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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聂怀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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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叶青蝉感到一道危险的视线,可他又找不到人便赶忙放下门帘躲回座位。
过了会,他轻轻将窗户掀开条缝,打量了四周,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才安下心来,刚刚可能是错觉吧。
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有余悸,车队行驶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傍晚他们停在树林中,不远处还有一条溪流旁边,叶青蝉虽然没有出汗,但是还是习惯性的想要洗个澡,便让女孩子都上马车里。
他独自有人去小溪里沐浴,护卫想跟着他,但他实在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看着就婉拒了。
溪水有些凉,但在夏季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在野外,叶青蝉快速的擦着身子。
正当他准备穿衣服时,河边的草丛传来一阵响声。叶青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晕了过去。
聂怀袭看着感受到手下滑嫩的皮肤,心里有些躁动,怎么一个大男人生得跟妖精似的?他晃晃脑袋,这时候要保持清醒,那边还有一群肥羊等着宰呢,成功了以后美人有的是时间把玩。
他吩咐手下的人放迷烟,借着晚风,不一会儿林中没了动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撸走了所有的人。
叶青蝉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脖颈处有些疼痛便想伸手揉揉,一动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锁在了床的两边。
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叶青蝉很快就想到了白天的事,可房间里布置的不像是强盗劫匪的住所,朴素的家具,墙角还放着柴火,倒像是普通百姓的住所。
叶青蝉那遇到这种事,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看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也不敢叫喊,只能闭目养神,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闭着眼睛,很快困意就又袭来了,半梦半醒间,他感到有人进来了,那人坐在床边,长着老茧的指尖磨着他的唇,他不由难受的撇开了头。
男人轻笑了一声:“真是娇气,下手那么轻,竟昏到现在。”
听到这低哑的声音,叶青蝉立刻惊醒了,但他不想面对便继续闭着眼睛。
男子察觉到了他的气息变化:“醒了就别装了,你就不担心你那些仆人,也对,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只会想着自己。”
叶青蝉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看着男子有些阴沉的脸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男子看他睁开眼睛,收敛了表情:“长的比女人还带劲。”
不知道他何出此言,叶青蝉只能瞪着他,骂他流氓吧,人家本来就是,只能继续憋着不开口。
“怎么,难道是个哑巴?”
男子捏住叶青蝉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口,仔细看了看:“看着也没问题啊。”
男子下手不知轻重,叶青蝉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开口道:“我不是哑巴,我的仆人怎么了。”
看着叶青蝉含着水汽的眼,男子有些不自在的放开了手:“娇气。”
“放心吧,他们没死,你叫什么名字?”
“叶青蝉。”
男子想了想,“叶青蝉,清水的清,夏蝉的蝉?我叫聂怀袭。”
叶青蝉看聂怀袭的谈吐觉得他是个读书人,便起了劝解之心:“是青色的青,看兄台的样子应该是不得已才落草为寇,你把我们放了,我父亲是正一品光禄大夫,有什么困难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聂怀袭嗤笑道:“兄台?以后记住我是你男人,要叫夫君,懂吗?什么迫不得已,我就愿意当强盗,当强盗多好,你这样的贵公子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看着突然满身邪气的聂怀袭,叶青蝉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写耽文,他其实是同性恋还有喜欢的男生,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聂怀袭这种流氓啊,这次不会一世英名毁与此吧。
聂怀袭看他吓得不敢动弹,语气又缓和了下来:“当然,我不会强迫你,我会让你自己求我×你,毕竟你自甘堕落的样子才最美。”
叶青蝉无语极了,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不会是个有人格分裂的变态吧。
聂怀袭看他愣着,便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吗?”看他脱衣服,叶青蝉惊慌不已。
聂怀袭继续脱着:“我什么时候要强迫你了?这是我的床,我当然要睡这里,你要是不想和我睡在一起,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地牢里面,只不过地牢那些人……”
叶青蝉想了想,最终还是妥协了。
聂怀袭把叶青蝉外面手上的锁链打开,转而锁在自己手上:“不要想着逃,不然发现了我就……”
这人老喜欢话说一半的吓唬人。
床不大,所以两个男子躺在上面难免拥挤,聂怀袭身上的温度比常人要高,紧贴着叶青蝉热的他实在睡不着,不停的翻来覆去。
聂怀袭伸手把他搂进怀里:“你再乱动试试。”
贴着就已经很热了,这样被锁在怀里,叶青蝉更是难受,但感受到腿间的东西,他立马安分的大气不敢出。
自己当初没写这人吧,怎么还莫名生出来这么个变态。
叶青蝉一直僵硬着身子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聂怀袭便起来了。
叶青蝉坐在床上,有些萎靡的看着他:“你要是为财就把我们放了好不好?”
