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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

  •   快过年了,付予看着从外面搬东西的郝果然,心里跑过一堆羊驼,虽然他们两个决定一起过年,但付予认为两个人也就是比平时上班多了一点相处的时间。但是郝果然前几天表示自己不仅每年没家可回,还每年春节都在加班,同时,他委委屈屈的跟付予建议,他自己孤家寡人的在家,热闹是别人的,他什么都没有,心情就很抑郁,所以,能不能两个人一起跨个年。

      “你看,元旦的时候你就在加班,我也在加班,别人都在跨年,我们在加班,你在实验室看见烟花的时候就不觉得凄凉?我们两个人一起看就不孤单了,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跟人一起过年了。”

      付予听了觉得郝果然这几年甚是凄惨,同情心一泛滥,当即就同意了郝果然的建议。

      “那我们大年三十一起看春晚,等零点。”

      事后,付予又很后悔,一起过就肯定要有个地方一起过,郝果然那个家里付予一个月不上去就又变回了出租屋,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落了一层灰,客厅里的绿萝都蔫了,衣服东一件西一件,各种A4纸到处乱扔,活活一个台风过境。

      然处于台风中心的郝果然一脸淡定,把东西堆了堆,跟付予说,他这里有点儿乱,等大年二十九收拾一下就好了。付予觉得他的话十分不可信,遂直接指挥他收拾屋子。

      厨房太久没用,水池下水有点儿堵,付予搞不定叫了郝果然来,结果优秀毕业生鼓捣十几分钟后,水管彻底得到了解放,优秀毕业生获得了水管的报复。

      付予找到水闸的时候也已经晚了,暴怒的水管无差别攻击,郝果然的家成了被水漫了的金山寺。

      郝果然头发滴着水,拿了块毛巾擦头发,说:“我们跟给排水是有区别的,搞不定这种很正常。”

      付予反驳道:“给排水也不会修下水管!”

      郝果然更加理直气壮了,“那我更不会了。”

      付予打电话让人来修,可是这个时候大家有钱没钱都回家过年去了,只能过完年修,她就只好带着郝果然回她家里了。

      郝果然还有些东西要带,此时正手提电脑包,脚踢专业书的进门来。

      付予拿着手机说:“我,我们打算在我家跨年,然后你大年初二不是要回娘家嘛,我就不跟着你去了,我去了也很无聊的。”

      对面的曹言深知自己的闺蜜是个什么人,今年还有个不太稳定的郝果然,她问:“那你在你家就不是一个人了?就不无聊了?”

      “你到底是数学老师还是语文老师?”

      曹言询问:“说吧,是不是郝果然那个幺蛾子?”

      幺蛾子东西太多,手上的电脑包刚放下,脚下的书哗啦一声就倒了,付予让他少搬点儿多搬几次,但是郝果然不,他好像特别着急的要住下来,争取一次搞定30%,两次就要搞定90%。

      “你那边干嘛呢?”

      “郝果然的书倒了。”

      曹言听完淡定又问:“他的书为什么出现在你家?”

      付予看着郝果然手忙脚乱的整理,说:“因为他家水管被他搞坏了,流了一地水,没办法住。”

      曹言特别心理阴暗,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付予给郝果然洗白道:“其实是我让他修的,但是他力气太大,把水管敲裂了,水跑的太多,客厅卧室都是水,他的被子正好在地上,然后就……”

      曹言翻了个白眼,郝果然这个灾星!

      不管怎么样吧,郝果然算是成功的入住了,再次获得了沙发的居住权。

      过年前几天,付予带着郝果然,郝果然带着环保袋跑了菜市场跟超市,屯了一堆吃的喝的准备过年,本来一部分是放在郝果然家里的,这一下全部都要搬下来,反正免费的搬运工不用白不用。

      大年三十那天,付予又带着郝果然出门了。郝果然鲜少有这种机会,他往年过年时徐凯跟安子柏会来看看他,但他们两个也要走家串友的,并不能总跟郝果然一起。郝果然那时也没什么兴趣去应付工作外的人事物,年假就在家待着或者看一看他电脑里存着的付予的各种晚会剪辑,就当是付予陪着他一起过年了。

      偶尔也会有想见付予的冲动,就是不知道她在哪里,愿不愿意见到他。可现在,这个奢侈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付予接过一袋子排骨看向郝果然,“你站那么远干什么?东西很沉?”

      郝果然拎起脚边的环保袋,走过去说:“没有,不沉,还要买什么?”

      付予看着手里的袋子,说:“鱼买了,肉馅,排骨也买了,再买点儿菜,你想吃什么?你会不会包饺子,要不去买点儿饺子皮?”

