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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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黑魔法防御课没什么好说的，奇洛教授的课程在上课第一天就惹得小巫师们后退三尺。
但这其实不太影响奥菲利亚，她果断地切断自己的嗅觉神经感知，蹭蹭蹭地抱着笔记本坐到了教室最前排。
至于奇洛教授的结巴问题，她也有解决的办法。
她带来了一个自动记写人偶，可以将教授所有话语以文书形式记录，巴瑟梅罗家前不久向苍崎橙子买的。
鉴于那位冠位人偶师前不久和时钟塔闹翻了，差点被【封印指定】，巴瑟梅罗的所有订单价格都翻了几番。
所以她手边这个特意做成打字机模样的人偶真的很贵，英镑换算过来要好几千金加隆。
但除此之外，一切听课体验都差极了。
整个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里叽叽喳喳地，奇洛教授结巴又小声的讲课对于奥菲利亚来说简直是灾难。
“魔杖闪烁······烁咒，是这学期的黑、黑魔法防御课中重、重要的一、一环······”
“据、具体表现为、在在魔杖顶端点、点亮明亮的、的光······”
奇洛很努力地在讲，可惜收效甚微。
奥菲利亚皱着眉头提问：“教授，您是否考虑用魔咒让自己的声音更大一点？”
“可、可是那样也不会有更多、的、的人听讲······”奇洛结结巴巴地说着。
“既然如此，教授，我对教材后面的内容有些疑惑。”说着，奥菲利亚翻开了课本有关僵尸的那部分，“课本上说，僵尸是和吸血鬼一样的活死人的例子。但是吸血鬼是具备智慧的非灵长类生物，是有生命体征的。而僵尸的肉身腐烂、身体机能消亡，也具备生命和智慧吗？”
“这个问题······”
奇洛有些犹豫地转头看了看四周，好像确实没几个学生仔听课。
“但是，我、我们这节课的内、内容是魔杖闪烁咒。”
奥菲利亚：“没关系的教授，刚才我已经学会了这个咒语。”
说着便掏出魔杖：“荧光闪烁。”
10.75英寸的杨木魔杖上散发出了明亮的且裹着淡淡蓝色光晕的光芒。
“噢！出色的表现。”奇洛明显对奥菲利亚的表现感到意外，“可、可是，这个咒语需要在、期末进行考、考核······”
“没关系的教授，我会在期末考试之前让他们掌握的，至少斯莱特林的学生是这样。”
奇洛：！
这、这就是校霸吗——！
“嘁。”
斯莱特林的座位上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起哄声。
奥菲利亚猛地回头，发现坐在正中心的德拉科一脸坏笑地和周围人说着什么。
微微眯起眼睛，在德拉科转头之际对上了那双灰蓝色的瞳孔。
空气忽然一冷。
德拉科觉得奥菲利亚可能想打人，尽管她此刻面无表情。
脑海里瞬间回忆起中午奥菲利亚的凶神恶煞，他僵硬着表情瞪了一眼奥菲利亚，然后默默降低了自己的音量。
奥菲利亚再看了看教室，嗯，说话声音都变小了，于是又满意地转回头去看向奇洛：
“教授？”
看着奥菲利亚不容置疑的坚定神情，并且是真的没人听课······奇洛上前走了几步靠近，开始讲奥菲利亚想听的教案之外的内容。
一边在心里想着：这小孩很危险……应不应该提醒主人？
······
黑魔法防御课结束后是飞行课，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上。
去上课的路上赫敏惊讶地凑了过来，问道：“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在奇洛教授的课上，你居然坐在第一排！那个味道实在太冲了我完全受不了！”
整个第一排只有奥菲利亚一个人，这是连卷王赫敏都甘拜下风的举动。
“很简单的。”这种小技巧奥菲利亚不吝啬与分享给好学的人，“我只是在刚才上课的时候屏蔽了我的嗅觉——所以我什么都闻不到。”
赫敏震惊：“居然还有这种魔咒！？”
奥菲利亚歪了歪头：“一些······魔术师的小技巧？你知道的，我来自巴瑟梅罗。或许巫师也会，但我对此并不是很清楚。”