“你要是个寻常富人倒是可以,但你是一品高官的儿子,我要是把你放了是自寻死路。”聂怀袭不为所动。
“你现在这样也是自寻死路,我是要去沭阳县当官的,如果没有按时到达那里,我父亲就会得到消息,到时候还是会派人来找我,发现是你帮的我,还不是要灭了你。”
“至少我把你攥在手里,你父亲也不敢轻举妄动。”聂怀袭好笑的看着他,“你是光长美貌不长脑子,我还没问呢,自己都给交代清楚,要是出了什么事了就怨自己吧,小笨蛋。”
叶青蝉也特别想给自己一巴掌,他这个陌生人说话紧张的毛病是改不了,一紧张就开始胡言乱语,啥都往外说,果然自己还是适合活在父亲的庇佑下当个废物。
聂怀袭出去办事,又把叶青蝉的两个手都锁上了,他现在翻个身都难,好在他喜欢独处,一个人盯着天花板发呆也不会寂寞。
他自己无聊的待了一会儿,房门传来被推开的声音,他以为是聂怀袭便没在意。
“叶少爷,我是老爷派来保护你的暗卫无一,你先别慌,我现在还没办法带你离开,但已经有了计划,你只需稳住聂怀袭,过几天我便会再来救你。”
说完人就出去了,叶青蝉还没反应过来,甚至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房门又被推开了,门口的两个人看到叶青蝉还在,顿时松了一口气,“你说这陈大,福旺怎么一起拉肚子了,幸好人没丢。”
因为一天都没有人来送过吃的,到了晚上的时候,叶青蝉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嘴唇都没了血色,闭着眼睛依靠在床上看上去有些脆弱。
“才饿两顿就受不了了。”聂怀袭端着饭食进来看到他这副样子调笑道。
叶青蝉现在没有力气理他,睁开眼看了看饭菜,就只有一碗清粥和两个咸菜,心里愈发苦闷,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不敢表示不满。
聂怀袭放下吃食,走过来帮他解开了手上的锁链:“看你虚的,要不要我扶你过去?”
叶青蝉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我自己能走。”一挥手,露出了被锁链勒红了的皮肤。
聂怀袭眸色暗了暗:“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你这个大少爷就忍一忍吧,就算有荤腥,你一天没吃饭了,也不适合吃。”
叶青蝉心里暗骂,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就是为了让他没有力气跑嘛。
他心平气和地坐下端起碗筷,速度有些急,但举止倒不粗鲁,聂怀袭看着觉得还有些可爱。
待他吃完,聂怀袭又把他锁了起来,只是这次在锁链上缠了厚厚一层棉布。
“盯着我干嘛?忘记我说过什么了?你迟早是我的人,我当然要对你好。”聂怀袭见他惊讶的盯着自己便解释道。
叶青蝉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想到白天无一的话就没有和他争辩,毕竟这样他确实会舒服很多。
聂怀袭见他一直不说话伸手捏住他的脸:“怎么吃了东西还不说话,是白天和别人说的太多了吗?”
叶青蝉吓的立刻看向他,没有看出他的表情有什么不对,便斟酌着开口:“哪里有人陪我说话,我总不能自言自语吧。”
聂怀袭笑了笑:“你不会不知道门口守着那两位对你早有觊觎之心吗?要不是我拦着你现在…我还以为他们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勾搭你呢?”
叶青蝉听了这话心里安定了下来,至于他的污言秽语只当听不见:“怎么会,他们毕竟是你的手下,肯定要听你的话,哪里敢和我说些什么?”
聂怀袭点头道:“也是。”
叶青蝉不想再谈论此事便岔开话题:“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们?总不能一直把我们关在这里吧。”
聂怀袭似有些为难:“我本来是想杀了你那些人,只把你留下来,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要是杀了那些人,恐怕你这辈子都会恨我,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