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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不喜欢 ...

  •   玄毅无聊的挨着板子,背后的声音砰,啪,砰的响,两人持军法一人一棍,被赏了五十棍,男人头可断血可流,这点小伤算啥呦。

      听着旁边那稚嫩的少年兵哀嚎,被总指挥赏了二十棍,蓄意挑事,并未动手打人,而他是伤人者,玄毅并不在意,皮糙肉厚根本算不上什么,小时候都是挨过的,只是没出一口气有点亏了而已。

      趴在长椅上,盯着地下脑中浮现阿泽漂亮的脸蛋,心痒痒,怪想他的,跟着军棍有节奏的念叨:“小媳妇阿泽,阿泽是我媳妇,媳妇是小阿泽,我小媳妇是阿泽。”

      小声嘀咕却被旁边人那稚嫩兵听到:“污言秽语。”

      玄毅心里不爽注目着那人:“你要是对我不满的话,那就伤好等你单挑,我让你两只手,有胆吗?我要是赢了,那些话就给我憋在肚子里,你要是赢了,随你处罚,敢不敢。”

      稚嫩兵嘲弄:“输了赢了又怎样,你觉得督主会将你放在眼里吗,无论你做的再多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里谁人不知道督主的习性,不留无用之人,我倒是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再者不妨好心的提醒你一句,督主的喜好早就告知天下,府中皆是身材娇小的美女子,你这还是省省吧。”

      ……

      赤裸裸的嘲讽让玄毅绷紧了下神经,瞳孔收缩半眯着眼睛注视着那人,半握的拳头想让他闭上狗嘴,再将他按在地上打的他爹都不认识。

      瞬息过后玄毅什么也没做,心里的怒气自然也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自己有利用价值阿泽才放纵他到如今,也听三儿说过他府中美艳如云,可那又怎样,看上的人即成信念,便绝不会轻易放手,谁又能真正知道最后如何呢。

      玄毅想通之后,盯着那人同嘲笑:“笑人,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那老地主怎么样,卑鄙无耻又下流,趁你不在霸占了你心爱的姑娘,而你还在说爱她的话却睡着别的姑娘,啧要我说躲这做缩头乌龟,冲我火,没多大意思吧。”

      稚嫩兵一听火冒三丈:“闭嘴,你懂什么,老地主地势通天,赖皮蛇一条,而我家里只有年迈的老母亲,拿什么跟他拼,等我功成名就的时候自然要让那混蛋跪着给我磕头认错。”

      玄毅眉一挑耸了耸肩无所谓说:“这好像跟你睡姑娘没什么关系吧,唉呀,可惜了那姑娘苦苦等你回来娶她,结果含泪成了老地主的十六姨娘,可惜呦。”

      稚嫩兵冲道:“闭嘴,我的事轮不到你废话,你偷听我们兄弟谈话,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和那老地主一样狗仗人势的东西,迟早我会叫你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玄毅笑了笑继续紧逼着:“没办法,耳力好,一点破事嚷嚷半天深怕兄弟不知道你是为了母亲不受牵连才不去找那老地主算账,流两滴眼泪就将其拱手让之,说的难听点,你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才吊着姑娘白白等你做大官娶她。”

      像是扯开了遮羞布一样,玄毅血淋淋的将事情真相摆着台面上不顾那人的恼羞成怒淡定的说道:“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我会一拳一拳的将那人的牙齿全部给一颗一颗给打下来,一次就让他长够教训,不敢在犯。”

      随后玄毅正经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那姑娘说不定离开你也是好事,起码吃穿不愁,你要是有点良心,趁早说明白别耽误人家一片痴心。”

      “你说是吧。”

      稚嫩兵气的不顾身后的伤也要扑向他,要撕烂他的嘴,玄毅淡定的也起身,做个鬼脸望着扑了个空的人说:“胆小鬼。”

