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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1 ...

  •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嘿)①”

      “闭嘴,天下。”云舒怒目而视。

      站在鸟架上,正扭着屁股欢唱的天下哀怨的瞅了云舒一眼,低下头,放低了声音,随即幽怨的歌声响起:
      “着魔的你大概认错人
      毋需庆幸更不要走近②”

      “天……下……”云舒张牙舞爪:“你想让我们品尝‘红烧鹦鹉’还是‘爆炒鸟肉’?”

      “鸟鸟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鸟鸟。”天下抱住可怜的自己瑟瑟发抖。

      云舒面无表情的重新坐回桌子旁。

      没有鹦鹉的插科打诨,气氛静谧的令人不安。

      可是,那人精似的鹦鹉的歌声,更令当事人尴尬的恨不得脚趾扣地。

      你们以为当事人是指云舒吗?
      不,正所谓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云舒深谙这句话的精髓,所以在场最尴尬的反而是受害人楚留香。

      陆小凤双眼流出老父亲般痛心疾首的泪水(并没有):“云舒妹妹,你扪心自问,自从咱们认识以来,你到底认错我几次了。”

      “想我陆小凤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在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就这么没有特点吗?就这么不配被你记住吗?”

      云舒拍着“嘤嘤嘤”的陆小凤安慰道:“这不能怪我啊,谁让你除了胡子外,就再没其它的特点了,哪怕你有个小酒窝,也不至于让我分辨不出来啊!”
      (作者:这不是安慰,这是推诿。)

      “还是你不用心,都十几天了,我不长胡子吗?”陆小凤一针见血。

      云舒:“被剃两次胡子的人没资格指责我。”

      陆小凤看了一眼楚留香,控诉道:“我跟楚香帅哪里像了?”

      “气质,从你们身上我嗅到了浓浓的浪子气息。”云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她不认识楚留香,不过听过他的名号,他是个跟陆小鸡有着相同称号的人,所以这么说准没有错。

      楚留香借着云舒说话之际,好奇的观察着她。

      “还有……”云舒一手一个抓起陆小凤耳垂边的两缕头发道:“我其实最想知道,你俩都是一个造型师做的头发吧?怎么发型这么相似?”

      她不提头发还好,一提陆小凤更生气了,他拽着自己的头发道:“不要找借口,我俩这两缕头发根本不一样,我在耳垂旁,他在耳朵后,所以到底哪里相似了,哪里相似了?”

      每次她都强词夺理的找些歪理邪说来打发他,他倒要看看这次她怎么解释。

      云舒歪头点了点花满楼:“表哥,陆小凤好像气疯了。”

      “嗤嗤”不止花满楼笑了起来,就连楚留香也一改尴尬,直接喷笑出声。

      陆小凤确实被气的不轻,江湖中有这种发型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正常人谁会通过发型来分辨人啊,这跟之前云舒通过衣服来区别青衣楼的杀手有何区别。

      可见陆小凤真的是气狠了,才轻易中了云舒的圈套。

      陆小凤心中也很是委屈,要说花满楼因为失明,云舒才一认一个准。那西门吹雪呢,为何她也能认出来?都是朋友,凭什么区别对待。

      云舒拍拍陆小凤的后背语重心长道:“小凤哥哥,我说过很多次,人要有特点。你总是剃胡子,很让我无所适从啊。不过,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今后不剃胡子了,我绝对绝对不会再认错你。”

      云舒好说歹说才将陆小凤哄得又高兴起来,这让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楚留香咂舌不已。

      这还是他认识的陆小凤吗?是他变了性子,还是这姑娘太过奇特。

      尽管才认识几个时辰,楚留香已经凭着现有的认知偏向了后面那个选项。

      当云舒的视线扫到自己身上时,楚留香顺势说道:“虽然是件乌龙,但在下还是感谢云姑娘的救命之恩。今后,云姑娘若有差遣,在下定义不容辞。”

      “客气了,客气了,其他暂且不谈,你先把药钱付了吧!”

      看到杵到自己面前的白皙的手心,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饶有兴致的问道:“不知这丹药作价几何啊?”

      云舒道:“你吃的无常丹出自东海桃花岛岛主黄药师之手,药效怎么样,不用我多说吧!”

      楚留香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抽出几张放到一旁。

      云舒眼睛一亮,继而又有些心酸。

      都是怀里鼓囊囊的,人家是银票鼓,她呢,是乱七八糟的瓶子鼓,哪怕是胸大鼓一些也让她有点面子啊!

