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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癖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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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本以为那本日记本只是塔尼拉为了捉弄哈利才将它夺来的,他还想翻开那看看死对头的秘密,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塔尼拉居然把那护的死死,说什么也不让他看。
要不是塔尼拉用亲亲糊弄过去了,他肯定能知道写了些什么。中招后的德拉科也非常后悔,感觉自己有些太蠢了。可那是塔尼拉啊!
说实话,塔尼拉没觉得这情人节过的和平常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今天他们没有课,身旁也没有跟着那么多人。她还是挺享受两人世界的,德拉科也一样,在用完晚餐后,他就把对方带进了自己的寝室,情人节还没过完呢。
“你说的弥补措施到底是什么?”塔尼拉双手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南瓜汁,即使是透过不断上升着的白雾,也能看出她眼里的期待。
德拉科撩着额前的碎发,壁炉的火光倒映在他灰蓝色的瞳孔里,流露出几分羞涩。
“不记得了。”
这很明显是假话。
“你是在耍我吗?”
“我像是会耍你的样子吗?”他只是说不出口。
塔尼拉挑了挑眉,小抿了一口南瓜汁,烫的她舌头发麻。
“你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德拉科从床头柜里拿出几颗柠檬酸糖,递给对方。
她还是捧着个杯子,完全没有接过的意思:“别以为这几颗糖就能糊弄过去。”
“你刚才不也就亲了一下就糊弄过去了吗?”他还记得那本日记本的事。
他说的很有道理,她没法反驳。
塔尼拉张了张嘴:“那你喂我。”
德拉科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给她惯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犹豫,立马撕开了那包装,拿出裹着糖粉的酸糖塞入她嘴中。
她舌头一卷就将对方手里的糖果夺走了。
又是这种感觉,这种触电般的感觉。从某种程度上说,德拉科所谓的弥补措施已经做完了。
手指上还残留了一些糖粉,德拉科鬼使神差地没有选择用手帕将其擦去,而是用舌头将其舔掉。
目睹了全过程的塔尼拉完全是皱着眉头看完的:“你这是什么癖好?”喊着糖讲话的她有些许的口齿不清 。
“它很甜啊。”他恶劣地笑着,垂着眼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塔尼拉。
不知道为什么,塔尼拉总觉得他的视线盯着的是自己的嘴唇,脸庞不由得微微发热。
“那明明就是酸的。”能言善辩的她此刻只能这么反驳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视线。
“可能主要看谁吃的。”
“流氓…”这家伙尽会开玩笑,每次都能精准地把自己逗得脸红。
如果此刻的塔尼拉能抬头看看对方,那她就会发现,那双低垂着的眼眸中正满满地装载着,几乎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德拉科迫不及待地又拆开一颗糖果:“吃完了吗?还要吃吗?”
塔尼拉用牙齿将那糖给咬碎,甜味在嘴中迅速蔓延开来:“这么喜欢喂我吗?”
“算是吧。”德拉科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在对方再次张开嘴巴时,又将一颗塞入对方的嘴里。
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是为了喂而喂,他特意将糖果捏的紧了些,让那种柔软且温热的触觉多停留了一会儿。
塔尼拉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放到自己嘴里了,却不放开。到嘴的糖却让她感觉要被对方夺去一般,她也被逼急了,轻咬了一下对方的手指。
果然像小猫一样,还挺护食。
虽然她的轻咬完全不疼,但德拉科却夸张地立马将那放开,像是受了什么重伤一样,捂着自己的手指。
“你是小猫吗?还会咬人?”
塔尼拉点了点头:“对啊,我的中间名就是夏顿,在法语里就是小猫的意思。”她放下手里的杯子,查看着德拉科的手指,生怕自己没轻没重地真把他给弄伤了。
这中间名取得倒是贴切。
“夏顿?”他好笑地看着对方紧张兮兮的模样,学着塔尼拉的发音重复着。
“对。”塔尼拉将他的手一甩:“你根本不疼。”
德拉科伸着手,像是在揭发她的罪行一般:“本来不疼,被你甩疼了。”
塔尼拉轻哼一声:“娇气。”
“你舔舔它就不疼了,我的小猫。”他学着之前妮娅叫塔尼拉的称呼,别扭地说着不标准的法语。
塔尼拉这下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之前德拉科死抓着那颗糖不放手,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她能读出他眼神里的调戏。
她已经面红耳赤,用恼羞成怒来形容此时的她再适合不过:“你自己舔去!而且你不能这么叫我!”
德拉科有些好笑地看着对方,他一屁股坐下,心情很好地晃了两下腿:“为什么?”
“这是妈沫称呼我的,而且…”她一下子停住了。
“而且什么?”
“而且这是对恋人的称呼。”她说的越来越小声,这就是她停顿的原因,她这话完全就站不住脚。
德拉科也跟着有些气了:“我们不是恋人?”
