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往事不堪回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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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浑身都是被一种寒冷的东西充满着，馨馨感受到十四浑身就跟从北极回来一样，散发着冰冷的气质。叫馨馨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赶到了馨馨的不安，十四这才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样子把馨馨给吓坏了。于是放松身体哄着馨馨说：“看来这是真的了，我没有猜错！”
馨馨不敢看十四的眼神，现在馨馨觉得自己被脱光衣裳在闹市区被展览一样，感觉自己要是死掉就好了。感受到了馨馨的难受，十四更是安慰着馨馨，抱着馨馨，认真的说：“不要这样，你没有任何的错误。这个世界上你是最纯洁的人了，你还是那个馨馨，谁也不能伤害你。以后我保护你，谁也不能伤害你。咱们永远的在一起，我的肩膀给你靠。”
馨馨软软的瘫在十四的怀里，感到自己一点气力都没有，好像十四这个怀抱就是自己这个在大海飘摇的小船唯一可以停靠的港湾。十四在馨馨耳边喃喃的安慰着，这个声音好像有魔力一样，渐渐的馨馨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那样虚弱的要死掉了。这个时候馨馨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远远地走开。还要跟着我跳进来。”
十四看着馨馨苍白的脸色和满眼绝望的神情，将馨馨整个人都是包在身上，两个人一起偎依在榻上，十四就跟哄着小孩子一样，一边拍着，哄着馨馨，一边慢慢地说着。声音平淡但是仔细听就能听出里面压抑的怒气。“我担心的你的病老是不好，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可是每次来都是被你太太拿着你身体不好，会传染给挡回去。后来我找到哪的那些堂弟堂哥什么的。谁知他们都是根本就没有见过你。只是说你被送到庄子上养病去了。到底是那个庄子他们都是不知道的。就是说要看看你，也是不行的。我想着反正就是京城左右的地方，我就一个一个庄子的找。可是你们家那些庄子我都是悄悄地看过。没有看见你和跟着你伺候的那些人的影子。”馨馨听着十四这样平淡的讲述，心里却是有点感慨，飞扬古在京城也是有着十几个的庄子，从离着京城一二里地的庄子，到离着京城有近百里的山区里面的小庄子。十四竟然是每一个都是悄悄地找过了。这是怎样的一个漫长艰难的寻找？
看着馨馨，眼睛里闪出心疼的样子，十四接着讲下去：“我正是疑惑，为什么找不见你了。可是想来想去都是想不出为什么你会不见了。你家里为什么不叫我看见你。后来我想着到四嫂那里看看，她是你姑姑，可能是知道你在那里的。那天我去找四嫂说话，看见她的房里竟然是有两只小熊的。那个黑色的就是你送给四哥的。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多想，只是问了四嫂你在那里，谁知听了我这个话四嫂脸色变得有点奇怪起来。反而是一脸平静的跟我说你的病怕是不能好了。要我心里有个准备才好。”说到这里十四微微一笑，带着嘲讽说：“开始的时候我真是心里难受极了，根本就没有想着这都是他们的策划罢了。”
馨馨看着十四那个样子，忍不住说：“其实有些事情问得多了没有什么好处。你为什么就是那样不依不饶的。”
“你的事情我那一次是马虎过了，何况你生不见人的，叫我能不着急？回去之后我老是想着有点不对劲的，可是那里除了问题我就是想不出来。后来看着你给我的小熊，我心里迷糊的有点预感，可是是什么自己又是说不清楚。于是我又是找着机会见着四嫂，跟着她慢慢地聊天。谁知四嫂见着我有点不耐烦的样子，跟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想着把我打发走的意思。这个样子的四嫂真是少见。于是我就问了那天你有没有到四哥府里来过，谁知四嫂听见这句话脸色都是变得很难看，咬定说你没有来过的。你生病也是没有见过你的。我就是有了一点算计，到了你给那些狗熊镶嵌眼睛的地方，那个掌柜的跟我说看着你上了四哥家的马车，到四哥府里去了。那个时候天气没有下雨，跟着你一起的是周嬷嬷是不是。”说到这里馨馨点点头，好像自己又感到那个有点闷热的下午了。
