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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失去的开始 ...

  •   天刚蒙蒙亮起,或许是出于窗户的大开着,几滴雨珠飘了进来。顺着一股风吹向房内,空气中的温度瞬间降到最低,形成了一种看不见莫不着的雾,很冷很冷……
      程昭许似乎是清醒了,坐起身来望向窗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然而等了几分钟后,没有了昨天在脑海里响起的机械音。他眉头一皱,觉得是可能自己多想了,便以飞快的速度下了床,走向洗手间。
      今天是双休日,程昭许也刚好没有案子接。再加上自家老妹住校。没有需要照顾的人,那他自然会趁着这个时间去赚点小钱。
      “5:20?还挺快啊。”因为是刷着牙的原因,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了出来。
      然而他身为一个“热爱自己”的男人,就算时间再怎么赶,也会对着镜子摆弄自己那“英俊潇洒”的脸。把自己夸得登鼻子上脸后,就跑去问同事“我帅不帅”
      ……要不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程昭许指不定会被砍。
      刷完牙后,程昭许洗了把脸。
      水飞溅到他的脸上,周围多出的碎发也联同被沾湿;从碎发上滴下的水珠掉又滑到了脸上,如此反反复复,形成一股说不出来的帅气感……
      程昭许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肤色,很显然是在工作时晒出来的;几滴透明的水珠从他脸上滑到下巴,经过嘴角时不禁叹了口气。从昨天幻觉到机械音在脑内响起时,他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慌张……
      程昭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拍了拍脸,不再多想。
      5:54
      小雨还在下着,或许是程昭许没有在下小雨时撑伞的习惯,便租了辆出租车。到小区后在悠闲地上了楼。
      今天他要去给人当保姆,也是他的第一次……工资待遇好像还挺高的,对程昭许来说,足够个那老女人霍霍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每天都可能有发生命案,基本上都可能需要他和他的小组来调查,却还能悠闲自在的去赚钱……
      按照交流时给的地址,程昭许来到了手机所显示的“丽等小区”,“第二栋”,“第19楼”,“第108号”。
      小区环境很好,比程昭许想像中的还要好。如果真用他的语言来夸赞小区的好,指不定能说个半天,比夸自己还带劲。
      小区不仅很美还很大,从踏入小区的大门后开始看,映入眼帘的就是欧式风格的喷泉;周围带有一圈由鹅卵石铺成的路,连接着凉亭、小型鱼塘和一个范围超广的厂场……
      若是一直向小区后走,也许会发现更多类似的建筑物,而且走路所花费的时间也会很长;这个小区的地方不仅有人行道,还有一条可供车行驶的路,更是有一个大型的地下车库……
      此刻的阳光散在雨后的绿茵坪上和满满都透露着优雅的建筑上,形成的光影恰好与那刚升上来不久的雾化成仙境的模样,很好看,很美。
      程昭许对这个地方既感觉到陌生,又感觉到熟悉,明明是第一次来……他叹了口气,照着地址走。他不信任那种熟悉感,简单来说,就连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感觉。
      思绪不知飘了多久,程昭许终于来到了顾主家门口。
      “啧!大意了。”可能是小雨在头上积点成滴的原因,程昭许从口袋掏出镜子,理着自己那乱得出其的发型。再从那搭在他肩上的装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将手细细擦干。
      当程昭许做完这一切后,正打算按门铃。那门却“吱”的一声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比他矮一头的女孩……
      要问程昭许是怎么看出来那位是女生而不是女人,一身粉色连衣裙和粉白色运动鞋早就出卖了她,但事实却并不是程昭许看到的那样。
      “你是……顾主?”程昭许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却又被他迅速掩饰起来。
      却不成想被女孩捕捉到了,她只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头,笑着道:“我是,你是叫程昭许吧?进来再说。”
      “啊,好!”程昭许也只是尴尬地应和着。
      见程昭许不再多问,女孩只是笑了笑,便把他领进门。
      “抱歉啊,昨天忘了准备,你先穿这双吧!我会找人寄过来的。”说完,女孩笑着将一双浅粉色的施鞋放在程昭许的面前,倒是可以看出那张笑脸中带有一丝歉意。
      程昭许接过那双粉色拖鞋,轻松地说:“那倒没事,同感同感。”毕竟自己也体验过这种超忙的感觉,说同感也算是真的。
      短短六个字,女孩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般地两眼放光,然后就“赏了一挙”在程昭许胸口,先前的尴尬一览无余的道:“嘿!还真看不出来哈!你也有小孩在养啊!”
      “哈哈……或许算是吧。”程昭许承受着女孩的那股“女侠风范”,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难道妹妹也算小孩吗?应该算是吧?毕竟比自己还要小那么十几岁……
      可要是让她听了去,自己指不定得吃个“满汉全席”。
      “行了,别管他算不算的,我知道就行!”