赫·万事通小姐·敏都不清楚的事情，奥菲利亚也不会清楚。
“那这个可以教我吗？”赫敏说着凑上前闻了闻，“衣服上也没有味道。”
“这是当然的，另外，我的衣服自带‘清理一新’效果。”奥菲利亚说的是魔术礼装效果。
“噢！魔法服饰。”赫敏明白了。
但这样效果的衣服她可没有渠道购买。
仿佛看出了赫敏的心思，奥菲利亚开口道：“我想你可以学会这个魔咒。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赫敏点头：“我想是的。”
这就是来自学霸的自信。
“说起来······关于等一下的飞行课，你怎么看？”
两人往魁地奇球场走去，途中赫敏犹犹豫豫地开口。麻瓜家庭出身的她是第一次接触飞行。
她本以为看起来出身很好的奥菲利亚对此会习以为常，可是没想到奥菲利亚的脸黑了起来。
“不怎么看。总之，我做好了相对完全的准备。”奥菲利亚脸色阴沉。
天知道！她奥菲利亚·巴瑟梅罗！也是第一次骑扫帚飞行！
在魔术界只有女巫拥有骑扫帚飞行的能力······好吧，她现在也是巫师的一员了。
所以，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赫敏对此表示疑惑，她不知道飞行课还要准备什么东西，但看奥菲利亚的表情，自觉并不是很熟的她没有问出声。
飞行课开始后，霍琦夫人让每一位小巫师站在了一把扫帚边上。
奥菲利亚看着地上对比起商店里的光轮2000来说破破烂烂的扫帚，微不可查地皱起眉头。
这批扫帚大概已经用过很多届学生了，如果霍格沃茨允许的话，她想巴瑟梅罗家应该不介意赞助一批新扫帚给飞行课。
霍琦夫人催促在场的学生：“大家动作快点，右手放到扫帚上方，然后说‘起’。”
接着，球场内发出一阵阵“up”“up”的呼唤声。
有的人显然天赋异禀，只是轻唤了一声，扫帚便乖乖地飞入手中——比如哈利·波特。德拉科·马尔福大概也在此列，不过奥菲利亚不清楚他是有在家里提前练习，还是真的天资卓越。
奥菲利亚也尝试说了一声“up”，不过显然，还没有做好成为巫师去骑乘扫帚的她，并没有得到扫帚的回应。
她甚至觉得这个动作很多余，跨上扫帚然后准备飞不就可以了吗······一定要喊up让扫帚飞到手里是什么必要条件吗？
“Miss，如果你不和自己的扫帚建立沟通、不相信它能带你飞翔的话，那你永远都不可能骑上扫帚——换句话说，你将会挂掉这门课。”霍琦夫人走到奥菲利亚身边，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理活动。
“挂科”两个字触动了奥菲利亚的神经，虽然她很想反驳，但是，好吧，这是事实。
“人类不可能凭借自身的能力飞翔”，这句话几乎是伴随奥菲利亚的出生成长。飞机或者其他载具也好，都是人类为了飞行的妥协。
但是巫师这个职业是经过人类幻想加持的，人类愿意“相信”巫师是一种能够骑在扫帚上飞行的群体。在魔术界神秘学的角度上来说，这种“相信”本身就是“神秘度”的体现，而神秘度对于魔术师，就是力量。
所以，她只要相信自己是巫师，或者把自己变得更像一位女巫，理论上就可以成功乘坐扫帚飞行。
霍琦夫人的话让奥菲利亚更加肯定了心中之前的猜测，于是她掏出了自己“万全的准备”。
将巫师袍的尖帽子戴上，取出了先前准备好的水晶球，接着，用意念呼唤自己的黑猫，让它蹲在操场边上。
尖尖的巫师帽，漆黑的巫师袍，水晶球，黑猫，扫帚，嗯，东西齐活。
在人类的固有认知里，符合这几项的绝对是巫师——准确地说，是女巫。
奥菲利亚将右手放在扫帚上，道：“up。”
扫帚听话地飞入手中。完美。
奥菲利亚眉眼中的欣喜根本掩盖不住。
道具们无疑成功加强了奥菲利亚对于巫师的自我身份认知认同，尽管此刻她依然坚信自己是巴瑟梅罗家的魔术师。
霍琦夫人看到所有人都掌握了扫帚，便开始下一步教学。
“接下来，大家站在扫帚上面，等我吹响口哨后，脚尖点地慢慢飞起来。”
“听我口令，三、二、一······”
这时候霍琦夫人的口哨还没吹响，纳威·隆巴顿的扫帚就已经自己动起来，缓缓升入空中。
“隆巴顿先生！我还没有吹响口哨！快下来！”霍琦夫人怒目直视纳威。
纳威的小圆脸上满是惊恐：“不是我啊啊啊，扫帚他自己动起来了！！”
