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游记》释常瑾

19、第十九章

　　传法队伍继续前行。火教主在队伍中心事重重，唉声叹气。他之前的弟子好奇地问：
　　“师傅，你怎么了？”
　　“烦。”
　　“因为什么烦？”
　　火教主停下脚步，叹了口气，沮丧地说：
　　“那个姜子牙这么年轻都能跟宇宙护法心灵相通了，你说我们跟着师傅传法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就达不到这个境界呢。”
　　“或许人家天性正义，骨子里就有这种能量，你也别跟人家攀比了。”徒弟安慰师傅，“唉，要不下次遇到不公平的事，你直接挺身而出，伸张正义。不要禀告师傅了，这样功德可能就归你一人，时间一久，会不会就能跟宇宙心灵相通。”
　　火教主思考了一下，直点头，同意这么干。
　　传法队伍行走在平原上，天黑前又到下一个集镇。虽然是傍晚时分，小镇上依然很热闹，门店正常营业，还有人在卖菜，吆喝着便宜了，卖完回家。传法队伍来到小镇，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们对着异国模样的人很好奇。同样的，传法队伍对这小镇也是感到新鲜，东张西望。他们发现，在一所医药馆门前有很多病人在排队。而其还有徒弟一样的人把病人往外赶：
　　“走吧，走吧，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没钱还来这里看病。”
　　不论病人怎么哀求都没用。
　　“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在看病？”马克莫好奇地跟师傅说。
　　“先找个地方歇下来，然后你去打听一下。”佛教主吩咐。
　　“好的，师傅。唉，我们在那边休息吧。”马克莫回话。
　　火教主走到医药馆门前也是好奇看，而且停下了脚步，盘问：
　　“怎么有这么多人生病啊？”
　　“我们都是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寻医的。”
　　“哦，是不是这医馆技术精湛啊？”
　　“基本上是药到病除，就是费用太贵了。”病人无奈地说。
　　火神一听就来火，就算医术精湛，救死扶伤也是医馆的职责啊，怎么能漫天要价呢？他火冒三丈地冲进医馆。恰好一位病人在跟医师讨价还价：
　　“能不能少收点，这是我们全部的家当了。”病人哀求医师。
　　“不行，不行，没钱就让开，别耽误我们做生意。”医师很坚决。
　　“这么多钱还拿不到药吗，求求你了，我实在是疼的受不了，求求你，给我一点药吧。”
　　旁边的伙计上来就把病人往外赶。
　　“你这医馆太不道德了，把病人往外赶，分明是让人家回去等死，有你们这么开医馆的吗？”火神说完就开始砸医馆的设施。
　　医馆的人全都出来应对，和火神对打，火神更是恼怒：
　　“你们这么缺德，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让你们好好记住。”火神说完就开始念咒：“叱陀你，阿迦啦，密俐柱，波俐怛那耶，宁吉利。请护法赐我力量，我要惩治恶人。”说完就喷火。
　　火神喷出的火苗只有一米多远，显然是没有得到护法的相助，但就这么小的火苗也足以烧毁这些木质的药柜了。医馆瞬间着火，大夫惊慌地大喊抢药材。医师们赶紧抢药材，用身体护住药材往外跑。
