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五章 功德圆满 ...
-
敲锣打鼓敲锣打鼓！大结局来咯！在解密官方结局之前，请各位看官抓紧时间尽情的自我发挥，需知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咱们上一集《风华绝代》的末尾，零总攻选择了与秦泰泰完成的伟大的JQ，这是BG的胜利！BG的胜利啊！情场失意的钱小受含泪随武白归。国营养猪场永远是您最温暖的家。什么乱七八糟，你们家才国营养猪场呢！你们全小区都国营养猪场！
大侠也是需要吃喝拉撒睡的，吃喝拉撒睡是需要钱钱的，挣钱钱是需要干活的！咱们的零零君和秦泰泰不可能隐居山头，过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日子，然后再制造一窝娃娃，再然后让娃娃们就近解决繁衍问题，这是不符合遗传科学滴。于是，零零君随秦泰泰到了武汉，光荣成为了“又是门派”二月二分舵仓库库长夫人。这Title虽不牛X，好歹是个正经行当；收入虽不Huge，但也算得上小康。秦泰泰每日朝九晚五，零零君则在家买菜做饭，这是多少有情人梦寐以求的平淡厮守生活啊！可是可是可是，请注意了，咱们零零君屁娃娃时代便横行乡里，豆蔻时起闯荡江湖，她那颗放荡□□的……哦，不是不是，是狂野不羁的江湖儿女心，岂受得了这三万年如一日的平淡生活？
于是，零零君有事没事就到二月二分舵搞好爱人的单位同僚关系——分舵里的喽啰们虽没什么来头，但好歹同为江湖儿女，有共同语言；完全没事就到酒栈赌坊扩大一下社交圈子，顺便复习一下左勾右搭的技术，免得生疏了。
零秦虽未成亲，但这关系已经是确定了的，对于未婚妻的此等行径，生于正经人家的秦泰泰很是看不顺眼，遂搬出秦家家规教育感化镇压之。当然，我这么定义秦泰泰的出生并非暗指咱们的零总攻不正经，咱们的零总攻那绝绝对对的根正苗红！就因了这正正的根，红红的苗，零零君进行了批评与自我批评，反思以及……还是反思，改走安分守己路线。开始几日清早买完了菜就坐在窗前手杵桌眼望外等着烧午饭，洗完了碗继续眼望外手杵桌坐在窗前候着做晚饭。其实我觉得会做饭已经非常优秀了，鄙人……嘿嘿……我会洗碗，我会洗碗，大家别用那么鄙视的眼神看我，呵呵，呵呵。
这样的日子久了必得青年痴呆症，你瞧，零零君嘴闲不住了就跟菜贩练习谈判技术、跟邻居大妈探讨生活真谛，手脚闲不住了就故作帮小朋友拾风筝状上树、假装清理烟囱状爬房顶。后来这“病情”进一步恶化，这不正蹲树上头插草追忆往昔呢，丝毫没有察觉树下已围了黑压压一片闲人指指点点议议论论。
以下为零零君脑内：
那个死萝莉，故作仙女下凡状从酒馆楼上出场；那个臭萝莉，故作圣母状拯救自己于误解；那个色萝莉，当着自己的面又扒衣服又脱裤子的；那个弱萝莉，靠着自己的肩看河道夜色；那个衰萝莉，跟着自己又被人抓又被人耍；那个受萝莉，假作勇敢舍身，被吓到晕菜……那个烂萝莉、囧萝莉、坏萝莉、笨萝莉、破萝莉!
