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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突锐老执行官做任何事都有本标准行动指南,任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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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拉斯·瓦卡利安,你的指挥官命令你退后。——— ╱ ╲
帕林,我这里需要你过来帮把手,就现在。———▏← ○ ▕
退下,否则你的流苏现在就要揪下来喂古朗特。 — ╲ ╱
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在盖拉斯的咕哝和顶撞下越来越薄弱,薛帕德终于在沦陷之前大声向外面的外援喊了起来:“帕林,我这里需要你过来帮把手,就现在!!”
“来了!这吵闹声是怎么回事,你连自己洗……”选择在这一刻用毛巾擦着手走进来的帕林显然被眼前坐在自己洗脸台上的人类幽灵和架着她的盖拉斯震惊了。但他迅速反应过来,怒吼着冲上去撞开了醉醺醺的前C-sec探员。猝不及防地被撞倒在地的年轻突锐人下意识地对这个闯入者发出了嘶声,但对方用更加愤怒而响亮的次声压过了他,让他有些发愣地缩了缩下颌,然后被对方一拳揍在了没有受伤的半边脸上。
眼瞅着帕林揪住已经晕过去的盖拉斯圆弧形的头罩打算再对他补上几拳,从洗脸台上跳下的薛帕德赶忙把他拖开,强硬地把挣扎着让她松手的执行官压在了墙上。
“停下!”她气喘吁吁地说,“停下,这不是……这不是盖拉斯的错,至少不是全部都是他的错。”
“你是自愿的?”被她用手肘压着胸骨的帕林眼神比刚才更加震惊了,“但是你受伤了。”
“什么?哦,这不是,哈,这不是盖拉斯做的。当我用冲锋撞开科力亚特的时候,我把大部分的冲击力都留在了我这里,所以有些瘀血青肿,我会没事的。”放开已经冷静的帕林,薛帕德抓着头发看着晕倒在地上的盖拉斯,“至于这个大家伙,他一开始只是迷迷糊糊地蹭我,但我或许在推开他的时候碰到了他肋下的一个比较敏感的区域,加上我确实有点想要这个,该死,我一开始就有点想要这个,可能这才是让他失控的原因……不要像一条狗一样闻我的味道,帕林。”
“我没有!”狠狠怼回去的帕林努力抑制住自己鼻板下意识的动作,“无论如何,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情况,你先出去吧,我把他清理一下再给你用浴室。”
“C\'mon,别觉得我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怂货,我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吓到。让我来帮忙吧——他脸上的伤要小心处理,你或许会需要多双手。”
突锐执行官拒绝的话因为盖拉斯的伤而顿在嘴边,尽管他先前是往他脸上揍的,但他确实很难不注意到盖拉斯右脸连医疗补丁都没法完全遮掩的巨大而狰狞的伤口。他看了一眼盖拉斯的裤子,确认他那玩意已经回到甲鞘里后,对人类指挥官点了点头。
而事实证明,没有让薛帕德离开或许是他今天做的最好的决定:他们不知道盖拉斯在睡梦中都是这么难摆布的一个刺头。那些无意识的挣扎、躲避甚至踢打让他的两位上司吃尽了苦头。
等帕林和薛帕德终于成功将这个梦里梦外都不省心的突锐坏男孩放在铺上一层防水防抓的床垫上,他们感觉自己刚经历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死斗。
“我得去给自己冲个澡。”将趴在枕头上的盖拉斯脑袋调整到不会压到右脸伤口的一侧,出了一身汗的薛帕德看着现在倒是睡得老实香甜的狙击手喃喃说,“这就是养小孩的麻烦吗?”
“这才哪到哪。”从冰箱里给自己和她都拿了一罐右旋低度啤酒的帕林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叹息着瘫在了上面。
“你有孩子?”在回浴室前先拿起给自己的那罐啤酒喝了一口,薛帕德并不是很吃惊,毕竟从他的年龄来看,他有个和她一样大甚至比她大的孩子都很正常,她听说突锐人15岁就算成年可以参军结婚了,“酷。他现在也在C-sec?还是在帕拉文上服役?”
“他死了。”喝了一口啤酒的帕林平静地说,“在和人类的第一次接触战里,他和他所在的战舰一起被人类炸成了碎片。”
薛帕德喝啤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在这罐啤酒和帕林之间快速移动着,虽然觉得帕林不至于卑劣到在里面下毒,但还是轻咳着放下了它:“我很抱歉,你妻子和你一定都很难过。你们后面还有了别的孩子吗?”
