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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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项F已生效】
【A选项-“第二次魔法石实验”已延期
（进入有关魔法石的判定；店铺收益A）】
【B选项-“黑湖下的秘密”已错过
（身世线索x1，特别身世线索x2，阿兰·伦斯特的怀疑值+10；未巡视店铺，店铺收益C）】
【C选项-“隐秘的研究”已错过
（小巴蒂·克劳奇好感+10，特别主线线索x1，罪孽值+2；未巡视店铺，店铺收益B）】
【D选项-“主角团同行”已错过
（哈利·波特、赫敏·格兰杰好感+10，罗恩·韦斯莱好感+15，心情+3，主线线索x1；未巡视店铺，店铺收益C）】
【E选项-“这叫作CRUSH吗？”已错过
（乔治·韦斯莱好感+5，心情+10，获得珍稀恶作剧道具x1；店铺收益A）】
*
你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在放假之前，给阿不思·邓布利多写下了邀请信。
实际上，以你当前被灌输的“龙裔”思想来看，人类是生命那么短暂的生物，即使是强大如邓布利多，他也不过只有115而已——这与以千年为纪年单位的“龙”毫无可比。
人类有他们自己的命运。尤其是像邓布利多这样明显是一派阵营领袖的家伙，你不该去深入接触——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但你的心里，“人”的那部分始终占有了一部分面积。
邓布利多不久给了你回信。
信中，他用和蔼地口吻对你说，虽然他现在需要忙碌的事情有点多，但也许你们可以在假期最后几天的时候，在戈德里克山谷聚一聚。
几天后，你的复活节假期正式开始了。
【-进入度假邀约·“邓布利多”线-】
放假当天的列车站台上。
照流程来说，你应该是在这里等待自己的度假邀约对象的。可谁叫你今年邀请的是邓布利多，校长本人亲自来坐列车的几率，那可太小了。
所以，你的同伴另有他人。
（正在检测你的人际关系中……检测成功！当前好感度最高值对象为赫敏·格兰杰）
因为赫敏对龙语魔法很感兴趣，前些天你借给了她一本你的入门笔记。你们说好在离开的这天在车站还笔记，顺便抛开男孩们（还有阿兰），你们俩单独坐一个包厢。
所以你嘱咐依依不舍的阿兰一个人早早上了车，帮你们占一个包厢（然后再把他赶出去），你则在站台等待赫敏。
等赫敏的时候，你看到马尔福了。
德拉科·马尔福依然冷着脸不与你讲话。
他身后跟着高尔、克拉布，还有扎比尼，还有潘西——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列车窄小的门口踏去。马尔福在路过你的时候，态度像是拿你当空气。
这行斯莱特林队伍的末尾，是一个又高又清瘦的斯莱特林男孩，你记得他应该是叫西奥多·诺特。
诺特向你礼节性地微微颔首：“潘多拉贡。”
你也冲他点点头。
擦肩而过，然后诺特跟着马尔福他们上了车。
【叮——新的可攻略人物，西奥多·诺特已解锁，可以前往攻略界面查看好感了哟~】
你：“……”
不是，
都到了第四学年后半程了，还有新的可攻略人物没解锁啊？
这游戏到底有多少个角色可攻略啊？这么多角色，如果真的是游戏的话，剧本真的写得过来吗？？？
你心里非常想吐槽，但忍了忍，把吐槽又吞回了肚子里。
没多久，赫敏身后领着两个男孩，她高兴地挥着手冲你跑来了。
回程的路上，只有你和赫敏。你们高高兴兴地聊了一路学习。
【与赫敏聊天受到启发，你的智力+1】
【心情+2/当前心情：82】
因为和邓布利多的约定只有最后几天，除了最后去戈德里克山谷的几天外，空闲时间还很多，所以你还安排了一些其他事情，把十五天假期的日程填满。
