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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   脑袋上方的敞篷,吹的许南非满脑袋的毛乱炸,脸部僵硬,用最后一点理智维持着面部表情。
      翟北戴着墨镜,一脚刹车猛地停下来,吱的一声刹在了红绿灯前。
      许南非半边身子快贴到前车镜了。
      “你还是让小迪开车吧。”许南非吓得抹了把脑袋上汗。
      翟北转头挑着眉看他。
      盯得人毛骨悚然。

      “我是说,开车多累啊,少开点...少开点。”许南非抽着嘴角把脸转了个方向。
      夜晚的霓虹灯闪的人恍惚,有一瞬间许南非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吃饭吗?”翟北突然开口问。
      眼睛上的墨镜被架在了头顶,总裁轻皱着眉偏头看了他一眼,车子在红绿灯面前再一次停下。
      “好啊。”许南非缓过神儿揉了下眼睛,“去哪里?”
      “这个你别管。”翟北依旧甩着那张别人欠他几千万的傲娇脸。
      许南非:“.....”

      “你不会把我拐卖了吧?”许南非靠在玻璃上,偏头看他。
      “卖你?”翟北勾着嘴角笑了下。
      “你什么意思?”许南非坐直了身子。
      可以说他穷见识短,但不能贬低他的价值。
      对于总裁轻蔑的笑,许南非异常的敏感和愤怒。
      “应该挺好卖的。”翟北飞速的掉了个头,甩得许南非半边脑袋磕在玻璃上。
      “毕竟挺好养活的。”翟北摆正了车身,一脚刹车,停在了五星级饭店门口。

      门口的黄灯闪的许南非眼睛都酸了。
      “啧。”许南非瞥了他一眼。
      迈开步子就走了。
      “这边儿....”翟北转身朝另一个门走,头都没回。
      “....奥。”许南非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乖乖跟上去了。
      陌生地盘儿,犯不着较劲儿。

      “翟总,您好,今天几位?”门口一个西装男低头问。
      “两个。”翟北步子都不带停顿的。
      径直走到了最边上靠窗的位置。
      位置确实是好位子。
      就是...太好了点儿。

      许南非坐在椅子上浑身不自在。
      除了那面玻璃,周围做了好几桌情侣,明显就是出来约会吃烛光晚餐的。
      “咳...”许南非偏过头看着窗户。
      拒绝接受翟总裁赤luoluo的目光。
      翟北坐在对面,双手合并放在桌子上,眼睛死盯着对面不安的人。

      “翟总裁,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谈判的?”许南非抿了一口柠檬水,“我可没有合同要和你签。”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接受你?”翟北轻轻笑了下。
      翟北自认为亲切的笑容,结果放在许南非眼里,倒像是冷笑。

      “那你为什么接受我?”许南非抬头看着他。
      翟北好一会儿没说话,“你猜。”
      “猜你姥姥个大鸡蛋。”许南非没忍住,瞪着人骂了一句。
      “先生,今天的大鸡蛋,不,不是,是菜单....”服务员吓得愣愣的站在一边。

      “今天的主推菜是...”服务员深吸了一口气,“是....”
      “全部上。”许南非看着翟北。
      “全...全部?”服务员转头看了下翟北,那人笑着点了下头。
      “这么饿啊?”翟北笑了。
      估计是觉得好玩...或者笑许南非傻。
      “我好养活呗。”许南非冲着他笑了下,“好好养着。”

      自己点的菜,爬着也得吃完。
      许南非扒完了最后一口意面,抬头的时候翟北正抱着手臂盯着他笑。
      “看来你真饿了。”翟北挑着眉,脸上依旧是那股子笑。
      “养不起啊。”许南非看了他一眼,“出去等你。”

      “都怪自己多嘴,吃撑了吧。”许南非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抚了下胃。
      一顿饭钱,翟总裁眼睛都不眨一下,倒是许南非把自己吃撑了。
      “叮咚!”
      药店门口的机器人声响起。

      “您好,需要点什么?”柜台后面的小姐姐看着他。
      “消食片。”许南非说。
      “好的,稍等。”
      “对了,我晚上睡不好,有安眠的药物吗?”许南非问。
      “有的。”小姐姐笑了下。
      “一共七十八。”

      “不舒服?”翟北靠在门口的跑车上看他。
      “嗯...”许南非嗯了半天也没嗯出什么。
      翟北家在一片安静的别墅区,穿过繁华的商业街,那边倒是安静不少。
      “你每天晚上让员工帮你送资料啊?”许南非看到铁门,随口问了一句。
      “偶尔。”翟北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猜的。”许南非假装咳一声,把脑袋偏过去了。

      “看来你对我挺上心...”翟北还没说完。
      “你少蹬鼻子上脸。”许南非打断了,“我困了。”说完刚准备偏头。
      “到了。”翟北停了车。
      门口的保安小跑着过来帮着停了车。

