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if潮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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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和宇智波合不来，镜除外。千手扉间瞥过佐助，眼神死。
【IF千手扉间的相关可能性】
【运算启动】
【千手兄弟·波之国】
……呼，还好，不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听到名字后扉间安心了些，要是什么『千手扉间死亡IF』就没法解释了。
不过那群家伙——闲成这样还不如去找教官们多演练几次！
【进入全息模拟】
【千手兄弟篇·潮起】
全息场景模拟系统如波纹般替代了现实，覆盖了第七班及达兹纳一家的意识。
幸好周围的剧情任务只有几人。千手扉间面上则伪装成一副警惕的样子。
演戏，他熟。
模拟世界中的地形与现实中相去不远，只是人烟分布不尽相同，稀疏房屋里根本看不出这个国家未来会有怎样的发展。
“这是幻术？”卡卡西使用写轮眼观察片刻，毫无线索。
达兹纳小心翼翼的靠近:“这是那个忍者找过来了吗？”
抬眼扫视一周，千手扉间皱眉，佯做犹豫:“不，这里有些熟悉。”
“……我打头阵，你们跟上，小心行事。”他抬腿向一处海滩走去。
七个人下意识跟了上去。
不出意料，千手扉间很快在海滩旁发现两个熟悉的小小身形。
六岁的大哥和四岁的自己。
这个副本名称，这个模型，绝对是极境和棘刺没错了。
鸣人兴奋的向对方挥手：“这里有人啊！喂！——”
“闭嘴鸣人！”×2
走了那么远的路却只有这两个人，怎么想都很奇怪啊。
两个孩子仿佛这一行人不存在一样，并没有动作。
鸣人和小樱打了个冷战，往佐助身后藏了藏。
“吊车尾的你在干嘛？”
“总总总之……那两个家伙不会是——”
被两个怕鬼的队友一搞，佐助顿时也有些发怵。
僵持几秒，三个人默契的往后挪了几步，躲在卡卡西身后探出头。
千手扉间蹲在地上探查：“没有幻术迹象，没有结界，也没有查克拉的反应……这些是过去事物的投影，暂时不清楚形成原理。”
知道他也不会说的。
“过去事物……？”
“嗯，这大概是我幼年时代波之国的样子。”
卡卡西搓了搓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个小不点：“唉，这难道是初代目大人和二代目大人？”
“啊，虽然很不想承认。”
喔！第七班一哄而上，仗着对方只是投影就肆意妄为起来。
“忍者大人小时候很可爱哦。”津波领着伊那里加入三人组。
伊那里才从那惊天地的一劈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不比自己高多少的孩子，眼中带上这个年纪该有的好奇心。
这个强大的人，也曾有幼小的时候。
喂，正主还在这里。千手扉间无语。真搞不懂这几个孩子到底是怕他还是……
银发红眸的孩子坐在海边闭目修炼，另一个大一些的黑发孩子就呈“大”字形躺在他身边。
这场景闲适而安逸，甚至千手扉间本人还提供过场景指导。
悔不当初，什么叫悔不当初。
就在几人以为无事发生肆无忌惮时，地上躺的那个孩子突然说话了：
『扉间，你喜欢水吗？』
“唔啊啊——”第七班被吓了一跳。
那两个孩子不管大家兵荒马乱，对话继续着。
『不，没有什么感觉。』那孩子闭着双眼，回答兄长无厘头的问话。
『一共五个属性呢，扉间酱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幼年柱间开始不懈骚扰，他利索的翻个身，两手支棱着脑袋，视线黏在弟弟身上。
『没有。』幼年扉间无奈的睁开眼睛『兄长，没事做的话你可以一起修炼。』
那个蘑菇头小孩撒娇般的说『才不，扉间比较重要。』
幼扉间老成的叹了口气，拿起身侧的薄外套披在兄长头上『当心晒伤，大哥。』
『太阳也没有很毒。』嘴上这么说着，幼年柱间还是起身乖乖穿好衣服。他毫无形象的抱膝蹲在地上，视线依旧黏着在弟弟身上，一副生怕对方人间蒸发的样子。
潮起，潮落，偶尔响起海鸥的鸣叫。
沉默了很久，幼柱间喃喃道『怎么会没有喜欢的呢？』
『就算有也不可能由着性子来啊。』幼扉间抱臂『能克制宇智波的属性只有这几个。』
宇智波？
佐助顿时接受了队友和达兹纳一家的注视，一知半解的末裔选择去问当事人。
“在木叶建立前，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是死敌，不共戴天。”千手扉间语气平淡的讲那段历史一带而过“如果你好奇，可以去看木叶的历史。”