没有底气的她在这场辩论中完败,塔尼拉点了点头:“是。”
“所以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叫,我的小猫咪?”他朝着塔尼拉的方向靠近了一些,手一伸将对方束缚在自己与沙发扶手之间的空间内。
德拉科靠的太近了,他的气息均匀地喷薄在塔尼拉的脖颈处,绵绵密密一片,引得她的心都跟着痒痒的。
塔尼拉用力推开对方,随便找了个理由:“因为你的发音太奇怪了。”
说完,她就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德拉科的寝室。
“啧。”德拉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满,难道自己的发音真的这么奇怪吗?还是说自己逗的太狠了?
回到寝室的塔尼拉躺在床上努力平复着自己乱跳的心脏,明明都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自己越来越害羞了?反而德拉科,却越来越占据着主导地位。
这可不行啊,不能被德拉科牵着鼻子走,塔尼拉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把主动权给夺回来。
等心跳渐渐缓和下来,塔尼拉望向被自己随手放在书桌上的战利品——日记本。
那本日记本对于塔尼拉来说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一般,不单单是自己的好奇心在作怪,它似乎本身也就带有魔力,引诱着她要去打开查看里面的秘密。她从柔软的床垫上起身,朝书桌走去。
这是金妮的恋爱日记,再怎么样都不能打开它。她不断地告诫着自己,同时她也在说服自己,只是稍微看一眼,没有人会知道。
她看到了封皮上的日期,算过来应该是五十年前的日记本了,韦斯莱再怎么穷也不可能会五十年来一直都用一本日记本吧?
塔尼拉实在好奇极了,她在确认潘西没有回到寝室后,才悄咪咪地翻开第一页。
她只能认出一个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写的名字,汤姆·里德尔。
这本日记本真正的主人不是哈利,也不是金妮,而是这个叫汤姆的家伙。
因为这个发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汤姆到底是谁?这本日记本到底是为什么会几经辗转最终到了哈利手上?
有太多的问题她想要知道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金妮到底有没有写自己的恋爱日记。
最终还是抵不过诱惑的她,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将其翻开,里面什么都没记录,一片空白。
大大的失落感充斥在心头,但同时,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涌起。
你应该在上面写些什么。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不属于她所认识的任何人的声音,充满蛊惑。
“你在写日记吗?”
潘西的声音将塔尼拉拉出了自己的世界中,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手里已经拿着西奥多送的羽毛笔了。
这非常奇怪。
塔尼拉当机立断地合上了日记本,摇了摇头:“不是。”
潘西耸了耸肩:“所以跟德拉科的情人节过的怎么样?”
“还算马马虎虎吧…”塔尼拉抚着自己被对方轻咬过的脸庞,傻乎乎地咧开了个笑容。
其实她本来对情人节有着很多幻想,但是好像一靠近德拉科,脑袋里想着都是,只要两个人呆在一起就足够了。重要的不是要干些什么,而是他的陪伴。
“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这还马马虎虎?”
“可是确实是什么都没干啊,就像平常一样。”塔尼拉摆弄着手里的羽毛笔。
“你可真好骗啊,我以为你又会做一些充满仪式感的事。”潘西感叹着,在衣柜里翻找着自己的睡衣。
塔尼拉对她的话不置可否:“那你的情人节过的怎么样呢?”
“又给了布雷斯,塞德里克收到了太多巧克力了。”
可是对方明明是笑着说的,塔尼拉疑问着:“那你看上去心情很好啊?”
潘西只是抛下一句“高超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后,就进入了盥洗室。
塔尼拉不能理解,也许意思是她又有了新目标吧。
西奥多给的羽毛笔还没有被她用过,笔尖还是有些粗,她从抽屉内拿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削着笔尖的造型,脑子里还在想着日记本的事情。
做任何事都是不能够三心二意的,塔尼拉的分神让她手中的小刀一个偏离,正正好好地在她的手指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哎呀!”她小声地惊呼着,伤口不是很深,但被划开的面积很大,丝丝鲜血从伤口处溢出,疼痛让塔尼拉皱起了眉头。
得去找德拉科要白鲜。
塔尼拉用手撑在日记本上,打算先拿桌边的抽纸将流出的鲜血简单擦拭一下。
站起来的一瞬间,一阵晕眩感袭来,塔尼拉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晚饭吃少了。
她用手支撑着身体,等待晕眩感消散,再继续下一步动作。
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塔尼拉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再怎么低血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都聚集在一起,不断地朝着伤口涌去。
疼痛与晕眩感在不断地放大。
这伤口原来这么严重的吗?
在她昏迷的前一秒,隐隐约约地看到自己的手指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单纯的多了道口子,伤口就像是浸泡在水里很长一段时间,两边泛白,里面的软肉都被掀了开来,暴露在空气中,恐怖至极。而这么大的伤口,却没有一滴血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几年后
塔尼拉:你那是什么癖好
德拉科:x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