首先你又重新变回了“薇拉·勒梅”的样子，带着阿兰去自己继承的勒梅炼金铺·伦敦店看了看。
简单的巡查过后，用你高达254点的智慧和来自现代种花家的知识，你对店铺的经营模式稍作修改，并打算把此制度也推行到巴黎店与米兰店等。
只能说，幸亏你有原本在种花家当过社畜的一点经验，也幸亏还有阿兰这个老龙裔帮你，不然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普通的15岁学生，这店铺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管……
（正在检测你的智力值中……当前智力值254，对店铺每年收益造成了+2500金/年的影响，此部分盈利将全部归为你有）
（你的指引人阿兰·伦斯特能力出众，协助你将全部事务落于实地，你本次造成影响的部分收益翻倍。总加成为+5000金/年，此部分盈利将全部归为你有）
（你的当前店铺提成收益为：20600金加隆/年）
【决策正确，声望值+100】
【决策落地，效果喜人，声望值+50】
你出现在勒梅炼金铺的事，再一次被拍到，照片被配以“勒梅直系继承人再现伦敦，疑似英国炼金产品价格将要迎来大涨？！”的胡说八道标题，登上了《预言家日报》的小小一角。
再然后，你奔向巴黎，去处理巴黎本店的事情。
除了售卖炼金材料的店铺外，尼可·勒梅还拥有着几家预约制的炼金产品定制店铺。店铺里的巫师们据私人订单，完全定制式的制作炼金产品。
如果有难度很高的订单，此类订单在以往都是交付给店主尼可·勒梅本人的，以他本人还在世时候的话来讲“这可以打发时间”。
——但现在，店主换成了你。
你从未制作过炼金产品。
先前哈利委托你炼制炼金产品时，老师给了你炼金产品的笔记，但你也只是什么都没做的拖到最后，然后从尼可·勒梅的仓库里挑了个差不多的东西，然后寄给他。
炼金产品与炼金术并不算是完全相通。
以前可能也做过说明，炼金术的最终目的，是通过廉价或寻常的材质炼制出独特的魔法材质，比如用石头炼金，用特殊材料炼制魔法石。这是一门类似人类化学一样，是元素之间转换的课题。
而炼金产品，它是炼金术的附加品——就像人类在研究化学的途中，偶然发现了这样化学物品可以用于建筑、这样化学药剂可以用于医学，就像这样，炼金产品也只是人们在进行炼金术研究时偶然发现的东西。
很多人以为学了炼金术就一定会做炼金产品了，但这是错误的…正如学医的一定人人都会化学，但学化学的不是人人都会医，炼金产品与炼金术也是如此的关系。
而现任炼金产品店主，也就是你……对炼金产品的经验，确实为零。
没有办法。你的指引人阿兰虽然也不算精通炼金产品，但他好歹年纪够大，能力比一般店员巫师强，就先让他试试吧。
（正在检测你的炼金产品经验值中……，当前经验值为0，对店铺每年收益造成了0金的影响）
（你的指引人阿兰·伦斯特炼金制品能力低于尼可·勒梅，在提高材料成本的基础上成功完成高难度订单，成品差强人意，对店铺每年收益造成了+800金/年的影响，此部分盈利将全部归为你有）
（似乎在某些支线任务开放时，可以根据自己的智力值来判定，以不同的涨幅来增加炼金产品经验值。）
（似乎因为新的高难度炼金制品只是满足了订单最低需求，店铺名声上面被一些人惋惜了……）
【新的勒梅“继承人”不堪重任，虽然合理，但有些可惜，声望-50】
【你的本次店铺经营评价为——“A”】
等到处理完所有事情，你回了巴黎蒙莫朗西街的勒梅宅。
坐在已经再度盛开了的樱桃树下，阅读着勒梅宅里的炼金制品笔记放松片刻，两天后，你用幻影显形重返英国，前往戈德里克山谷。
戈德里克山谷的景色一如既往。
1973你见到它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春夏季的戈德里克山谷，蓝天、绿树、连绵的远处高山，院里仍被潘乃丽生前的魔法仔细呵护着的紫罗兰和薰衣草……
唯一不同的是，二十年过去，这里的住户似乎变了一些。