『水属性的话，活下来的几率会大一些吧。』那个孩子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毕竟还有不到两年，我也要上战场了。』
『……本来想说‘有哥哥在，扉间可以稍微任性一些’这种话。』幼柱间瞬间消沉『没想到……不过还是活下来更重要一些呢。』
『大哥，你明天就要随父亲去做任务了……』
『所以明天之后就有可能看不到扉间了，要多看两眼啊。』
『阿尼甲！』
『啊！对不起，扉间……只是玩笑。』
『不要开这种玩笑……』绯色眼眸中似乎积蓄了水光，一直小大人般的幼扉低下头。
幼年柱间的反应并不比在场其他人好多少，面对不安的弟弟，他手足无措了一阵，随后猛地把幼扉间按进自己的怀里。
『！！！不会，大哥可是很强的，绝对会活着回来的。』小小的柱间抱紧小小的扉间，大声承诺道『大哥也绝对会保护好扉间的。』
『……一定要回家。』
『一定会的。』幼柱间松开手臂，郑重看着珍视的弟弟『所以，扉间也不要死掉。』
银发的孩子用力点点头『还有瓦间和板间。』
幼柱间附和『还有瓦间和板间。』
……
这段影像如出现时那样，波纹般散去了。
他们依旧站在树林间。
伊那里抬头，他不明白：“你那时候…明明比我还要小，为什么好像对死去这件事习以为常了。”
“由于战争、委托冲突以及各种血仇，那时忍者的平均寿命在二十岁左右，六岁、甚至更早上战场都是常态。”千手扉间蹲在他面前，解释“我们兄弟四人只活了两个。所以，大哥才会想要建立木叶。”
二十岁？
存在于历史中的战国突然摆在了他们面前。
纵使年长的达兹纳也无法想象：“六岁？这个年纪，上战场有意义吗？”
“没有。”千手扉间摇摇头“但早一年上战场早积累经验，每个家族都是如此，所以年幼的孩子不是折在成年人手上，就是死在经验更丰富的同龄人手上。”
卡卡西收起小黄书，难得正色道：“确实，战争时期就是如此，忍界的大规模战争也只是停止了十几年。”
扉间偏头看去：“这么说来，你也是经历过战火的一代吧……虽然云隐撕毁条约时就有所预感，但是战火居然持续那么久吗？”
银发上忍弯起眼睛:“嗯，确实呢，不过鸣人他们这一代是在和平中长大的。”
“你是在多大的时候上的战场？”
“嘛。”卡卡西犹豫的抓了抓头发“六岁，六岁那年我成为下忍。”
“……木叶能让小孩子上战场？”千手扉间猛得看过去。
卡卡西一愣，意识到误会，连忙解释：“不不不！只是战争时期特殊情况，而且我有家学渊源……”
“我记得有规定十二岁才从忍校毕业，第三代是怎么回事？”
“我有跳级，那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良上忍情绪低落下来“而且我十二岁那年已经成为上忍了。”
……
第七班褪色：“卡卡西老师？？？”
“完全看不出来——”
看起来很不靠谱，但居然真的是精英忍者吗。达兹纳震惊的看着一向吊儿郎当的带队忍者。他一直以为再不斩和卡卡西的实力是上忍的平均水平。
扉间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是木叶的优秀后辈啊。”
“不，我并不是什么优秀的忍者……”卡卡西撇过脸去“成为上忍的第一个任务里，我的同伴为了保护我牺牲了。”
……
三个学生愣住了。忍者总是伴随着痛苦与死亡，可成长于和平中的他们无法第一时间将他们联系起来，更别说对象是一贯散漫的卡卡西。
老师在他们不知道的岁月里，经历过什么呢？
很快银发上忍就调节好了情绪：“那个同伴叫宇智波带土，说起来是佐助的同族。”
“之前佐助就想问这个，对吧。”他指了指自己的左眼“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晋级上忍的贺礼。”
“按照族规，这只眼睛应该回收。”佐助冷哼一声“不过反正宇智波一族已经只有我了，他送你的东西自然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嗯，那老师就替他谢谢佐助啦。”
……佐助，原来也是孤儿？
达兹纳从两人轻描淡写的对话中提取出这样的信息。他这才想起多年前惨绝人寰的灭族一案，恍然:原来是宇智波。
既然忍者这个身份会带来痛苦，为什么你们还要走上这条路呢？
伊那里懵懂的被爷爷带回家，他爬上二楼的露台，坐在栏杆旁，原本伤人的话语挂在嘴边又收回来。
小孩两手抓着栏杆，靠在上面，凝视着远方。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if潮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