继续追问，她其实已经感受到萨拉查的心情开始变得恶劣了，但是不问清楚她觉得自己今晚上又要失眠到天明。
“与巨龙签订协议的人是我，它如果正常苏醒，我根本不会出现，因为它突然醒来，而且这个供他沉睡的独立空间也被改造，才会惊醒到我遗留下的意识，这才有了你现在所面临的情况。”
萨拉查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至于你说的城堡都塌了我们也没出来，那就说明来者不足为据，还不能惊动到我们沉睡的意识。”
真的不是遗物都被偷走了么？？？？
阿忒弥斯暗中腹诽，感谢这半个月大脑封闭术的练习，现在她偷偷想点啥，萨拉查不太能注意到了。
“那您会需要像魂器那样吸收魔力？还是像画像那样消耗魔力呢？”
阿忒弥斯憋不住，又问了一句。
“呵，我们留下的魔法物品，自然会自动吸收空气中逸散出的魔力，根本不需要像那些低级品那样，靠吸食别人的生命维持自身的存在。现在，你，快点滚回去睡觉，不要明天又来我这哭嚎说你长不高，再嚎一次我就会看着你天天熬生长剂，什么时候长到一米八什么时候停药！”
萨拉查暴躁地开始赶人，阿忒弥斯在他暴走之前，对着萨拉查一早召唤出来放在那的鸟蛇一通狂扔魔咒，飞快地消失在这个空间里。
“为什么霍格沃兹城堡都变成那样了，我们都没有苏醒，真的像那个小鬼说的那样，遗物都不在了吗？”
萨拉查其实听到了阿忒弥斯的腹诽，但是他不愿意去想这一点，反正现在距离那个时间节点还有很漫长的岁月，只要还有时间！他会知道真相的！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听大佬讲过去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