　　医馆失火，大街上的人都恐慌地叫起来。火苗很快烧到隔壁，蔓延速度极快。
　　“师傅，医馆失火了。”马克莫刚找了个地方准备歇下来，转脸看见医馆失火，惊恐地大喊。
　　佛教见火势很快蔓延，赶紧念咒：
　　“悉怛多钵怛啦，悉怛多钵怛啦，悉担多钵怛啦。”
　　天空立刻下去大雨，街上的人都惊喜地叫好，但自己身上都淋湿了。火神见天上下雨，疑惑地问自己，难道医馆不该受惩罚。
　　雨水停下，佛教主赶忙走到医馆跟前打探什么情况。
　　“你烧了我们医馆，你赔偿。”医师们纷纷指责火神。
　　“火神，这医馆失火是干的？”佛教主诧异地问。
　　“师傅。”火神见到师傅慌张起来。
　　“就是他干的，他从嘴里喷出的火，把医馆烧了。”医师愤怒地说。
　　“火神，你为何要烧医院？”佛教主简直不敢相信。
　　“师傅，这医馆不道德，收费太贵，而且病人没有钱看病就把病人往外赶，他们见死不救，不配开医馆。我是在替天行道。”火神慌张地回答。
　　“我的药材啊，这些珍贵的药材可都是用性命换来的啊。”老大夫哭着收拾撒在一地的药材。
　　佛教主看了一眼老大夫，又回过神来问火神：
　　“那你有没有问，他们为什么收费高？”
　　火神慌张地摇了摇头。
　　“你好好反省吧。”佛教主恼怒地批评火神后，走到老大夫跟前抱歉地说：“对不起老人家，是我弟子放火烧了你医馆，我赔偿你。”
　　“你赔得起吗，这些药材都是用人命换来的，你怎么赔？”
　　佛教主听老大夫这么说，很诧异。
　　老大大夫向佛教主透露，原来医馆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们有一剂良方，能让重病之人立刻没有疼痛，恍若恢复原样，就有了众人传说的药到病除的说法。大夫还告诉佛教主，这个良方的药材就在后面的山林之中。
　　“这种药材满山都是，长势喜人。”老大夫说的都口谗。
　　“那你为何把药卖的很贵，是别人不知道配方吗？”佛教主好奇地问。
　　“你有所不知，这些药材虽然长势喜人，但你根本就采不到。在这个山上有一种怪兽，当地人给它取名为食铁兽。这怪兽身材高大魁梧，皮囊能抵挡弓箭，牙齿能嚼碎刀剑吞进肚子，爪子锋利像钉钩，被它抓住身体都能穿破即可献血直流而死，关键是它吃人不吐渣，连骨头都吃了。老虎都不是它的对手，见了它掉头就跑。”
　　“竟有如此怪兽？”佛教主听的毛骨损然。
　　“没人敢山上采药。偶尔有几个不怕死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横竖都死了才会去山上碰碰运气。有的去了就丢了性命，有的运气好采回来一点药才，那都是要高价收购的。所以，我们药才卖的贵也是没有办法。”
　　“原来如此。”佛教主感觉这个怪兽必须要解决。
　　“师傅，让我去山上灭了这些怪兽，好弥补刚刚犯下的错。”火神举高奋勇地请求。火神转身对老大夫说，“对不起啊，老人家，我错怪你了。”
　　“食铁兽如此厉害，明日天明我亲自去解决。”佛教主沉稳地说。
　　“食铁兽虽然厉害，它有一个缺点，就是身体笨重行动缓慢，如果能健步如飞或许能逃过它的捕杀，但想灭了它们估计不大可能。”老大夫看出佛教人有点本事，但不相信他们能灭了食铁兽，更担心他们会被食铁兽吃了，所以告诉他们食铁兽的弱点。
　　“不管什么怪兽，没我师父搞不定的。”火神吹了起来。
　　“哦，看来你们有两下子。”