      “……”程昭许沉默了几秒后就继续应和着。
      “行啊,那肯定得行!话说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啊?说出来好让我喊话啊。”程昭许瞧不见板凳,就干脆坐下来说话。
      地板很干净,程昭许是坐在地上换鞋和澶知夏说话的。虽然很不礼貌,但程昭许就是这种不跟你讲礼貌且自恋的人。
      “瞧你嘴巴甜的。”让我有点想揍人呐!
      强忍着想扁人的劲儿,像着这是欠他的后,就苦笑道:“我啊……叫澶知夏,是馋粥小友的姐姐。这以后……你就叫我夏姐吧!”
      程昭许愣住了,没有注意到澶知夏眼中的悲伤。只是专注地想着那人好像有个姐姐就叫这名后,便笑着应声道:“那敢情好啊,夏姐这个称呼还挺不错的。别的不说,主要是挺容易记住。”
      澶知夏:“……”我就应该先扣掉你的钱。
      待程昭许说完,一串钥匙便出现在眼前。定睛一看,就发现上面挂着一个蜡笔小新的挂件。
      “喏,钥匙。”
      他接过钥匙,看了一眼挂件后,就笑着说:“哇!夏姐你也喜欢收集这些小东西啊。手气还是挺不错的,集到了个我没有的……‘屁屁星人’。唉,看来我得去烧香拜佛提高手气了。”
      澶知夏:“……”这种事烧香拜佛也没有用的吧!
      澶知夏熟练地在程昭许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能让她如此生气的人屈指可数,要真数起来的话,第一个挂榜的肯定是那个臭不要脸的程昭许。
      “那我就先提前祝贺你吧。”澶知夏说完看了眼时间,觉得自己该差不多走了后,拿出一张纸道:“哦!我该走了,这上面有那位小友不爱吃的东西,一定要记住啊!”
      “那夏姐,有缘再见啦!”程昭许接过后,不要脸地笑着对她道。
      澶知夏踏出屋子,转身后,刚想把门带上。奈何听到了这句话,却只是阴黑一笑,把脸露在门缝里,几乎是咬着牙齿的道:“下次见啊,昭君……”
      “哈哈……一定见,一定见……”
      “哼!”的一声,门便关上了。
      程昭许背后一凉,当时的他觉得澶知夏有股熟悉感,就没脑没皮地聊着,谁知道事态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啊。话说昭君是个什么鬼?
      也不顾那么多了,换好鞋后就站起身一脸无所谓地后转道:“唉,工资指定得凉。”
      虽然不出意外后肯定会出意外……
      不知过了多久,靠在门后的澶知夏渐渐地蹲在地上,头也深深地埋在双臂中,用那沙哑的喉咙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
      程昭许坐在沙发上,拿起装衣袋后,便怀着一股兴奋的心情,迈着小步子往卫生间方向走。
      出来时,程昭许穿着一件连衣裙,是黑白色的保姆装。
      不得不说,那件群子穿在他身上实在是有种视觉受限的感觉。
      程昭许穿的白色蕾丝将腿紧紧的蹦住,不仅完美的勾勒出肌肉线条,还将长在上面的毛毛收了起来。如若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已经往外翘的几根毛毛。
      虽然程昭许已经知道了澶知年的口忌,却还是忍不住拿起夏姐给的纸看了起来。
      看完后,他脸色一沉,便起身直径走向厨房,也不再发牢骚,只是这么静静地走着……
      7:12分
      程昭许已经开始在厨房里摆弄第三盘菜了。
      “嘭铃铃――”听到身后传来的玻璃瓶掉落的声音,程昭许猛地转身。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澶知年,馋粥小友,他心念已久的少年。
      程昭许:“我煮了粥……”
      澶知年:“……”你哪位。
      见少年盯着他不说话,程昭许干笑两声,连忙轻按着他的肩膀往一旁的椅子上坐,道:“你先坐,我去煮粥。”
      澶知年:“嗯……”
      少年还是不说话,程昭许只是低眸一笑,松开他的肩膀,转身走向正在沸腾的锅……想来他的少年也只会这么回答他了吧。
      程昭许转过身刚想准备迈出第一步后,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衣角的拉扯,他扭头看向少年。
      只见少年把头别到一边,活像害羞的小姑娘般,娇羞得很。
      厨房的窗没有开,却还是能感受到有风掠过脸上的感觉。明明是下着雨的天气,可那掠过的风却热得不像样……
      就这么杵着,时间也不知过了久,随着空气的不断升温,那位少年终于开口了。
      “穿保姆装的那位哥哥……”像是羞耻,他不懂得该怎样跟他说,只是轻咬着唇,十分难为情地道:“我说――好……”
      程昭许望向身后那个扯着自己衣角的少年。微微一愣,便瞧见少年已经把别过一旁的脸给抬了起来,眸子里闪烁着光,只见他接着道:“我会好好坐在这里等你的。”
      听着少年给出的答案,明明原本是应该高兴的事,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悲痛。
      他转过身后,看着那位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也不管心痛不痛了,只是紧紧地将少年揽在自己的怀里,贪婪地闻着少年特有的柠檬香……
      程昭许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觉得的短短几句话,却也像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像是给了他那么一个答案,一个……许多年前就该给出的答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失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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