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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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
波本：……
莱伊：……
气氛呈现出一种尴尬的寂静，我好心打破僵局，十分快乐地看着假酒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苏格兰有些艰难地开口，“非常的……刺激过头了。”
波本表情几乎空白，跟着点了点头。
不是吧，冲击力这么大的吗？
大概看出了我一时之间的疑惑，莱伊缓缓地，语气复杂的说：“你认真的？”
“有问题吗，赤井秀一。”
阿卡伊闭嘴了。
波本缓过神，眼神从已经放下枪的赤井秀一身上移到还坐在墙角的苏格兰身上，又看向我。从苏格兰暴露到被追捕的这个过程，因为赤井秀一行动太快已经把人堵在废弃楼区里，我没像波本这个倒霉孩子一样一层一层的跑楼梯，直接在墙体外侧爬上来的。
所以这会儿我正蹲在窗棱口上。
我对他笑，“别客气，有疑惑直接问，降谷零。”
降谷零的表情又僵了一瞬。赤井秀一这会儿看着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淡定感，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两个公安卧底，又转而看向我。
“从什么时候……？”
降谷零语气隐隐发虚。我猜他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发现他们身份。这个真不好意思，我上辈子就知道了。
“安心，只有我知道。”我都想搓搓他的金毛了。因为急着跑上楼，那头称得上天生丽质而且为了情报工作也有刻意爱护的短发都被汗水打湿几缕，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浸成了暗金色。
啧啧，养眼的。
苏格兰用他阴影下灰蓝色的小猫眼看我，眼神沉甸甸的，像隔着厚玻璃，又似乎燃烧着什么。他沉默片刻，大概理顺了些思路，才问道：“从一开始到现在的这些情况，都完全在艾雷你的掌控下，是吗。”
说是问，语气倒是很笃定。
我也没完全承认，“只是推进了一下过程而已，你迟早要暴露的。”
这可是实话。之前处理苏格兰的情报的时候，有一部分资料经由我亲自动手，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混在一起，已经板上钉钉的有问题了，真要仔细重头审查肯定过不去。不过组织还是太信任我，再加上本来这个由头就是我放出去的，稍加修改就能变成其他组织成员对苏格兰的陷害。
他嘴角动了一下，也没做出一个完整的苦笑之类的表情。
那种［看不惯对方在资产身边持宠故而嫉妒生恨］什么的……就是说，类似的情况之前也是发生过的来着。
在杀人动机都十分随意的柯学世界里，这种事虽然离谱但又有些诡异的合理。
至少BOSS真的信了。
因为我找到背锅倒霉蛋也不是随便什么组织成员。那家伙在朗姆手下干活，某鸡尾酒代号的候选人，地位不高不低，正是着急做些什么功绩往上爬的时候。
之前大概没怎么提过，朗姆那糟老头子和我的关系比较僵。
朗姆是组织明面上的二把手，但大多数成员除了BOSS外更听我的命令，显得他这个二把手形同虚设。但朗姆又不能说什么，当年他也是亲眼见证了我怎么全天候无调休干活的，让他上他行吗？他当然不行。朗姆看着怕是能直接猝死。
所以这就是朗姆对我的忌惮和看不顺眼的问题。
他也不敢跟我明着干，只能暗地里偶尔找点小麻烦，对我不行对我身边的工具人小弟总能行，反正会给我搞点不至于大动干戈的不顺心。
烦人的家伙。
BOSS知道我们两个彼此多少不对付，一些小打小闹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点不痛不痒的话和稀泥。
不过那些分配到朗姆手下干活，又不想得罪组织资产我本人的，平时只当个没有感情的背景板，但在时机合适的时候，当然会跳出来刷点成绩当投名状。
这种人不在少数。组织里没有代号的成员基本就是消耗品，现在的代号成员根据柯学主线也算是分了三六九等，一些乱七八糟我没什么印象的鸡尾酒就是剧情里没出现过的自动补全NPC，属于高级消耗品。举报人是朗姆的，刚好又撞上是我身边的人出问题，如果检查出来苏格兰真的是卧底，朗姆就能在BOSS面前踩我一脚，阴阳怪气很久我现在已经醉烂到识人不清。
就算查清苏格兰不是卧底，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反正也就是个代号候选人而已。
笑死，朗姆怎么可能想到整个威士忌组都是假酒。
我既然敢让苏格兰暴露，就当然把后续收尾都安排好了。假酒们在我面前对脸懵逼的时候，我的后勤组已经在高速运转中把所有［证据］都收集审查过一遍，分别发给了我和BOSS过目。
过程没必要细说，就结果来说，苏格兰只是一只无辜的猫。这样。
朗姆暗含高兴的来，十分遗憾的走。我正眼都不看他一下。BOSS稳如泰山，表示既然事情真相已经调查清楚，那么艾雷你该休息就休息，有任务再联系。
于是苏格兰疑似卧底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迅速的甚至没惊动琴酒。麻烦减少了许多。
“所以说，”波本——降谷零发挥自己情报人员该有的的职业素养，迅速理清思路并得出结论：“这件事的根本就从［苏格兰疑似卧底］被转移到了你和朗姆的矛盾上了。”
他眼神复杂，我也懒得过多解释，“要是我后续都安排好了，苏格兰还暴露或者死在莱伊手里……我就只能说活该了。”
被提及的黑长毛动了动脑袋，语气多少还有点飘忽：“我能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身份的吗？”
这下给问点子上了，假酒们都看着我。
“别的不说。”我笑眯眯的看着阿卡伊，“你和你妹，下睫毛和玛丽是如出一辙。”
阿卡伊：……
在波本和苏格兰的注目下，阿卡伊缓缓地闭了闭眼。
看那俩人还没真正get到这句话的意思，我好心解释道：“这英国佬的亲妈是英国军情六处的特工，军情六处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用我多说了吧。我和他妈其实也还称得上一声同事关系。”
波本大为震撼，“……嚯。”
苏格兰也点了点头，“懂了。”
莱伊这会儿已经有点生无可恋了，只默默地叹了口气，又有点好笑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第 2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