她平时总是叫自己“蛋蛋”，或者“洞洞”；开心的时候——“圈圈”；撒娇的时候——“喔喔”；搞怪的时候——“啊..那个什么君？”；生气的时候——“臭蛋蛋”；非常生气的时候——“臭皮蛋”；非常非常非常生气的时候——“死皮蛋臭皮蛋烂皮蛋破皮蛋坏皮蛋笨皮蛋蠢皮蛋”。哎，死贱气受臭贱气受烂贱气受破贱气受坏贱气受笨贱气受蠢贱气受，人家想你了，讨厌。（关于这些读法请参加这里：http://bbs.jjwxc.net/showmsg.php?board=52&id=24898）
人生匆匆，一晃眼几十年就过去了，活着最重要的是轻松开心，于是，来个电脑动画——“钱钱，你在哪里，我想你！”这句呼喊在地图上犹如海之浪潮般，从武汉迅速汹涌至江湖的每一个角落。
下一个镜头，回忆一下《仙剑奇侠传三》里雪见结局，竹林中景天奔向雪见那一幕。来一个最最最美好的场景，世上最美好的是什么呢？当然是钱钱咯。场景里天上飘着一朵朵柔柔的元宝，树上长着一片片翠绿的银票，河里流淌着波光粼粼的铜板。远景，安钱钱背对镜头站在画面中央，零零君发足朝她奔过去，安钱钱转回身冲着零零君……咳咳，我说钱童鞋，你笑得可以不要那么像面部抽筋行么？
歌起！“风吹着杨柳啊/刷啦啦啦啦啦啦/小河的水流着/哗啦啦啦啦啦啦/谁家的媳妇/她走呀走嘀忙呀/原来她要回娘家~~”
零零君和安钱钱手拉着小手，肩并着小肩走在九曲十八弯的羊肠小道上，两人那小幸福小甜蜜写得满脸都是。这个秋天，不萧瑟。
安钱钱小手一指道：“小攻，前面那个山洞就是我们家了。”
零零君一阵抖：“你们家住在山洞里啊！山顶洞人？难道还是生死同穴的那种？”零零君手摸下巴各种YY。
“不是了啦，还记得金满库引我们去的那个山洞么？过了山洞内的机关别有洞天。”
“哦，原来那是你们家的‘钥匙’啊，那么复杂。原来抠该死设计让你……我们是这个缘故啊。”
“小攻，和我混久了你真是越来越通透了。”
两人正说得开心，一个穿着时髦的家伙不知何时冒到了二人面前。特写，此男瞪大眼睛上下左右胡乱瞄了一阵，拉成全景，此男乃是一穿着时髦的算命先生，不过嘛，穿着再怎么时髦，发型再怎么入流也掩盖不了他算命先生的本质。
零零君鄙夷道：“喂，我说你谁呀，随便路过不用搞这么高调吧。”
算命先生刚要开口，安钱钱连忙制止：“不用告诉我们你是谁，我们没兴趣。故事都要结尾了，我们不打算引入新人物。”
此男不畏强权，不慌不忙有条不紊道：“事情是这样的，导演说咱们这剧缺少友爱的角色，所以编剧就加了我进来。再说了，这剧哪天要是能换钱了，多几个字能多挣几文嘛。Let我introduce自己，在下江湖全称‘算命算得很准的算命先生’，简称‘算算算’。二位面泛凶光，不日内即将有血光之……”
不等他说完，零钱已撇开他往前走了。算算算不气不馁，抬着小经幡子屁颠屁颠的跟在二人后头：“二位虽有大劫，却也不是不能化解，只需……”
安钱钱停步挑眉道：“你是‘算命算得很准的算命先生’是吧？”
算算算经幡子一支身体一直，底气十足道：“那是自然。”
“算命依的是天数星象，山水气脉，世道人情对吧？”
“的确。”
“那么我考你三道题，你若能答对一道，我们就配合你把戏演完，如何？”
“说话算话，但你别问我天上有几颗星星，地上有几条河流，你家有几个欧巴桑。”
“不会，我就考考你天数星象，山水气脉，世道人情。”
“请。”
“先考天数星象。月初、晴天、夜半、阔郊，吾观天，星稀且虚，何以？”
算算算把握十足道：“月明也。”
“错！因为我近视还散光，古代没有眼镜，所以我看不清楚。”
算算算暗暗流汗。
“这个表情，怎么，不对么？”
“对对对。”
“下一个问题，山水气脉。厄，那个，动物算是自然界里的，也算山水气脉范畴咯。什么动物的牙齿最好？”
算算算成竹在胸：“鳄鱼。鳄鱼的牙不但坚硬锋利，掉了还可以再长。”
“错！是狼，‘狼牙棒’嘛。”
算算算差点晕倒，咬牙道：“算你狠。”其实算算算的牙也挺不错的，这么白，可是用的健齿白？
“最后一个问题，世道人情。我极怕狗，某日狭路遇人溜无绳恶狗，恶狗知我会武也，你说是我怕恶狗多一点，还是恶狗怕我多一点呢？”
算算算在心中一番慎重严谨的盘算后方开口道：“我答恶狗怕你多一点，你必定说是你怕恶狗多一点，反之亦然，你先把答案写在那边的地上。”
“不用了，都不对。是狗主人担心最多，若恶狗咬了我，他得赔医药费；若我伤了他的爱犬，他是要心疼的。”
算算算跪地望天抬双手：“苍天啊！这都是些什么破题啊！”
