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五章 死亡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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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看着邓布利多。
这不是一眼万年，而是一个经历了腥风血雨、违规越界的夜晚之后格外温暖人心的早茶。从斯内普作为学生进入霍格沃茨的那天起，邓布利多不是第一次用他深邃的目光审视自己的魔药教授，但这确实是他罕见地怀疑对方神智是否清醒的时候。
过了好半晌，老巫师眼中的精光才渐渐淡去，轻挥魔杖点了点茶壶让它漂浮到斯内普面前，然后配合茶壶优雅的摇摆温和地说：
“西弗勒斯，再来点茶吧。”
“如果你保证在十分钟内放我回去，我宁愿你给我吐真剂而不是红茶，梅林在上，我今天下午还有课，在折腾了一晚上后我需要几个小时睡眠。”
斯内普没好气地说，任何一个奔波了一晚上却眼睁睁看着计划全盘大乱并且接到了英国外交部的公函后都不会心情愉悦的：
“我发誓我看到的就是那些了，没有证据，没有隐情，我对梅尔克教授身上到底发生了一无所知。不过邓布利多，你完全可以试试对这条死蛇做点什么嘛，我相信它身上施加了不只一个黑魔法。”
斯内普毫不犹豫地把布兰特推出去做挡箭牌，暗示性地对桌上满是灰尘的死蛇撇了撇嘴，即使是过了几个小时的现在，他仍然有这条蛇会突然神奇复活的错觉。
该死的先入为主的臆测。
斯内普心情微妙地回味着自己确认绿蛇死亡的瞬间感觉到的竟然不是兴奋或者意外，而是恐慌……
——他曾以为那个人是不朽的。
——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他仍然觉得那个人是不可战胜的。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愉快地眨了眨：
“确实不只一个，但我们亲爱的魔法部绝对不会愿意为了这点问题和奥地利魔法部发生争执的，梅尔克家族在奥地利举足轻重……事实上，他施加的这些黑魔法混淆了绿蛇本身的魔法气息，我现在甚至没办法证明这是条魔法蛇。”
更不可能证明黑魔王曾经附身在它身上。
或者不曾附在它身上。
斯内普讽刺地冷笑了一下，柔滑地说：
“那么介意我把它拿去处理下吗？即使没法变成合用的药材，做双手套还是挺不错的。当然，我会吩咐小精灵为我们尊敬的校长大人特别炖碗滋补蛇羹，也算废物利用了。”
邓布利多惋惜地说：
“其实我比较想要手套。”
“……”
“人老了，天气一冷关节就疼了，一双暖和的手套会是很好的礼物。”
“……”
“不过很可惜，这是梅尔克教授的宠物，我们必须尊重他的权利和心情。”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西弗勒斯，我相信你一定很想去探望梅尔克教授了吧，介意把这条可怜的蛇带给他吗？那个可怜的孩子有权按他愿意的方式为这个小东西送葬。”
“送葬？”
斯内普语气微妙地抬高了，眼神恰当好处地露出一丝不可思议和不屑。
对此，邓布利多宽容地笑了笑：
“西弗勒斯，你没养过宠物，当投入了那么多感情后你很难把它们当作单纯的动物。”
福克斯赞同地鸣叫了一声。
斯内普厌恶地看着老巫师和凤凰深情对视，干脆起身：
“看来我是多余的那个了，作为一个需要睡眠维持生命的普通人，恕我不得不告退了。”
邓布利多愉快地说：
“哦，等布兰特醒来后你可以和他好好谈一谈，你们都是善良的年轻人，想必有很多共同语言。”
“……如果我组建一个‘驱逐麻瓜糖果协会’，和我有共同语言的人·类会从校长室排到城堡大门外。”
斯内普嘴角抽搐了一下，高傲地抬起下巴：
“我已经告诉了你我所有能掌握的，如果你还有别的判断请自己和梅尔克谈吧。就我个人而言，我真心建议你在考虑我的忠诚或者梅尔克教授的嫌疑前先给霍格沃茨进行一次彻底的检查，确保那个人离这所城堡越远越好。
“可是布兰特……”
“你提醒了我，在早餐之前你还得为梅尔克教授的突然昏迷找个好借口来应付魔法部和那些学生，”斯内普幸灾乐祸地撇了撇嘴，“我就不打扰你了。”
邓布利多慈祥地看着他：
“这些确实很重要，但在那之前，你愿意和我谈谈你为什么会半夜三更带着成套魔药采集设备出现在禁林中吗？”
“……”
“西弗勒斯，如果你早告诉我你对禁林那么熟悉，我就不用为找到合适的导游人选烦恼那么久了。”
“……”
“西弗勒斯，探病最好的礼物就是比比多味豆，梅尔克教授会喜欢的。”
邓布利多温和地建议。
作为回答，斯内普粗暴地抓起绿蛇尸体摔门而去。
于是，等布兰特呻吟着从昏迷中清醒，不得不一边沮丧无奈地体会着遍布全身每个神经末梢的疼痛时，一边看着一条被蹂躏如破袜子状的宠物尸体发呆，而斯内普正襟危坐、一脸路人甲地请他节哀顺便。
布兰特愣愣地看着绿蛇冰冷的脏兮兮的尸体，这看起来不像汤姆，一点都不像汤姆。
“在我昏迷后它被巨怪踩过了？”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第三十五章 死亡处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