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章九 陆小穆·冷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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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小穆意识清醒的时候，睡在他旁边的是搂着他，脸上挂着泪痕的□□的冷蓝。
惊。
开始回忆发生了什么。
他……不会霸王硬上弓，把蓝儿……
天……他、他、他……他该怎么解释……
“呜嗯……”光线让冷蓝的眼睛很不舒服，他也醒了。
不过看见陆小穆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样子，冷蓝还是料到了。这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上过床之后的表情。
水奕铎拜托他的事情他还要完成……怎么面对小穆……
“嗯，蓝儿，我、昨天……”怎么会，他想和蓝儿的第一次不是这样的，他……计划过无数次应该温柔的。呃，可是昨晚他是怎么做的他却印象模糊了啊！
“……你……后悔了？”冷蓝看着陆小穆的表情，明白他果然还是喜欢女人的吧，如果他后悔了，自己就再也不会对他有任何想法了。也不会再让他左右自己的心了。快刀斩乱麻，该结束的，就结束吧。陆小穆以后和谁在一起和谁幸福，他怎么忍心去破坏呢？祝福之类的说不出来，就放手吧。
至少昨晚的事，是小穆对他曾经还有的感情吧。小穆口中对自己还是有爱的。那种爱，到底还是小时候相依为命的感觉吧。小穆那么善良，一定觉得对不起自己……
就算不会成为未来，也算让自己死心的礼物。
只要他放手，就能成就别人的幸福。他若不放，谁都会痛苦。
要拿他们之间仅有的那么一点回忆做赌注，真是他此生最铤而走险的一步。
“蓝儿，昨天我不是……我……我不想（那么粗暴的）……”陆小穆试图解释，他还隐隐记得自己不顾冷蓝的反抗。他怎么能！他……蓝儿明明才大病初愈，也不知道愿不愿意和自己……怎么会……
“……”冷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不是他愿意的答案。却是他只能得到的答案。
够了。他后悔了。后悔和自己睡了。
陆小穆曾言辞激烈地说了恶心。他现在的表情，足以说明了。
“我是想……我其实……”陆小穆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解释，他第一次和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哪里知道初夜早晨该做的是什么。天啊！谁来告诉他啊！
“趁着还没有人发现，你走吧。我昨晚尽力忍住了声音，没有惊动下人，你不必担心。”冷蓝抱住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他不想去再看一次陆小穆后悔的眼神。那可以让他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蓝儿……”陆小穆眼里，冷蓝一副昨夜被人侮辱了的可怜样子，只让自己更想把他搂在怀里了。可是他伸不开手啊。冷蓝的心意到底是什么……他……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浩哥哥他们，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责怪你。你昨晚喝醉了，就是这样。你快走吧，我就要去上早朝了。”冷蓝忽然很想哭，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该死心的，却又这么痛。心真是一颗会骗人的东西。它骗我说不痛，然后缓慢地折磨着你。
我才不在乎别人会不会责怪我……蓝儿，告诉我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我杀了？
你这样若无其事……
哥哥说你对我是喜欢，是爱，可是你表现得根本就……
我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
忽然，门被踹开。
陆宇浩一副他要杀人的眼神瞪视陆小穆。
接着，陆舜行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两个，“大逆不道，有违常理，成何体统！逆子！我把你从天牢保出来不是让你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禽兽不如之事！不好好办正事，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家里的事情托付给你！居然和太子殿下……”
陆小穆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出现，他看向冷蓝。
冷蓝也很惊讶，难道是他误了早朝的时辰？
陆宇浩拉着陆舜行先行离开了，嘱咐二人把衣服穿好。
