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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回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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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意大利总部的云雀恭弥先被一堆杂务缠身,简单处理了下,才发现自己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在总部人员的名单之中。
“云雀恭弥,你怎么在这里!”
M·M看见他后一脸抽搐的样子。
“人早就打包给你,你怎么没有签收啊!”
“什么意思?”
“难道前天你没有看见湾酱吗?”M·M双手叉腰,茶壶状了。
“前天?”
“湾酱受伤了,我让人把她送到你手下去接受治疗!”
“我看见她在总部!”跟彭哥列那群欠咬杀的家伙一样,又来愚弄他吗?
“两天前她的确是在总部。不过,她受伤了,我信不过蛤蜊家总部的医生,所以将她打包去日本接受治疗!云雀恭弥你这家伙中二十了年还没脱二就算了,怎么还附加迟钝啊!”
于是,当即来回,但是刚下机,就看见自己基地门口有人在群聚:是十年前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哦,还有一个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人在!
真的让他心情不好,开启自己的匣子,虽然看那两只草食动物不爽,但是,如果那个任性小弟出事,湾肯定会不高兴的。
“……如果想参上一脚的话,理应先报上名来。”
“没那个必要,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云豆从他肩上飞走,他走上前对那个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人说:
“你将在这里,被咬杀!”
将人一顿暴打之后,顺便将十年前的草食动物处理完毕,开始找送到自己手下的本部人员。
“恭先生……”
“哲,闭嘴!”他现在可没空继续处理那些财团里的杂事还有彭哥列日本分部的杂事。
“王桑回来了。”草壁哲矢说出重点。
“嗯?”
“王湾小姐三天前从意大利送来日本做手术。手术刚刚完成,现在正在地下基地的第一医疗室里面静养,麻醉还没有散。”
“办事不力!”他对草壁只有这个评价。
因为他说不出,为什么不把人直接送到他手下的医疗室里。
不过,总算,看见她人了。
尽管现在的她,正躺在病床上,脸上包了好几处绷带,前胸手脚都裹上绷带,手打着点滴,是个正在使用心电检测仪还有呼吸器的病人。
“王桑现在是总部的法律总顾问还有沢田先生的秘书,也就是之前指派人过来帮我们的那位秘书小姐。”草壁哲矢详细的汇报自己知道的。
“嗯!”
“而且,王桑现在的名字是,娜塔莎·布拉金斯基,国籍是俄罗斯。”
一瞬间,气压低了。
彭哥列云守笑了。
“原来如此。他们原来是知情的!”
一瞬间,跟随云雀多年的草壁哲矢觉得,还好这个时代的彭哥列十代目已经过世了,否则知道真相的云雀恭弥绝对不会将他咬杀,因为要让他比咬杀更凄惨。
看见她长发发梢的淡红色,还有放置在床边茶色眼镜,难怪一直没找到她。他想到了那个时候看见了沢田那里她的资料,红发是吗?
“她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静养一个月就可以,不过似乎因为酒精过量导致肝脏和胃部不好。”
“不好照顾自己的白痴。”
轻轻握住没有打点滴的手,看着那张昏睡的脸,和记忆中的脸重叠,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欢迎回来,湾。”
剩下的,就该跟那只现在还醒着的草食动物好好算账!
×××××
就算麻醉过后,王湾依然一直在睡,云雀恭弥倒是没什么所谓,一直好整以暇的守在她身边。
直到现在,他的脸距离王湾的脸还有不够5厘米的距离,清楚感受到一直在“睡”的人呼吸变得急促,最后,还是睁开了那双紫色的眼瞳
那双澄清透明的紫色眼眸,不是没有见过其他紫色眼睛,但是直到现在再次看见了才发现吸引住自己的,是这双,即使带了朦胧睡意,依然带着骄傲,属于她的眼睛。
“我说你啊……”
柳叶一样的细眉没有蹙起,不过说话的口吻像是她生气的前兆。
“终于肯醒了吗?”握住她的手。
“不醒我要被强吻。”
“现在就不是。”清醒过来的她并不好拐带。
只是下一刻,某人才不管会扯到自己手上的点滴,一巴掌响亮的呼在云守大人的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病房里响起,然后:
“嘶~痛死了。果然拉到点滴的针。”打人的那个,正为自己打到人而呼痛。
活动了下还裹着绷带的另外一只手,她顺便给自己拆点滴。
不过,点滴刚拆完她就被人压倒在床上,真的,上下相叠,鼻尖都碰在一起,黑瞳和紫眸相对:
“不觉得你需要解释吗?”
