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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叹十载漠然戚戚 感如今情动双心 ...
远远就听到弘昌的哭声。
花盆底又怎么了?一脚踹开岚愁的房门。
果然,她看到我一点也不吃惊,我更决定了自己的猜测,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步冲上去,“啪,啪”一左一右两个大耳刮子。
“你他妈也算是个人?他可是你亲儿子!”我一向如此,不惹我,就跟你和颜悦色;惹我,我忍;忍怒了我,就得教教你“后悔”俩字怎么写!
“福晋这是做什么?爷可还没歇呢。”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我玩儿‘欲盖弥彰’那会儿还没你呢!你一定有办法,先把弘昌给我治好,咱俩的事儿好办。”
“福晋的话奴婢可是听不懂了,昌儿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如何治好?”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不知道?还不是你那点心造的孽!府上的厨子都是老人儿了,只有你的点心是新玩意儿,中毒的人多了,自然会怀疑到你身上,就拿自己儿子开刀。是啊,谁会相信亲娘害自己儿子啊,可你就是这么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干什么?不就是冲我来的吗?警告?示威?让我知道不听你话就要付出代价,你就连害自己儿子也在所不惜?”
“是!”她想个猛兽一样大喊了一声,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相信她害弘昌时手一点儿都不抖。“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如果你敢背叛,我就会毁了你,毁了昌儿,毁了胤祥,让你永远都在后悔莫及中度过。”
她已经丧心病狂了,这样的疯子,我还能说什么?可我毕竟是我。
这个画面好像在哪出现过,在抄家那天的书房里。
“我会让你如愿的,可你记住,有朝一日,我一点我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上!”我真不是在吓她,发自内心的。
说完,我转身就走,刚要开门,她从后面跑到我面前,一把关上了门:“杀我可以,但你最好听话,别逼我害昌儿,算我求你。”语气却依然坚毅。
这句话让我对她由痛恨变为了惋惜:“害死昌儿的人,一定是你,我们走着瞧。”
刚把门拉开一条缝,她又狠关上了门,堵在我面前:“胤祥已经失了势,他是彻底的完蛋了,你还这么一门心思的有什么用啊?他会拖死你的!”
我拉起她冰凉的手,还好,还是会颤抖的。
我把她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胸口:“他可是跟你有过一个孩子的人啊,看看,看看那个在床上惨白着脸的,那是你跟他的孩子呀,就这么轻易把他们都舍了?你有心吗?”我多一句话也不想跟她说,也说不出来了,开门走了出去。
“我也是爱他的!你知道吗?我也爱他!”身后传来了一阵嘶声力竭。
我……相信。
回屋,胤祥已经不在了。他知道我一定能解决,也知道我一定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唯一的儿子出了事,他竟然一句话也没问,不是不关心,是对一个值得信任人的信任,对一个不值得信任人的保护,如此关心弘昌的他,又要忍受一番怎样的煎熬。我不能不管他,让彤儿先去休息,我去了书房。
路上难免有点忐忑,他不会什么都不问的,怎么说呢?他对岚愁的怀疑早就有了,但对我呢?《大明宫词》中武则天对她的儿子们说过:“当你不知道该说设么的时候,说实话,往往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胤祥,我不能,起码现在不能,不是保护自己,是怕真相会伤了你的心。
这间曾经令我感到“天塌地陷”的屋子,有了他在,也没那么可怕了。
“弘昌没事儿了?”
“嗯。”
“他娘呢?”
“不知道。”他不再说话,在我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时,他总是先不问了。手里拿一本《唐诗选》装样子,看来没心情看书,陪他聊会儿吧。
“爷被人骗过吗?”我马上就不喜欢这个开头了,太敏感。
“常有。”
“那怎么办?”
“骗我的都是别人,我能怎么办?”
“生气吗?”
“不可一概而论。”
“被相信的人骗了呢?”
“视情况而定。”
“她要是无心的呢?”
“视情况而定。”
“要是她也不想呢?”他终于忍不住了,疑问的抬头望着我。我也疑惑了,我为什么这么迫切想知道他的态度,为什么这么紧张,为岚愁?还是为我自己?
“好好的中秋节,就这么给祸害了。”我不禁有点遗憾。
“也许因此才显得和以往不同呢?只是方式很特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自我安慰的?这才一废太子啊,你就已经离“拼命十三郎”那么远了?
