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话说，我到底是哪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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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始下起瓢泼大雨。
从地上再站起来的佐助看了一会儿躺着的鸣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气氛凝重。
“你带他走吧。”
战斗结束了，教习游戏也该下课了。
君麻吕带走了佐助，等他们都消失了几分钟了，我才放开身边两人的手。
一记重拳狠狠的挥过来，我朝另外一边闪，一层沙壁立刻挡在我前面。
拳头的力量很大，在沙壁那里几乎没有阻隔似的，穿过来，还是击中我的左脸。
小李这个家伙……
玩笑好像开的有点大。
我沉默无语，小李打了我之后就冲到了鸣人那边，在大雨中我看着那个背影忽然有点悲摧的感觉。
“如果我快歇菜了，你别这么冲过来。”我毫无逻辑的跟小熊猫来了一句，说完后又觉得废话，补充道：“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不会让你被打死的。”
倏然回过头，望着那个高我半个头的家伙，热泪忽然盈眶。
还好天在下雨。我感激老天无比。
“鸣人还活着——鸣人还活着——”
远处传来小李的欢呼，都不知道他怎么能在大雨中发出这样巨大的声音，如此的穿透力，能够到达云霄了吧。
“木叶的忍者很快就要来了，我要去音忍村那里了，跟手鞠姐姐说，我很好。”
还有，你要好好练习你的绝招，一定要变得更强。”
不说啦，再见了。”
“……”
“嗯。再见。”
奔跑中微笑，心中之欣喜，非言语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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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音忍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四人众死了三个，还有一个半死不活。药师兜忙着抢救没死的，大蛇丸估计在给佐助交代这里的规则，君麻吕也不知干嘛去了。想想，我似乎又成了没事做的那个。
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我闭眼，装睡。隔壁床的室友就是那个原著中被大蛇丸占据了身体的幻幽丸，我现在总算知道了。可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没意思。
真没意思啊。
心里在大叫着没意思的话，却不想睁开眼睛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的确很没意思。
迷迷糊糊间我没意思的睡过去了。
梦里面也是没有意思的场景，白色的天，黑色的地，还有就是蓝黑色的大海，深不见底。
只是怎么从海里面冒出一团红色的火球啊？
伸出手去感受梦中的虚幻……
嗯？怎么是温热的，好像还有点湿？
什么玩意儿？！
霍然睁开眼，脑子轰鸣了一下，等了一会儿，思绪清晰了，梦中的感觉开始真实。
我抬起了抓着什么东西的右手，凑到鼻子边，闻。
呕……真是恐怖的味道。
滑腻腻湿漉漉还带着腥气——黑暗中看不清楚是什么，我打开自制照明灯，看。
白色的东西……这样……难道说这个是——
男人从男孩到男人的第一步吗？
梦遗！
对吧？
呃~我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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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人的第一天的清晨，我很小心的在洗裤子。
音忍村往南五公里地方有一条小河，小河的水来自于终结谷那条大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洗裤子，一个人。
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跑过来了，很担心会在路上碰到暗忍，结果是我白担心，一路跑过来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最多是洗裤子的时候碰到一只老鼠。
呃……或许你可以说像老鼠的动物。
白的皮毛，是天竺鼠也有可能哈。
我一边洗裤子一边叨叨念着，脸从凌晨四点红到现在，我想我是发烧了，不就是梦遗吗？男性人类们要长大为男子就都有这么一天，我脸红也不至于脸红到现在。
可是我当女性灵魂当了几千年了……
洗裤子的时候我再一次凌乱了，思绪搅在一起成了糊状。