      随后一瘸一拐的跑了。

      心里散了气,舒坦,就想着阿泽,想立马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跑向了阿泽的方位。

      ……

      宁宸泽很是头疼,冷脸看着他弄脏自己的地方,找人给他撵出去还死活扒着车不下去,弄的他脸色有点难看,吩咐下去不让人靠近。

      马车落后于队伍,宁宸泽对着其微笑,一脚踹下了车门,吩咐车夫加快速度行驶。

      玄毅摔的四脚朝天,晕头转向的,好半天爬起盯着没影的阿泽骂道:“真他娘的绝情。”

      没法,只能慢慢赶上,不然真被扔在这荒郊野岭的还不知道去扬州的路。

      宁宸泽清静了片刻,让手下重新收拾了马车,变得焕然一新,看的也舒服,心里松了一口气,拿着一摞衣服开始换了起来,原先的衣服被玄毅抓出一个一个血印,都是拽着他不放,弄的脏兮兮的。

      宁宸泽低头专心换起了衣服,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的抬头看窗,什么都没发现,不禁皱起了眉头继续换着。

      那种感觉又来了,炽热的视线恨不得给他烧了一样,阴魂不散,这次宁宸泽没在抬头往窗户看,直接用榻底的佩剑往上刺去。

      “哎呦,这怎么掉个大活人,督主,马车上掉下个人血迹斑斑的,要看下吗?”
      “不用,丢出去。”

      玄毅看这老头要把他扔出去的架势,抱着他不放,在他耳边低语:“老头识相点,两口子吵架掺和你懂得,要是帮我好处少不了你的,我可有五十两,你就不想要。”

      老头浑浊的眼神透过一丝精明,手上继续赶车,“你小子说话算话,督主身边可是有人的。”

      玄毅点点头,塞了他十两,示意他没事。

      老头懂事的将他扔了下去。

      ……白得了十两。

      玄毅气到无奈,努力又追了上去,努力爬上马车,想给那老头十两拿回来,谁知老头猛抽了下马儿,还推了他一把,撞进了车里。

      刚刚好撞进宁宸泽怀里…嘶,肉疼,玄毅翻过身来抱住阿泽无辜的说:“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宁宸泽看看他,看看身上的衣服又弄脏了,扒也扒不下他,随手掀开榻底,露出三排整整齐齐的毒药,微笑道:“选一瓶,我就相信。”

      玄毅老老实实的抱住阿泽的腰,低头在他脖颈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说话。

      宁宸泽见状直接催动了铃蛊,催动的越狠身上禁锢他的手越紧,勒的他气喘,咬牙切齿的骂道:“玄老六,滚下去,本督弄死你信不信。”

      玄毅脸色黑里透白发虚汗,“信,不滚,香还细,我不想下去。”

      宁宸泽怒道:“闭嘴。”

      玄毅嘴上怼道,“不闭。”抱紧了他的腰,也没在说话了,静静听着他的心脏,踏实,后晕了过去。

      醒来就在林子里了…月黑风高,凄凉的夜象征玄毅凄凉的心,无助想哭,随即感觉身上的伤好像都被处理过了,不禁好奇的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绑好的白色绷带,“难道阿泽给他上的?”忍不住咧了一口白牙,在黑夜格外的明显。

      随后闭上了嘴融合在黑夜中,“得了吧,不趁机再给两瓶毒药都算好的,榻子底下全是毒药,也不怕睡塌了祸害到自己。”

      彷徨的朝前走,让他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心中无法诉说,走两步就发现身上掉下了一张纸,定睛一看,只有路线,什么标注没有,画了个红点,像是给他指路一样。

      随后给揉成了面团扔在了地上,那是回去的路,当他傻看不出来,玄毅不做耽搁,确定了方向就急忙赶去。

      宁宸泽没在穿正衣,换了睡衣,躺了休息今夜不停顿,明早刚好能到一处客栈休息,这几日的折腾比他处理宫中的事务还累,好不容易甩了他,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玄毅终于找到了那鬼老头的标记,庆幸看来三十两真没白给,上道,抓紧赶了过去。

