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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白马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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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钱二人到“又是门派”安庆的窝点一探无果,回到隋卞花家才知道这一切乃金满库和隋卞花的诡计,可怜的安钱钱不幸被掳走。
现在您看到的这一串蒙太奇镜头乃零零君扬鞭策马赶往武汉抠老板处。既然无法直接从金满库隋卞花手中救出安钱钱,那就只有去和抠老板交涉了。
零零君心中怨念无数次:那挨千刀的抠老板,枉老娘为你出生入死十年,你丫的竟敢设计老娘!差点把老娘搞挂不说,公然劫了老娘的人,真是想念阎王了!
零零君心中担心无数次:钱钱,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金满库,隋卞花,你们要敢动她,老娘就叫你们金子掉光没钱花!
好吧,我错了,此遭又是一个树林场景,我承认我缺乏想象力。就在零零君进行激烈的心理活动之时,十几样暗器从四周同时向她招呼过去,零零君飞身躲过,可惜马不会轻功,光荣牺牲。身形未及落地,黑衣龙套团已围拢过来。零零君在半空中将身体倒了过来,从死马身上抽出宝刀,划出一圈银光。
出租板凳,卖花生瓜子汽水可乐咯!要伸黑脚的请排队交费!
围观群众一号,咔嚓嗑了颗瓜子:“打呀!杀呀!”
围观群众二号,咕咚喝了口汽水:“哇哦,零总攻干巴跌!哦耶,KO掉两个!”
几团人影乱做一团,卖汽水的小妹忽然脱口大叫出:“零sama小心后面!”零零君闻言闪身,躲过后面砍来的一刀。
一对N,不被打死也要被累死,与其缠斗绝对不明智,零零君找了个空隙,拔腿就跑。龙套们也不依不饶,直追上去。轨道摄影机跟上咯!零总攻边跑边打滴动作还是粉潇洒滴,龙套们追得也很优雅,不禁让我联想到了《音乐之声》。
“哆,是给你一拳头;莱,是砍给你一刀;咪,是趁机伸黑脚……”咳咳,太不HX了。
零零君边跑边打中又消灭了三个,不过自己也被龙套们的兵器招呼了几下。近力竭之时,又像前几次遇险那样,神秘的银光闪过,剩下的龙套就都全躺在地上了。
零零君一手以刀支地,一手捂着伤口道:“多谢恩公相救,不知恩公可否现身一见。”
话毕良久,只闻微风穿过树林的呼呼声,无人应答。
“即是如此,在下也就不强求了。”
零零君勉力站起身,脚步艰难的向坐骑尸体的方向走去,她的东西还留在那里。走到离马尸三十步外,零零君缓缓抬头,入目处,一斯文青年男子站在画面正中,扫视着狼籍的打斗现场。至于这位新出场人物的相貌衣着神态,大家敬请参照陈浩民版段誉,总之就是很白,很嫩,很弱。
“恩公……”零零君用最后的力气微弱的吐出这两个字后,身体再也支持不住,瘫倒下去。
“姑娘!”青年男子闻声抬头看到她,急忙跑过去搀扶。男子拿出吃奶的劲狂奔过去,可惜依旧没能在零零君倒在地上之前冲到接住,只能将躺在地上的零零君捡起,动作和造型嘛,都不怎么滴好看,想想吴君如在电影中的待遇就知道了。那个那个,小攻,我不是把你比作吴君如,我纯属是在形容此男的笨拙。只可叹零零君满脑子英雄救美的一厢情愿,竟未觉察出这厮压根就不会武功。也罢,陶醉在海市蜃楼中的纯情少女怎会留意到比崔真实更加真实的现实?
男子看着怀中鲜血直涌的零零君惊慌道:“姑娘,姑娘,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我……”零零君只吐出这个字,青年男子的脸庞和声音都已变得模糊不清,随即便失去了意识。不是天雷狗血,她是真的受伤了。
大家收拾东西咯,咱们前往下一个拍摄地,要靠这小白脸将零零君救到城里那是绝对没指望滴。线给我缠好咯,要打结了本导就把你们几个拧成麻花!遮光板给我保护好,别又给我揉成卫生纸!
好,画面从森林外景切至客栈内景。
当零零君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置身于某房间中,身上的伤口都已包扎妥帖,有男人照顾就是好啊。零零君刚想合上眼再休息一会儿,青年男子已推门走入,左手里端着碗药。零零君赶忙将合下一半的眼皮抬起,一双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他。
男子将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微笑道:“姑娘,你终于醒啦。”
好温柔啊,零零君心中满是蜜意。其实他没说的下半句是:“吓死我了!”不是因为在意,而是真的被吓到了。
“嗯,多谢恩公相救。”零零君红了脸娇声道,一副小女人状。
“姑娘可是在返乡途中遇上了山贼,和家人失散了?”这位仁兄可真能脑补。不过恩公即如此推测,零零君也不忍拂了他的意,非常配合的做出一副可怜吧唧的样子,双手轻抓被缘,双目低垂,哀怨的点了点头。
“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叫零……”“君”字多么的不小鸟依人啊。“我叫灵儿。”此话出口,咱们的零总攻瞬间就从林月如脱胎换骨成赵灵儿了。
“哦,原来是灵儿姑娘。”男子非常书生的拱手微颔道。
“敢问恩公如何称呼。”零零君的脸越发红了。
“在下秦泰泰。”
零零君心中狂噗,一个大男人公然叫“秦太太”!让人不由得脑补出一幅坐在公园长椅上、戴着老花眼镜织毛衣的狼外婆的画面。零零君心里虽在喷,不过面上依旧一副小女人的神态,娇声说道:“哦,原来是秦公子。”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微妙,二人自我介绍完后,便不再有话,屋内只余下两双含着心意的眼睛和两颗砰砰直跳的心。此状态保持了盏茶功夫,秦泰泰方开口打破安静:“请问灵姑娘家乡何处?”
