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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暧昧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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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的早晨夹杂着几许寒意,迷糊中向温暖处靠了靠,下一刻猛的惊醒。我,在树上!这个认知让我冷冷打了个寒颤。后知后觉的感觉肩膀沉沉的发痛,猛回头,闯入视线的是一张绝美的睡颜,舒展的剑眉下,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像驻足停留的蝴蝶在嬉戏,薄薄的嘴唇此刻正微微向上翘着。天哪,这个男人笑起来好迷人的说,帅哥还真不是盖得!酷起来好看,笑起来也好看,真是万种风情,风情万种啊。
正惊叹于萧慑的魅力时不期然撞进一汪墨色的眼眸,仿佛施了魔法般带着我的心旋转,旋转,直到坠入无边的墨色涟漪。青草的香味渐近,渐近,轻轻停在微烫的唇角,冰凉的感觉带起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早。”醉人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狼狈。
“早。”是你占我便宜好不好,这可是我的初吻!不自在的别过头。
。。。。。。。
“喂,不下去吗?”气氛真是太诡异了,忍不住用恶声恶气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我的腿,动不了……”冰块男别扭的说。
“……”麻了啊,都是上树惹得祸。
“我坐开点好了,”手忙脚乱的准备爬到一边。
“别动,我们,下去”桃花眼飘忽不定。
身子一轻,顷刻间天旋地转。哇,满眼星星,这不是最经典的英雄救美镜头吗?呃,可惜现在的美人浑身破烂的像个小乞丐。哎,不要笑!大名鼎鼎的黄蓉还是乞丐的说。
大概是腿脚发麻的缘故吧,快到树下的时候萧冰块竟然用受伤的肩膀在树干上借力靠了一下以维持平衡。这个白痴,人是没摔倒,可我辛辛苦苦包扎的伤口都裂开了。
恶狠狠地看着他的眼睛腹诽,桃花眼了不起啊,长的帅了不起啊!
“萧冰块,我可没有多余的衣服给你包伤口了!”糟糕,一激动怎么把绰号给喊出来了,糗大了说……急忙献媚的干笑。
“无妨。”好看的剑眉挑了下,恢复以往的风平浪静。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个,萧慑,其实你笑起来很帅喔。”继续狗腿的媚笑。秦浅!鄙视你一个,真是没骨气的家伙。
“咳、咳。”萧冰块用右手掩唇,掩饰性的轻咳几声,可是可疑的红晕早已爬满双颊。
哦……冰块很害羞?哈哈,终于逮住你的弱点了。遇上我,害羞的后果会很惨烈滴。再次奸笑数声,当然是在心里奸,面上我表现的很诚恳的。哈哈。
踏上临州的土地时,已经是七天后的事情了,街道两旁布满不知名的花树,树上缀满了粉红色花朵,一大簇一大簇,粉的发紫,紫的发亮,融合着奇异的香味妖异的怒放着。线条优美的古朴纯木小屋占据了我全部注意力,简直太美了嘛,整个城镇从外边看竟找不出一丝砖瓦土石的痕迹。远处的护城河宛如玉带般缓缓流淌,默默保护着这方人间的净土。
“这里真美,可是我觉得我与这里有点格格不入耶。”使劲拉拉身上的乞丐装瞅瞅萧冰块。
“恩。”某人眼皮都不抬的回道。
狠狠在胸前攥起右拳挥了挥,无声咒骂“我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你要养我的说!”
“恩。老婆,是什么称号?”薄薄的唇微微向上翘着。
“你听到了什么???”失控的怪叫中。
“会养你。”桃花眼仿佛泛出点点桃花。什么嘛,冰块会勾引人的说?
怎么会被一坨冰块吃的死死的,明明他很害羞的说。瞪大眼睛腹诽一番,再没胆量嘟囔出声。
手上似被什么碰触了下接着传来一阵冰凉,然后小手被这片冰凉轻轻包容,低下头,看到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紧紧包裹着自己。是萧冰块,由不得小脸一阵阵发烫。用眼角的余光偷瞧,却见他一脸的平静。收回微微失望的眼神,却错过了桃花眼中点点星光和微微上翘的薄唇。
这个死冰块,为什么要牵我的手?搞的我现在神经兮兮的。哎,别乱想了,人家古代人就是这样到处留情的了。种马嘛,还是管好自己的心好自为之吧。
“喂,放手啦。干嘛占我便宜!”忍着悸动的心,使劲甩开。
桃花眼闪过一丝黯然,“跟着我,去换衣服。”随后默默走在前边。
弯弯绕绕穿过无数道小巷子后,停在一扇漆黑的门前。三长三短的敲门声后随着吱呀的开门声步出一个美女。
“初燕拜见萧主、”那紫衣美人低头叩首,行的却是军礼。
“侍候王妃沐浴更衣”。冷漠的无一丝温度。卡卡,真是个闷骚。刚才还拖我的手了说。忽略看到他对其他女子表情漠然后的阵阵窃喜。
无力的趴在浴桶边缘任由水温冷去,多久没洗澡了,真像脱了层皮下来一样。眼中不时浮现出一双布满诱惑的桃花眼噙着冰冷的薄唇渐近,渐近,轻轻落在唇角。天哪!思春了!甩一甩头,溅出一室涟漪。
懒洋洋的穿起白色里衣走出屏风,萧慑赫然坐在桌旁。随意扎起的长发桀骜的垂着,修长的手指此时正似有若无的抚着面前的茶杯。一双没有温度的桃花眼部自然地飘忽不定。他怎么在我房间里。
“这么晚了,你不去休息吗?”随手擦着头发上跌落的水滴,我笑问。看样子他很尴尬,是因为我只着里衣的缘故吧。哈哈,古代人保守的可爱。
“这是,我的房间。”什么?头上有乌鸦飘过。
“那我的呢?我睡哪?”晕死了,是谁把我领到这个房间的,哭死啊,丢脸。
“睡这里。”不要和我说话,痴呆中。
萧慑伸手接过我手中的布巾,轻轻的帮我擦拭头发,虽然动作生涩,却处处透着小心。
“我们,是夫妻。”他的话里有着一丝小心翼翼。“但,我尊重你。去睡吧。”
将我扶至床边,轻轻拉下床幔。影影绰绰中,看到他端坐在桌旁,手中仿佛还在把玩着那只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