“要不咱让它更特别点儿?十三皇子福晋中秋献礼,深情献唱,怎么样?”
“哈……”他笑得很低,很安静,却很高兴。我转过身去,大学时元旦晚会当着全系领导,老师,同学“卖艺”,也没皱一下眉,此时,只一个胤祥……
他面对我的后背,依然不问“为什么”。
“今儿过节,爷是想听个应景儿的,还是随便。”
“随便吧。”
我也不知为什么,不熟悉这个歌手,也不熟悉这首歌,就随口溜了出来。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发现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1)
“你就是这么想的?”
“啊?”
“十年前,皇阿玛一道圣旨,你嫁给我,当时,我们是情人是朋友?十年间,你一直陪在我身边,风风雨雨,我们是情人是朋友?十年后,你注定要跟我受苦了,我们是情人是朋友?娴儿,十年了,你什么都没对我说过,我也就自然什么都不问了,可这到底是‘默契’还是‘无奈’?十年了,我笑你也笑,我哭你也哭,可你幸福吗?你愿意跟着我吗?娴儿,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是不想问,是我不敢问啊!”
兆佳若娴,你都干了些什么呀,把这个男人害成这样?你是为你的“真实”惧怕着他,还是为遮盖你的“真实”躲避着他。他的心你懂吗?不错,你是来害他的,可你挣扎十年;你是来爱他的,你又忍了十年。所以,这个男人陪你一起苦了十年。十年,他就为等你一句话。十年,你又何尝好过啊?十年,人生又能有几个十年?
“你爱过我吗?”后背一麻,他等了十年,今天才问出口。我要以谁的立场回答?昏厥,犹豫,背叛,守护。胤祥,兆佳若娴为你做的一切你都知道吗?她一定爱,但如果我替她回答了你,今后我要如何面对你!
“你……爱过吗?”后面围过来的怀抱是如此的轻柔但又是如此的强硬,他就是有这种能力,让我强势如是,却也渺小如是,特别是再有一滴十年化成的晶莹。
“爱到心破碎,也别去怪谁,只因为相遇太美。就算流干泪伤到底心成灰也无所谓。我破茧成蝶,愿和你双飞,最怕你会一去不回,虽然爱过我给过我想过我就是安慰。我向你飞,雨温柔的坠,像你的拥抱把我包围,我想你飞,多远都不累,虽然旅途中有过痛和累。我向你追,风温柔的吹,只要你无怨我也无悔,爱是那么美,我心陶醉,被爱的感觉。”(2)一首无意中唱出的歌,惹出你十年的疑问十年的恨,希望一首有心的歌,能抚平你心中的苦与愁,起码要将它冰封。
“不管你多累,多苦,都要跟我一起飞。”
“那你以为呢?”
我会陪着你,只要你还让我留在你身边。可只怕你知道了真相,会痛得折断翅膀。心中默念:千万别有那一天!
他的怀抱依然没有放开。
“你还看书吗?要不早点歇着吧。”
“那你呢?”坏了,要出事,给点心灵安慰,来点高级精神交流还是可以的,不过这方面我还没做好准备,比起袭人,我更喜做妙玉。
“我……我去看看弘昌,岚愁也一定吓得够呛,得去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缺的。”这时摆出一副嫡福晋的贤淑样儿是必须的,轻轻挣了一下,作用不大。
“就那么想走?”嘿?你小子来劲是吧?
