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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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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靠着写字台,点燃一根烟,静静的吸着,烟雾缭绕中,他突然有种厌倦感。窗外雪花飞舞,为美好的圣诞夜平添有些浪漫气息,16层的高楼望下去,街道上白色红色交错着,人潮拥挤,在日本,圣诞似乎是一个无比重要的大节日,东京的年轻人为它兴奋不已,可是赤西却只感到一阵阵的心慌。
他忘不了早晨在主宅老头子的一番嘱咐,说是嘱咐,不如说是变相的威胁。
“仁,智久就要回来了,你也该准备准备,尽快让他熟悉公司内部的事了。”轮椅上的老人瘦弱无力,却一脸精明,赤西也说不出,今时今日,他的力量是否已经充足。
他很早便知,他这个义子不过是老头子手上的一颗棋子,正主一归位,他这些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便要拱手让人,说穿了,他不过再为别人做嫁衣,顶着山口组老大的名声,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为老头子拼命,把黑慢慢漂成白,他不甘心就这么送出一切。所以,黑他要,白他也要,智久的话,自己会一直保护着,或许换做是别人,赤西只需叫手下完成一个小小的暗杀就可以了,但那个人,是山下智久,是他儿时的梦,或许也是如今的梦吧,一口一口,卷烟慢慢的燃烧着,这么平静的夜晚,他还有几个。
电话响起,赤西顺手拿起,
“赤西哥,有人砸场子来了,和也他。。。”koki惊慌的语气让赤西知道定是遇到那些小弟摆平不了的事了。
“知道了,我就来!”没多废话,赤西套起了西装外套,反锁好门,向着长长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仁,我要回来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人脸上淡淡的微笑,山下智久,就是自己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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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给脸不要脸,装什么贞洁烈妇,你当你还是雏呢,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来伺候,你他妈到是蹬鼻子上脸起来了,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办了,我伊藤英明的名字倒过来写!”
高个子黑西装的男人紧紧按着身下的瘦弱男孩,男孩的脸上有伤,嘴角细小的口子在不停的流血,额头青一块紫一快,看的出来,他的力气在渐渐丧失,可是倔强的眼神依然望着压着自己的男人,无力的抵抗着,他听到自己衣服被扯裂的声音,听到一屋子的侍应生不时发出的尖叫,听到被人驾着的koki发疯般的喊着“住手,住手。”
可是,没有人住手,没有人帮得了他,皮带被解开,裤子被褪到脚踝,恐怕今晚过后,他在G·ulity的名声会更响亮了,当着一屋子人面被人操了,那些陪酒不陪身的规矩看上去简直像笑话,“仁,仁!”
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个眼角带着泪痣的男子,虽然他也只会在床上折腾自己而已,但是不一样,那个男人总是会事后温柔的抱着他,会在他半夜做恶梦的时候一遍遍的说着“和也,不怕,有我在。”,会在心情好的时候带他去吃烤肉火锅,在半夜的街道拥吻着他,一声声的叫着“kazu,kazu。”虽然,他心里装的未必是自己,但这些伪装的温柔对如今的龟梨来说,已然珍贵。
又是一记猛烈的巴掌删过来,有粘稠的液体顺着鼻腔慢慢的向外涌出,搞不好会死在这里也不一定,龟梨有些悲哀的想到,呐,上帝爷爷,死之前能让我再看看那个男人吗?我连表白都没表过呐!
“看来我是赶上好戏了,伊藤组的老大在G·uilty里□□我的人,说不是来砸场子的还真没人信!”龟梨半睁着眼睛,看着靠着门框的男人,那么耀眼,那么高不可攀,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调笑着看着包厢里滑稽的一幕,没有惊慌,也。。。没有担心。
伊藤英明抬起头来就看见那个传说中的男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看着自己,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起身,拉上裤子的拉链,整了整身上的西装,加上背后的四个保镖,瞬间恢复到伊藤组老大的气势。
顺势操起桌上的一杯酒,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打量着门口的年轻人。
“赤西仁?”
“是的。”赤西的目光扫到了地上几乎被剥的一干二净的男孩,他的小东西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而罪魁祸首却坐在沙发上品着酒。他慢慢的做过去,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把小东西包裹起来,脸上的伤看来要过阵子才能好,微微皱着的眉告知自己此刻这个小家伙一定疼的厉害,一把抱起软绵绵的身体,交给旁边的koki,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看着他们安全离开,赤西才慢慢坐下,完全放松的陷进大沙发里。
“原来传言是真的,山口组的一把手迷上了自己酒吧里的MB,怎么说呢,赤西君的眼光不错啊,细腰翘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在床上能让人□□吧!”说着放荡的话语挑衅着对面的年轻人,可是对方似乎并没有生气,依旧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拿起桌上的酒杯,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真是可惜了呢!”男人用拇指擦干嘴边遗落的一滴whiskey,慢慢的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了在伊藤英明的身上。
“可惜什么?”男人眼神带来的决绝总让伊藤英明觉得有些不安。
“可惜了一瓶好酒!”谁也没料到男人的出手会这么快,瞬间的速度,伊藤组的老大就趴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按着头,红色的液体慢慢的从头顶向下低落,深色的地毯上很快染上了一小滩红色的液体,而身后的保镖被不知何时冲进来的手下用枪指着头顶,形势迅速转变,刚刚还趾高气昂的人像一只死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等着对方的处决。
抓着男人的西装领口,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我这个人,一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哪怕是玩具也只有我丢了你才能去捡。”起身拿起手下递上的白布,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赤西才转身踱着步子离开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