眼看着他左摇右晃的，快哭出来的表情，霍琦夫人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扫帚出问题了！
她连忙上前，握着魔杖的右手高举，却因为摇摆的扫帚和坐在上面的纳威有些犹豫该如何出手。眼看着纳威穿越了霍格沃茨的塔楼，绕了一圈后忽然下坠，直直挂在了雕像的木仓尖，雕像划破了巫师长袍，纳威不得不再度下坠。
小巫师们都很紧张，但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却是奥菲利亚。
她快速甩出一枚刻有“F”的卢恩符文。
“Feoh”①
“call wind”①
刻有卢恩的黄玉碎裂开来，风包裹着纳威，将他接下，轻柔地运送到人群中间。
“砰！”
魔力聚集起来的风消失，纳威在距离地面60公分的空中落下。
霍琦夫人连忙上前查看纳威的情况，并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准备带着去校医室。临走前目光狠狠地扫射一年级的小巫师们：“别让我知道你们在这途中私自使用扫帚！”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但是大家都知道，嗯，会挂科的。
留在魁地奇球场的小巫师们凑成几团叽叽喳喳地在讨论刚刚的事情，好奇的目光一直往奥菲利亚身上瞥去，大家都想知道刚刚她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没有魔杖却释放出了魔法。
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斯莱特林们多少有些畏惧奥菲利亚——参考那天在休息室被公然挂到壁灯上的家伙。
而格兰芬多们当然不会冒着被同院口诛笔伐的危险去搭讪一个斯莱特林。
不，还是有的。
哈利被一旁的赫敏怂恿着上前来，磨磨蹭蹭支支吾吾：“那个······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斯莱特林都······”
哈利白净的小脸通红，欲言又止眼神飘忽。
“哦哈利，我就知道你不会说话。”赫敏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这家伙说不出什么东西来。“我们只是想说——你刚刚棒极了！非常酷！”
自从霍琦夫人走之后，小巫师们都三三两两地凑成一团，赫敏不清楚奥菲利亚是否被孤立了，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上前去和奥菲利亚站在一起。
出手救下一个格兰芬多——恐怕整个斯莱特林只有奥菲利亚会做这样的事情。
“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奥菲利亚对此并没有过多骄傲，她其实明白刚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并不需要动用卢恩符文，但是她还是那么做了。
如果会魔咒，或者能直接释放魔术而非借助卢恩，那显然是更简洁高效的做法——但奥菲利亚并不会，她意识到自己能力还是有所不足。
想到那块黄玉，因为品质不错就放在了顺手的位置，却被一次性用掉了······她或许应该和纳威讨论一下人情或者费用问题。
毕竟——巴瑟梅罗家怎么可能白白付出？
一块能够承载卢恩符文的黄玉并不便宜。虽然对于巴瑟梅罗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纳威·隆巴顿值得吗？
思及此，奥菲利亚嘴角扬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许隆巴顿先生其实并不想我出手，尽管我刚刚似乎救了他。”
能被巴瑟梅罗做成符文的宝石，众所周知，那都不便宜。
还没等哈利问出来为什么，三人身后就传来德拉科愤愤不平的声音：“你就不应该出手！放任那个格兰芬多摔下来！”
德拉科一边手中拿着一个透明水晶球，一边靠近奥菲利亚，忿忿地看着哈利赫敏，像守卫自己领地的张牙舞爪的小猫咪。