总攻居委会温馨提示：为了他人安全，您可以带无绳电话溜街，但请不要溜无绳狗。
零零君一笑拉起安钱钱继续走，回头对算算算道：“你别叹天道不公了，她的题就算给你一千道、一万道你也答不对一道的，不信下了戏你再来问。”
穿过安钱钱家那高科技含量的“防盗门”后，群山环抱中典雅又不失富丽的小村……厄，不对，应该是小镇……还是不对，这地方虽只有镇的规模，却有城的气派。总之，群山环抱中一个典雅又不失富丽的人群聚落展现在零零君眼前。摄像师，来个270度全景俯拍。
“亲爱的，这里就是我们家。”安钱钱笑靥如花。
零零君朗声读岩刻道：“‘缸’之域。”
安钱钱瞬间晕倒，然后勉强爬起来顶着满头竖线道：“小攻，雨过日出，天上一抹七色的彩‘缸’。”
“啊？什么？”零零君没反应过来。
“这个字是彩虹的‘虹’，不是水缸的‘缸’了啦！”
“哦哦，人家看错了嘛。”
拜托，零总攻，这么大、这么常用的字你也能“看错”。我要告诉读者这是真人真事么？不要啊，好吧，那我不告诉读者你曾经念错过好了。
二人忽然无话，只听小心脏蹦蹦跳得欢。以下为二人内心：
零总攻：我虽算不上智谋过人，但也绝对算得上冰雪聪明，怎么在她面前总是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样子，讨厌。
钱小受：我从来最不缺的就是自信，怎么在她面前总感觉很心虚呢，讨厌。
零似受：有的时候感觉她比我还攻，难道我在她面前就变成了小受？不要！打死我都不承认！
钱反攻：社总攻其实也有受的一面，而且是很受很受，好玩，嘻嘻。
“虹之域”后院主屋内。屋子不大，临窗处一张檀木桌，桌正中摊着一幅未作完的画卷，从墨迹看却是幅旧作了；西面是书柜，柜上摆满了书和收藏品，繁而不乱；东面墙上挂着两幅书画，来个特写，分别是某某年和某某年的“湖图”，正版的哦；北面是两把椅子，零钱就坐在上面。
胡酥老爷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吹着盏中的茶，面带笑意。虽已是耄耋之年，满头银丝，但他浑身上下透出的那种健硕精明之气，让人丝毫不觉得他和“老”字有任何关系。
“找到你最想要的东西了？”胡酥老爷啜了口茶，悠悠道。
“找到了，我最想要的就是零零君，不过她不是‘东西’。”
零零君听安钱钱说自己“不是东西”，虽知本意，但这刺耳的字眼却不禁让她怒火中烧。考虑到场合，只好忍了，先记在账上，回头再找她算账。
“不想当CEO了？”
“不想了。”
胡酥老爷望着零零君笑道：“小零同学不错的，这几年过来我常听到你的名字，苏苏还是有些眼光的。”他那该死的笑，笑得那么有深意，那么有歧义，有些讥讽，又有些赞许，真是叫人诚惶诚恐也不是，热烈亲密也不是。
“我说，故事都要讲完了，钱……苏苏你到底在玩什么，该揭秘了吧。”零零君终于憋不住了。
安钱钱揉着衣角嚅嗫道：“今年开春，我和爷爷到大理赏花，爷爷说他不想再过问江湖之事了，要过清净的日子，让江湖按它自己的规律流淌去吧。我说爷爷若不想做这江湖幕后CEO了，就让我来做罢，爷爷说我要能在他没发现我行踪的情况下寻到他就……所以我和爷爷在大理分了手，我一路追查，后来遇到了你，我知道你也在找爷爷，觉得你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就……”安钱钱越说声音越小，脸越红，说到后面几乎全吞到肚子里去了。
“没想到你的一举一动一直在你爷爷的监视下是吧，一路上救我们的都是你爷爷派去保护你的人对吧，够老套，够狗血。”
胡酥老爷听毕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俩丫头那么大张旗鼓的，就差没到街上贴寻人启事了，弄得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啊。”
安钱钱小脸已红得像那冬天火盆里的小碳，此时人家是真的娇羞啦。
我说，这么重要的内容，全文的关键所在，你能不能写得荡气回肠感人肺腑发人深思引人回味一点？
不能，我急着码完，我现在头晕眼痛面泛油光……
好吧，那你赶紧的，记得让胡酥老爷多几句台词，关键人物啊。
“我要说的无非是一些询问和嘱托，就省了吧，看官都明白呢。”我剧中的爷爷，感谢您的善解人意。