这个时候那个不知道是田鼠还是天竺鼠的家伙从水里头冒出来，两只小眼睛在朝阳下闪闪发亮着。
“一傻逼。”
瞪那老鼠，然后又把眼球表露体积回复正常大小，没力气的说：“老鼠讲话了。”我已经凌乱了不介意再凌乱一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打击我了，真的。
“一傻逼的人类。”
“脑子只有我手指盖大的老鼠，还会讲话。”针锋相对对过去，我做风轻云淡状。
那个鼠类爬爬爬总算到了岸边，上岸后抖抖身上的水，噌的一下就蹿我脚面上趴着了。
“我炖老鼠还是有一手的。”凉凉的话从牙缝里蹦出来，极具杀伤力。
鼠类动物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趴着。
我无语了。
“我说你丫的到底干嘛的！？”理智回归大脑，我脚一甩就把那家伙甩出去了，诶等等，你拽我裤脚干嘛你别拽你还拽——
“一傻逼的小破孩！”
鼠类再一次表达了它此刻的心理活动，抬起头来（姑且当之为头）望着我，一脸的不屑（它怎么这么多表情，我很怀疑自己的视觉感官是不是出了问题。），继续：“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大了。”
你开玩笑的吧？
扔了裤子我两根手指夹住那骂我傻逼的鼠类，夹在它脖子上，渐渐用力。
还整不死你！
“砰！”
一声巨响过后，我的两根手指成了黑色的香肠，风吹过，香肠成了开花的脆皮肠。
“哇——”仰天大叫中，我眼角蹦出了泪花子我知道，太痛了！头一次直接把手指给爆成了脆皮肠还能不痛到快死掉啊？！
“我是彭侯，有事你叫我的名字三声就行了。”
鼠类不知啥时候蹲我肩上了，我在地上跺脚原地跳跃都它还稳稳当当蹲那儿，不用想肯定也就拽着我的衣领呐，要不我咋觉得毛茸茸的一双爪子贴我脖子尖儿上呢？
“王天君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都别想跟他要东西啦。”
又蹲我头上了，大哥，我头发不多，你下来行不？
“有事记得叫我，外面好玩点，不像里面那么无聊……”
一道闪电划过眼前，剧痛中的脆皮肠……哦不，是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间通过电流似的，全身跟着打了一个摆子，接着那开花的脆皮肠神奇般合拢了，结果了，又成了我两根手指。
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不过还是疼。不是很明显，但是感受得到。
多少还是小心点，小心翼翼抬手去砰头上刚才的鼠窝，哈，没东西。
“……记得叫我，小子！”
“嘶——”
手指被咬了一口。
不敢妄动了，等了几分钟，终于能够确定那叫彭侯的家伙走了，我“啪”一下坐地上——实在没有力气站着了。
今天我到底是啥运势啊？我自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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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的屋，屋门外有人站着，貌似等人。
“堪九郎，我们打一场吧。”
我怒视阳光下连剪影也如此美好的家伙，后觉怒视无果，只好无奈道：“我是良好市民，从来不喜欢打架斗殴。”
准备跟我打一场的宇智波佐助很识相的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打吗？”
鬼才知道！
我摇头，做小白状。
“因为大蛇丸说，如果我打赢了你，他就教给我所有我想学的术，以及……他最厉害的术。”
佐助揭秘结束，我惊讶，这家伙没事瞎折腾啥？我又不是可以跟佐助喂招的笨蛋，没事跟我招呼是为什么呀？
“这样啊，那我有一个疑问，如果你打输了又会怎样？”
问清楚问清楚，今天我净遇到这种事了。咳……
好像我的问题有点难，佐助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的说：“你可以向大蛇丸提一个要求，只要不关系生命，他都答应你。”
就这样啊，你至于迟疑么？我疑惑的看着佐助的眼睛，很是不解。
“……包括你想要追求他的事情。”
哦，在这儿等着我呢。
大笑起来，真好的条件啊，大蛇丸今天发疯了吗，给我这么好的条件？
“你没骗我？”有点不放心，我追问了一句。
“哼！”对面的人则是冷冷哼了一下。
呃……自以为特酷的人都这样，说话都不会。
不过，佐助的确没有理由骗我，没好处嘛。
既然欺骗我的可能性不大，条件又这么好，那成，“那我们就……开打吧！”
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对峙，气氛逐渐凝重。
有时间思考战术，我想：佐助潜力无限，如果是硬抗的话就太痛苦了，所以——
“彭侯，彭侯，彭侯！”
嗯？老鼠没出来——不是说只要叫三声就出来吗？
靠！我竟然相信这种没谱的事！
距我三十米左右的佐助表情很奇怪的看着我，嗯，说不定是在怀疑我是不是脑袋坏掉了，一来在大叫大喊还是没啥意义的词语。