“那个小熊，你没有去四哥府里不可能自己跑到哪里去，那个周嬷嬷以后见着我就跟见着鬼一样，见了我都是躲得远远地，自从我跟着四嫂提了那天的事情之后周嬷嬷就是不见了。我故意问起，四嫂却是跟我说周嬷嬷已经回家了。你以前的那些伺候的奴才都是不见了，如今周嬷嬷也是不见了。我更是有点怀疑是不是四嫂把你接到她那里养病去了，就悄悄地叫人看着四嫂这一段时间有没有到什么别的地方去。果然四嫂经常到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去。那里由一个很隐秘的庄子，竟然不是在四哥名下的，是四哥府上一个管事的名字。
后来那些悄悄看着的人跟我说不光是四嫂就是四哥也是经常到那里去的，还经常住在那里。那些人费尽心力探听出来那里一个内院是一只锁着的，可是里面有人，每天都是又送东西的车子给那个庄子里面内院的人送吃的东西，我叫看了那些送来的东西，竟然很多都是你喜欢的，皇阿玛赏给四哥的新鲜水果竟然是全都被送到哪里去了。我悄悄地在那个庄子旁边置了一个小院子，专门是安排了一些心腹盯着那个院子。那些情报我是越看越心惊。心里想着一定是你出事情了，要这样被关着。于是我就是闹出到那个院子去，要进去的样子。谁知那些把门的人都是死死的拦着就是不叫进去。
我想着可能你就是在哪里的。可是是什么事情不叫你出来，我心里想着也没有见很多的医生和药品进入的。可见你没有生重病，可是我真是不敢想像你会出这样的事情，心里根本不肯想这些可能性。但是那些人回报说四哥经常住在那里的，四嫂倒是没有在那里住过一晚上，我听了心里难受极了。都不敢相信我的四哥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开始的时候我想了跟着四哥闹翻，把你救出来。可是这样谁都是知道这件事情了。你以后怎么办？再说我也是真的没有把握你是不是在哪里。后来听着你阿玛和额娘赶回来了，你在府里养病的事情。这才是赶过来，谁知听见你阿玛那些话心里就有点明白了。
今天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心里就全都明白了，你根本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也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是害怕我嫌弃你，害怕我们兄弟搅和进这个事情。可是不管你是怎么想着，我是娶定你了，你是我的福晋，以后我要宠着你，护着你。再也没有这些事情了。”十四抱着馨馨，很坚定的说着。
馨馨听了十四这些话心里暗想着十四已经不是那个被宠坏的小霸王了，能够在四阿哥和舒兰那样详细和周密的计划里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看来真是以后当大将军的料子。十四现在说不计较了，可是以后真的会对自己没有什么成见，就算是自己和十四把这些心里障碍都能克服掉，可是四阿哥和十四之间呢？他们岂不是要暗地结下这个不解之仇了？
自己真的嫁给了十四以后要如何面对四阿哥和舒兰？这些都是馨馨心里翻来覆去百转千回的想着的。馨馨看着十四一双满是期待和热情的眼睛，感到一阵算热涌出眼睛，看着馨馨眼泪就是那样奔涌而出，十四赶紧伸出手擦掉馨馨脸上的泪水。有点担心的说：“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你真是一个傻瓜，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好，十四你还有大好的前途，我会成为你的拖累的，放开我吧。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放我走吧。”馨馨对着十四慢慢地说着，馨馨现在只是想着要远远地离开这个叫自己伤心的地方。