      深夜,玄毅压抑着喘气,摸上了马车,老头看见他不说话,眼带笑意的望着他伸手。

      玄毅望着摇头,老头装作要大声喊的动作吓他,无奈给了十两银子,见老头还要,表情凶狠示意适可而止,老头不怕,摸了摸胡须加快了速度,这马车在急行下去容易惊醒阿泽。

      玄毅赌气般的将最后剩下的十两银子都给了臭老头,并摆手示意没有了,老头才稳稳的控制这速度低行下来。

      玄毅也不多说什么了,走进车内,马车此时是黑漆漆的,他看不清阿泽的样子,呼吸轻轻的,勾的他困意也上来了,也就忘记问他昨夜派人杀自己是何意,自行选个好躺的姿势顺势蜷缩在榻边睡下了。

      接近天明,玄毅是被人撞到身上醒的,还带有血腥味,惊醒转头一看那赶车老头身上挨了一刀,被黑衣人勒着脖子,嘴里呜呜嚷嚷的,眼球外凸出红血丝,紧紧盯着自己,看着骇人。

      玄毅顾不上想什么,立马撞向黑衣人,给他推撞出车外,老头半跪倒在地上嗓子一卡一卡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救的了一时,救不了一世,白费。”

      玄毅听着他云淡风轻的话,没有抬头去看,撕下自己的衣服里衣给老头止身上的血,解开绳子想看看老头的情况,谁知他惶恐的向着塌上人不停的磕头,嘴里求饶着,“督主息怒,是草民一时不察,让贼人上了马车,都是他贿赂我的,求督主饶命。”

      说完还看了玄毅一眼,眼神中带着求救。

      宁宸泽看着眼前呆滞的乔玄毅笑了笑,扔下一把匕首,轻声说道:“无碍,不必惊慌,本督相信你不会欺瞒不报,只是贼人难防,既然这样你平白挨一遭也是不妥,不妨就拿起匕首朝他刺去,也让他尝尝你痛苦的滋味。”
      ……

      玄毅不是第一次见识过督主的狠心了,明明这次什么都没做还要搭条人命,还要一个老人去担上罪孽,若他无还手能力,真让得了手,可会让人愧疚一辈子?

      玄毅深呼吸口气,看着老头毫不犹豫拿起匕首转身刺来,心中没有感觉,毕竟是老人,轻而易举就能控制起来,反手将老头推出车外,自己也跳下马车,帮忙挡着黑衣人下黑手,一一帮忙躲过暗器,见他还不肯罢休。

      玄毅将老人护在身后,瞪着督主大声喊道:“宁宸泽,有什么你冲我来,冲个老头算什么本事,放他走,有种跟我单挑。”

      宁宸泽冷笑了下,挥手让黑衣人退下,老头趁机跑的无影无踪,而又凭空出现三名黑衣人,同样个子高大身材,手中拿着不同大刀朝玄毅砍了过去。

      招招致命不留情,玄毅堪堪躲过,余光瞄到阿泽如花般的容颜看戏的神情,心里赌气,转手用内力将马车帘子放了下来,专心和黑衣人打了起来。

      宁宸泽却是唇角微勾将他的狼狈样子赏了个够,见帘子放下也无谓,优雅的随着车里挥之不去的血独有的味道冲起了新茶,茶香混合其中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宁宸泽满意这种香味,揉了揉太阳穴,缓和了头疼,坐于榻上静静品着茶,静候佳音。

      听马车外面传来的打斗声,这次皆是精心挑选的杀手,只是卸条左手让他长长记性罢了,以免当真觉得他无能任由其摆弄了。

      也是警告,性命还捏在本督手里,就得乖乖的按照本督的话来做,以下犯上要不得。

      哐当一声,茶没品多久,就溅了宁宸泽一声,听声儿是有人撞上了马车导致的,随后清楚听到乔玄毅痛苦的声音。

      “啊!”