真TMD丢脸啦。
丢脸主要是我，对方才不管我的心里现在是如何的煎熬呢，两只手迅速结印，冲我狂奔，一边奔跑还一边喊道：“千鸟！”
不是吧，你一上来就出这么大的招式？
我躲我躲我躲躲躲——得！攻击范围太大，我躲不了！
“豪火球术！”
打击接二连三的来啊——
“凤仙花火之术！”“豪龙火之术！”
“轰！”“砰！”“咚！”“哗——”
佐助的术以超密集的速度朝我进攻，且每一个攻击都是大范围的，一个接一个的全部击中我的身体，旁边还有超清晰配音。一时间我只觉眼前红通通一片，仿佛天崩地裂。
好恐怖的力量啊……
“终极攻击——千鸟千本！”
什么？！
怎么可能？
“轰——”
这种力量，天可真的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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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暗中醒过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只爪子。
“什么玩意儿？”
鼠类……哦不，是白色毛皮的彭侯从我胸部跳上我的额头，站定。
“你也太弱了，才几招就歇菜了。”
才几招？！你来试试！全部都是佐助的大招数，而且还每一招的查克拉都充沛无比，简直就是比我了解到的佐助厉害十倍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怪物！
“等一下，佐助……我没死吧？”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动动腿脚，全身肌肉酸痛，跟受了满清十大酷刑差不多。
这里……不是刚才我在跟佐助打架吗，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
“傻逼！”彭侯用爪子挠了我一额头爪子印，又用爪子揪住我左边耳朵吼道：“刚才全都是幻境，你这傻逼还不明白？”
幻境？！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佐助突然跟我挑战而且还提到大蛇丸的条件，我没多想就答应了而且……千鸟千本不是应该是在原著第二部才会出现的招式吗？怎么可能让佐助现在就领悟到。就算他天资聪颖也不至于连查克拉的暴增都能同时了解吧，除非他也开了作弊器要不就是吃了兴奋剂之类的。
“不会是你制造的幻境吧？”
我拽了一把彭侯终于把它给拽下我的耳朵，“嘶”——又咬了我一口。
被我一只手拎着当在半空中荡秋千的家伙很得意的回答：“这就是我的能力，大型幻术，通过抽取空间元素来制造幻术形成条件。”
很厉害啊。我也算是久经幻术的锤炼了，还是没能参破这家伙制造的幻术，啧啧，王天君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诀别”礼物啊。
“不过，你制造幻术干嘛？”这很浪费精力的好伐，它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
“咚！”清脆的一个暴栗子敲我头上，彭侯则是促狭的说道：“王天君建议给你做集训，他说以你的力量想要这辈子推倒大蛇丸基本上是做梦，为了你能早日完成任务，让你通过幻境来面对各种各样的高强度进攻，以提高你的防御能力和反进攻能力是很必要的。”
王天君到底搞什么？这个任务随便我怎么完成都好啊，他着什么急啊？
“你的意思是指——从此以后，我都要每天进行如此没人道的训练？”
彭侯点头。
“……”
好吧我承认要不是打不过你我就反抗了。
“那我啥时候才能出师啊？”这种让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的训练啥时候能结束啊？
彭侯认真的回答：“在幻境中，一共有七个人作为你陪训对象，逐层打败每一个之后，你就可以不再训练了。”
很有问题——“大蛇丸应该还没有刚才那个佐助厉害吧？”
“……诶，刚才那个是我幻化的，真佐助哪有那么厉害。”
呃……
看样子是没得选了，“我知道啦，训练就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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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幻境里也能吐血啊？”
“咚！”又一个暴栗子过来。
“幻境里面时间不流失不代表你身体能力不流失，现在你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吐血还是小事情啦。”
“我说你一只老鼠咋这么厉害？”转移话题吧，我已经跟释迦牟尼佛祖差不多成满头包了，再弹就看不到的头发了。
彭侯开始在我身上做仰卧起坐，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难道我说了它的伤心事？有点担心呢。