      郝果然忽然觉得现在这样可真好,往后若都是如此,他真该早点儿来见她的。

      回去之后,付予就开始忙忙碌碌,炸丸子炸了一中午,郝果然去厨房本意是要帮忙的,奈何他实在是太占地方,被付予赶了出去,赶出去前他还凑过去亲了付予一下。

      付予拿着漏勺要打人,郝果然赶紧溜了出去,顺便拿了两个丸子走,深刻诠释了顺手牵羊这个词。

      然后下午就可以准备包饺子了,付予特意找到了自己收藏的视频,一边指导郝果然包传统的饺子,一边自己学新的饺子样式。

      郝果然手指很长,可就是不大灵活,饺子皮在他手里十分受罪,被凹成了各种模样,饺子馅也不甘示弱,从四面八方逃离。郝果然无法只能求救。

      付予见他一手韭菜馅,脸上也沾了几片就觉得好笑。她拿了一张饺子皮重新给他示范,郝果然目不转睛的看着。

      “中间捏一下,然后两边往中间挤,你看,这就好了。”

      一个圆滚滚的小元宝躺在了付予手心里。

      郝果然手里的皮只捏了中间的那一下,他这次还特意少放了点儿馅儿,但是他仍然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圆形的饺子皮合拢。也许是想找回点儿面子,他大手一捏,往饺子皮整整齐齐的都捏了起来,好好的饺子成了个片片,站都站不起来。

      最后,郝果然拿着自己的杰作起身说:“我去看看水开了没有。”

      付予在客厅听见“咚”的一声,郝果然一身轻松的又坐了回去,“我再重新包一个。”

      饺子准备下锅的时候郝果然终于学的差不多了,起码饺子可以站起来了,他站在锅旁边特别自豪。

      “看,这个是我包的。”

      付予点头,“是是是,你包的。”

      一盖垫望过去一眼就能看出你包的那些。

      虽然饺子的形态各式各样但并不影响口感,但郝果然觉得自己包的那几个特别好吃,频频往付予碗里放。

      “你再吃几个,很好吃的。”

      盛情难却,付予只好放弃了自己好看的饺子,吃着郝果然奇形怪状的饺子。

      有个饺子特别小,算是郝果然成品里最好看的一个了,付予也不打算蘸醋了,直接放进了嘴里,刚咬下去甜味就充满了口腔。他们已经吃了一会儿,里面的糖汁也不算很烫,付予只觉得是一股花香流进了咽喉,一路甜到了她的心上。

      郝果然笑着说:“好不好吃?我特地放了点儿桂花蜜进去。”

      付予咽下甜饺子说:“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就是为了这个?”

      “嗯,想给你个惊喜,吃到甜的一年到头都会很甜。”

      “你把你包的都给我了,我肯定吃得到。”

      郝果然说:“就是想把我的都给你,你最重要。”

      饭后,郝果然去收拾厨房,付予就窝在沙发上继续看晚会,长大后的春晚越来越没意思,付予看看电视又刷了刷手机,群里各式各样的祝福纷至沓来,她也给别人发着各种祝福,顺便抢点儿红包。

      大家都在等待着零点钟声。

      郝果然收拾完了出来一看,付予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这几天也着实是辛苦了。

      付予在自己身体一轻的时候醒来了,然后就看见了郝果然好看的下巴,她问:“几点了?”

      郝果然低头亲了亲她,“快十二点了。”

      “你收拾的好慢。”

      “下次改进。”

      郝果然抱着她进了卧室,放下时付予并没有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郝果然说:“放手,睡觉了。”

      付予在他脖间小声问:“你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

      “嗯……,希望早点儿娶到你。”

      “今天不要睡沙发了。”

      郝果然呼吸一窒,“嗯?”

      他的声音像浓厚的酒,付予在零点前寂静的夜里感到自己已经醉了,她松开了手,卷起了床上没收拾的被子盖在了头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新年福利。”

      郝果然站在床边静静的看。

      屋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付予从被子里露出眼睛,“不要就算了,不强求。”,然后又盖好脑袋把自己整个人都卷进了被子里。

      可是没多久,付予觉得身边的床沉了一下,薄荷的味道从缝隙里钻了进来,她跟被子都被拉进了怀抱里。

      “要,我不要是有多傻?”

      付予钻了出来看着他,明亮的眼眸让郝果然心动,亲了亲付予的额头,“睡吧。”

      “你冷不冷?被子分给你一半。”

      说完就把被子分给了郝果然,然后两手一伸就抱住了郝果然的腰。

      郝果然不安的动了动,“我,我其实有点儿热。”

      “我的被子并不厚,屋里暖气太热了?”