你隔壁的波特家，似乎早已空了出来，不再有人住。其他也有几户人家，似乎在过去十多年前对抗伏地魔的战争中绝了户，房子也空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陈旧了，又似乎只是留在了过去。
邓布利多的住宅倒是一如既往，看上去非常上年纪。
阿兰在到达戈德里克勒梅宅的第一瞬间，就和房子里留下来的家养小精灵一起去做全屋大打扫。他为你准备了一大堆点心作为上门礼，方便你可以直接带着东西去找邓布利多。
你提着一筐沉甸甸的小蛋糕，正准备敲敲邓布利多家家门时，大门在你的手碰到前就自动“吱呀”打开。
站在门口用魔杖给你开门的，是一位长相和邓布利多相似的老人。
说是相似，但其实也没那么像——因为他们的气质截然不同，只能勉强在眉眼角落里看出这两人身为血亲的关系。
这是你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你作为“薇拉·勒梅”的时候，曾在1973见过他。当时是尼可·勒梅带着你上门找邓布利多玩，那时阿不福思正好在家……
听说他平时不怎么在家的，一般都住在霍格莫德村的猪头酒馆。
阿不福思举着魔杖，看不出情绪地打量了你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让出路：“进来吧，勒梅家的丫头。”
语气可能有点差，但他还是出手接过了你手上过沉的点心筐，然后跟在你身后又关上门。
“你姓什么？”
“潘多拉贡，先生。”
“你妈呢？”
阿不福思问：“让一小孩自己提这么沉的东西，真不像话。你也是，漂浮咒呢？”
他带着你往客厅走。邓布利多家光线不太好，到处都暗乎乎的，客厅会亮一点。
你：“我还是个学生，先生……”
未成年的学生不允许在校外使用魔法，魔杖上都被魔法部上了踪丝——虽然你有两根魔杖，还会使用无杖魔法，这对你不太管用就是了。
而且那也不算太过分的沉。你只是觉得敲门的时候让一筐蛋糕飘在脑袋旁边，作为拜访长辈来说，似乎不太礼貌。
阿不福思“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然后客厅角落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你看见阿不福思沉着脸大步走过去，熟练地挥了下魔杖，又往那边递了杯水，咳嗽声平静下来。
你往那一看，发现客厅角落里坐着的居然是老巴蒂·克劳奇——而且从阿不福思照顾人的熟练程度来看，老巴蒂应该来这不短时间了。
……邓布利多把老巴蒂扔给了他弟弟照顾？这确实安全，但是否有点…阿不福思愿意？
（似乎因为你对剧情的干预，许多事情变得不同了……）
正想着，你嗅到一股微弱的糊味。没一会儿，邓布利多端着一盘深色的小饼干出来了。
他穿了一身款式比在学校更居家点的洋紫色的袍子，衣角绣着数量浮夸的银色刺绣，配睡裤。表情依然是很和蔼的，像是很喜欢小孩的那种老人家。
“薇薇，你来的正好。”
邓布利多微笑着说，然后挥着魔杖把饼干放到收拾出一块空地的桌子上：“冰的可可饮料可以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热的，或者喝茶？”
“茶就可以，谢谢。”
邓布利多又挥着魔杖，指挥着水壶自己留出热水，茶叶自己跳进茶壶，顺便还问了问那边的人：“阿不福思，你想来点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
阿不福思生硬地说，然后顿了下，“……这小丫头也叫‘薇薇’？”
你：“……”
你移开视线。
邓布利多笑呵呵地，也给阿不福思送去一杯茶：“她叫薇奥拉，薇奥拉·潘多拉贡，当然也可以叫‘薇薇’。”
“潘多拉贡？这都什么姓，勒梅家的丫头可真会挑人结婚……”
阿不福思低声嘟囔，端着茶带着老巴蒂去了楼上，不再参与你们的对话了。
于是邓布利多带你还有茶、点心去了这栋房子后门的小花园。