奥菲利亚有些惊讶与他的主动亲近。要知道她在中午可是公然闯进男生宿舍，狠狠打击了一番德拉科的少年自尊心，没想到这并没有让他避她如蛇蝎，反而是主动上前。
尽管这鲁莽的亲近她并不想要。
奥菲利亚礼貌地后退一步：“不会说话就闭嘴，马尔福。”
德拉科瞬间委屈地瞪大眼睛，盯着奥菲利亚无声控诉：你到底是哪一边的！！我在帮你诶！我在维护斯莱特林！你看看这些不知好歹的格兰芬多！
奥菲利亚：······
她维持先前的观点，马尔福家确实没做好继承人教育工作。
“那是纳威的记忆球！”
一直站着旁边注意着他们的罗恩突然叫了起来。
德拉科见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自己捡来的记忆球，心下有几分得意：“就像那样的家伙，再多的记忆球都没有！”
哈利本来就看马尔福不爽，冲到德拉科面前：“把记忆球还给我们！马尔福！”
其实他不说还好，德拉科只是习惯性地嘲讽一下格兰芬多，但既然他开口了——那德拉科不针锋相对一番都不好意思。
铂金的小少爷拿着记忆球凹了一个酷酷的造型：“哦？我凭什么给你？这是我捡到的东西。那个隆巴顿即使有记忆球也什么事情都干不好，那他还要记忆球做什么呢？何况——”
德拉科话锋一转：“我捡到的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说完，就傲娇地转身把后脑勺对准哈利，嚣张地带着记忆球走了。
哈利被德拉科惹得火气上来了，冲上去拦在德拉科的前面，一副不把记忆球交出来不罢休的样子。
可德拉科是什么人！是拽哥啊！
只见他勾起左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般的笑容：“想要？来拿啊？”
随即迅速跨上扫帚朝天上飞去。
赫敏死死拉住想要坐上扫帚追德拉科的哈利：“你疯了！霍琦夫人刚说了，会被退学的！”
“可是那是纳威的！”哈利气得满脸通红。
不得不说，这样跳脱又疯狂找别人麻烦的德拉科，确实能够轻易挑动别人脆弱的神经。
他甚至绕了一圈飞回来，在半空中得意得像哈利扬了扬眉。
哈利：！！！
他飞地乘上扫帚，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只留下赫敏在原地摇头叹气。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没什么好说的，哈利拿到了纳威的记忆球，但是他和德拉科两个人都被麦格教授发现了并且扣除了学院分。
不过哈利也因祸得福，由麦格教授推荐进入了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做一名找球手。
在麦格教授眼中，哈利飞身俯冲抓住记忆球的身姿，像极了她曾经在魁地奇球场上恣意飞行的模样。
而率先挑衅的德拉科，遭到了奥菲利亚单方面的嘲讽。
当然，是他自认为的，奥菲利亚对此事不予置评，只是在课后自己一个人走了没理睬他罢了。
虽然说奥菲利亚平时也不会和德拉科一起上课，但——
“塞恩斯特！！飞行课上你为什么不帮我！！”
奥菲利亚在去礼堂吃晚餐的路上被德拉科拦了下来。
金发少年的的怒火仿佛能将双眼点燃。奥菲利亚不能理解这种情绪，她没搞懂德拉科为什么在生气。
她慢条斯理地回复：“恕我直言，马尔福，我并不知道在飞行课上你和波特的冲突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明明向着那群格兰芬多？！\"德拉科苍白的脸熏得通红，“我们才是斯莱特林！我们才是一伙的！”
奥菲利亚是真的愣住了。
她从没有想过，到现在也没有真正认可自己斯莱特林的身份。更别说什么和德拉科是“一伙的”。
魔术师永远是特立独行的，巴瑟梅罗永远是独树一帜的。
空气突然沉默。燥热而混沌的大脑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奥菲利亚不解的神情让德拉科的心逐渐滑落。
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德拉科·马尔福，别自作多情了。
德拉科在心里唾弃自己。
他本应该转身就走的，依照马尔福家的骄傲。可是他没有。
他不甘心。