      云舒继续给无常丹提高身价:“都说物以稀为贵,无常丹因用料十分讲究,黄岛主本就制成的不多,到我手中的就更少,今个还一连用了两粒。”

      云舒冲楚留香使劲的眨眨眼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楚留香好似看懂了她的眼神,又抽出一张放了进去。

      云舒生硬的挤出一个笑容:“当初我也是靠着恩情才得了这么一瓶,用完后就不好再跟黄岛主恃恩相求了。”

      她掏出瓶子装模作样的打开看看,叹着气:“哎呀,就剩下两粒了,救命用的圣品,好少啊!”

      楚留香眼中笑意闪过,他二话不说又抽了两张加了进去。

      云舒飞快的抬头朝银票处晃了一眼,都是百两面值的,最起码也六七百两了,不好再得寸进尺。

      她见好就收,喜笑颜开的接过银票,冲楚留香竖了个大拇指:“楚香帅,你是这个,大气,够朋友。若今后还需其他药品,你来找我,绝对让你满载而归。”

      瞧瞧她多敬业,药铺还没开呢,就先拉拢客户。

      楚留香朗声笑道:“不知再遇到时,云姑娘可否还认得出在下?”

      虽然云舒没说自己患有脸盲症,但从她与陆小凤的交谈中,楚留香也猜出这姑娘不会认人。

      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病症,这让他感到十分有意思。

      云舒一想,对啊。一看他随手一掏的银票就知道这位是个有钱佬,这种不差钱的客人可不能错过了,更何况他跟陆小凤一样,是个麻烦事儿不断的人。这种人比其他人更需要各类药品,实在是个绝佳的客户啊!

      云舒隔着桌子仔细的端详他,那品头论足的眼神仿佛在挑选一样商品。

      楚留香轻笑着任她打量。

      谁知云舒越看越失望,怪不得她将这位认错成陆小凤。说实在话,他还不如陆小凤好认呢。最起码陆小凤还有个绝无仅有的小胡子,他呢?

      气质跟陆小凤相似;手拿扇子这点像极了表哥,倒不如黄岛主的玉箫好辨认。
      无情捕头坐轮椅,司空摘星爱偷东西。

      虽说这位也有“盗帅”的美称,可他比较有逼格,偷东西前都会事先通知一声。

      不像司空摘星,每次见她都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这样一来,就算司空摘星易容本领再强,她也是一抓一个准。

      相对来说,还是司空摘星好认。

      跟他一样不怎么有辨识度的,还有顺天府的展昭展护卫。不过,听说他手中的剑跟西门吹雪的剑一样都比较特殊,乃是古时的巨厥宝剑,很好辨认。

      呀,算来算去,这位名气不小的楚香帅比陆小凤还平平无奇啊!

      嗯,也不尽然,他唯一比较特别的是他的名字。
      留香,留香,一听就充满了靡靡之色。与他的内涵倒是形神兼备,恰如其分。

      云舒发愁了,光记住高级客户的名字有什么用,总不能指望人家次次先自我介绍吧!
      可他的脸?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云舒唉声叹气:她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

      楚留香乐呵呵的看着云舒从振作到萎靡,从兴奋到失落,他摸摸鼻子,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都是假的吗?

      不然,为何这姑娘连个优点都找不到。

      突然,楚留香觉得眼前一暗,抬眼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云舒竟站了起来,她的脸直接凑到自己面前,近的让他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细微到几乎不可见的小绒毛。她鼻唇间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一股少女的清香。

      云舒使劲的抽抽鼻子:“你身上这香味倒挺特殊的。”

      古代文人雅士皆爱熏香,就算是江湖人,除了特别不修边幅的,其衣服上也多多少少留有一些香味。

      因此,楚留香身上有香味没什么特别的。可让云舒注意到,是因为那种香味非同一般。

      “这是郁金花的香味吧!”云舒还想再闻几下确认确认,却被陆小凤一把拉了回去。

      他笑道:“这丫头在我们面前放肆惯了,还请香帅不要介意。”

      楚留香摸摸鼻子笑道:“云姑娘天真烂漫,十分可爱。”

      这话夸的,别说陆小凤和花满楼了,就连被夸的当事人自己都朝天翻了个白眼。

      呵,虚假的成年人。
      (器灵:说的好像你不是成年人似的。)

      云舒挠挠头发,她不太懂唉。她记得郁金花不是荷兰的国花吗,难道古代的时候这片区域就有郁金花了③。

      楚留香道:“云姑娘博学多才,确实是郁金花香。”

      云舒抖了抖:“香帅有话直说,别再夸我了,再夸我我也不会给你打折。”

      楚留香失笑道:“云姑娘可是忘了,之前你曾说过会给我便宜一成。”

      银票都给了,楚留香才说这句话,明显是在逗她。

      云舒很想白他一眼,可想到他高级客户的身份上,还是忍住了,她道:“你听话不要听一半,当时我以为你是陆小凤,况且还有个前提,是看在我表哥的份上,你跟我表哥又不熟。”言外之意是,凭什么承花满楼的人情。