你人生中第一次，和这位名震魔法界的老人如此下午茶会般的闲聊。
这件事其实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毕竟就算是哈利·波特，估计也没这样在假期闲适地这样拜访过邓布利多，或者这样惬意的完全度假式的聊天。
你们坐在邓布利多为你来访而特意收拾出来的小花园里，一边吹着戈德里克山谷的春风，一边吃着有点糊的小饼干点喝着茶。
毕竟你邀请邓布利多的是“度假”，不是以往在校长室的会谈，所以你们都没有提关于刚才看到的老巴蒂，或者火焰杯之类的其他话题。
只是从这个花园的花朵种类开始，已难以想象的普通开始地进行杂谈。
在聊天的过程中，你这才发现阿不思·邓布利多其实不算很好的聊天对象。
……是的，虽然他有时候看着很好说话，会谈时候也很好，平时看着好像很包容万物，但如果聊天的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邓布利多非常睿智，聪明程度远超常人，并且眼光长远。以阿兰六百岁骄傲老龙裔的资历来评价，都是“可惜这家伙是个人类”。
他太睿智了，聪明人即使载闲聊时思维也是惯性的比常人更远阔、更跳跃。并且虽然可能因为他年纪大了更温和了，但有时你还是会从他对某些事的评价上，隐约察觉到一股尖锐的感觉。
不过你估计，这么多年来也没几个人真的和邓布利多这样长时间闲聊过。
在学校的话，教授们是他的下属或同事，大多聊得都是学校的事；在整个魔法界里，大部分人都是他的后辈，或者是比不上他的同龄人和前辈……也许他更年轻的时候，会与人更多这样长时间闲聊吧。
会谈或者接受他教育也好，想要与邓布利多闲聊，还是需要一定水准的……
（正在判定你的智力值中……当前智力值为254，判定结果为成功！）
因为你也非常聪明，所以这场完全跨越你真实年龄水准的聊天，顺利进行了下去。
邓布利多没有以长辈对晚辈的态度，而是以平等的视角与你对话。
对话愉悦，你受益颇多。
【与邓布利多对话，你的智力+4】
【心情+3/当前心情：85】
你们从下午时分聊到近黄昏，聊到天上有点乌云，看上去天气有点不太好了，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聊天。
邓布利多留你吃了晚饭。今天下午聊得高兴的人不止有你，还有邓布利多自己。
聊至深处，当你说出自己聪明但还是有些稚嫩年轻的看法时，他脸上甚至流露出一些怀念的表情。
难得在邓布利多的脸上，能看到那样的表情。他仿佛思念着什么。
【阿不思·邓布利多好感+1】
晚饭是阿不福思做的。他的厨房魔法比邓布利多好点，鹰嘴豆没有煮糊，羊排煎得刚好。
虽然做了饭，但阿不福思没有和你们吃饭，而是端着两人份的晚餐又上了楼。
想也知道，他不愿意和邓布利多还有他的学生一桌，所以上去和痴傻的老巴蒂做伴去了。
晚餐后，外面又下雨了，你站在客厅门口，准备离开。
邓布利多送你走时，没有给你伞，却塞给了你一只羊毛袜。
一只绿色的，绣着小龙图案的羊毛袜。
刚一到手，你就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曾经你在邓布利多那里收到过很多这种东西，由邓布利多亲手做的“门钥匙”。
你抬头，不解地看着邓布利多。
以前你还小的时候，这样仰头只能看到他白花花的长胡子，现在却也长高到能直视他的双眼。
邓布利多看着你，摸着你的头语调温缓：“……薇奥拉，你还记得霍格沃茨的校训吗？”
“这是直接连通黑湖旁的门钥匙。有些冒险，我觉得是年轻人所必要的——这些事，就不要让那位龙裔先生代劳它。”
“……”
你。
校训……？
龙裔先生，是指阿兰？……
（正在判定你拥有的身世线索中……判定成功！已触发特殊事件！）
霍格沃茨的校徽，是由狮、鹰、蛇、獾组成的图案。但校训的内容，却与这四种动物完全无关——
“Draco dormiens nunquam titillandus*.”