“刚给你两句鼓励就涨自信了是吧?你儿子可还没好利索呢啊,反正不是我儿子,我不心疼。”
“哈……”终于听到让人舒服的笑声了。刚一松劲儿,我就闪了出去。
“外头有人嘛?进来一个!”钱顺儿一下子就瞬进来了,他不会偷听吧?“去打盆热水,伺候你爷好好把脚烫烫。”
“是。”说完就麻利的退了出去。
我边拉门边交代:“早点睡啊!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为自己刚熟练的“当家”技巧而骄傲着。可右手被人一拉就又回到了那个已经开始不排斥的怀抱,觉得这次不太容易逃离了,先发制人吧。我反手主动抱住了他,有点恨穿花盆底不能垫脚了,个儿低难免显得有点弱势,不是我风格。但我确信这次的临别赠言是成功的,起码不会向对岚愁的那次惹出事儿。
“你到底在不安什么?十年我都忍了,还有什么是我忍不了的,你放心,我跑不了。”轻轻地贴近他的耳边:“我舍不得你!”说完还咬了他耳垂一下,让他浑身一抖。真恶心,我鄙视我自己。关上了门,那笑声我依然听得见。老实说,心情挺好,但截止到我转身之前。房门外的假山旁,玫瑰红在夜色中依然散发着幽蓝的神秘与静默,这个亲生女儿是要来破坏我来到这儿的第一次好心情啊。
“这么晚了还不睡?”用温柔感化你。
“本来去看了眼弟弟,就要回去睡的,正巧碰见额娘又进书房,就跟来看看。”小妮子挺直接啊,我这么大时也这么招人烦来着?
“天儿凉了,我来给你阿玛填床被子,你不进去跟你阿玛请安?”
“不必了,额娘既然出来了,我就该回去了。阿玛操劳一天了,咱们都不应再打扰他,额娘您说是吗?”我忍!你还真以为你是柯南啊?我在里面真一刀把你爹捅死,你在外边站岗又顶个屁用啊!只是这儿离胤祥太近,不能发飙,关键是这丫头也是好心,而且目前我还没摸透她脾气,现在关系搞僵,以后就不好“下手”了,再忍!
“是,你说的是,难怪你阿玛平日疼你。行了,我还要去看看你岚姨娘和昌儿,你也快回去吧。”
“额娘好走。”
好走?好你妈个头啊!制怒,制怒,不能骂自己。
心情好坏是不重要了,这个丫头到底要怎么办,肯定要瞒着胤祥的。算了,等二废太子以后吧,那时候胤祥正式被圈禁,倒也省心,才有工夫管后院儿的事啊,现在一个胤祥都顾不过来,哪还有心思理这丫头片子。西院儿也不用去了,向岚愁妥协就算是救了弘昌,毕竟那是她亲儿子。
累啊,回屋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彤儿就急着告诉我胤祥被传进宫了。我一边撒呓挣一边安慰她:“没事儿,那是他爹吗,儿子犯了错,总要做做思想工作,教育他‘回头是岸吗’!你爷中午就能回来,信不信?”
“小姐倒是心宽的很。”
“是啊,是啊,你们都关心爷,就我是个没良心的。快,打水洗脸,今儿爷不在倒也清净,昨儿他突然回来,弘昌又出事儿,大家准心里都别扭,特别是铃珑,过了早饭,陪我去各屋看看。”
“是,‘贤内助’!”笑着就出去了,我得意于自己今天做出的第一个英明决断,团结工作还是要搞好的吗!
正吃着早饭,沁薇进来了,这丫头一来,我心情更好了些。
“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快起来吧,吃了吗?跟额娘一起吃点儿?”
“早吃过了,额娘,阿玛昨儿怎么突然回来了?”我还没怎么样呢,她自己到突然顿住了,知道这可能是不该问的。
“也没什么,过节吗,再忙也得回家啊。”我来给你解围吧。
“昨晚上听悦薇说,弘昌不舒服了?”这孩子的确懂事,但也真没记性!
“弟弟小,贪嘴,甜食吃得多了,胃里难受,昨晚上就没事儿了。”我倒是担心她昨儿晚遇见悦薇的事,那丫头应该不会蠢到跟她说什么吧。
“你昨儿晚上怎么碰见悦薇的?”
“她来我屋里左了会儿,额娘有事?”