陆小穆一边穿衣服一边觉得后悔，他昨天没事喝什么酒，现在蓝儿这边不知道怎么解决，爹那边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蓝儿当时救了他啊！那么危险，带毒的暗器他挡在自己面前，自己怎么这么忘恩负义因为蓝儿跟别人笑就……霸王硬上弓？
等等……要害自己的人自己还没查清楚，哥哥说他当时追出去捉到的黑衣人服毒自杀了，也就是说，蓝儿说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昨晚也没惊动下人。
可是依照今早的阵势……爹不分青红皂白指认自己行凶，难道，他依旧在要算计自己的人的设计之中？
那蓝儿……
陆小穆回头，冷蓝没有穿衣服，兀自发呆。大片白皙的后背裸露着，上面还有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冷蓝的背影那么消薄，那么孤独……
“蓝儿，你不冷吗？”陆小穆想走过去，冷蓝却更抱紧了被子做出了防备的姿势。那双眼睛有点红肿，却用尽力气盯着他。
“……呃，蓝儿。我……之后会给你解释，你（身子虚弱别着凉）……”陆小穆的声音不知不觉越说越小，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说他连抱女人的经验都没有，哪里知道男人怎么做。他好想把冷蓝抱在怀里，温柔地问他自己昨夜是不是很粗暴，然后……
冷蓝笑了，决绝，“呵！解释？不必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了。该说的早就说过了，也许你昨晚不过……（把我当成你众多女人之一罢了）”冷蓝不看他，“你快走吧，我很累，早朝我就不去了。”
昨晚？我不过？我不过什么？蓝儿怎么现在说话越来越奇怪了，也不说完整，他哪里猜得到他的意思？但是考虑到冷蓝现在身体虚弱，自己还是先行离开。他不能坐任再有任何危险发生在冷蓝身上。那个要害自己的人，到底是何居心和目的？“……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门关上的瞬间，冷蓝披上衣服下了床。
他的腿和腰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却还是强忍着走到了桌前。
他点了灯。
那么一点点火光看起来那么耀眼。
可他拿出了一串老旧的红绳。那红绳很小，绾成了圈状，但是因为年代久远，已经褪色。
红绳在冷蓝手中，缓慢靠近火光。
燃烧了。
“小穆，你知道吗……昨晚我是开心的。可我知道，我的开心是建立在你的后悔之上的。你觉得很恶心吧，我也觉得呢。你抱过多少女人，是不是也和昨晚一样激烈？你的那些爱和喜欢，又给多少人说过。我该高兴吧，至少你昨晚是对我说的。今晚是不是就可以换别人了？”
那串红线一点一点变黑，一点一点变作粉末。
“……你真的好厉害。我死心了。”
“这一次，你连我对你最后的一丝期待都剥夺了。”
“我不想再爱你了。你不是陆小穆，你变了。我的小穆死了，死在凤霞山上，他死的那年十四岁。”
“……或许他本来就不存在，是我凭空臆造的。”
“够了，反正都结束了。”
“结束了。”
*****
整个屋子安静异常。
冷枫岚神情最为严肃，陆舜行倒是态度平和。至于陆宇浩，不用说都能想象他那杀千刀的眼神是怎么瞪视一派紧张的陆小穆的。
“岚啊，你说我们是把他炖了以儆效尤，还是把他炸了挂在城门上示众。”
“臭小子，我就剩这一个儿子了你也不手下留情。”奇怪，陆舜行的态度怎么有这么大的变化？这句话居然是对着陆宇浩说的。他的阵线转移了？
“臭老爹，你要明白，蓝儿也算我半个儿子，他倒好，把我半个儿子都抢走了。”陆宇浩继续瞪视陆小穆，陆小穆咽咽口水。
“传宗接代的问题我倒是不担心，我还年轻，你们两个儿子全都不成气候，我看我还是再收养一个算了。一个一个武功都烂的要命，哎……”陆舜行无奈叹气。
“喂，我们能不能等下再讨论传宗接代的问题，现在先把这件事解决先！”陆宇浩一脸无语。
“不是已经解决了吗，陆家的男人是必须负责任的。”陆舜行笑着看向陆小穆，陆小穆被一向严厉的父亲的笑弄得毛骨悚然。
“……陆小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冷枫岚神情依旧是严肃的（您就承认您是天生的扑克脸吧）。
“我爱蓝儿，我想保护他。昨晚是我不对，但是你们都是怎么知道的？”陆小穆疑惑看向众人。
陆舜行笑，“能想到这一层也算不笨。是因为我回家见你不在，就去找你哥，你哥也没见你，于是我们还准备给蓝儿检查一下身体，看毒有没有完全去除，结果，你们已经完事了。速度还挺快嘛小子，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啊？”陆小穆被眼前的情况唬得一愣一愣的，他不是该被家法处置？
“……应该是从下午，下人说下午开始太子就没出过房间。”冷枫岚补充说明。
陆舜行走来，拍拍陆小穆肩膀，“不错嘛小子，能力不错，不过对蓝儿来说,第一次实在是负担太重了。”
“……”陆小穆脸一瞬暴红，之余，心下又挂念起冷蓝了。
“咳，”冷枫岚清清喉咙，“知道那封国书的真正内容吗？其实……”
明白了——“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我？”陆小穆恍然大悟。
“……算计你对我们有好处吗，”陆宇浩捂脸，悔恨道，“蓝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栽在你这么蠢得家伙手里，我伤心。”
“还好不是你手里，陆宇浩。”陆小穆咬牙切齿。