      宁宸泽以为得手,便不在意身上的茶渍,这声惨叫听的他心中舒坦,嗜血的欲望隐隐压住,也算是勾消了乔玄毅平日里对他的不敬,让其长长教训。

      马车外玄毅大声的喊叫,又灵敏的躲过三人的攻击,多年未打,倒是让他来了兴致,武功高强的人平日里不常见,正好练练,三人的目标一致,铁了心要他的左手,那就看看谁更胜一筹。

      三人和玄毅有来有往,进退自如,同时又车轮战,轮流攻击,三把锋利大刀银银作响,势如破竹。

      宁宸泽等久见人不回报,心中质疑,掀开帘子一侧放眼望去,玄毅浑身充满内力旋风,夹杂着落叶沙土硬生生对扛着自己选的得力干将三人同时爆发的内力,不作他想,随手挥使暗器逼近乔玄毅。

      玄毅似有所感,抬眸望去见是阿泽下黑手,眼睁睁的盯着他神情突来的哀切。

      三名黑衣人也跟紧加力狠狠压退,玄毅忍住口中腥味,朝天大喊,上衣破碎散地为布条,露出爆发健硕的上身,一脚将银针暗器踢向黑衣人,伴随内力震退三米之外。

      伤的伤,无一人死亡,玄毅将他们的生死控制在手中之内,暗器吸引注意力,见他们无还手能力,邪魅一笑,心中很是得意,对着阿泽又是一笑:“怎么样,厉害吧,我刚那惨叫合你意吗?宁督主?”

      宁宸泽冷漠注视:“甚是满意。”

      玄毅眼神没移开过,紧紧的盯着,逐渐变了味,让宁宸泽感觉是在扒自己的衣服,堪堪扭头,神情厌恶,“乔玄毅你够了,本督…”

      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靠近的玄毅捂住了嘴,在说不出话来,宁宸泽脸色急剧阴沉,晦暗的盯着他,手中暗中催动铃蛊想将其毁掉,玄毅心脏骤疼,咬紧牙关用内力挡住,按住阿泽的两手举向头前,用力点他手肘使其发麻,接着拽掉阿泽的腰带绑住打个死结,一套动作下来快狠准没有一点生疏的意思。

      宁宸泽瞳孔骤缩,仿佛不可置信阴狠道:“乔玄毅,你本事,有种就杀了本督,否则天涯海角,本督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皮囊挂于京城之上受万众唾弃。”

      玄毅笑了笑慢慢靠近,眼对眼,唇对唇,呼吸一息之距,惹的宁宸泽死死盯住,禁闭双唇,眼里的怨恨溢于言表,“那你做我们乔家的媳妇,我就放了你。”

      宁宸泽扭头,“你要做便做,说些令人恶心的话不觉的反胃吗?”

      玄毅心扎了下,随即微妙挑眉,有意戏弄他,“不愿意?挺好,那我就脱你衣服,直到你肯答应为止。”玄毅轻挑的数了数衣服,“穿的还挺多,有四件呢,宁督主,可想好了。”

      玄毅抬眸见宁宸泽不说话,闭着眼睛可以看到长长的睫毛浓密又粒粒分明,不知道是不是压的他太狠了,直喘气。微启双唇,一眼就能看到鲜红的舌尖,雪白的贝齿,像是诱人采颉般。

      直觉这肯定是骗他的把戏!!……

      本不为所动,不过玄毅又望了望,还是没抵住诱惑试探的靠近,静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强力跳动,轻触到点柔软的嫩唇,心跳就变成了剧烈跳动,跳的都有些疼了,谁料下一刻雪白的贝齿此刻变成坚硬的武器,被死咬着咽喉不放,瞬间渗出血来。