　　“马克莫，你去拿些银两来赔偿给人家。”佛教主转身对老大夫说，“对不起老人家，我徒弟烧了你的医馆，是我没有教导好他，请你原谅。”
　　“能看出，你们也是侠义之人，如果你们真的能消灭食铁兽，不仅不用赔偿，我还会让这里的人都给你们跪下谢恩。”
　　“这可是你说的啊。”火神来劲地说。
　　马克莫提着一小袋银两跑过来：
　　“大夫这是赔偿给你的银两，足够你建一个新的医馆了。”
　　大夫看了看，有些迟疑。
　　“老人家，你先拿着吧，如果明日我能帮你们解决了食铁兽，你再谢我。”佛教主接话。
　　“唉，好。”老大夫接过马克莫手中的银两。
　　第二天天明，佛教主仅带着火教的弟子来到山脚下。山上树木茂盛，野草丛生，还掺杂了成片的竹林，几乎找不到上山的路径。他们站在山脚下，往里看，深叹一口气。
　　“火神，带人拿刀在前面开路。”佛教主吩咐。
　　“好的，师傅。”火神带着几个徒弟们用大刀在前面撇开野草和树枝。
　　火神等人在前面开路，佛教主和其他弟子跟随在后面。他们边走，边观察树林的动静。或许是他们自己的动静惊扰了树林里的动物，尤其是被食铁兽听见。师徒正走着，突然看见一群高大魁梧的怪兽直立身体从四面把他们包围住。这些怪兽全身是毛，黑白分明，两个竖起的耳朵是黑色毛，眼睛周围是黑色的毛，活像黑眼圈，头的其他部位都是白色的毛。火神等人之前听说了食铁兽的相貌，知道眼前的就是食铁兽。
　　“食铁兽。”火神惊恐地大喊。
　　其他弟子也都慌张起来，做好应战的准备。
　　怪兽看见人类后，似乎很兴奋，赶紧拖着笨重的身体朝人跑来。佛教主听说了食铁兽很厉害，他迅速念咒：
　　“叱陀你，阿迦啦，密俐柱，波俐怛那耶，宁吉利。请护法赐我们力量。”
　　即刻间，食铁兽已经冲到他们跟前，佛弟子们立刻把师傅保护住，挡在前面应战。火神先是用大刀朝食铁兽肚子砍去，丝毫没有砍伤它，他立刻有超食铁兽的头部砍去，结果被食铁兽一口咬住，在嘴里嚼了嚼就把大刀嚼碎了吞了下去。火神吓的慌了神。其他弟子用刀砍在食铁兽身上，也是丝毫没有砍破它的皮囊，再砍它的头，也被食铁兽嚼碎了大刀，吞了下去。食铁兽开始向人类进攻，用锋利的爪子去抓比它矮小的人，由于佛弟子得到护法的保护，快速躲开。
　　食铁兽没有扑倒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像球一样从佛教主脚下滚了一圈又起身。佛教主见食铁兽从砍的断枝上滚过去，丝毫没有伤到它的皮囊，知道它的皮很厚实。食铁兽起身后就袭击佛教主，佛教主立刻掌击食铁兽，食铁兽被巨大的威力击倒在地，顺着他们上山的路滚了下去，从无数个断枝上滚下去，依然没有受伤爬了起来。食铁兽不仅皮囊厚实，身上的肉多也能抵御撞击。食铁兽袭击其他弟子时，他们也都能快速躲开。
　　佛弟子快速躲闪食铁兽的攻击，像猴子一样乱窜，一会儿躲到它的背后攻击它的腿部，食铁兽跌倒后，依然没有受伤。那高大魁梧的身体，龇牙利齿，伸出锋利的爪子，晃荡晃荡朝人攻击过来。
　　食铁兽虽然身体笨重，它的爪子很灵活，长臂一伸，没有抓到人，却把粗大的树杆拉开一道很深的裂开，让人看了畏惧。人兽的打斗也惊动了其他动物，一只老虎伸头探来，见到食铁兽吓得转头就跑。地面的野兔更是吓得直窜，飞快跑去。
　　火神见这些食铁兽皮糟肉厚，牙齿爪子都很锋利，似乎没招，他准备用自己的看家本领喷火烧死食铁兽。他鼓起肚子正要喷火时，师傅大喊：
　　“不可以喷火。”
　　“这食铁兽皮糟肉厚，牙齿又锋利，怎么办？”火神边打边问师傅。