看着馨馨这个样子，十四眼睛里全是伤心，十四直直的看着馨馨半天，然后慢慢地说：“馨馨，不管你现在怎么样想的，可是我不会放弃你的。明天我还会来看你的，我不逼你，但是我要叫你看清楚我的心意。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说着十四吻吻馨馨的额头，轻轻地拿着毯子包好馨馨就走了。
馨馨看着十四离去的背影，心里已经是一池被寒冬冻住的水，轻轻的敲开了一条缝。出现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小的裂痕了。
第二天十四竟然是很往常一样到飞扬古这个府里看望馨馨了，十四就和没有发生那些事情一样，跟着馨馨说话解闷，什么这一段时间京城的庙会上有了什么新奇的东西，馨馨这个新院子收拾的真是好看，那天叫馨馨到自己新建好的府上看看，喜欢什么就闹一个出来。想看着十四那个样子就好像馨馨不过真是生了一场大病罢了，一切跟着馨馨出事以前都是一样的。馨馨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本来馨馨是想着对着十四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脸色，还叫十四知难而退。可是面对着那个对着自己一脸笑容的十四，馨馨真是狠不下心对着十四板起面孔。这天德妃把觉罗氏和恩华叫进宫里，说馨馨既然是已经身体差不多好了，自己很想见见馨馨，叫过几天把馨馨带进宫来看看。
恩华和觉罗氏面有难色的回来，跟着馨馨说了这些事情，最后恩华有点担心的说：“看着德妃娘娘的意思，还是叫你当十四的媳妇。这可是难办了。”馨馨看着满是担心的恩华和觉罗氏安慰着说：“额娘和太太放心，我应付的来。不会叫玛法和阿玛为难的。”
永和宫还是那个样子，德妃也没有什么变化。见着馨馨来了德妃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馨馨的起色，看着瘦弱的馨馨，德妃皱着眉头，心疼的说：“看着这个孩子真是可怜，不过倒是长高了好些。就是身子瘦的可怜见。还是要好好的补养补养好了。我这里还有一些补品，都是什么人参，燕窝，还有山东进上来的阿胶。都是不养身体的好东西，前些时候老四府上一个格格生阿哥，我叫人拿去一些，剩下的全都给馨馨算了。知道你们不会亏着自己的宝贝，可是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不是。”德妃一边疼惜拉着馨馨的手，一边看着要婉言谢绝的恩华和觉罗氏说着。
女人之间的谈话自然是风平浪静的，德妃先是问了馨馨的身体，觉罗氏和恩华自然是有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来应对，德妃看来还是很希望促成十四和馨馨的事情，一边说着十四在馨馨生病这一段是怎么的担心，还把自己给十四准备的伺候的女孩子都是一个不剩的回绝了。自己又是对于馨馨身体好转是多么的高兴，并且跟着恩华和觉罗氏保证，以后十四府里全是馨馨一个人说话算数，那些女人都是没有什么背景的。叫觉罗氏和恩华放心云云。
看着德妃这样的表态觉罗氏和恩华都是赶紧表示德妃这样都是很合理的，十四毕竟是已经长大成人了，这些事情都是天经地义的。德妃这个时候看着一直是在一边坐着的馨馨，很满意馨馨这个端庄的样子，脸上没有一点不愉快的样子，德妃更是高兴，于是拉着馨馨的手好好的安慰一番。
“明年十四也是弱冠之年了，你也是要过十五岁的正生日了，皇上叫钦天监已经看了好日子，明年开年就给你们办事情可好？你那天看看十四那个府里，要是缺什么就跟我说，但凡是我有的，必定叫你满意。”德妃满脸笑意的看着馨馨。
馨馨听着德妃和觉罗氏这一番谈话，加上刚才德妃对着自己的表态，这个时候要是自己跟德妃说这个事情不成，真是没有什么理由。正在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的表示的时候，十□□风火火的跑进来。看着一脸慌张的十四，德妃嗔怪的说：“看看这样大的人了，还是这样慌慌张张的。快点给那拉氏老夫人问好，给你的岳母也问好啊。”十四倒是很利索的给觉罗氏恩华行礼，慌的觉罗氏和恩华都是避之不迭。
