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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跳蚤窝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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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借钱的。”
“不用。”对方直截了当地拒绝。
“我说，”詹姆一字一顿，目光坚定：“我会去借钱的。”
“我说了，”波隆学着他断句的样子，“不用。”
白袍骑士气得扭头就走，谁想到这个雇佣兵竟然还不要脸的跟他客气起来了？这哪里是钱不钱的问题，他就是穷得叮铛响，也不可能同意这侮辱人的要求。
“你什么时候出发？”波隆死皮赖脸地追上。
詹姆还是叹了口气，去多恩的事……似乎也只能求助于身后这个男人了……
“随时。”
“我也随时听你的差遣，”这个嬉皮的雇佣兵把骑士的手牵到嘴边，附上轻轻一吻，“我只有一个条件，我希望你不是去那里找女人，然后再想法设法把我甩开。”
“我有正事要做。”
雇佣兵头子还在喋喋不休地向他抱怨：“你身边的女人可真够多，多得赶不走。”
“你是不是转了性？”骑士被他的举动搞得十分不自在，他停下了大步向前走的脚步，反问道。
“嗯？”
他毫不留情地指出：“你的模样，倒像个快要被抛弃的Omega，一点都没有Alpha的样子。”
波隆直接愣在了原地，他有吗？
对方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波隆一回去就给大鸟下达了指令。他让彼得瑞克去学城问问与这种东西相关的事情，最好是能借些书来。看看有没有AO结合后，Omega负心变坏的情况，或者是Alpha变得像个傻娘们一样磨磨唧唧。
“就是这样。”波隆说，“你听懂了吗？”
“是的，大人。”大鸟出门去了，但紧接着又转了回来：“差点忘了，大人，女王陛下明天要为詹姆大人攻下奔流城而庆功，她也邀请您前去。”
“噢。”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除了上次远远地看到过女王的真容外，这还是波隆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瑟曦。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裙摆收紧，肩上胸前的衣物由坚硬的皮革制成，走廊里实在是太阴暗了，皮革光滑的表面映出走廊旁的烛光，女王的脸随着步子时而隐没在黑暗中，古怪万分。
原来这就是詹姆·兰尼斯特心爱的女人。波隆在心底想，他是这样的口味？喜欢阴阴沉沉的？
他们路上遇到了那么多美女，娇小可爱的、卖弄风情的，全都是赶着要倒贴他的，可他连都瞧都不带瞧一眼。波隆狐疑地瞧了眼詹姆英俊的侧脸，似是不相信一个男人怎么能对这样的女人做到这样痴情的地步，然后他又不得不开始为自己的单相思而感到担忧。
单相思？波隆撇了撇嘴，嫌弃起自己，他怎么会想到这样的词？
詹姆走在自己的前面，他今天穿了件棕色的短外套、猎行裤，整个人身材线条被完美地勾勒出来，他大步流星，没有看女王一眼，径直在首席的位置坐下，全场不少人这才收回了黏在他身上的视线——
他们对女王最近心情欠佳的原因心知肚明，今天的宴会还是最好不要出什么岔子。
雇佣兵则被安排坐在白袍骑士的斜对面。宴会一开始，女王就率先进行了令人瞌睡的发言，女王说完后学士们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奔流城的历史，并宣称兰尼斯特家族拥有这座城堡的合法性。
波隆一点也没听进去，因为他全程都在看詹姆，男人不停地喝着葡萄酒，他那头短发比第一见面时稍长了一点，掩盖了他一部分漂亮的眼睛，让波隆真想走上前去，为他拨开。
在詹姆中途出去散心的时候，雇佣兵紧跟了上去。
“这么郁闷？”
“没有。”男人回答，身上传来阵阵酒气——他已经有些醉了。
“我们去那边走走。”他抓住了詹姆的手臂。
对方默许，跟着他走去。
“我听说你最近在河间地混得风生水起。”
“嗯，他们负担很重。”
“怎样？有什么成效吗？”
“没有。”男人摇摇头，“我好不容易减轻了人头税，大.麻雀们却又向他们征收了新的税种。”
“他们在诅咒兰尼斯特。”男人喃喃自语，“而我负罪深重，遭到了报应。”
“大.麻雀？就是刚刚第二个发言的那个秃顶？”
“嗯。”
“噢，”波隆说，“你不用想太多，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雇佣兵头子少有像这样安慰人的时候：“再想想别的办法，这些百姓会慢慢明白到底谁在帮他们。”
男人没说话，酒意被凉风驱散了一些。
“我看你是醉了，早点回去休息去吧。”
“我没有醉，不劳你费心。”
波隆：“放心，这次我不趁人之危。”
詹姆：“我明白，你要是想胡来，根本不用关心场合。”
“这倒没错，”雇佣兵大笑了起来，露出白晃晃的牙齿：“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你做的所有事都可以用‘混蛋’一词来概括，只要告诉别人你是个混蛋，这还不方便别人了解你吗？”
雇佣兵神情变了，他把白袍骑士推进背后高大的灌木丛。
“你干什么？”
“是说不过我了吗？”
波隆单手钳制住骑士的金手和左手，将它们束缚在骑士的腰后，另一只手腾出来轻轻抚摸那张迷人的俊脸：“不，因为我有点喜欢你——我自认为是个在口头仗上从不会输的人，尽管深刻明白互相吐口水毫无意义，但我一看到你牙尖嘴利的样子，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白袍骑士别开了头，他对这些话不感兴趣，也不想听。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生理的因素在捣鬼，但我是个Alpha，我想要的我都会主动出击，这一点毫无疑问。”
雇佣兵手掌贴着詹姆的脸颊，让对方把脸转回来。
白袍骑士抬起眼皮看他一眼。
雇佣兵神情认真，说出的话却十分欠扁：“我说这些不是要你给我回应，而是给你些预备。”
骑士轻轻一笑，反击道：“你不要想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