      “是不熟,但我对花公子神交已久。”

      咦!云舒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嫌弃的表情了。

      这位楚香帅在她眼中是普普通通,但就传闻来看,他定然是个帅气又有魅力的男人。

      而他说的话不仅正常,还都是好听话。但不知为何总给云舒一种“你好骚啊”的感觉。

      但不管怎么说,云舒还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找到了高级客户的特点。她问了表哥,整个江湖,不,应该是整个国家,也只有他使用郁金花香。

      所以今后只要闻到身上有郁金花香的绝对是他,高级客户。

      楚留香被花满楼安排进房间休息后,陆小凤和花满楼开始跟云舒秋后算账。

      “方才你为何不说自己也受了内伤。”
      若不是听到她说今天一下子损失了两枚无常丹,他们还被瞒在鼓里。

      为什么?当然是怕遇到现在的情况了。

      云舒叙述今天的遭遇时,用了春秋笔法,详说了她怎么跟那群女人斗智斗勇,唯独在与那女人对掌上她一笔带过,提都没提。

      叙述间,为防楚留香说漏嘴,她还避着花陆二人给楚留香使了好几个眼色。哪知到最后人家没说,她反倒因为见钱眼开一个激动说漏了嘴。

      花满楼捏着云舒的手腕开始检查。

      云舒好奇道:“表哥,你也会医术吗?”没听说过啊!

      花满楼摇摇头:“我不会,但我可以检查你的内息。”

      陆小凤站起身:“听说张简斋就在江南,我去请他过来。”

      寻常大夫可诊治不了内伤,因此陆小凤才直接想到有“神医名侠”“一指判生死”之称的张简斋。

      其实还有更好的人选,那就是程灵素。可不知为何,程灵素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云舒知道无论她怎么说,花满楼都不会轻信,还不如让他自己判断,因此云舒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任由花满楼检查。

      “你这会儿倒是老实。”陆小凤敲了她一下脑袋:“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别傻傻的往前冲。”

      云舒斜着眼:“我这是为了谁。”

      陆小凤一想她是认错了人,以为是自己才不顾危险的冲过去救人,顿时心里美的直冒泡。

      “不愧是我陆小凤的好妹子。不过……”

      他又敲了云舒一下:“就算是我或花满楼,你也不能冲过去。”

      云舒只剩一只手,气的她狠狠的朝陆小凤的胳膊上抓去:“我的头是木鱼啊,敲敲敲,敲个没完了。”

      陆小凤敏捷的缩回手,贱兮兮的笑道:“嘿嘿,抓不着,抓不着。”

      花满楼无奈的摇摇头,他轻轻的放下云舒的手腕,说道:“陆小凤说的没错,即便是我们,你也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确认云舒的内伤已无大碍后,花满楼总算放下心来。这无常丹果然名不虚传,除了经脉运行还有些晦涩外,根本看不出她受过内伤。

      至于楚留香。

      之前,花满楼曾打算为他请大夫,可他也说自己并无大碍。虽说花满楼没有全信他的话,不过听他气息还算平稳,而陆小凤也未提出异议,说明他的伤势确实大有好转。于是花满楼也就没有多言。

      其实,陆花二人不知道的是,云舒和楚留香之所以内伤好转的快,无常丹只占了一部分。

      这个世界说是灵气稀少,但并非完全没有。因此,器灵专门选了有些许灵气的沐苘山。云舒在那座山里修炼了两年,体*内自然修出几分灵力。

      不然,她一个长到二十多岁从未接触过武学的普通人,就算天纵奇才也不可能短短两年时间就拿下熊姥姥。

      还有内力,这玩意需要的可是时间。除非像前朝那位虚竹和尚一样,硬生生被灌进去几十年的内力进去。否则,两年时间绝不可能跟那位对掌也只是吐了几口鲜血。

      彼时,云舒还在认错人当中。看楚留香的情况实在不妙,于是在给他喂无常丹的时候,还顺便渡给他一些灵力。

      而这些灵力才是楚留香短期内就活蹦乱跳的根本原因。

      现如今,云舒只能希望楚留香今后不会再服用第二枚无常丹。好在无论陆小凤和花满楼都说他虽然多情,却十分善良,他甚至能做到从不杀人。

      这样的人,即便发现无常丹有异,从而怀疑到她的头上,想来也不会恩将仇报。

      半年后

      沙漠总是那么神奇,白天热的要命,可晚上热气散尽后,又冷的邪乎。

      只是就算冷到发颤,楚留香一行五人也不敢燃起火堆。

      只因为火会炙烤他们体内的水汽,让他们更渴。

      他们有长居兰州的姬冰雁,还有小潘、石驼当向导,原是准备充分,但他们一时好心救了不该救的人,使得他们所有水源被污染。现如今,他们五人仅靠着姬冰雁手中的半袋水苦苦支撑了两天时间。