　　佛教主也是边打边回答：
　　“树林里还有其他动物，会被烧死。”
　　其他佛弟子们似乎也是打的没辙。战场打的很激励。有弟子双腿蹭蹭，顺着食铁兽的身体飞走到食铁兽的头上，用力掌击它的头部。食铁兽栽倒地上，身体卷缩像个球一样滚了一圈就起身，依然没有受伤。还有弟子飞速爬上高高的树枝，然后一个纵身踢到食铁兽的头部，食铁兽倒在地上，佛弟子立刻上去击打它的头部踢它的身体，可拳头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这食铁兽太肥了。食铁兽很快就爬起它那笨重的身体，伸出敏锐的长臂去抓人，锋利的爪子从佛弟子头部擦过。幸亏佛弟子闪的够快，否则就皮开肉绽了。佛弟子们似乎也恼怒了，鼓气肚子，使出最强的威力朝食铁兽掌击。食铁兽被击的很远倒在地上，呻吟着，似乎很疼。其他佛弟子也是恼怒了，更奋勇，与食铁兽打的更激烈。一个个食铁兽倒地呻吟，起身后晃晃荡荡。
　　佛教主狠狠地一掌击，巨大的威力把一只最大的食铁兽击倒在地。这只食铁兽虽然外表没有受伤，但倒地后，口吐鲜血。它吃力地爬起身来时，晃晃荡荡，眼神发蒙。
　　“你这害人的怪兽，你可知道自己错了。”佛教主见食铁兽明显打不过自己，想给它们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你们吃人不吐渣，罪孽深重，若能改邪归正，我便放过你们，若是知错不改，我现在就灭了你们。”
　　当佛教主准备再次掌击时，食铁兽伸出长臂，展开爪子哀求道：
　　“别打了，我服你了。”食铁兽伸出前爪挡住，“我拜你为师。”
　　佛教主愣了一下，想起当年大蟒蛇也是打不过就拜他为师的情节来：“哈，看来动物都很聪明。”
　　“你真的愿意拜我为师？”佛教主大声地问。他感到很意外。
　　“是的，我服你了。没想到，你还能听懂我的话，我更服你了。我让我的手下全都拜你为师。”食铁兽激动地回答。
　　“师傅，它在说什么？”火神见师傅和食铁兽在对话好奇地问。
　　“它要拜我为师。”佛教主告诉火神。
　　“哈，什么？。”火神乐了，觉得不可思议。
　　食铁兽转身对着其他食铁兽嚷嚷叫，手舞足蹈。其他食铁兽都惊异地看它，然后都停止了打斗。
　　“你们都别打了。”佛教主也对弟子们喊。
　　佛弟子都好奇地朝师傅看。
　　“师傅，怎么回事。”弟子们都来到师傅跟前问。
　　其他食铁兽也来到这只最大的食铁兽跟前嚷嚷叫，像是问它什么。
　　“食铁兽要拜我为师，你们以后可能就是师兄弟了。”佛教主告诉弟子们。
　　佛弟子们都惊异了，好笑起来，觉得不可思议。
　　最大的食铁兽嚷嚷着，让它的手下都向佛教主鞠躬拜师。
　　“做我弟子可要守法规，你们能做到吗？”佛教主问食铁兽。
　　“师傅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食铁兽诚恳地说。
　　“首先不可以吃人肉，佛弟子不可以杀生，连小动物都不可以杀，”佛教主严肃地告诉食铁兽。
　　食铁兽都意外地愣住了，它们之间相互看看，相互嚷嚷，讨论着：
　　“不吃人肉可以，反正平日吃人肉的日子也少，但是连小动物都不可以杀，那我们吃什么呢？”
　　“如果不答应他，他肯定会打死我们。”
　　“我们平时捉不到猎物，都是吃竹子，竹子也挺好吃的。要不就吃竹子。”
　　“嗯，吃竹子总比被他们打死了要好。”
　　“那我就答应他啦。”食铁兽头领说完，还在思考，征求大家的建议。