“……”
“……”
四目瞪视，瞪视，再瞪视……
“咳，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省点心？”陆舜行无奈道，“我都一把年纪了你们还争吵，还给我天伦之乐吧。”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急切地脚步声，接着，“陛下，皇后，太子殿下……和十四王子驾马车出逃了。”
“什么——？”众人皆大惊。
***
田园的风，如此柔软。
和煦的仿若母亲亲切的耳语。
马车里，二人。
“为什么要逃走，皇宫里那么多爱你的人。”
“我是出去散心，很快就回去的。……我爱的人也不在那儿，那儿于我，不过是另一个牢笼。你呢，居然绑架我跑出来。不怕引出国际问题？”
“我查到我的她在逍遥王府，除了拿太子殿下做要挟，别无他法。为了她，在所不惜。”
“……呵，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不必了，到前面的岔路口你向南走，一百里外有一座小屋，你的她就在里面，我已经托人找到了。”
“真的是梨雁吗？”
“如假包换。”
“……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也一定要幸福啊。”
“……我？呵，我不可能了。我们……没有未来的。”
“为什么？”
“我们都是男人。他……又不爱男人。也不在乎我有多爱他。……我，已经在学着忘记了。”
“你们或许有什么误会，如果能幸福，就不要放弃啊。”
“不会的，我们谈过的，他说了他不爱我。”
马车行到岔路口。
“我要去南边了。”
“马车借我吧。”
“嗯……无论如何还是祝你幸福。下次有缘，我带梨雁和你一起喝酒。”
“呵，有缘，一定。”
水奕铎牵着马车的一匹马（三匹马拉的马车）向南奔去了。
风过绝尘。
目送水奕铎离开后，冷蓝独自躺在颠簸的马车里，他想了很多事情。
却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结局。
他还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勇气见到小穆的时候自己的心也能和表面一般平静。
“蓝儿，停下！”
“蓝儿！”
好多个时辰过去了，他听到了身后有人叫他。
他探出头。
他看见了陆宇浩和陆小穆。
是不是姓冷的注定了此生栽在姓陆的手里啊？真是奇哉，怪哉！
他停下了马车，没有反抗，顺从的和他们回去了。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陆宇浩他们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就不会追究水奕铎了。之后自己只要咬定是独自出逃，水奕铎按时回到天风皇宫，一切就完美无缺了。宫里的人他也早布置好了，瞒天过海是绰绰有余的。
他能做的很少，能帮一个就是一个。
“蓝儿，你想出去散心就和我们说啊，你留书就走真的很过分，好像我们不会让你出宫一样。”陆宇浩嘟嘴，揉了揉冷蓝的头。
陆舜行一边品茶一边语重心长道，“我家那只小畜生昨晚欺负你大家有目共睹，你要是气不过就去打他。下次别没事跑出去。你陆伯伯现在年纪大了，我自小也是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看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陆伯伯那天去了极乐见到大皇子和皇妃，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最重要的是你不要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哎……陆小穆，过来，跟蓝儿道歉！”
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你让陆小穆跟冷蓝说：“对不起蓝儿，我昨晚应该温柔的XX你而不是粗暴的XX你”？
开什么玩笑？
陆小穆是个好面子的男人，恨不得全天下他最强大，尤其是在“他的”蓝儿面前。
但是，陆小穆还是知道，现在求得冷蓝原谅比当他的逍遥王重要多了。
他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嘛。怎么会不犯错呢？
于是他清清喉咙，非常郑重的单膝跪下（您以为您求婚啊），“蓝儿……昨晚无论如何都是我不对。你要是生气，我可以……”
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你不爱我，不能和我在一起？
爱如果必须要道歉才能求得原谅，那不过是我要来的。它本来就不属于我。
咦?我的头好晕。
好冷……
因为昨晚，咳，过于激烈，今早马车颠簸。
对于没什么经验，又心情不好、身体虚弱的冷蓝来说，怎么可能不发烧呢？
面色更加苍白的他晕倒了陆小穆怀里。
陆宇浩看着两人，“……小穆啊，你昨晚到底和蓝儿说什么了？就算是霸王硬上弓吧，他要是真不愿意早就寻死觅活了。可是现在又一脸不愿意再见到你的表情。你到底有没有和蓝儿说清楚你的意思啊？你的智商不会欠缺到谈恋爱都要哥哥教你吧。”
“我现在没空跟你废话！愣着干嘛，传太医啊！”
