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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三十五、巫山一梦(二) 河蟹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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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触碰,邵云飞当即便觉的自己颜面烧的生疼,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一下子慌得不知所措!口中炙热,水盈盈的淹没意识,他下意识的挣扎,手指却被对方扣住,撑不起一寸防御。冰凉的空气笼住肌肤,袒露大半的身体少了衣襟却被彼此燃烧的血脉温暖,根本觉不出寒凉。
晨光渐渐饱满,室内越来越亮,喘息却更加嚣张,失控般弥漫,甚至掩盖了室外愈渐丰盈的虫鸟喧闹。而随着慕枫的手不断抚爱,【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邵云飞眼前一片黑暗,却清楚的听见自己分崩瓦解,坠落九霄!
空荡荡的意识里口感肆虐,啃噬在紧绷的神经上,留下血迹斑斑的伤痕。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竭尽全力不让意识沉沦,却对身体不争气的颤抖彻底无能为力。
手掌的温暖游移在面颊上,轻轻挑弄黏在额前的发,温柔的绕过耳后,久久停留。邵云飞迷迷糊糊的感受抚慰,回忆倒流,淌过再屈辱不过的那个夜晚,一切寸步难行。
喘息再度临近,他才听见慕枫的声音几乎同时飘在耳边。
“云飞,你还好吗…?”
…好?如你所愿,生不如死,这样的我又怎么会好呢?
身下没有回应,人似是依旧未能从刚刚极致的口感中清醒过来,慕枫蹙蹙眉,再度开始抚爱那张摄走他心神的脸孔。
这的确是一张毫无挑剔的脸,于男人而言甚至太过俊美,眉间挂带傲人英气,却又不失天成的玉润温文。他欣赏,顺着眉骨脸颊重新吻过一遍,停在微微开阖的唇上,不住流连。
而邵云飞心下有数,那是他在等他。
等他醒来,然后继续。
就像在那个无星的月夜,在那张罪恶的龙榻上,他苟延残喘,他却居高临下的微笑旁观。
撑开眼睑,空洞的仰望,果不其然是慕枫心满意足的笑。心间一悸,邵云飞死死的蹙着眉头,情难以堪。
笑吧,你有这个资格。
九州之王,功勋傲世,齐楚万民你都征服了去,多一个我又算得什么?
见他醒来,慕枫自是高兴,血脉一膨,【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而被其挑衅,邵云飞立刻记起这男人当日的所欲所求,饶是沙场百炼的将军也忘不了那份潸然泪下的屈辱,眼眶一酸,吓得又赶紧闭上双眼,阴魂不散聚在脑海的只有那日轻蔑至极的讥笑。
‘照猫画虎,你总会吧?’
当然,刻骨铭心。而这便是你想要我作的吗?
他明明觉得恶心,却恶毒的难为自己,终于驱动了颤微微的手,顺着慕枫松散的衣衫一路下探,触上的一瞬,邵云飞清楚的感觉压制之人周身一颤!
血肉之躯,自是忍不了。是你,又能怎样?
邵云飞眉心不松暗嘲一句,手下却速度更快,力道更强,须臾不到就感觉【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炙热近乎炸裂,仿佛随时能喷出岩浆天火!而这般异常主动令慕枫大感意外,但【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热浪一波一波袭来,延连成不眠不休的强烈口感,让这个一向以冷静沉着为傲的齐梁国君再难匹敌,聚不起意识当然更无法思考对方的所欲所为!
终于,丰满的口戏令他忍无可忍,慕枫毫无预警一把抓上邵云飞挑^逗的手,将人整个压上桌去!
“云飞,云飞朕…朕要你…朕现在就要你!”
他几乎疯狂,沉重的喘着粗气,脱口的每一个字都烫的人颤抖!而话未说完他便亟不可待的【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其后,炙热盈门,邵云飞只模模糊糊听得对方说了句什么,随即便是令人生不如死的刻骨惨痛!
“啊——!!!”
他本性坚忍,自是吃痛,可从没被侵入【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伤害尤甚,忍都忍不得!邵云飞只觉得眼前白光跳跃,痛楚如脱缰野马奔腾在每一寸筋肉上,顿时有种遭人裂身的错觉!
【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所到之处留下累累伤痕。但邵云飞仅仅在最初之时喊了一声,而后即便痛楚愈演愈烈却始终再也不肯软弱,顶多是断断续续哼上几下,又在下一刻紧咬牙关再不吭声。
汗水凝身,很快潮湿了还松散挂在两人腰间的衣衫。慕枫本是血脉盈门不得不发,可是□□稍退回过神来,就被邵云飞【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的痛状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太过莽撞,根本不曾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就闯了进去。
心下一慌动作立刻就慢了下来,看着邵云飞已咬出血的唇,他只觉头皮发紧,于是强忍【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压低身子将脸贴上邵云飞赤红的面,满怀歉意的说道:“是朕太性急,弄疼你了……你若是忍不住一定要告诉朕,朕不会勉强你。”
冲击停止,邵云飞才得遇喘息,可惜头脑一片混沌,身体瘫软如泥,连视线都变得扭曲,根本听不清身上之人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依然倔强,本能的不肯服输,尤其是在今日,在这个男人面前,苍茫一片他只记得他不能输,更输不起!
所以他冷笑,对那个伤害他也注定被他伤害的男人,露出淡淡的惨烈的笑,以这种最轻蔑最无奈的方式反抗,嘲笑令他再也无路可逃的残忍。
而这当然会被误读成为妥协。
【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此处文字死于河蟹】
阳光穿透镂空的花格洒进屋来,照在青灰的石板地上,也落在吱吱作响的楠木椅上。
痛,雷霆不息,随着颠簸起伏,裹挟难以名状的噬心错觉片刻不停的涌进脑髓,一口一口啃食在摇摇欲坠的神智上,活剥理智,漫长残忍的仿佛永无休止。这般折磨怕是更甚世间任何一种刑罚,换做常人可能早已折服,但是邵云飞却始终凭借意志咬紧牙关不肯退让软弱。
然而,他知道,他能硬挺的怕也仅仅是痛楚而已。
【此处N百文字彻底死于河蟹,此处N百文字彻底死于河蟹,此处N百文字彻底死于河蟹,此处N百文字彻底死于河蟹】
登基八年,齐梁的帝王从没有这般彻底放纵过自己的心性,无论是在沙场还是在后宫,鲜血和女人都紧紧是他胜利之后发泄口望的工具。而今日,在这里,在这个与他周旋了三年的男人身上,他首度体会到了完美的极致,而生命最原始的强悍竟然是那么丰盈诱惑,以至于让人尝过就如痴如醉刻骨铭心,永远也戒持不掉!
所以这一刻,他由衷感到满足,眼角带笑于邵云飞耳畔轻轻缠绵,虽然不确定对方是否已经清醒,却依然轻巧的吻在拢了薄汗的修长颈子上,喃喃耳语道,“云飞,你真棒,朕从来没有这么尽兴过……”
阳光明媚,时日正央,邵云飞眼前一片昏暗,体内翻涌的波涛余威未平,以至于此时此刻依然本能的抖,手脚也重若千斤。不过耳朵还是好使的,所以慕枫的话一字不差统统灌了进去。
…是吗?那么,你满意了吗?
看着我这样卑贱无耻的任你玩弄,你如今心满意足了是吧?
你的确也该满意了....
夺走了我的家国,夺走了我的尊严,夺走了我所有的一切——
慕枫,一条命而已,你就还给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