等着这一番忙乱之后，德妃才有事捡起刚才的话头，问着馨馨：“刚才我的意思你也是明白了，可是明年就给你们办事了。馨馨这一生病可是看着长大不少。都是知道害臊可。这有什么，你和十四是从小的情分，这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德妃说完就是等着馨馨表态，这个时候整个空气都是紧张起来，十四和恩华觉罗氏都是暗自捏着一把汗。
片刻宁静之后，只见馨馨站起来对着德妃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一个头对着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德妃说：“娘娘的意思馨馨明白了，只是这些年都是没有在额娘和阿玛膝下尽孝道。这就要出嫁了。想着跟着阿玛和额娘回广东住上一阵子也算是尽了孝道了。望娘娘恩准。”德妃愣了一下笑着说：“这有什么，反正还有这半年的时间。你就好好的和自己阿玛额娘到广东去。咱们女人嫁人之后自己的娘家就是不能常回去了。馨馨真是有孝心的，就好好的跟着家人好好的团聚团聚吧。”说着德妃不知怎么的想起自己的家人，忍不住落下泪来。十四这个时候很是惊喜的看着馨馨，于是给德妃递手绢，又是插科打诨的逗着德妃笑。一边的觉罗氏和恩华先是数落一下馨馨，就是安慰着德妃了。
“不怪馨馨，宫里是个什么情况两位都是明白人。想见家人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得馨馨有这个孝心。只是一路上馨馨的身体要小心一些。”德妃拿着绢子擦擦眼泪，对着觉罗氏和恩华说着。
馨馨看着十四满眼掩饰不住的喜气和兴奋，心里一阵的疼痛，自己这算是答应了十四了。可是自己和十四真的能幸福吗？馨馨一点底都没有。
一切都是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十四经常光明正大的来飞扬古府里找馨馨说话，依旧是把德妃安排给自己的女人给推出去。馨馨也不再是和以前一样对着十四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了，虽然不是很热络的对待十四，但是态度已经是柔和很多了。
这天馨馨正忙着准备着到广州的行礼，因为星辉能回来完全是康熙特别的准假，见着馨馨已经好了一些了，星辉就先回去了。剩下馨馨和恩华把一切行礼准备妥当在慢慢地回去。忽然宫里传出话来叫馨馨进宫，德妃要跟馨馨说话。
一进了永和宫，德妃就满脸笑意的看着馨馨说：“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可是有点为难。”接着就是有点为难的说了十四现在只是有一个儿子弘春，本来是想着看上两个女孩子，虽然是出身不是很高，但是都是老实的。想着给十四当一个侍妾什么的，谁知十四就是不要。
“也不过是因为现在十四的子嗣，虽然你和十四的孩子以后就是嫡长子。可是皇上已经跟着我说了，十四不能跟一个没有笼头的马一样，还是多几个人在身边伺候不是。”德妃看着馨馨的神色，慢慢地说着。馨馨心里一阵不舒服，但是脸上却是露出一个微笑对着德妃娘娘说：“既然是这样，娘娘的眼光肯定是好的。就请娘娘做主好了。”
德妃很满意的拍着馨馨的手说“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额娘没有看错你。”这个时候十四跑进来，德妃嗔怪的说：“你这是干什么？额娘还能吃了你媳妇不成？”十四讪讪的笑着，德妃对着十四笑着说：“刚才馨馨已经说了，额娘就做主了，今天就叫夏芙跟着你过去伺候着。以后馨馨也好有个帮手。”
十四看着馨馨的眼神有点受伤，德妃倒是很满意的叫十四带着馨馨走走。十四拉着馨馨到了花园里，忽然十四紧紧地抓住馨馨的手腕，满是受伤的看着馨馨，“你就是拿着这样的方法叫我放手吗？”
馨馨看着十四受伤的神情，心里一阵的难受，狠狠的咬上十四的肩膀，半晌才松开嘴，对着十四说：“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你，可是不能抗拒。我们都是知道必须这样下去，谁也不能提出异议的！”
十四紧紧地抱着馨馨，紧的要把馨馨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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