“她也死了。她当时是那艘战舰的船长。”帕林又嘬饮了一口手里的啤酒,抬起一根手指指了一下被薛帕德放在桌上的罐头,“喝吧,里面没毒。如果我想对你复仇,我在浴室里就动手了。”
重新拿起了啤酒,小小地抿了一口的薛帕德在这沉重的气氛中开动着她的脑袋瓜,然后开口道:“嘿,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点,我的父母也在第一次接触战里死了。”
C-sec执行官挑起了眉板:“真的吗?”
“Nope.不过你可以这么想,反正我从没见过他们。”薛帕德耸了耸肩,遗憾地发现自己糟糕的笑话不仅没能逗笑严肃的执行官,还让他的眉板皱得更深了,“好吧,谢谢你的酒。我想是时候该洗洗澡了,我闻起来就像一坨屎。我猜你这里应该没有能借给我的衣服吧?”
“不。但你可以自由使用任何放在浴室里的干净毛巾。”
目送薛帕德走进浴室,帕林才终于长舒了口气,将后颈枕在沙发背缘上,闭眼深深吸入那股轻微残余在空气中却一直坚持要钻进他鼻板里的气味。陌生、强烈,混杂着其他突锐人的兴奋和枪油酒精的味道,是薛帕德的味道。
咕噜咕噜的声音从他第二声道溢出,感觉自己盘子有些松动的帕林挫败地睁开眼,不得不承认自己最近的压力让他有些走投无路,但他不愿意放任自己堕落下去。他将视线转移到卧室那堵武器墙,看着上面新加入的武器:螳螂狙击枪,瓦卡利安家就是喜欢这种老式的枪械;弯刀散弹枪,射速快,确实是她的风格;还有一把榴弹发射器?她到底打算来神堡干嘛?
忽然眯起眼睛,帕林坐直身子再次检查了一遍武器墙,然后看向携卷着水蒸气回到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的薛帕德。她用长的毛巾裹住了她的身子和人类的流苏——头发,能够理解,毕竟人类这个种族全身都是麻烦,不仅没有保护重要器官的甲鞘,还有容易积水的毛发。这也意味着如果没有遮蔽物,他就会看到她敞开的……
及时拉住因为她身上现在散发的自己洗浴用品的味道而跑偏的思绪,执行官先开了口:“所以,你和盖拉斯。”
手臂搭在沙发背靠上的薛帕德偏了偏头:“我和盖拉斯怎么了?”
“你们之间是那种关系吗?”
低声笑了笑,薛帕德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年轻突锐人:“当然不是。Hell,我甚至觉得他可能对人类都不感兴趣。鉴于我曾经尝试暗示过他很多次可以来一发,而他只是在那里校准他的大炮。很明显在没醉酒的时候,他觉得校准大炮比校准我更有趣。”
帕林挑了挑眉板,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哼:“有意思。”
“嗯哼,我想这应该能让你放心不少,关于我没以权谋私上你那宝贝的前下属。”
“我从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幽灵。”帕林淡淡地说,“我相信你还有些底线。”
“我受宠若惊。”笑着仰起头,将突锐人的视线吸引到她因此伸展开的脖颈上,再次低头时薛帕德已经从散开的头巾里拿出了她小小的冲锋枪对准了C-sec执行官,“我希望在你心中我的底线不会太高,帕林——手从你沙发藏枪的地方拿开,放在你膝盖上,慢慢来。”
“我还在好奇你把它藏哪了。”举起双手,慢慢把它放在膝盖上的帕林说,“蝗虫冲锋枪,要拿到它的复刻品可不容易。你不担心它会进水吗?”
“它会没事的。”薛帕德不耐烦地说,“我以为你会更好奇其他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要用枪指着你。”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会忍不住告诉我的,不是吗?”
“突锐人总是那么自大,还是只有那些在C-sec待过的?”对好整以暇不慌不忙的帕林翻了个白眼,薛帕德说,“那是个肮脏而廉价的酒吧,不是C-sec执行官这种身份的人应该来的,为什么你会在那?你是在跟踪我们吗?”
紧紧盯着对面人类幽灵的眼睛,帕林说:“或许我只是想放松一下,那里有……提供特殊解压服务的许可证。”
“你确实不擅长说谎,帕林,但我没想到你那么会说笑话。”薛帕德勾了勾嘴角,“无论你一开始去那里的目的,更重要的是:你听到了多少?知道了多少?”
“只有一些猜测,比如奥米茄上的大天使义警的真实身份……”顿了一下,帕林在人类幽灵开始认真考虑什么他不希望发生的事的眼神中补充道,“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去那只是为了特殊的解压服务,不是公事。我也喝了不少酒,这些只不过是酒后听了另外两个醉汉的醉话后的胡思乱想,第二天就会忘记的。”
“Hum,真的吗?”从沙发上起身,拖着脚步绕过桌子来到他面前的人类幽灵将左腿放在了他分开的膝盖之间,“但如果有些叛逆的幽灵用他们的特权来逼问你对‘奥米茄的大天使’的个人意见呢?”