      胡铁花躺在沙子上,看着头上明亮的星星点点,好似看到了一粒粒冰珠在不住的诱*惑他。

      他舔了舔嘴巴,恍然发现自己已经渴到出现了幻觉,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时,他听到远处穿来驼铃声。

      “铃铃铃”那声音仿佛在他的心中晃动。

      又是幻觉吗?胡铁花闭着眼睛不想也没那个精力去查看,但随即他又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紧张。他睁开眼睛,看到楚留香、姬冰雁表情严肃的看向远方。

      “难道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出现了。”胡铁花挣扎着坐了起来。

      随着驼铃声越来越近,只见一位蒙面少女骑在一头骆驼上,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她是那么的悠闲,悠闲的好似走的不是沙漠,而是一座花园。

      看到他们,她并没有任何警惕之色,而是像找到大本营似的从骆驼身上滑了下来,自来熟的抱怨道:“唉呀妈呀,这黑灯瞎火又冷飕飕的,你们怎么连个火都不生。要不是骆兄说这里有人,我差点错过了。”

      她看着面色各异的众人,期盼的问道:“请问几位有谁会做饭?”

      此话一出,胡铁花、姬冰雁和小潘三人顿时面面相觑,楚留香则若有所思。

      “请问姑娘是谁?”姬冰雁沉声问道。

      被人骗的后果历历在目,他们已不敢轻信任何一个人。
      更何况这还是一位敢在沙漠中独自行走的女人。

      “云舒。”女子爽快的报出自己的名字。

      姬冰雁和胡铁花快速在记忆库里扫了一圈后确定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两人看向云舒,等着她继续自我介绍。
      然而,等了半天等了个寂寞,云舒根本没有开口的迹象。

      姬冰雁无语了:她不会真的以为他只是想问个名字吧!她又不是江湖名宿,光一个名字谁知道她是谁?

      姬冰雁仔细的打量着云舒,想看看她到底是太过自信,还是故意为之。若是后者,就不得不防。

      而在姬冰雁提防戒备之际,坐在后方的楚留香心中却生出一股莫名的喜意:“果然是她。”

      其实在女子刚出现时,他就有种熟悉的感觉。不过因着她蒙了面,他才不好确认。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着摇摇头,也是奇怪,怎么每次见到她都是他最狼狈的时候。

      “不知云舒姑娘为何独自一人来此?”楚留香清了清嗓子,试图用自己的原声发问。

      奈何他干渴的太久,嗓子粗糙沙哑。这嗓音换成胡铁花和姬冰雁都不一定听的出来,更别说只见过一次的云舒了。

      果然,云舒对他的声音无动于衷,她皱眉反问道:“你是这沙漠的捕快吗?”

      什么意思?楚留香摇头道:“不是。”

      “既然不是,你管那么宽干嘛。这儿又不是你私人的地盘,我想来就来了,你管我来这儿干嘛,我到这儿玩不行吗?”

      云舒觉得这人好生奇怪,又不是什么熟人就敢问东问西的……等等,熟人……

      云舒突然感觉眼前这人确实有几分熟悉感,不过在仔细打量后,她又觉得应该是错觉,因为:她从来没有这么邋遢的朋友。

      她道:“你们好奇怪呀,我只是想搭个伙而已,不愿意算了。”

      要不是为了一口热饭,她才不会主动搭讪这几位蓝名呢。

      说着,云舒起身就慢慢腾腾往骆驼身上爬。

      见她如预料中的没认出自己,楚留香来不及失落急忙说道:“云姑娘留步,我们没有不愿。请问云姑娘是否有多余的水?”

      “唉,老臭虫。”胡铁花一把拉住楚留香,悄声道:“你干什么呢?怎么随随便便跟人要水,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姬冰雁则看向云舒。虽然她蒙着面,但从那顾盼生辉的美目以及高挺如峰的鼻梁判断,她的相貌定然不俗。

      姬冰雁疑狐的瞅向楚留香,这家伙不会老毛病犯了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种心思。

      “你们没有水了?”云舒诧异的回头。
      在沙漠中没了水这可是要命的事情,怪不得几人蓬头垢面,脏到妈见打的程度。

      于是她眼睛一转,问道:“会做饭吗?若是会做饭,那咱们交换,我给你们水喝,你们给我做顿美味的饭菜如何?”

  • 作者有话要说:  ①②都是歌词,出自哪儿就不用写了,没必要。
    ③关于这一点古龙写的超级笼统,我查了些资料。我国古代所谓的郁金和郁金香,跟荷兰的国花郁金香完全是两个品种的花。可古龙根本没写到底是我国的郁金,还是国外的那种郁金。
    下周没有申榜,因为我需要好好捋顺一下大纲,估计会更新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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