　　佛教主能听懂动物的语言，知道他们在犹豫，不想给它们选择的机会，逼迫道：
　　“食铁兽，你们能做到吗？”
　　“我们能做到。”食铁兽惊恐地举起长臂回答。
　　“哦，那你们以后准备以什么为食物呢？”佛教主不放心，继续问。
　　“我们吃竹子，平时我们就喜欢吃竹子。不吃肉也可以。”食铁兽坚定地说。
　　“如果你们能秉持佛性，不杀生，只吃素，我会求护法保护你们一生平安。”佛教主也承诺保护它们。
　　“哈，太好了。”食铁兽们高兴了。
　　“那你要跟我去山下向人们保证不再伤人，允许人们到山上采药砍柴。”佛教主呵斥食铁兽。
　　“好吧。”食铁兽答应了。
　　其他食铁兽都担心它们的头领去山下，它们之间相互嚷嚷叫了一会儿，头领走出它们的群队。
　　“我跟你们去。”它勇敢地离开它们的群体。其他食铁兽都露出担心神情。
　　佛教主很欣赏它的担当，对它落出慈祥的笑容，并伸出手去接引它，好让它太不要紧张。
　　食铁兽注视着佛教主，也露出友好的笑容，伸出它把粗糙的长臂和黑不溜秋的爪子。
　　食铁兽受了重伤在佛教主的搀扶下，没那么疼痛了，他们并肩往山下走，显得很和谐。佛弟子都跟在师傅后面下了山。一群食铁兽看着它们的头领跟着人类走下山去，似乎还是很担心的样子。
　　山脚下的人们看见佛教师徒带着食铁兽回来，吓得转头就跑，躲在隐蔽的地方伸头观察。佛教主直接把食铁兽领到医馆门前。
　　“师傅，你回来了。”其他佛弟子高兴地迎上来问，“这就是食铁兽吗？被师傅擒住了。”
　　“是的，街上的人呢？”佛教主好奇的问。
　　“他们害怕，都躲起来了。”弟子告诉佛教主，然后惊喜地打量食铁兽。
　　“各位乡亲们，不用害怕，食铁兽已经归顺我佛教了，以后不会再伤害你们了。”佛教主高兴地嚷着。
　　街上的人都伸出头来看，然后紧张地走出来。
　　“食铁兽，你告诉他们以后还敢吃人吗？”佛教主问食铁兽。
　　食铁兽直摇头，嚷嚷地叫着，说不敢了。
　　人们胆子也大了，老大夫紧张地走到佛教主跟前问：
　　“你把食铁兽降服了？”
　　“是的，老人家，食铁兽已经归顺于我佛教了。这是食铁兽的头领，带它来就是让你们放心，从今往后食铁兽不会再吃人了，你们可以放心去山上采药。”
　　“真是太好了。佛教能耐真是太大了，连食铁兽都能降服。”老大夫高兴极了。
　　“可是，你们一旦走了，这些食铁兽能老实吗？”其他医师怀疑地问。
　　“是啊，你们一旦离开这里，我们可没有能耐对付这些凶狠的食铁兽。”老大夫紧张地问。
　　佛教主看了看身边的食铁兽，笑了笑，对街上的民众说：
　　“我会教会你们如何对付恶兽和天灾人祸。”佛教主平和地对大家说。
　　“哎呀，真是太好了。”街上的人都高兴地说。
　　“佛教应该是天神派来拯救人类的吧。”老大夫激动地说。
　　“算是吧。”佛教主笑呵呵地说。
　　“我要学，我要学。”街上的人高兴地嚷嚷。
　　“若是学到这本领，那以后什么都不怕了。”街上的人高兴极了。
　　佛教主见大家都想学本领，开心地笑了。
　　佛教主在街上开了一场法会，街上的人都来了，他们不是来看热闹，而是带着虔诚的心来倾心学习的。
　　“宇宙为众生立下了法规，这个法规就正法，不论是谁遇到天灾人祸，或是妖魔鬼怪，恶兽时都可以通过念正法请来天上的护法保护你们，避免你们遭受损失。”佛教主为众人讲法。佛弟子们也在台下认真对地听，食铁兽也坐在佛弟子们中间听得两眼直愣。
　　佛教主讲法和生动，众人听的津津有味，法会一直讲到黑夜。
　　第二天，佛教主和佛弟子把食铁兽送到山脚下。食铁兽恭敬地看了看佛教主。