帕林强迫自己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脸上,而不是那只把膝盖压进他中间留下的沙发上的腿上:“我怀疑议会会关心那个混乱之地上发生的任何事,幽灵。”
“或许议会不会,但是每个幽灵都会有他们独特的行事方式。或许,大天使和这个幽灵有着利害关系,他们会用所有的方式确保他的资料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用另一只手撑在表情平静,但是下颚片却开始剧烈抖动的C-sec执行官头边,薛帕德慢慢将身体沉在他腿上,逼着他将原本放在膝上的手垂到了沙发上,开始用她散发出潮湿的热气的部分沿着他便服的下端轻刷着,“所以,如果一个幽灵这样问你关于大天使的私人猜测,你会怎么做?”
“我会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薛帕德。”虽然台词和语气都光明伟正,但帕林在薛帕德这嘲笑般的戏弄下移开的甲鞘和慢慢从里面挤出来的激动的装备都在说明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知道人类没有贴身衣物下面就是随时敞开的以及薛帕德已经把所有衣服都丢进他的洗衣机这两件事只会让他更意识到她和自己之间只隔了他的一件便服,他只要一拉开拉链就能直接埋进去,这几乎要让C-sec执行官当场向她投降。
但是,不,他绝不会不战而退,他不会让这个叛逆的幽灵那么轻易地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至少不会那么容易。
“我想干你,帕林。”还是拿着冲锋枪的薛帕德在他身上展示着她的腰是多么灵活,帕林很奇怪为什么有这么灵活的腰,她跳起舞来却比一只猴鼠还差劲,“而你看来也不是对人类没兴趣。”
“你喝醉了,你需要休息。”他这话假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盖拉斯旁边还有位置,他今晚应该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一下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在这帮你看着。”
“哦拜托,别假装你不感兴趣了,pal.我们都知道你想要这个,我也想要这个。”将脑袋凑近他的脸边,薛帕德用几乎和呼吸差不多大的声音在他隐式耳道边说,“我有没有提到过,盖拉斯本来应该帮我找个漂亮的小伙跟我回酒店发泄一下?这真是非常巧合,他给我带来了你——以某种方式。”
“而这就是你拉人加入你的方式?用一把冲锋枪威胁他?也难怪你需要盖拉斯的帮忙才能找到一个了。”
“哦,这只是对你,帕林。我不能忍受在我脱掉盔甲的时候别人可以随时拿到一把枪而我手无寸铁,更何况我确实很在意你为什么在那里。”薛帕德的左手沿着他的胸脊骨一路下滑,找到他便服上那条隐藏式的密封条,“所以,还记得我们之前那次在霍拉的洞穴一起坐下喝酒的时候吗?我记得你跟我进了厕所,但是第二天我在拘留所里醒来,明显没□□过。我想你至少欠我一次,你说呢?还是说我必须得说,‘这是幽灵的公务’?”
她想要拉开那个密封条的手突然被帕林一手抓住,薛帕德脸上有一瞬间闪过了尴尬和失望,但她很好的掩饰了它,并准备用膝盖把自己从他身上撑起来:“好吧,看得出你确实不是很想跟我做这个,我能理解。抱歉让你……”
而帕林用另一只抓住了她毛巾下的细腰,将她按在了原地。
“如果我们要在我的地方做这个,我们需要制定规矩。”他说,尽管他便服下面的装备已经痛苦得要爆炸了,“首先,放下你的枪,我不会伤害你……”
“如果我想要你伤害我呢?”重新燃起兴趣的叛逆幽灵趴在了他的前脊骨上,挑衅地看着被她压住“装备”的帕林颤抖的下颚,“我喜欢来硬的。”
“我不会这么做,现在,放下枪。”
撅撅嘴,薛帕德一边咕哝着“真是个没趣的老家伙”,一边后仰身子将她的冲锋枪放到了桌子上一个她能比他更快摸到的位置。
“好女孩。”帕林突如其来的赞美和他拉下她毛巾的动作,很难说到底哪个更让她全身发抖,“冷?需要我调高温度吗?”
“不,这里已经够热了。”迫不及待地向他的密封条伸手的薛帕德听到了帕林轻轻的哼笑和“没耐心”的指责,但没有任何阻止她放开被布料束缚的装备的动作,“哇哦……”
“这是好的‘哇哦’还是坏的‘哇哦’?”