——眠龙勿扰。
你脑内所有的线索猛然连接到了一起，右眼皮猛地一跳。
自从那次水下比赛后，阿兰这些日子总是去黑湖；
根据龙裔的记载，曾经有世间最后一个巨龙，因沉眠而错过了巴哈姆特离开地球的时机，因此留在了这个世界，不知沉眠于哪个角落；
黑湖，异常，眠龙勿扰………
……黑湖水底引起阿兰注意的，会不会就是那头还在睡着的巨龙？！
【恭喜你，完成了特殊身世任务“眠龙勿扰”！】
【恭喜你，成功解锁了数值“阿兰·伦斯特忠诚度”&“阿兰·伦斯特怀疑度”，当怀疑度超越忠诚度时，似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哦……】
——现在是恭喜的时候吗？！
邓布利多给你门钥匙一定是有寓意的，所以你并没有第一时间先回家，而是抓着那只羊毛袜站在邓布利多面前，听着外面的雨声，抿紧嘴唇。
你以最快的速度在脑海中唤出系统，查看这个数值。
【当前阿兰·伦斯特忠诚度：13】
【当前阿兰·伦斯特怀疑度：0】
…还好你及时知道了这件事，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你简直要起鸡皮疙瘩了。
没有被巴哈姆特杀死，而是单纯因为贪睡而留下的巨龙，想也知道必然是与你敌对的金属龙。并且与身为龙裔的阿兰不同，那是正儿八经的“巨龙”！
从不知道几千几万年前开始就活着，从公元三世纪两龙神大战结束开始就陷入沉睡，曾经经历过战场的巨龙……！
阿兰跟着你这么久，对你的忠诚度仅仅是13，可见这家伙忠于的只是你“潘多拉贡”的血统，渴望你振兴血脉而不是你自身——如果他找到了血统更加伟大的金属巨龙，必然会想办法唤醒牠。
你一个提亚马特脉的五色龙能骗一骗普通金属龙裔，能骗得过曾经上过战场的金属巨龙吗？……
——五色龙和提亚马特，那可是“邪恶”。
还只是十几岁幼龙的你，连六百岁的阿兰都尚且不一定打得过，那活了数千数万年的金属巨龙呢？…
光是这么想想，你就觉得最近自己放任阿兰往湖边跑的这段日子，仿佛在阎王道上走了一道。
这样下去是绝对不可以的！——你要活着，或者去钻研魔法，找到回到过去世界的道路不说，你要拥有自己的选择权！
可是这又该怎么处理？你不能让阿兰继续接触那条龙，但你自己又哪能近距离去接触那条金属龙？
你不能和阿兰一起去，因为身份会暴露；但如果你自己一个人孤身去找那个金属龙，想也知道那是多么危险的事！……
提亚马特脉下的五色龙一族，可是直接被金属龙直接灭了族！后代都只能做最普通的火龙被圈养，毫无意识可言！
就没有别的可以陪你一起去黑湖，解决这件事的人选吗？
（正在检测您的人际关系中……检测失败）
——不，你的朋友都是普通人。
就连邓布利多，他也不知道这些龙裔内部的密辛，可能只以为让你这个“龙裔”去金属巨龙那里探探险挺好，毕竟他就是这样对哈利的。
把邓布利多牵扯其中，那涉及的事就太多了。除了他以外，还有你的朋友们，指望那些十几岁的、能力还属于普通人类范围的小孩子又有什么用呢？
没有人能陪你。
只有你。你要自己解决问题。
你深呼吸，然后向邓布利多道谢：“非常感谢您，教授。”
“您的指点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确实应该准备去冒次险。如果可以，是否可以请您为我保密？我会报答您。”
邓布利多对你的说法有点惊讶，他慈祥地笑了：“当然，我很乐意。”
“不过，报答的话就不必了。为年轻人保留小秘密是老人应做的，更何况，你救下了克劳奇先生，帮了我大忙。”
你：“……”
“可我看他，状态似乎并不是很好……”
“因为他被夺魂咒折磨太久，精神已经完全坏掉了。”邓布利多语气依然温和，
“穆迪教授以前有见过这类症状的经验，他尽力为老克劳奇治疗过了，之后全霍格沃茨的教授们也看过，但情况依然变得更坏。”
“……”
“你不必感到悲伤，薇奥拉。”
邓布利多说：“错的是折磨他人的人，而非你。”
“我很高兴见到你站在保护他人的那一侧……并且庆幸于你来到霍格沃茨。”
“你是个好孩子，薇奥拉。”
他看你的眼神是那么慈祥。
那是，看“好孩子”的目光。
——。
————。
你张张嘴，没说出话。