“我说……”
“咚！”再一个暴栗子出现在我头顶，天哪，肯定要秃头了。
“别我说我说的，叫我彭侯，傻逼，你不是现在还搞不清楚我是谁吧？”
我管你是谁，要不是打不过你……
揉着满头包我决定不理它了，丫丫的，毁容也不带这种的，太没人性了。
“傻逼，我有办法帮你迅速搞定大蛇丸而且不必担心他会攻击你。”
等了会儿彭侯又跟我搭话，看样子它觉得是不好意思了。
转过头来，我满嘴咧笑：“那你要我做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记得记得的。
彭侯的小爪子上挂着一根红线，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来的。凑近我眼睛，就在那儿晃悠。
“月老红线一线牵。”
抽搐……
你当是拍古代中国神话剧啊，这里是火影世界，你丫的别给我搞不清楚状况！
“……嗯，你知道九大神兽吧？”
终于转回正题了，感谢天感谢地。
我知道九尾和一尾，其他的倒不太清楚了。
“我就是九大神兽之一的五尾——彭侯。”
语不惊人死不休，彭侯还倍儿云淡风轻的跟我说。语气凉凉的闲闲的，仿佛在跟说天气很好差不多。
“啪！”的一下我摔地上了，没站住，被吓到了。
真的假的，“可彭侯应该有五条尾巴啊？而且，据说长的还特美，对了那到底是狐狸还是狗来着？”我回忆，脑子里的资料都刷刷刷涌过来，顺着嘴巴溜出来后就看见对面的老鼠脸色有点变化。
呸呸呸，一老鼠你咋看出来的表情变化？！
猜的。
……
“……傻逼的休息够了来训练吧，不要让青春浪费在无谓的讨论上了，就让我们在血与火的岁月中得到我们的生命的真谛找寻到最宝贵的存在吧——”
尾声不断回荡中，我已经两耳轰鸣了。
“你这个是赤果果的剽窃，那都是木叶的苍蓝野兽才会说的话说的话……”
消音中。
伴随着消音还有就是整个画面的混乱，刚才还在吐血的某堪现在已经被第五个训练者给轰得全身骨骼粉碎成了地上一堆烂泥，就算是他亲妈辨认都认不出来了。
可怜的孩子啊，你没事说废话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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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无流逝，一颗永留存——我的心脏在经受了无数次残忍的打击之后依然活蹦乱跳的工作中。
在打败了佐助、宁次、丁次、卡卡西、自来也之后，我又打败了鸣人，现在，我终于有资格面对此次魔鬼训练的终极陪练对象——
大、蛇、丸！？
“照着步骤做。”
旁边递过来一摞纸，幻化成路人甲的彭侯在一边很认真的叮嘱道。
瞟了一眼第一页纸上印的东西，我觉得脸红了半边白了半边肯定。
“这是什么？”怒问死老鼠。
“教导你如何在XXOO的时候做到全步骤的理论材料。”
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对面做雕塑状的大蛇丸人体像，我开始吞口水，别误会，我这是无语的下意识反应。
“你们人类不是在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都会进行相关的辅导吗？这可是我很周到的考虑，你不要浪费我的好心哪。”
“虽然是先上车后补票，但是只要上了大蛇丸这辆车之后，我相信补票的过程会很简单的……”
没想到这只死老鼠这么磨叽，老人痴呆还是老鼠痴呆发作啊？！
“……你就做吧，我会在一旁指导的。”
“不用害羞，我已经见惯不怪了。”
“……”
死老鼠化成人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盯着我明显是等待下一步动作。
沉默，继续沉默。
没动作，还是没动作。
“是不是绝对野战太刺激了，没关系，以大蛇丸的性格，我觉得他应该很喜欢野战的，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这个问题。”
猪才担心这个问题，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
“做呀，不要浪费时间啦。”
我咬牙切齿，青筋毕露，眼珠子几乎瞪出了眼眶——士可杀不可辱！丫的死老鼠，你想看A片自己制造去，别端着一台摄像机在一边一副电影导演的样子跟我说“快做”之类的鬼话！你还说，还说！！
“难道是你那里没发育完全？”
死老鼠不知死活发疑问。
脑门子一热，影子模仿术发动，跟着手一伸一抓，“咔嚓”一声响，嘿嘿，丫的死老鼠的人形脖子断啦，我耳根子终于清静啦。
感谢上苍……
“看来是你心里有障碍，我知道该给你做什么训练了，心理辅导，这回没说错吧？”
……
画外音起，啊不，是幻境外面死老鼠声音起。好吧，我只能说一句原著台词来总结现在的心情了：要不是打不过你……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话说，我到底是哪边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