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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血统和人格 ...

  •   “不是的莉莉。”我坚定地摇摇头说,“莉莉•伊万斯,没有人该天生就高贵,也没有人天生就低贱。我们的高贵是我们人格高贵,应该由自己来争取,应该让自己来证明,而不是靠父母的金钱和地位而高贵。从来没有人能轻视你,能轻视你的就只有你自己。而且我相信,莉莉,我们都是最优秀的,我们都能做到最好。答应我,一定要做好,来证明你自己好么?卢修斯•马尔福就该等着看了。”
      莉莉满是泪光的绿眼睛泛起一丝笑意。
      “你说……”她欲言又止。
      “什么?”我问。
      “西弗。他会在意吗?”莉莉拉起一点被角,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绿眼睛。
      “你说过了,他不是纯血统论者。”我微笑着说。
      “但他总有一天会是。马尔福说的。”很轻很轻的声音说。
      “莉莉,”我叹了口气,“你是相信西弗勒斯还是相信马尔福?”
      “我当然……”莉莉皱着眉头说,“好吧……我相信他。”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沉默。深黑的夜晚里有一丝风过境的声音,不断地撩拨着米黄色的又像烟雾又像火焰的帘幔。突然随着莉莉•伊万斯的一句“我相信他”我开始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也许没有必要说什么了。
      西弗勒斯最终是走上了这条道路。可是如果一开始就选择不相信他,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相信他,即使最后,还是……

      我没有再想下去。莉莉在被子里闷闷地说:“西弗从来不说谎的。”
      她继续闷闷地说:“小的时候,如果西弗对我说:‘待在这儿别动,我很快就回来’。我待在那里,他就真的会回来。我有的时候想,他会不会有一天就不回来了?但是他还是会回来。站着,不笑。面无表情地说:‘我回来了’。”
      “他从来不会骗我。……”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我没说话。任眼泪流过眼角。
      我听见自己笑着说:“太无聊了,我得出去走走。”实在不是无聊啊……是因为,现在才晚上十二点,叫我这只夜猫子怎么睡得着啊?不出去溜达溜达对不起我的造型。
      “恩。”被子里的莉莉应了一声。
      我穿上夜行衣,套上底面上满是绒毛的靴子,站起身,走过去拉开房间门。
      “我知道,你都是安慰我的,不过……”我打算推门走出去的时候,被子里传来很轻很轻的声音,“谢谢。”
      我笑了一下,莉莉躲在被子里应该看不见吧,“咱俩还客气个啥呀。好好睡一觉。明天……都会好的。”
      “再说了,我们不是朋友嘛。”
      莉莉微笑起来,夜风中,红色头发柔软的颜色,清绿的双眸,盈盈的笑意……我也笑了笑。明明那么痛,却又显得那么,那么地,温暖……
      门关上了,顿时冷风钻进了我的领子里。好冷哇……我打了个抖。嗖地一下准备跳到房顶上——
      “哎呀呀——”我竖直蹦上去又竖直落下来,完全演示了一遍重力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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