他以为他们是朋友······或者，可以成为朋友。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平等的、不掺杂利益关系的朋友。
奥菲利亚·巴瑟梅罗毫无疑问的是能配得上成为德拉科·马尔福的朋友的人。至于其他人，无论是高尔还是其他人，都不过是受到依附于马尔福家存在的家族的指示罢了。
说成是跟班一点不过分。
虽然潘西有些不一样——但那也差不太多。
他们是青梅竹马彼此依靠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基于彼此身处的同一阶级。但，帕金森家也并不能与马尔福平起平坐。
而巴瑟梅罗可以。
而那天中午奥菲利亚闯进德拉科的宿舍，进行了一番并不危险的“恐吓”之后，德拉科就更加明白——奥菲利亚是第一个，第一个可以平等的、成为德拉科的朋友的人，是德拉科的，而非德拉科·马尔福的。
她拥有显赫的背景，与此同时，她很强大。她可以不畏惧来自同学的各种手段。
德拉科的双眼中充满了挣扎，灰色的眸子仿佛充满了雾气。他现在甩掉了跟班跑过来见她，不是为了听到这个答案的。
他苍白的面颊还留存淡淡的红晕。他不愿就此输给那几个愚蠢的格兰芬多，他要赢，不仅是赢过格兰芬多，赢得巴瑟梅罗的注意，更要赢得眼前这个女孩的目光。
“我以为我们是······我是说或许可以成为······”德拉科终于开口了，犹豫再三，“我想你应该明白，马尔福总是比那些格兰芬多更适合成为朋友的？”
哦不，他在说什么。他明明并不想扯上那些家族利益关系。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
奥菲利亚听到这些话只感到好笑。
谁能知道呢？巫师界的豪门，大名鼎鼎的马尔福，其实并不在巴瑟梅罗的社交名单上。他们作为盟友并不够忠诚，更何况那个英国的伏地魔还活着。
但这不是能说给德拉科听的东西。
奥菲利亚耸耸肩，说道：“马尔福家族或许有和巴瑟梅罗成为合作伙伴的价值。”如果他们彻底放弃一些东西的话，比如追随伏地魔，奥菲利亚心想。
“但德拉科——或许，我是说，至少现在不能。”
说完，奥菲利亚向德拉科露出一个带有歉意的社交笑容，欠身表示告退。她真的很饿了，尤其是上完飞行课之后。
······
在礼堂吃完饭后奥菲利亚碰上了赫敏，被赫敏邀请一起去校医室看望纳威。
奥菲利亚欣然应允，她确实想找纳威谈谈，不是看望病情，而是谈谈当时救下纳威所消耗的魔术材料费用。
要钱是不可能要钱的，她只是想要一份人情而已——来自语言之中的另一位救世主的人情。
事实证明——巫师界的家族大多确实都不太富裕，纯血的隆巴顿家也不例外。
“什么——？！你说什么？！”先叫起来的是罗恩，“多少钱？！”
奥菲利亚耐心解释：“救下隆巴顿的时候，使用的是卢恩符文，用价值三千英镑的黄玉刻的，换算成金加隆的话，大约是600金加隆。”
纳威顿时就慌了。他本来很感谢奥菲利亚从高空中把他给救了下来，但他不想自己家里因此就担上了巨额债务。
可怜他家里就只有他和他奶奶两个人了。
“塞恩斯特、我、我可能没有那么多钱还给你······”
奥菲利亚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我想你误会了，隆巴顿，我并没有要你补偿我材料费用的想法，我只是不想默默无闻地帮助别人而已——毕竟花费了如此大的代价，总要让人知道吧？你可以选择以后力所能及的时候帮助我，回报我，但不是现在。”
出身于巴瑟梅罗家的少女依旧是高傲的，但是纳威能透过她微微扬起的下巴和冷然的神情中感受到真诚。
紧握的发汗的手掌终于松开，绷紧的脊背终于放松，纳威诚恳地对奥菲利亚说了一声：“谢谢······或许，我可以叫你奥菲利亚？”
奥菲利亚眉头一扬：“如果你愿意的话。”
在这之后，格兰芬多的三人组又和纳威聊了聊，哈利不知道是不是尝到了一年级就可以加入魁地奇球队的甜头，拼命和纳威安利魁地奇，话语之间满是期待下一次的飞行课。
纳威面对着絮絮叨叨的哈利，表情是和奥菲利亚如出一撤的一言难尽。
“哦不，我并没有那么期待飞行课。”奥菲利亚悄悄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