      院子里有些暗,但迷迷糊糊的许南非依旧看得到院子里那几个雕像。
      貌似在艺术拍卖册子上见过。
      “脑子坏了才会买这么贵的雕像。”许南非当时是这样说的,并且把那本册子拿去当了厕纸。
      那个脑子坏了的人现在就在旁边,被嗤之以鼻的雕像正在用鼻孔瞪着许南非。
      愚蠢的人类。

      “翟总回来了,晚上要吃什么吗?熬汤吗?”门口的阿姨笑盈盈的问。
      “不用。”翟北脱了外套递了过去。
      走了好几步,才发现身后没有动静儿。
      翟北回头看着愣在原地的许南非,“你在干嘛?”
      “我怕玷污了你家地板...”许南非站在门口,硬是没敢朝屋里迈脚,可怜兮兮的看着翟北。
      “没事。”翟北说。
      许南非弯腰准备换鞋。
      翟北:“门口有新袜子。”
      许南非:“.....”

      暗色系极简风格的装潢,翟北穿着西装坐在那个十几万的沙发上,轻轻抿着半杯酒。
      许南非站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
      无辜又纯良。
      “那个....要不我在门口打车回去吧...我觉得你和我迟早要疯一个。”许南非说话声音都小了。
      做饭的阿姨关门走了。
      许南非站在原地像个被训话的小孩子。

      “坐。”翟北看了眼旁边的沙发。
      许南非坐在了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我又不吃你。”翟北看着他。
      “我困了...我能睡觉吗?”许南非乖乖的问。
      许南非一直都有个习惯,自己的地盘随便折腾,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到了别人的地盘,乖的像个小兔子,很客气。

      “二楼左拐。”翟北指了下楼上,“睡衣在衣柜一层。”
      “好,谢谢。”许南非迈开步子走了。
      尽量走的冷静,结果半途中踩到自己的拖鞋,差点摔倒。

      “对了,药忘了。”许南非又转身下了楼梯,“我倒杯水。”
      “嗯。”翟北回了一声。
      许南非拿着透着光的玻璃杯,喝了消食的药,顺便把安眠的水也充好了。
      等会儿洗完澡喝。

      “左拐...”许南非推开了那件深色的木门,“好香啊。”
      扑面而来的木制香味儿。
      许南非猛吸了一口气儿,很舒服的味道。
      成熟稳重男人的味道。

      开了床头的两盏灯,许南非在衣柜底部拿了一套深蓝色睡衣。
      “浴室...啊,找到了。”许南非钻进浴室的时候满脸的笑容。
      整个人泡在热水浴缸中的时候。
      舒服的叹了口气儿。

      “咚。”
      关门的声音。
      “谁啊?”许南非哼歌的声音停了,伸着脑袋朝外看。
      浴室门吱啦一声。
      “你干嘛?”许南非瞪着大眼睛看面前的人。

      翟北脱的□□,围了条浴巾站在他面前。
      “洗澡。”翟北淡淡的回了一句。
      打开了淋浴头。
      “你家房间那么多!浴室只有一间吗!”许南非彻底懵了。
      翟北回头,用那张英俊的脸盯着他,抚了一把头发,“对。”
      许南非:“....”

      “那你洗吧,我出去。”许南非抓过旁边椅子上的浴巾。
      指尖刚触碰到,突然被翟北拽走了。
      “你干嘛?”许南非仰头瞪着眼睛看他。
      翟北俯视着他,“不用那么麻烦。”他转身把淋浴头打开,“你要是愿意,一起洗我也不介意,要是愿意坐着看,我也乐意。”
      “翟大总裁的脸皮是老牛皮做的吗?”许南非白了他一眼。
      身子向下一滑,半张脸埋进水里了。

      翟北背对着他,仰头的时候后背显出了清晰的肌肉线条。
      这香艳场景放哪里都让人脸红。
      许南非没忍住,还是会转头迅速的瞥一眼。
      “不看白不看。”许南非彻底把头转过去了,眼睛直盯着翟北的身子。
      手臂放在浴缸两边,一副看戏的姿势。

      翟北毫无预兆的转了个身子,“好看吗?”
      许南非吓了一跳,眼神一飘,“还凑合。”
      翟北笑着抚了一把脸上的水,“离近点儿,你再看看,还凑合吗?”
      那张英俊的脸凑上来的时候,许南非这个纯良少年算是彻底被吓着了。
      身子往后一缩,该有的反应全起来了。

      “起开!”许南非猛地掀了一把水洒在翟北连上了。
      翟北闭着眼被泼了一脸的水,睁眼的时候许南非已经像兔子一样蹦起来,裹好了浴巾。
      “动作挺快。”翟北站直了身子。
      许南非往后退了点儿,“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说完转头就朝浴室门冲。