“如果你说那巴掌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是替10年前被你强吻的那个王湾打的,你应该记得你对十年前的王湾做过什么。”紫色眼瞳保持着和漆黑凤眼一样的冷静,清晰的回答。
“我记得。”回答之后,他低头亲吻了她的嘴唇,如果不是顾忌着她刚刚做完手术,那个人明显有吃了她的意图。
在被啃若干口之后,某人很是无奈的说:
“如果私事解决完,可以说公事了吗,云守大人?”
“你说呢,彭哥列临时总指挥官。”对云守这个称呼,他想到自己跟她不止一次在视频通信上见面对话,但是都被她瞒过去。
“我需要知道现在的情况,还有现在的沢田和隼人他们的能力。虽然不知道BOSS和你之间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我不想让彭哥列毁在我手上。”她拍开了某人想在她身上作乱的手,“而且,你也会说了我是临时,当前关键是好好的指导沢田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武器还有能力的使用。迪诺那边就算有玛戈帮忙,估计也不能那么快过来帮忙的。就是说,现在能担任沢田导师的人,只有你。”
“跳马那边没问题,”对于某人完美秘书的分析,是选择性的无视,他抱住了人才说,“你有其他事情需要跟我解释。”
“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解释的,云守大人?”某人不愠不火的回答,紫瞳微微上挑,虽然没有他的凤眼有威严,但是也有几分挑衅的气势在,然后说:“还是,需要我说明白,您只是前·男·友先生。”
抱住她腰的手,轻微收紧了下,似乎是考虑到她的伤势,又松开了些,然后才听见声音说:
“现任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前男友没有资格管我现任男友是谁吧。”她的笑容更见明显的挑衅。
“不说就从狱寺开始,通通咬杀。”对于这个人,他想到的似乎只有这招。
“随你,能力够的话,最好把九代目也从坟里挖出来咬杀。因为娜塔莎·布拉金斯基一开始就是担任九代目的私人秘书,直到后期才转为实习的法律顾问。”冲那个威胁她的人龇牙,在彭哥列总部打滚了好几年,什么样的威胁没见过。“顺便提醒你一下,身为彭哥列法律总顾问之一还兼任了十代目首席秘书的我,要追的人可以说是挤满了一个总部的,你慢慢咬杀去吧。”
“湾!”
“请称呼我娜塔莎,云守大人。”
她纤细的手指点在他的唇上。
……
只是,王湾将手指点在云雀恭弥唇上时,脑海里,忽然想起有人说过,嘴唇薄的男人,是薄情人,他的嘴唇算厚还是算薄呢。想到这里,忽然又觉得自己好笑,就算自己爱着这个人,但是他,未必。尽管他是找了自己十年,但是谁知道他找自己这十年的理由,是什么呢。
【王桑,恭先生找了你十年!】草壁看见自己后,就先忠君爱国一样跟自己汇报那个人的事情,不过,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抱歉,我叫娜塔莎·布拉金斯基,是总部的法律顾问。】
不知道是否定了谁,是他还是自己。
就在手术完成后,麻醉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隐约间手被谁紧握,给了她久违十年的温暖,还有安全感。
可是,这个人一点进步都没有,直接将她的病房转去了他那个独立基地的所在。
而且,根本不给她休养的时间,一直守在她身边,甚至刚才还凑过来要吻下来的样子了。
……
刚刚那个话题明显已经无法继续,云雀恭弥只好换其他:
“你一直在意大利。”
“差不多吧,我从俄罗斯退学之后,就在意大利工作偶尔去香港念书。”
“我曾经去过总部。”
“我知道啊。”
“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凤眼睨了下。
“不知道,”她耸肩说,“我以为,你应该在知道风杀散了之后,死心才对。”
那个时候,她明明都放出自己死讯的消息了,这个人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
“因为风杀,所以避开我。”
“风杀是我的家事,总之,风杀散了,我选择一个新的依靠,彭哥列给我庇护,就这样。”
“还有呢。”
“就算是铁打的,我也需要休息吧,我累了。”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呼呼大睡。
结果,还是这样有所隐瞒,十年前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忽然凭空消失,十年后他依然不能从她嘴里得到其他关于她家族更多的事情。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手被拉住,那个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小声的说:
“前男友,我准你坐在一边,陪我到我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