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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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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我的身上,我悠悠醒转,在发呆3秒钟后,习惯性地用右手摸摸右边有没有衣服,直到触及冰凉的地面,才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在家中了。突然就有一些惆怅了。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妈妈也会备好衣物,在我的书桌右侧放上热水了吧。真的,有点不争气的想家了。
想得很多,但也只是几秒钟的事。“嗳,人呢?”我慌慌张张地坐起,真正睁开了眼睛。披上衣服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有!
那个小屁孩这样弱的身体,要跑的话,怎么可能呢?最重要的是,他连声谢谢都没说啊!!!
我再次向这空荡荡的、只有冰雪的山洞细细打量了几眼,那个孱弱的身影仍未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于是真的慌了,紧了紧衣服,也顾不上穿那被扔的散乱的鞋,跑将出去。
风仍是大的迷了人眼,甚至比昨天更为肆虐。朦胧中,我看见远处那个摇摇摆摆的身影,是那个小子!而且连外套都没穿!不要命了吗?
我怒气冲冲地冲过去,感受到风大的,连我的嘴都无法张开,我心下更焦,更怒。
好容易到了他身边,却被他的表情和身形冲散了怒气。一身雪衣挂在他单薄的过分的身上,他只是那样踉跄的,极尽努力地跑着。那应该叫跑吧,虽然比走还慢上不少。嘴中呜咽着什么,但风太大,我根本无法听清。他的神情几近疯癫,一双漂亮的凤眼不停的向周围搜索,而在小段时间的搜索之后,又露出痛苦而忧愁的神色,然后,绝望似乎要慢慢吞噬了他。
我更快地冲过去,望进他那失了焦距的眼睛。过了一段时间,他才像刚看到我似的,用双手扣住我的肩,做了一个我很鄙视的马景涛式的“穷摇”动作,我却不觉得好笑,只觉得惊吓。
“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发带,有没有!有没有!”他声嘶力竭地喊。虽然声音在狂风中、他的惊怒中变了调,但还是听得出,是极为好听的。
“你一定看到了,是不是,是……”他蓦的脱了力,就要软倒在地上。
我眼明手快的接住他,又是一番周折后,将他拖进了山洞。
我把他冰凉的身体塞进还带着我体温的“被子“中。(“哪里有被子?”某兜疑惑。“就是羽绒服啊。”被斜睨了一眼。被鄙视了……泪……)
摸摸他冰凉的身子,感受到口渴(好暧昧……)确实要生火了,我如是想。可是,用什么来当木柴用呢?我转身,从万能小背包中掏出一沓纸,是作业(-_-)。接下去,我要掏出小刀,找到一块大小合适的冰,把它精心打磨成凸透镜,放在太阳下,再把凸透镜的焦点对准在纸上,耐心等待它点燃。
如果你素这么想的,恭喜你,答错了。
只见俄阴笑着掏出一小包——是的,你没有看错——火柴盒。是的,就素火柴盒。轻车熟路地抽出一根火柴,唰地一声,成功点燃。再将它搁在纸堆上,很好,纸也烧起来了。我笑得越发得意。嘿嘿,也不看看,是谁,在化学实验课上帮美女们点酒精灯;是谁,一手包办爆炸试验;是谁……(配乐:“是谁(sui),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被遗忘的时光》——蔡琴)。
事实证明,人不能得意忘形。火势越来越大,被呛人的浓烟熏得睁不开眼睛的我,未注意到一旁的少年的衣服已经被一簇小火苗点燃。等到我意识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晚了……
我机警地将锦囊从火中夺出,虽然如此,但还是晚了一步。“真金不怕火炼”可银票就不同了。我惋惜的看着手中的半拉儿银票,正想大哭一场。停,不对,怎么是银票?不应该是人民币咩?还有,这年代怎么会有人带锦囊?(反应够迟钝 ==)
往火上扔了不少冰雪,稳住火焰之后,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古物,疑窦丛生,不会是穿越了吧,完全没感觉啊?那要么就是这小子疯了。仔细看看手上做工,油印都十分精细清晰的银票连着“大商通宝”四个大字砸在我心里。我冲过去,摇醒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