      手刚碰到门把手。
      脚底一滑,踩到了该死的沐浴露。
      狗男人沐浴露都这么高级。
      许南非在空中的时候闻到了清香的柠檬味儿。
      真好闻....
      “我的屁股...和腰。”许南非仰躺在湿滑奢侈的地板上,看着头顶上他这辈子都买不起的灯。
      闭上了眼。
      顺便滑了一滴泪出来。
      这腰怕是不能要了。

      “你又干嘛?”许南非说话都有气无力。
      身子被人抱着,也不挣扎了。
      “话说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再抱我,我也不差那两秒,顶的我很难受哎。”许南非闭着眼说。

      柔软的真丝床单触碰到皮肤,但许南非此刻却像死鱼一样躺着,仰望着天花板。
      旁边的翟北很给面子的套了件裤子。
      “苍天饶过谁,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你说怎么回事?”许南非愣愣的看着吊灯,“你说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你说为什么?”
      许南非偏头看着翟北。
      “喂,让阿姨过来,熬碗鸡汤送过来。”翟北在打电话,抬头看了他一眼。
      总裁并不明白这个脑子缺了弦的男学生,大半夜摔着腰躺在床上扮演文艺青年的行为。
      “鸡汤?”许南非看着天花板,“老天我错怪你了,鸡汤挺好的....”
      翟北:“.....”

      啪塔。
      门关了。
      “我就这么被人在这儿了?”许南非偏头看着那扇关着的门。
      “翟北你个狗东西!老子腰都摔坏了你就把我扔在这儿,老子要跟你离....”
      吱啦。
      “你干嘛呐?”翟北拿着药箱看他。
      像再看傻子。
      “我说....离了你真不行。”许南非脑袋看向了另一边,“真不行....”

      “转过去。”翟北说。
      “能帮我翻个面吗?”许南非努力想动一动,结果只有脑袋能动,“像摊煎饼,你懂吗?翻个面...算了,你估计不知道煎饼是什么。”
      翟北没说话。
      旁边一阵塑料袋的声音。
      “嗯?你在干嘛?”许南非费力的转过脑袋。
      发现总裁大人正在套手套。
      还戴了双层。

      许南非:“你有这么....嫌弃我啊?”
      “我有洁癖...”翟北摊开手看着他,“准备好了吗?”
      “什么准备...我操|你大爷的翟北!”许南非被猛地像滚雪球似的翻了个身。
      就是翟总裁估计平时健身太频繁,力气有点儿大,没掌握好尺度。
      把许南非推下床了。
      连滚了几圈,啪的一下,没人了。

      “你...没事吧。”翟北估计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慌过。
      滚下把许南非又抱回床上去了。
      “你用不着谋杀我,我唯一的财产就是....我他妈就没有财产,翟大总裁,你饶了我吧。”许南非生无可恋的把脑袋埋在床单里。

      “擦药吧。”翟北说完,掀开了许南非的衣服。
      床上的人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但起码也找个熟练的屠夫吧。
      翟北那双手,像在揩油。
      就像腌肉前给肉涂抹调料。
      “翟总,你在摸我就ying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抹药...”许南非闭着眼叹了口气儿。
      翟北搓了下手上的塑料手套,继续那种迷幻手法。

      “好了。”翟北舒了口气儿,“我去洗个手。”
      许南非听着浴室的水声,“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第八遍...”
      终于洗完了。
      总裁家的水费真是不要钱。

      叮咚!
      门铃响了。
      “翟总,这是阿姨刚才送来的,说是有点凉了,让您热一下再喝。”保安大叔把鸡汤递了过来。
      “她人呐?”翟北用湿巾擦着手。
      “她...她说她家儿子...”保安突然抹着眼泪,“晚上突然没呼吸了....”

      “节哀顺变。”翟北叹了口气,“儿子多大了?”
      “十一...”保安继续抹着眼泪。
      “这么小就...”
      “就是啊,昨儿还遛弯呐。”保安叹了口气儿。
      “遛弯?”翟北看着他。
      “对啊,小白啊,她家狗啊,一天不溜就难受。”保安说,“那翟总您忙,我回去了啊。”

      “热?”翟北站在炉灶前,“怎么热?”
      许南非正躺在床上数吊灯上的星星。
      “二十六...二十七...你又干嘛啊!”许南非数着数着,突然被冲进来的翟北抱着下了楼。
      “你又抽什么筋啊!”许南非盯着他。
      “你在旁边看,这东西怎么弄。”翟北把许南非放在了厨房旁边的沙发上。
      “什么东西?”许南非看着他,没明白。
      “这个啊。”翟北拧了几下炉灶,“没火。”
      “你阀门没开!”许南非伸手拿了颗橘子放在嘴里。