      玄毅痛苦的嗓中哀嚎,支离破碎的声音,感觉脖子要被咬掉了,仰着头抱着他起来,捏着他脸,硬生生的将阿泽扯了下来,直接撕破他的衣服将脖子紧紧包扎了起来。

      血渗透不止仍往外流,看的宁宸泽在榻上低声大笑,有些癫狂:“乔玄毅啊,乔玄毅,你活该,下辈子记得投个畜生道,本督也好将你剥皮抽筋,呵。”

      玄毅忙着止血看不清他的样子,怕他笑岔气了,出声阻止,“放心,下辈子一定投个人,在膈应你一辈子,顺便告诉你高兴的太早是会闪了舌头。”

      顺便将脖子展示给他看,“你忘了我有内力,及时封住就好,被骗了那么多次,总该长长记性。”

      随后嘲讽:“怎么,寒毒不解了,这么想我死,美人计都用上了,真该说是不是委屈你了,我刚刚也算亲到了。”玄毅有心要作弄宁宸泽,咂咂嘴回味道:“督主的唇,到底和女子不同,像极了豆腐,凉凉的,软软的。”

      宁宸泽黑着脸,苦心维持的温和面具被撕个粉碎,眼尾逐渐发红,漂亮的丹凤眼像是妖孽般眸中流连光转,低声轻轻斥笑。

      “乔玄毅,乔玄毅!记住今日,本督不管你身后之人是谁,明年的今天本督定会让其成为你们的忌日…”

      玄毅不理会他的凶狠言语,黑衣人都被他打晕了,现在又动弹不得能有哪门子忌日,直接扒了阿泽一层衣服给他擦掉了嘴里血迹,剩下的白里衣隐约能透出他身前凸起的模样,听他声音有些尖利变化,倒了水想让他缓缓,清理下口中血迹,不过阿泽不配合,直接撞掉了水杯,砸在了地上。

      玄毅盯了盯地上的水渍流向,不满叹息道:“为什么你总是要杀人呢,难道杀人就能解决问题?世上之人千千万,如果每个都是我,你要杀到何时?”

      “现如今坏人你要杀,收你钱的要杀,让你不满意的杀,一个老头无还手之力也要杀,一概而之,阿泽你就不能松松手,放过无辜的人,解决问题就用方法,命是宝贵的,要是你的亲人你该有多难受?”

      “蝼蚁就是蝼蚁,本督一脚碾死无数何需你在这假慈悲,惺惺作态,简直令人作呕!不要忘了,那些人也是因为你面临死亡,除非你死,否则以后也会有很多的人因为你而灰飞烟灭,要么你就杀了本督,要么就做本督脚下蝼蚁。”

      玄毅这是第一次觉得心冷,阿泽不该是这样的,这与他从小娘亲教的一点都不一样,手中的刀只可护人,不可杀人,造成万般杀孽到头来只会害了自己…

      玄毅盯着宁宸泽:“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想问你这种毛病能不能改。”

      宁宸泽低眸不说话颇有种赴死的气概。

      玄毅也不废话了,直接将阿泽放置在腿上,像娘亲小时候对他反抗的惩罚来罚阿泽。

      一手掌五分力连续打了十几下,玄毅面无表情:“改还是不改?”

      这一行径让宁宸泽觉得屈辱,怒的满脸通红,咬破的嘴唇都是血味任由在嘴里蔓延。

      听到他令人讨厌的话语怒目切齿道:“本督凭什么改?乔玄毅,你怎么不去死?本督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玄毅找撕了他一块衣服厚厚的塞他嘴里,不让继续咬,“因为你干不掉我,所以我不会死,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我打到你同意为止,这种毛病改也得给我改,不改也得给我改。”

      说完继续打了起来,直到臀部红肿将里裤撑高了了起来,宁宸泽闷头没在吭一声,玄毅发现他全身是汗,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以为晕了过去,连忙解开绳子查看阿泽情况。

