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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题记:
天空中再也没有眼泪,
只因我已飞过,一生的执著,
亦是一生的伤痛,断断续续的思绪是不是也在期待一种永恒?
(一)
掐指一算,离开上海已经5年了。托堂妹的福,才能在这里开了家酒吧。她唱歌很棒,和男朋友一起在维也纳混出了点名堂,她总是问我为什么离开上海,放弃我喜爱的设计。其实我并没有放弃设计,酒吧的布局,装饰画都是我亲自设计的。整个下午坐在吧台里,摸着左脸一块浅浅地疤痕,看着天色慢慢暗下来,轻雾开始笼罩这音乐之城――维也纳。今天的客人不多,基本都是中国人,人们都在匆忙回家准备圣诞节。
我拨通了堂妹的电话,“一会过来吧,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离开上海。”
不多久,堂妹和她的男朋友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喝什么?”我问。
“随便了,龙舌兰吧。”
“你呢?”我问她男朋友。
“我明天有演出,不要了,谢谢。”
“哥,快说吧,我等不及了。这一刻我可是等了快5年了啊!”
“别急呀,马上,你们找个位置坐了。”我把装满龙舌兰的杯子递给她。
我端着调好的芝华士+冰绿茶+苏打,坐在他们面前。
“听好了。”
“洗耳恭听。”
“八年前……”
(二)
从公车上下来,走几步,拐弯,便是一个长长的斜坡,斜坡的尽头就是我的宿舍,
一个简陋的临时栖身的地方。
每天都过着朝九晚六的生活,在公司、宿舍两点一线之间中奔波。
刚进入这家广告设计公司的时候,看着胸前印有“韩冬健”的工作吊牌,是多么意气风发,富有激情地想要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来看不惯同事之间的勾心斗角、上下级之间的马屁关系的我已经对工作冷淡下来,因为努力不努力根本没有区别,于是开始懒散地活着,日子过得有些乏味和慵懒,除了工作,在网络上和酒吧里游荡成了我消磨时间的好方法。网络上,无非就是□□和一些□□,起初还多兴奋,时间长了也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在一个公司待久了,难免会有几个脸熟的男人,打打招呼,一起喝一杯,AA制。在酒吧,不谈公司,而是讨论女人胸部的真假,比比谁的眼力好,一下能猜测出女人的三围。如果认定是假的,再讨论是做的手术还是使用了魔术胸罩。无论是手术技术还是胸罩的工艺,都是一天比一天强,我们的争执越来越多。偶尔和陌生人聊天,听过不少人的故事。有些人像书,故事全写在脸上,有些人则是像台收音机,关着的时候是个死物,可是如果打开了开关,选对了台,他们会喋喋不休,直到你把他们关上,或是电池耗光……偶尔有鸡想来和我搭讪,我穿着意大利名牌的衬衫,那种牌子在即使在仿造走私的服装市场还没有盗版,看见我这身高品位穿着也只好“知难而退”。
一天我提着一整袋的啤酒泡面,在公交车站台漫无目的地扫视来来往往的人群,在这个高楼林立,四季喧闹的城市里,也许每个人都比我充实,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拼了命挤上公交车,车厢里,抱怨声,被踩了脚的咒骂声络绎不绝,此时,我的目光嘎然停止在我旁边座位上靠车窗坐着的一个女孩身上。上身白色Chanel的小TEE,水洗牛仔七分裤,很卡通的鞋,脸上淡淡的几粒雀斑,咋看很像一个芭比娃娃……
“喂,你看够了没有!?”一句话打断了我。
我发现她正瞪着我,赶忙把目光移开,发现我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仿佛我的脸上写着“我是色狼”……“靠,真TMD的丢人!”我在离目的地还有一站的地方慌慌张张地下了车。
回到宿舍,心里还在不爽刚才的发生的事情,这次手机响了。
“喂,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你猜……”
“谁啊?不说我挂了!”
“别,别挂,是我,周游啊!”
“我靠,你还能想起我啊,我还以为你发达之后就忘了我呢!”我没好气的质问他。
“哪敢,哪敢,这不就是打电话叫你健哥晚上出来一起去high的嘛。”
“得了,还健哥呢,还以为当初混的时候啊?几点去哪high,哥们儿不够档次的不去的啊?”
“档次绝对没问题,晚上8点吧,我开车去接你,你住哪?”
“……”
8点,周游准时出现在我的楼下,我穿着自认为很帅又上档次的衣服,钻进了周游的宝马坐骑。我坐进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社会等级上升了几次层次,人嘛,都是爱慕虚荣的。
本作品部分章节于2005年底曾写在本人的□□空间日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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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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