      当翟北皱着眉盛汤的时候,许南非脸上的笑容格外的明显。
      “你是不是没给别人盛过饭啊?”许南非闻着鸡汤味儿,嘴角快勾到太阳穴了。
      “盛过。”翟北说。
      “谁啊?”许南非偏头盯着鸡腿咽唾沫。
      “给....”
      “你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许南非猛地打断,“狗是吧?”
      翟北挑着眉看他,“是。”

      “我就知道。”许南非盯着碗,张着嘴,“啊,我要那个鸡腿。”
      “你这摔一跤怎么还摔成半身不遂了?”翟北用筷子夹着鸡腿。
      许南非确实是半躺在沙发上的,看着有点儿....不太聪明的样子。
      “都是谁害的?”许南非盯着鸡腿,“快点给我,它在叫我名字呐。”
      翟北笑了笑,把腿送过去了。

      吃了饭,许南非又被人抱着送到楼上去了。
      “晚安。”许南非难得打了声招呼。
      “嗯,你先睡。”翟北坐在电脑桌旁,开了盏小灯。
      “你不回卧室吗?”许南非问。
      “这就是我卧室。”翟北戴了个眼镜,看着斯文不少。
      他用手指顶了下眼镜架,转头看着发愣的许南非。
      “你不是有洁癖的嘛。”许南非想跑也跑不掉。
      “可以忍忍。”翟北开了电脑。
      许南非不说话了,闭了眼。

      电脑灯关闭的时候,许南非还没睡着。
      “翟北。”许南非小声说。
      “嗯?”翟北吓了一跳。
      “我渴了,能帮我拿杯水吗?”许南非小声问,“厨房桌上那杯。”
      沉默了几秒,翟北下楼了。
      拿了那杯水过来,自己也拿了一杯。
      许南非喝了药,“谢谢你。”

      这安眠药今儿药效倒是极为的差,差到像没喝似的。
      早晨七点半许南非就醒了,腰和屁股连着疼,但好在下床走路还是可以办到的。
      翟北没醒,还在睡。
      “总裁还赖床。”许南非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了。
      “快迟到了!”他冲出了别墅院子,在门口打了一辆车。

      余堂门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余总,我迟到了一分钟。”许南非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余总看着他,“没有时间观念以后怎么可能成大事儿,一分一秒都是珍贵的!和生命一样珍贵,我有多少个一分钟可以用来等你!”
      许南非被吼的耳朵嗡嗡响。
      “开车!去AHL!”余总对着司机吼了一句。
      许南非叹了口气。

      翟被今天应该是不用去公司,早晨都赖床了,肯定是没什么重要业务。
      许南非坐在车上转头看着路灯。
      “今天见到翟总嘴巴甜一点,这次是去谈合作的,听到没?”余总转头看着许南非。
      “翟总?他也去?”许南非愣了。
      余总:“???”
      “和他谈合作,他不来,你来?”余总瞪着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是。”许南非盯着AHL的大楼,张着嘴,“完蛋了。”

      “您好,余总是吗?请您在会议室稍等一下,我们...我们总裁还没有来。”秘书站在一边汗都快出来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余总的合作不可能谈的成。
      但起码的尊重和装模做样的形式还是要有的。
      但是....
      “翟总还没来吗?”余总小声问。
      “那个...还没有,但是应该快了。”秘书尴尬的笑了笑。
      “没事!我余总有非常多的时间可以等,不用着急,不用着急啊。”余总张着嘴大笑。
      说好的时间如生命呐?

      死寂一般的会议室,余总抖着腿,许南非盯着窗户。
      这翟北也不知道睡醒了没。
      “翟总来了!”秘书突然冲进来说。
      “好的好的。”余总猛地站了起来,许南非跟在后面。

      翟北一身西装,和平日里一样的帅气。
      就是看着有点疲惫。
      进门看见许南非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余总,翟总,这是茶水。”秘书端了水杯过来,放在桌子上。
      “不敢喝了。”翟北突然开口。
      “水不敢随便喝了。”说完瞪了一眼许南非。
      许南非睁着大眼睛。
      什么意思啊?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安眠药。”翟北说完又瞪了一眼。
      许南非冒着冷汗。
      怪不得昨天药喝了一点用都没有,敢情是进翟北肚子里了。
      余总这合作怕是谈不了了,他这只小白兔的皮怕是也留不住了。

      “对于这次的合作....翟北突然抬头盯着许南非,“你怎么想?”
      余总愣了:“嗯?”
      许南非:“我?”
      “他就是个小实习,什么都不清楚,小楚,你来讲。”余总指了下旁边的助手。
      “我想听他说。”翟总含着笑看他。
      许南非:“我.....”
      “我觉得....”
      全屋子的人都盯着他。
      “我觉得简直离谱。”许南非说,“小龙虾和高定,没见过这么离谱的组合,余总,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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