“秦公子叫我灵儿就行了。”零零君,乃的脸还能再红一点儿吗?“我要去武汉。”
“灵儿叫我泰泰就行。”秦泰泰的脸也红了:“真巧,我也去武汉。”
内幕一下,秦泰泰乃竹竿的侄子,他此去武汉就是走马上任,当仓库库长去的。不记得的童鞋请复习一下第二章。
“不知我可是耽误了你的行程。”
“不妨事的,你伤得这样重,没个人照顾怎么行。等你伤好了,我们一起去吧。”
零零君幸福的就快要屎掉了。喂喂喂,我说,零某人,你可怜的小受钱还在魔爪中生死未卜呢,你嫖男人倒是嫖得欢脱,乃个见异性没人性的。
关于对象问题嘛,俺就不得不曝一点和零某人的对话了。
零某人:“祝我虎年嫁出去!”
钱某人:“你现在还没相好的呢,难不成你想闪婚?”
零某人:“我是一个随便的人。”
钱某人:“那上街求包养吧。”
零某人:“求你!”
钱某人:“我没车没房没黄瓜。”
零某人:“我都说我很随便了。”
于是我先默默的擦了两把冷汗:“可是我不随便……”
虽然俺不行,但是俺还是灰常厚道的给零童鞋准备了一位没车没房但有黄瓜的。
好人钱:“蛋蛋,如果你有男人,你想和他做些啥花前月下的事?”
囧人零:“H。”
好人钱:“纯洁点的。”
囧人零:“CJ的H。”
好人钱:“说个穿着衣服的!”
囧人零:“穿着衣服H。”
好人钱:“乃个欠塞的家伙!”
由于咱们这是一篇纯洁无比,无比纯洁的文,所以不能依照猥琐零的意愿安排剧情,但一个彪悍猥琐空虚女和一个柔弱纯洁懵懂男在一起做点什么好呢?什么,放花灯?拜托,有点创意好不好,我瞅过的古风文十有八九都有放花灯的情节,敢情花灯是支援JQ公益机构一样,哪里有主人翁需要浪漫气氛就到哪里上。咱就是不走寻常路!
秦泰泰觉得零零君老闷在房中不利于康复,遂建议出去透透气。考虑到零零君的伤还未痊愈,不宜远行,遂,地点选在了客房门前的走廊上。
导演,你舍不得花钱搭花灯外景就直说嘛。见过抠的,没见过你这么抠的!
真是没觉悟!焦版《小李飞刀》里的走廊戏就运用得很好,该浪漫的浪漫,该断肠的断肠,好好学学。
秦泰泰寻了张躺椅来,用铺盖垫得软软的,自己则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我说泰泰兄,这么大热的天,你小心让你灵儿妹妹长痱子。
秦泰泰倒了杯菊花茶给零零君,又非常勤快的剥起葡萄皮来。至于这两样东西是否适合伤员服用,说实话,我也不甚清楚,左右吃不出什么大毛病就是了。
秦泰泰瞎折腾了半天,终于剥出了一个,一脸殷情的将那遍体鳞伤的葡萄球递给零零君。零零君自是不介意那东缺一块肉西留一指甲痕的葡萄粒的,温柔可人的接了,娇声道:“你别光忙着帮我剥,你自己也剥点吧。”多么有歧义多么美好的一句话啊。
零零君说着将手中的葡萄喂过去,秦泰泰虽有些娇羞扭捏却也没推辞,就着零零君的纤纤玉指将那葡萄吃了。如此一来,二人的关系便又近了一步,当然还不至于到达囧人零说的那样。
你问此时可怜的钱小受下落如何,我也很想知道的说,总之挂不了就是了。
夜,月,静。零零君独自躺在床上,伤口之痛,阵阵揪心。零零君辗转反侧,冷汗浸湿了被褥,别说是入眠了,就连阖上眼皮都很困难。挣扎至半夜,忽闻屋顶上有声响,虽极细微,但依旧逃不脱游走江湖十年的零总攻之耳。无奈零零君此时已近乎虚脱,无力跃上房顶一探究竟,只能屏气凝神静闻其变。
事情大致是这样的。有一个人路过零总攻的房顶,然后从反方向来了一个人,两人轻手轻脚但毫不含糊的打了一架,PK结果是路人乙获胜,路人甲负伤而逃。所以说,要在江湖混,练好听力是灰常重要滴。零总攻武功虽不怎么滴,但这些鸡鸣狗盗的基本功还是蛮扎实滴。
零零君心想,那个守护自己的路人乙定是秦泰泰,心中一阵暖意,伤痛也止了,不多时就安心的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热恋中的人会丧失智商和良知,谢天谢地,零零君虽已丧失了绝大部分智商和良知,所幸怎么说还剩下了那么点点儿。第二日,零零君便说自己伤已好了七八分,提议上路。
想来自己必定已经成为了抠老板集团的通缉犯,这几日只顾着养伤大意了。看样子抠老板的人已经寻到了自己,稍不留意便会成为刀下冤魂。此时自己伤重,手无缚鸡之力,秦泰泰武功再好,终究寡难敌众,还是低调的前进比较妥帖。
对于一个性向未确定滴淫,同性和异性哪个吸引力大一些呢?嗯,这是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不弄百八十个专题研究难整得清楚。不过零零君并不觉得救出安钱钱与同秦泰泰花前月下有什么冲突,这好比熊掌在陆地上跑,鱼翅在海水里游,各行其道,和谐共存。
秦泰泰只当零零君归乡心切,并无异议。况且他也想早日到达武汉安定下来,这颠簸漂泊的日子并非他这种文弱男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