      “不是。”

      郝果然把付予的脸按在胸口,不去看她的眼睛,“你听我的心跳。”

      付予觉得衣料下的心跳的确是有点儿快,而且郝果然的手掌似乎是有点儿热,每次滑过后背都能带起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没多久,付予自己也觉得现在这样是有点儿不太对了,她在家里并没有穿的很厚,而且因为今天不用出门,暖气又很足,她就直接套了个大T恤在外面。

      衣服太薄了,郝果然手掌跟身体的温度就很容易透过来了。

      付予想着想着思绪就开始往城市边缘开,然后又很疑惑郝果然怎么一动不动的?太安静了,他连话都不说了,睡着了?

      “你睡着了?”

      喑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没有。”

      付予往上蹭了蹭,让自己的脑袋跟郝果然差不多在一个水平,看见了郝果然有些泛红的眼睛,眼神似乎也带了温度,付予被烫的收回了目光。这大概就是曹言跟她说的,想吃人的目光。

      付予盯着郝果然露出来的锁骨,说了句没脑子的话,“果果,你是不是不行?”

      屋里更安静了。

      付予在心里疯狂捶打自己,你这是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我……”

      付予本来想找补一下,但是下一刻郝果然直接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你说什么?”

      危险又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付予咽了咽口水,“我,我没说什么。”

      “哦?”郝果然死死盯着她,“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付予想捂脸,可是她的手才一动就被郝果然抓住了,另一只手也只是刚一动就被郝果然抓住了。

      付予大喊:“我,我可以解释!”

      郝果然一点儿都不想听她的解释,男性的气息将付予笼罩了起来。郝果然急切又带着点儿凶狠的亲吻着她,直亲的付予呼吸不顺,但两手被郝果然按在了头顶,挣脱的力气也在亲吻中流逝了。

      郝果然顺着付予的额头,脸颊,脖子一路亲了下来,另一只手顺着付予的背抚摸,将她跟自己贴的更近。然后他停在了付予的胸口,粗喘着气,问:“现在呢?”

      付予脑子里乱哄哄的,她一直是个理论派,对于实践,实在是经验不足,虽然曹言偶尔会跟她灌输一点儿知识,但也只是知识,并不是实践。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顺着郝果然的话问:“什么现在?”

      “现在还觉得我不行?”

      不不不,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理论没有联系实践,实在是失策了。

      “你,你先起来一点儿。”

      郝果然又重新亲上了付予的脖子,回了一声:“不要。”

      声音带着蛊惑,想让人连皮带骨都交给他。

      直到付予觉得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小块皮都要掉了,小声说了声:“疼。”

      郝果然笑了笑,轻轻的舔舐了起来,灼热的气息从耳朵钻了进来,付予身体微微颤抖,她缩了缩说:“痒。”

      “又是疼又是痒,好难伺候。”

      付予把手从控制里挣了出来,然后抱住了郝果然,问:“你,你要做吗?”

      郝果然抬起头看着她,付予的眼睛依然明亮如星辰,他有点儿受不了了,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睡吧。”

      付予扒拉下来他的手,略带惊奇,“睡觉?”

      郝果然重新躺到了她旁边,把人往怀里捞了捞,“嗯,睡觉。”

      为了避免付予再次说出不过脑子的话,郝果然及时解释道:“我刚才就在想崔路远跟我说的一句话。”

      “小路?”

      郝果然把被子压好,确保不会冻到付予,也不会看见什么,刚才太急迫了,衣服的领子有点儿开,付予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引人想去咬一口。

      “嗯,他跟我说‘我们坚决杜绝婚前性行为’,我在想如果我做了会怎么样?”

      “你又不会主动去告诉他。”

      “我不会,但是有天他知道了我可能就又多了一个敌人,还是个对你有色心的敌人。”

      “瞎说,师母已经在给他相亲了。”

      “我不想多个敌人了,有个曹言就够了。”

      付予笑了笑,亲了亲他,“你最重要。”

      郝果然看她,“你对曹言也这么说的吧?”

      付予心虚:“怎么会,我就跟你这么说。”

      郝果然抱紧她,“你也最重要。”

      “你这是借花献佛。”

      “话真多,不困?”,郝果然微微起身,眼睛眯了眯看向付予。

      付予还没说话。

      外面晚间的夜空就突然亮了起来,一朵红色的烟花绽放在了夜空中,零点到来,新年的第一天到了。

      “新年快乐。”,付予伸手戳了戳郝果然的下巴,“祝你,心想事成。”

      郝果然低头亲了亲她,“新年快乐。”

      大年初一,虽然城市里禁止燃放烟火爆竹但仍然有放炮的声音,毕竟没有这种声音,年都不像年了。

      郝果然醒来时看见付予窝在他怀里,又亲了亲她,外面天色已经亮了起来,鞭炮的声音有点儿大,他轻轻捂住了付予的耳朵,这么一动,付予倒醒了。

      “几点了?”