陆小穆把冷蓝温柔却紧紧地抱在怀里。他要是有半分记忆就好了，可偏偏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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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是蓝儿要我教他怎么□□你。现在你又让我教你怎么追求蓝儿。你们两个有没有搞错啊。”陆宇浩一边兴致缺缺地咀嚼着桂花糕，一边看着一派虔诚地站在他面前的陆小穆，“蓝儿喜欢什么，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的多嘛，问我？”
洛小墨倒是笑了，“我记得宫里的山茶花都快谢了吧。但是丹霞山的山茶花可是开得正好呢。人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嘛，嗯？”
“洛姐姐，你的意思是，送花？”陆小穆挠挠头，“我送了啊，他也不高兴。”还记得那次他就是想表白，结果冷蓝连让他说出口的机会都没给。
“蓝儿又不是女人哪里会喜欢花啊！”陆宇浩一脸我最聪明道，“你们现在需要沟通。很明显你俩误会深重。首先，蓝儿喜欢你，于是让我教他怎么□□你，结果你误会了他的意思。然后拒绝了他。对了回忆一下你怎么拒绝的，也许这就是结症所在！然后嘛，蓝儿就终日寡欢，然后我就跑去扁你，结果你明白了蓝儿其实是喜欢你的，然后……对了你为什么要霸王硬上弓？难道你还没表白就霸王硬上弓？”陆宇浩说到最后居然神情激愤了起来，他站起，“蓝儿难道以为你……其实根本不喜欢他只是想伤害他才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我，我不记得了！我当时太生气，怎么拒绝蓝儿的……那话说得太快，我印象不是很清楚了。至于前天晚上……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陆小穆也颇为苦恼，不然他不会屈尊来求陆宇浩啊。
洛小墨拿了陆宇浩一块桂花糕，“既然这么麻烦，不如从头开始吧。你再去追求蓝儿就对了。这次要态度友好哦，别再让蓝儿露出那么寂寞的表情了。这三年，你不理他，他很难过的。哎……我们是看在眼里爱莫能助，我都以为你对他没有意思了呢，何况是心思缜密的蓝儿。”
“重新开始？真的……可以吗？”陆小穆好像看见了救赎的光芒。
“嗯。大概吧。只要你们都互相爱着彼此，还有什么不能化解的呢？”洛小墨笑。
“大姐，别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好不，谈过恋爱吗你？”陆宇浩瞟过去一眼不信任。
“咳，当初谁不知道怎么面对冷枫岚一个人跑去冷宫面壁思过，谁……”
“好好，你厉害你随意、随意，啊哈哈哈，啊哈哈……”陆宇浩内心恨不得这个死党赶快回去21世纪别再烦他，他受够了，每日在床上被冷枫岚欺压也就算了。洛小墨你凑什么热闹？但是他现在明白不合适和洛小墨有任何名义上的冲突——无数的把柄被人握着的感觉真——不爽！
“总之小穆啊，对于蓝儿你应该比我们了解得多吧。大胆的展开你的追求攻势，从头再来吧。”洛小墨居然举起酒杯准备给陆小穆一杯壮胆酒？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好，我会的！”
目送着陆小穆远去，陆宇浩忧心忡忡，“喂，每次你给完别人建议都会造成不少的误会，我很担心蓝儿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误会这东西是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话说他们要是以后真在一起了，哪里会没有误会呢？早发现早解决，这就叫智慧。陆宇浩，有我这个死党很幸福吧。”微笑。
一拳搂过去，咬牙切齿，“我就是这么被你卖了！”
适时，冷枫岚居然回来了，进门就看到陆宇浩追杀洛小墨这个每天都会上演的戏码，对于泰山崩于前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来说，见怪不怪的场景很随意，于是不理会，径自坐下喝茶观战。
“冷枫岚你这个没良心的！昨晚都怪你那么用力，我现在行动不便！今天杀不到洛小墨我就跟你姓！”
一边被陆宇浩以扭曲的姿势追着满屋跑一边笑道的洛小墨，“你本来就跟人家姓好不好！”
“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坏人——!坏人！”
“本来我是想勉为其难地帮你的，但是看在小浩你如此生龙活虎的份上，我去休息了，你们继续，分出高下了叫我。”冷枫岚高大的身影一边伸懒腰一边向赤凤宫内室走去。
“TNND！那是我的卧室！不许你睡！冷枫岚你给本大爷出来！出来——！”
看着陆宇浩追着冷枫岚进了内室，洛小墨笑，“还是这里好，空气清新阳光明媚，还每天有免费好戏上演。嘛，陆宇浩，你可是被小姐的长期饭票，我怎么忍心让你在原来的世界孤苦伶仃没人疼爱呢。相信我吧，我可是传说中的好人啊，呵呵，呵呵……”
……
（如果此刻有一排乌鸦飞过，不要意外，一定是陆宇浩又被冷枫岚扑倒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章九 陆小穆·冷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