拥有那本原著小说的你，比谁都清楚，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是伏地魔，是小巴蒂·克劳奇，是“穆迪”！他就这样大胆地卧底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邓布利多对“穆迪”的信任甚至让他接手捡回条命的老巴蒂·克劳奇——这个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因为得知了重要信息，而被恶人施了夺魂咒的重要人物。
他恨老巴蒂啊！恨自己的父亲！
他恨他，恨到弑父，恨到入骨，又怎么会在接手老巴蒂后真的“治好”他？
霍格沃茨其他教授对此没有办法是正常的，老巴蒂一日日更痴呆也是应该的——因为那是小巴蒂“治疗”的结果啊！
到了现在，邓布利多也不知道伏地魔即将复活的事情，不知道他们的阴谋，为了保险起见，他只能将老巴蒂接到身侧，看护治疗他的同时，试图从他身上挖掘出更多线索。
而造成或放任这一切的结果，是否有你的错？因为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但秉持着“人类有他们自己命运”的非人思想，闭嘴不言？
你有错吗？原本的事情不就是这样发展的吗，不如说，老巴蒂现在还活着已经是你干涉后的成果，你应该算做过善事——
你接受了龙裔们的“中立”思想，试着做一个观测者，但你似乎还没有完全脱离自己“人”的身份。
（当前：善51.00%，恶49.00%；当前善恶：中立·善）
（你的善恶倾向并没有发生变化。但想法究竟如何，由屏幕前的你来决定。）
……难道这就是龙裔们说的，“远离人类”的原因吗？
只要和人在一起，只要和人产生交集，那就会产生感情，产生“偏爱”，再由偏爱产生对原本故事影响的偏差。
如果要全心全意追求龙的魔法，追求更高的境界，那这些情绪都是没有必要的，你必须重回“观测者”的身份——因为千百年来，龙裔和巨龙们都是如此磨炼，才拥有了那等魔法造诣。
但你沉默半晌，还是翕动嘴唇，低声说：
“……不，我不是个好孩子，教授。”
邓布利多看上去有点疑惑。
“请您，多注意穆迪教授，”你声音很轻，“…他腰间的水壶，还有，办公室里的箱子、”
“您对我的提点对我非常重要，这是我对您的报答，请您务必收下。”
说完，你没有再看这位老人，只是向他行了一礼，便转身走入大雨中。
你的无杖魔法比以前更熟练了，伦敦的春夜急雨里，没有一滴雨滴打湿你的衣服和身体。
即使淋湿了，那也没关系，因为你早就不是人类，就连这本该令人感冒的寒雨落在你周围，你也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变化。
你是非人的。
雨下的很大，天黑了。雨水把软土地打成泥巴，泥点溅到草地和石板路。
在伦敦，这样的雨是很正常的。
戈德里克山谷雨夜中亮了几盏灯，但也有许多没有亮着的，比如曾经的波特家。
你的家里也亮着，那是与你敌对阵营的阿兰在等你回家。
你是“邪恶”的五色龙。
你与“人”不一样，与“龙裔”不一样，更与“金属龙”也不一样——
你是玩家，你只是你。
……你不能让自己的选择权或性命，就这样被人剥取！
你站在雨中顿了会儿，就站了那么一会儿
然后，你带着已经空了的点心筐，仿佛什么事也没有一样，走回了家。
门内泄出温暖的光，阿兰惊喜又忠诚地迎接您：“殿下，您回来了！”
——仿佛一个正常的，伦敦雨夜。
可能生死攸关，到了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第四回合，第6/8个夜晚】
【今晚要做些什么呢？】
（*似乎因为不在霍格沃茨内，部分日常选项本回合并不开放的样子……）
【A.尝试炼制魔法石（0/1）】
【B.告知阿兰后自己回霍格沃茨，潜入黑湖去找金属龙（将根据现有线索找理由欺骗阿兰，假装以正当借口回霍格沃茨，事后几率暴露）*】
【C.不告知阿兰并自己偷偷回霍格沃茨，潜入黑湖去找金属龙（事后几率暴露）*】
【D.带阿兰回霍格沃茨，一起潜入黑湖去找金属龙（事中几率暴露）*】
【E.算了，还是睡觉吧】
作者有话说
第77章 第十六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