　　“回山上去吧。”佛教主挥手让食铁兽回山上去。
　　“师傅，我向你保证，不会再吃人肉了。”食铁兽胆怯地说。
　　“我相信你，如果你们不乖，还吃人的话，我会教会他们如何灭了你们的。”
　　“不要，不要，我会让食铁兽都不吃人肉了。”食铁兽慌张地说。
　　“好，好，知道了。你们乖就不消灭你们。我会求护法保护你们的。快回山上吧。”佛教主继续挥手示意食铁兽上山。
　　食铁兽恋恋不舍地走进山林。
　　“师傅，这食铁兽还挺可爱的。”马克莫笑着说。
　　佛教主和弟子回到街上，老大夫和一群人都迎上了，担心地说：
　　“佛教主，你可不能走啊，再教教我们吧，我们现在这样也不敢上山采药啊。”
　　“好，我再待两日，你们赶紧派人上山多采些药材来备用，以后就靠你们自己的本领控制食铁兽了。”佛教主平和地说。
　　“哦，好，好。”老大夫立刻应道，“唉，我们上山真的没有危险了吗？”
　　“我会看着你们的，如果食铁兽不老实，我会念咒，你们随便用什么工具都能打败它们。”佛教主说着就打开天眼球，“待我查看一下它们在干什么。”
　　佛教主当着这些人的面打开天眼球查看食铁兽的状况，把这些人惊讶的不敢相信，一个个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天眼球里，食铁兽的头领正在给它的群类嚷嚷地传话，说师傅本领可大了，什么恶兽都能遏制，他把本领教给了很多人，以后山下的人都能降服我们了。有同类说，我们在山上偷吃动物，只要不吃人，他就不知道，难不成师傅还天天看着我们。有同类说，对，我们不吃人，吃其他动物。佛教主看到这里笑了笑，大声喊道：
　　“食铁兽，你们在说什么呐，是不是想杀生啊？”
　　食铁兽恐慌地四处看。
　　“我在天上看着你们呐。”
　　食铁兽一个个抬起头朝天上看，傻傻的。有食铁兽看饿了，摸着肚子，只好折断身边的竹子在嘴里嚼着吃。
　　佛教主收起天眼球对老大夫说，
　　“你赶紧派人去山上采药吧，我只能给你们两天时间。这两天我会好好教你们，你们要好好学，以后全靠你们自己控制食铁兽了。”
　　“哦，好，好。我这就去安排。”老大夫带着人赶紧走去。
　　老大夫挑选了一些人和医师到山上采药，这些人吓得直哆嗦，你推我，我推你，个个都不敢上前。最后他们折断长草，抓阄，按照草的长度排成队。他们进入山上后依然很怕，看到地面有药材时高兴起来，赶忙用刀去采，然后放进身后的箩筐里。他们正采着药材，有一个人突然抬头看见食铁兽，他吓的啊一声叫，其他人也都惊醒般的注视着食铁兽。一群食铁兽也惊恐地注视着人群。他们在对峙。这一切都在佛教主的观察中，老大夫也在观看天眼球里的情况，吓的直冒汗，急的用手擦去额头的汗珠。
　　“医师，你们怎么不采药了？”佛教主喊话。
　　众人听到佛教主喊话，惊讶起来。食铁兽也是惊讶起来，立刻朝天看，慌忙说：
　　“师傅，我们没有伤害人。”
　　“嗯，不错。你们信守承诺，没让我失望。”
　　食铁兽被师傅表扬了，高兴地欢呼起来。
　　医师们听到佛教主跟食铁兽对话也放下心来，继续采药。食铁兽还到他们跟前玩耍，他们之间还相互逗乐，好不欢快。佛教主和老大夫等人通过天眼球看到人兽和平相处的情节也开心的笑了起来，觉得太不可思议。山内，山外，两边都充满了欢笑声。

作者有话说

　　这个食铁兽就是现在的大熊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