“你可以把它认为是好的。我是说,这不是我拿过的最大的突锐‘冲锋枪’,但我想这个会很适合我。”笑着用几下抽动安慰发出不悦地嗡嗡声的帕林,薛帕德看似安慰,其实是在火上浇油地说道,“拜托,帕林,你这个年龄能站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很印象深刻。”
在低吼中把她举起来放在他的“枪口”上的帕林并没有如她预期的那样迅速地在愤怒中直撞进最深的靶心,而是慢慢地让她适应他的每一道山脊和由此带来的拓宽:“你跟其他突锐人试过?”
“啊——Yeeeessss……他让我对突锐人有了非常……深刻的理解,非常、非常深。”薛帕德在帕林陌生的山脊隆起碾压拓展她的甜蜜点时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她反复调整着自己的角度,直到他能够最好地触及她最深最里的那个点,然后她决定开始自己一贯迅速而凶狠的步伐——却被帕林用大而有力的爪子紧紧抓住。
“不。”他用绝对的力量控制着她,两只三指的爪子几乎包裹住了她的整个腰,“你必须慢慢来,你已经受伤了,我不想你伤得更重。”
“哦,拜托!我说了有过比你大得多的突锐,你的这玩意根本他妈的不算……”
用拇指粗鲁地擦过人类女性下方的“魔法按钮”,帕林满意地看到这个让他头疼的指挥官在瞬间咬住了嘴,吞下了后面的话:“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幽灵,你的嘴很脏。”
“那又怎样?你想用它吗?”薛帕德挑衅道,“来啊,拿走你想要的,但先给我我想要的——我想要你来硬的,别他妈告诉我你只会来软的。”
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的帕林叹了口气,在第二次将她慢慢拉到最深处后彻底停了下来,让薛帕德发出了恼怒的低吼,拼命想要在他手中挣扎得到更多的刺激,却被他牢牢按在原地:“注意言行,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按我的规则做,否则你什么都得不到。”
“你他妈在跟我开……”
“这是第一次警告,三次之后,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个。”
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执行官,薛帕德努力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玩笑或者虚张声势的痕迹,但无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他这回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
“回答呢,薛帕德?”他再次警告地掐了掐她的腰,该死,他甚至还戴着手套,她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而他居然连裤子都没脱完?这群该死的突锐人,试图用华丽的衣服隐藏野兽的本质,而薛帕德不打算让他这么成功下去。
所以她假意答应,然后在他控制的节奏中发出刻意的声音,并顺应着帕林拉起的动作凑近他的唇板,试图用她得意的嘴上功夫给帕林的自控力一个挑战。但是这位执行官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停住动作并后仰了头:“第二条规则,没有亲吻。”
“靠,你是那种觉得亲吻会带来感情的类型?还是你对左旋氨基酸过敏?”
“都不是。我只是觉得什么都喜欢用嘴来做的人类很奇怪,以防你不知道:突锐人不亲吻。”
薛帕德发出了懊恼的闷声,这逗笑了年长的执行官,让他用几下加速的动作作为安抚,并在她耳边轻声道:“第三条规则,把声音放小。我们不想吵醒盖拉斯,对吧?”
OH,SHIT.盖拉斯。她差点忘了他就躺在旁边的床上,没有任何墙壁或者门的阻拦,他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意识到这点的薛帕德身体一下绷紧,让本来就在和人类的体型差里艰难抑制自己本性的帕林发出一声闷哼,将她提起来大半避免更多的刺激。但是下一刻,倒吸一口冷气的人类指挥官突然抱紧他后脑、用人类又软又钝的软指甲勾进他后颈鳞甲下方的弱点的动作和一瞬间收紧到极致的拥抱令他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嘶吼着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拉到了最深处:“WHAT THE FUCK,SHEPARD?!”
一般来说,失控地骂脏话的老执行官会吸引薛帕德全部注意,但这次,她只是看着另一个方向,气喘吁吁地用颤音说:“盖……盖拉斯。”
帕林的身体瞬间僵硬,顺着薛帕德的视线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注视着他们的盖拉斯。事实上,他也不是那么安静,如果帕林刚才没有用全部精力去抑制自己的本能,他本来可以注意到年轻突锐人发出的微弱而充满本能的渴望的次声,但薛帕德……她真的是个麻烦的女人,她让人难以忍受的身体和性格都是。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曾经的下属,然后略微放松地发现他的眼神迷离得几乎没有聚焦。盖拉斯大概只是被他们的声音或者味道吸引,第二天什么都不会记得,或者只会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只要他们现在安静地等他重新睡着的话。
然而同样也发现这点的叛逆人类幽灵在这几乎要让她发疯的静止煎熬中显然有别的想法。
【嘶他。】—————— ╱ ╲
【催促他。】—————▏ ○ ▕
【按他肋下的肌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