      “八点。”

      “哦,要起来了,言言说要来。”

      郝果然有点儿吃醋,把付予搂得紧紧的,“还早,再睡会儿。”

      付予本来就没睡醒,郝果然一抱她,她也有点儿舍不得起来,于是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合上了眼睛。

      曹言跟秦南风来访时,郝果然去开的门,曹言一见来人是他,睁大了眼睛,“怎么是你?付予呢?”

      “刚起来。”

      “啊?”曹言一脸不敢置信,“这,这都九点半了。”

      “嗯,昨天睡得晚了。”

      曹言脑子里开始过黄色,她抱着小月亮进屋正好付予从卧室里打着哈欠出来,“言言,你来了。”

      她拉着付予进屋,进去之前要吃苹果,郝果然自然答应。

      曹言趁机又提要求:“我要削了皮的,还要切成小块。”

      郝果然发出灵魂疑问,“都是要进肚子的,为什么要切成小块?”

      “切成小块的有情调,你愿意吃的两手都是苹果汁?”

      付予点头说:“我们一直这么吃的。”

      郝果然咽下想吐槽的话,无奈的说:“好吧。”

      曹言跟付予指责他,“你看他呀,切个苹果都这么不情不愿,以后还不一定怎么对你呢。”

      付予坚持给郝果然说好话,“他还是挺好的。”

      曹言不高兴,他连削个苹果都不愿意,你居然还说他好,曹言很想晃醒付予,你清醒一点儿啊!

      秦南风看见自己老婆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连忙把郝果然架走,“走了走了,我来帮你,我们家言言跟付予那是过命的交情,让干什么干什么。”

      曹言抱着小月亮跟付予进了屋,小月亮在床上爬啊爬,付予拿着个球逗着她玩儿,曹言小心试探道:“你这就算是跟郝果然同居了?”

      付予说:“他就是住几天,等过完年就可以回去了。”

      曹言不信,以郝果然那个阴险狡诈的性格他会回去住?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他就是找借口,他这几天睡哪儿啊?”

      付予心虚,“当然是睡沙发。”

      曹言看着她脸色一下红了起来,联想了一下,说:“沙发就沙发,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付予嘴硬:“我没有。”

      “嗯?”曹言觉得她一定得知道今天早上,或者说是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然她年都过不好。她凑过去说:“你是不是,跟郝果然,嗯……,你懂的。”

      “我没有。”付予又说:“你都在想什么,我们还没有结婚。”

      曹言松了口气,又问:“那什么时候结婚?存够钱或者买了房、车?”

      “你是催婚办的?”

      曹言想了想说:“我琢磨着郝果然这个心机男年前把你哄好,没几天又搬下来同居,再过几天就应该结婚了,也许过几天我女婿就出生了。”

      “生个孩子哪儿有几天就出生的!”

      曹言抱住她笑,“小予,你居然都没有否认跟郝果然结婚。”

      “早晚会结的,为什么否认。”

      “真好,以后你就有人陪着了,再不会一个人哭了。”

      付予也抱住她说:“这几年多谢你的照顾了。”

      “哪里的话。”

      郝果然适时敲门把苹果端了进来,正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他过去把苹果块放在了床头桌,然后问:“小鱼儿,我的衣服不知道哪里去了。”

      “什么衣服?”

      “今天早上换下来的家居服。”

      曹言问:“你换的衣服为什么问付予?”

      郝果然回道:“因为早上是付予收起来的,啊,我的手机也在这儿。”,说完,从枕头缝里掏出了手机。

      曹言一直在他出去之前都没有说话,门一关,她马上就问付予:“他的手机为什么在这里,你还说你们没什么,到底进行到哪里了?!”

      付予无端遭了秧,她趴在床上说:“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那他这一副男主人的腔调是怎么回事?”

      “你先让我起来啊,我能解释的。”

      曹言放开了她,“说。”

      屋外的秦南风看了看付予的小窝,又看了看郝果然藏都藏不住的笑,调侃道:“总算登堂入室了啊。”

      郝果然给他倒了杯水,“嗯。”

      “看你这样!”,秦南风笑骂。

      “好了,中午在不在这里吃饭?”

      秦南风摇头,“待会儿还得去爷爷奶奶家,明天送言言回娘家,午饭就不吃了,等着吃喜酒。什么时候结婚?”

      郝果然看向里屋说:“尽快。”

      “啧啧啧,你跟付予幸亏没大学谈恋爱,看你这个眼神,腻死了。”

      “我们谈了,你们不知道而已。”

      “小人得志。”

      “梦想成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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