      随后一道声音“啪”响彻马车,震的外马儿都惊动了下,不知所云。

      玄毅黝黑的脸庞硬是红肿了半边,嘴角带着血迹,耳中嗡嗡响,疼痛没有让他失去理智,反而眼神清醒的看着督主轻靠着在马车平静的说:“乔玄毅,你该清楚,本督留你到至今,无非是你知道寒毒的下落,如今却屡次逾界,未免管的太宽!索性跟你说个明白,本督不会留你到冬至,别忘了还有人质在我手里,

      这毒解或不解,本督都会拿他们开刀试毒,你最好老实本分,不然本督受的苦从现在起也会在京城一一让他们受过。”

      也不管他是否听进去,不顾身上的疼痛,起身就要下车,他得换辆马车,在呆下去他真的会疯掉。

      玄毅看他踉跄下下意识扶着,“砰”的一声又被摔开,“少碰本督,也别再让本督见到你,太恶心。”

      不敢再轻举妄动的玄毅静静看着他下了马车,嫌恶的话语听的心里疼,渐渐有些后悔,可是世上没有又后悔药可以吃,不然他一定要打死当初醉酒接单的自己,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忌日也被定好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宁宸泽吹响独有的暗卫哨,长长的一声清脆声,显现七个黑衣人呈半跪姿势,视线落地恭敬又充满杀气,如同锋利的匕首锋芒在外,静候他们的主上吩咐。

      筋疲力尽的宁宸泽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朝着正在下马车的玄毅,冷冷的盯着他,直到他抬眸注视着自己。

      随即挥手,玄毅双眼欲裂大喊“不!”使出全身内力猛冲了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头颅被砍下,被血喷了整脸,腥臭的热血让他忍不住反胃呕吐,就差一步,明明就差一步之遥,一步他就能救下的。

      正是那失手的三名黑衣人,此刻变成了无头尸身躺在地上,大量的血流了一地,形成小河染红了黄土流向宁宸泽所在的位置。

      不知名的大风将宁宸泽的衣服刮的翻飞,发冠松动散落,乌黑低至脚踝的长发随着风的方向飘飞,自责的玄毅见他神情冷漠就像一个恶魔一样不为所动,眼中充满血,心中愤恨无意识的将手高高举起。

      宁宸泽盯着被激怒的他,眼神丝毫未动半分,身子也未动颇有种执拗到底的意思,就在以为他是要打自己的时候,“啪。”

      眼见玄毅的另一半脸五指凹痕清晰肿高,

      远远超过另半肿脸,像是用了十成的力气,硬生生将自己打晕了过去。

      “……”

      宁宸泽不知为何,明明打的不是自己,脸却火辣辣的疼了一下,脑海中浮现乔玄毅最后眼神中的愤怒像极了自己初进宫的时遇到的那人,似是印在了心中深处,久久不能忘怀。

      ……

      半晌过后,新的马车重新急行,车里榻上宁宸泽侧躺着,地上玄毅坐着,他醒了过来,双眼无神,空洞的望着地面的装饰花纹又像是没醒过来一样。

      两人都没有在说话,赶车人按照吩咐抓紧去往当地的客栈。

      ——

      去到客栈时,无论是沐浴清理,休息,用饭,看折子,喝茶都当旁边的玄毅是空气般,不去,也完全没有要杀的意思,神情平淡的如同看不到这个人一样。

      玄毅呆呆的也不在说话,静静的在他旁边一米远的地方坐着,无论阿泽做什么都会跟在他后面,如影随形。

      这样安静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达到了扬州地区,马车周围的喧闹渐渐停了下来,片刻过后,“吁,”马车不在动,玄毅听了下前方的动静,“见过刘大人,傅大人,本府已略备薄酒,给诸位大人接
      风洗尘。”

      “有劳了,客气了。”

      随后听着外面声音:“见过宁督主,远道而来辛苦,以另备了地方给宁督主休息,可否需要前行。”

      “带路吧。”

      “是。”

      ……

      玄毅望着他的容貌,看着他从自己身前经过下了马车,眼神却未分自己一毫一里,有些难受的捂住自己的心口,车里的时间突停滞了下来,而这里似乎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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