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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郁小嫣的过去—回忆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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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别人不一样,从我在孤儿院的门口,被院长收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只要我经历的,我就忘不了,所以我有很多痛苦,院长妈妈说这是命。
我喜欢院长妈妈,抚摸我的头发,喜欢她讲的故事,虽然那时候我还听不懂,可是她的笑会让我觉得,所谓的抛弃并不那么糟糕,那么可怕,我是谁,我喜欢依偎在院长妈妈的怀中,反复问她,可是她依旧在笑,她说我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我乐了......
我擦着头上的伤,看着院长妈妈:“什么是孤儿”那时的我有点倔强,对于小伙伴的话,我有着无尽的不解,我不知道孤儿,是不是坏话,可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望着院长妈妈熟悉的笑:“我是不是孤儿”
她将我拥入怀中,像以前一样给我温柔的上药,眼中除了温柔,还有一中我读不懂的怜惜:“小嫣,怎么可能是孤儿。”那天我看到她眼角所存在的泪水:“你是我的宝贝,院长妈妈最疼的宝贝。”
“‘爸爸,妈妈’那是什么呢!”我玩着她的发丝。
她不在说话,她安静了,眼中的宠溺更深了,那一天她不在笑了,可是只有郁小嫣明白,那时候的她才是真的她,在郁小嫣眼中,院长妈妈是最美,她没有在问,只到后来她才明白什么是‘孤儿’为什么那个时候郁小嫣觉得拥有始终比没有失去好不了都少。
院长妈妈因为重病最后离开了郁小嫣,那一天看到院长妈妈最美丽的笑容,她告诉我,说在很久以前本来她也可以个女儿,可是被他的老公打掉,她喜欢孩子,可是她的老公不想要孩子,只因为他见意议思迁,只因为他另有所爱。所以在院长妈妈的心中有个永不磨灭的痛,她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结婚,却只能幻想曾经的美好,她一遍告诉自己他不是故意抛弃自己,他只是为了自己事业,为了听父母的话作个孝子。
愚昧,这是郁小嫣对院长妈妈的评语,她不是不明白,这是她太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那年的我只有五岁......
我记得院长妈妈死的那天下着白雪郁小嫣穿着白色的裙子参加葬礼,那一天有好多人,还有院长的父母,他们都哭了,只有我没有哭,很小很小,郁小嫣就知道自己不会哭,对啊!她不会哭......
过了不久,我就被人领养啦!,离开了孤儿院,我到了一个叫李峰的叔叔家,伯母对我很好,只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院长妈妈的遗言。
这个家很奇怪伯母怕那个把我从孤儿院接来的叔叔,叔叔很少回家,一回家过不了多久就会出去,伯母总是很安静,看着叔叔的冷淡她似乎也习惯了,不过我明白她很伤心,我看到她哭,看到她望着叔叔的照片发呆......
那一天我听见他们吵架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峰,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我可以不建议,只要你不和我离婚就够了。伯母的声音带着妥协。
“玉,你要知道我的爱已经到了尽头,过下去也没意思啦!”叔叔的声音带着我听不懂的残忍。
“你不是说过会永远爱我吗?如果我有不对的地方,你说我可以改,真的。”
“玉,我们真的到了尽头,勉强不会幸福,我可以把所有的财产给你,当作补偿。”
“不,我不要,我只要你,你......”
“你太胡闹啦!”叔叔拿起衣服准备离开。
伯母一把拉住他,泪水倾泻在地板上,犹如新心碎的声音:“不,峰,你是爱我的,你说过我是世界上最没的女人,你说过只有我才最懂你,你说过只有......,对,一定是那个女人,如果没有她,你应该回像以前那样爱我,我要毁了她.....”
“松开,疯子。”叔叔一脚踢开伯母。
伯母看着她的背影哭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