安钱钱带着零零君参观了一圈“虹之域”。这是大殿，曾经举行过甲乙丙丁重大活动，对江湖发展影响各种深远；那里是花园，曾经发生过一二三四重大事件，被江湖传为神话；这边是集市，某某某牛X玩意曾经在这里出现过，江湖中曾有无数人为之拼得头破血流，在“虹之域”不过算个地摊货罢了；那边是戏台，谁谁谁大腕曾在这里登台献艺，江湖中有无数人欲睹其芳容而不得，到“虹之域”演出却是他她它的无上荣幸。
听着安钱钱的介绍，看着柱上的裂纹、屋顶斑驳的画迹、门上脱落的漆、稀稀落落的人影、无人洒扫的落叶，零零君感到的只有沧桑和颓败。“虹之域”随着胡酥老爷的老去，昔日的光彩已不再，留下的只有凋零的楼宇诉说着当年的恢宏。
“月盈则亏乃世间定律，‘又是门派’叱咤江湖四十余年，随着胡酥的老去和组织人心的日益涣散，也到了衰败离析的时候。”“枯木逢春乃源于脱胎换骨。朝代之所以更迭，乃是因为旧朝代的问题已救无可救，唯有推倒了重来。”廖掌柜的话浮上心头，当日不懂其中缘由，现在终于领会此中深意。好吧，我文艺了。
夜晚，零零君和安钱钱坐在“虹之域”大殿之巅，这是“虹之域”最高的地方。虽不是满月，秋日的月光依旧明亮暖人。一行夜莺应景的在后景飞过，零钱二人碰酒壶，仰头一饮而尽。在隋卞花“家”相约的月夜屋顶之饮今日终于得以实现。
“钱钱，你真的不要‘又是门派’了么？”零零君思绪有些复杂，感情比思绪更复杂。
安钱钱微笑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左侧拍，全景，双手抱住腿：“小攻，你听，这鸟儿叫得多好听。以前‘虹之域’的夜晚听到的是酒楼的划拳、赌坊的筛子、唱戏的长腔，还有车呀人呀马呀，可吵了。我跟你说，我们家过年可有意思了，像演《红楼梦》一样。别人家的酒席在厅里就够摆了，可咱们脚下的院子都不够我们家摆呢。你若是喊声‘老二’，就算是家里的小聚，也准有五六个人答应，然后所有人都望着你笑，问你喊的是哪一个。我们兄弟姐妹几个最喜欢到西边的那条河去玩了，拦水坝、搓稀泥、捡石头。有一次我们顺着河去探险，差点走不会来呢。”安钱钱说着不禁笑出声来，零零君看着她却不知说什么好。
“后来这一家调到东去了，那一家搬到西去了，这个说要出去闯荡，那个说要到夫家住，走着走着，就没剩几个了。”安钱钱说着眼中涌出泪来。
“钱钱……”
“我跟自己说，未必一定要宅在一处才是团圆，大家都按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就是幸福。再说江湖都是我们家的，在哪儿不是在家呢？可我还是好怀念好怀念全家人住在一起的日子……”安钱钱终于再也忍不住，呜呜哭起来。零零君揽过她，镜头拉远，免得我又被雷得里焦外嫩的。
依旧是这一夜，之前安钱钱向零零君介绍“虹之域”时出现过的场景中，闪过一条条手持武器的黑影，诡异音乐起。胡苏老爷卧房院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知多少层埋伏。抠老板装模作样的敲了两下胡酥老爷的房门，推门入内，假惺惺的拱手行礼道：“晚辈给前辈请安。”
以上一系列形容词仅为主观评价。
胡酥老爷放下手中的“湖图”，神色自若道：“不错，你是第一个带了这么多活人进到我‘虹之域’来的人。”
“前辈过奖了，‘虹之域’如此隐秘，机关重重，幸得贵孙女一路指引，否则晚辈再找上十年也未必寻得到。”
“那也是你利用信息有方。”
然后呢？胡酥老爷集团大战抠老板一干人等，经过一番艰苦绝伦的激战，双方伤亡俱很惨重，还各有元老级心腹为护主捐躯，最终胡酥老爷一方以主角即为正义一方取得胜利，之后继续操控江湖？看官您若这么想那就忒凹凸了，直接坐上哈雷彗星到冥王星去吧，那里已不再算太阳系九大行星之一。
像抠老板这样有雄心、有智慧、有手段、有胆识的年青人，是江湖乃至全人类不可多得的人才呀。江湖不可一日无主，抠老板各方面都非常符合胡酥老爷选择接班人的标准，胡酥老爷倍感欣慰，于是权力一交接，胡苏老爷就哈哈皮皮的养老去咯！至于我们的二位主角嘛，当然是结伴畅游于这精彩纷呈的江湖之中，哈皮斯特咯！
全剧终，感谢您的收看，上字幕，可以考虑放点花絮，哈哈，我圆满了。意犹未尽的童鞋可以复习几遍，允许脑补，别太那个啥就行。^_^ Y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五章 功德圆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