“没有,没有。”想来那么有心计的女孩儿不会干这么傻的事的。“我还说一会儿去串门子呢,既然你来了,就跟我一起去看看你额娘吧。”
“那敢情好,额娘最近身上不是太好呢,本来她身子就弱,天儿越来越冷了,阿玛和您虽给她送了好多补身子的,嬷嬷劝她多吃点,可她就是不听。”
“知道这么清楚,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说啊。”
“额娘不让我麻烦您。”
“傻话,走,咱们现在就去看看你额娘。”
“额娘您先把饭吃了。”
“吃差不多了,你额娘不差这两口。彤儿,去让厨房炖碗滋补的参汤,给侧福晋端来,你亲自看着啊。”
“是。”
“谢彤嬷嬷。”
“格格哪儿的话。”
我刚起身,悦薇就拽着我出去了,有点像我拉我家老太太出去逛街的架势。
有时候我发自内心的不希望自己太通透太敏感,我想我又知道潇潇为什么那个状态了。
“今儿我来得可巧,铃珑也在!”中秋的事多少还是有点别扭。
“给福晋请安。”铃珑一直是这样,说话时音调起伏很大,仿佛心情总是很好的样子,我也安心了许多。
“快起来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外人时不用拘礼的。”我赶紧按下了也要起身行礼的潇潇。沁薇给她们行了礼就站在潇潇的床边不再插嘴。
“按理大家同住一个屋檐底下,可咱们这么大一个人家,爷又是要体面的人儿。我要顾的事多,有什么不到的,妹妹们还要体谅我才好。就说这阵子中秋,虽说有岚愁帮忙,可还是忙得不得闲,爷又不在家,就没顾上多来瞧瞧你们,怎么一下子就病了。”
“姐姐快别这么说了,是我福薄。”说着就要掉泪,怎么觉得我们俩这架势像王熙凤探望秦可卿啊。
“说句实话,姐姐别恼,这么些年了,爷一直待我好,也疼悦儿,姐姐更是不必说了,可我呢?自打有了悦儿,这都十多年了,也没再给爷添个一儿半女,府上的事也帮不上姐姐的忙,悦儿自打懂事,什么都是跟着姐姐学的,我这个当额娘的真是对不起她,我真是没用,什么用都没有。”她是真的伤了心,没有泣不成声,却伴着眼泪不住的叹气,眼神也渐渐地开始呆滞。
“姐姐怎么这么想,福晋刚说的,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互相照应的,姐姐这么说福晋心里也过不去啊。”铃珑抢先替我安慰了她一番,这丫头的确挺懂事,这番“一家论”在这个年代是不该一个侧福晋说出口的,但必须承认,我挺爱听。
“铃珑说的对,你要把心放宽。”听她絮叨了半天,我越来越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其实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烦闷,我早已猜到,我只是对自己面对这个事实的态度不太满意。
“我把心放宽?我还有什么资格让姐姐来宽我的心啊。”
“有没有资格我说了不算,太医说了才算。彤儿,去请太医。”我颇有玩意的开始观察铃珑,很想知道她的态度。她起初也不明所以,眼睛一亮,果然懂了,笑着低下头,没有第二个表情。为什么只有一个表情呢?不应该的。
我又聪明了对了,潇潇也该宽心了,她给胤祥再生一儿半女的心愿终于可以达成。
铃珑恭喜的恰到好处,她……我只能说“正常”。中秋饭桌上为我解围,当众失了面子也不记仇,这些是可以让我给她打高分的,但也算是她“份内的”。她能把自己该做的做得很合格,这点,不容易。
真希望这对“大家闺秀”和“正常人”别给我惹事。
胤祥晚上才回来,这点我到没想到,兴致不错,看来爷俩聊的挺好。对吗,翻脸不耽误亲热,趁没翻脸,多亲热几回,存着。
今晚是肯定在潇潇屋里歇了,我很闲,要抓住机会做“思想检讨”。早上那种心情很……
烦人,又来了!
“不好好陪陪你媳妇儿?”坏了,这个开头好像会惹事,早上的情绪在蔓延。
“我就是来陪媳妇儿的。”
“您受累,我好的很,不劳您驾。”
“不像。”
“嗨,挺自觉啊,谁让你上床的?”他瞪着眼看我,还一眨一眨的。是啊,嫡福晋不让爷上床,似乎,好像,的确,有点儿不合适。赶紧补救,兆佳若娴估计以前没演过这出。
“去好好陪陪潇潇,她最近身上不好,心里也堵的慌,人家给你生儿子,你总得像个样吧?放那么个大家闺秀一人儿在屋,你就一点儿不心疼?”
“你总是这样,留我过夜就那么难?”看来我再现兆佳若娴的相似度很高。
“人家现在不是身子重吗,都是女人,我还能不了解?我这么着不也是为你好,你现在还经得起家里再出事?”
还不动,也不说话。我真有点急了,天一黑,他再进我屋,我就紧张,人一紧张就容易口不择言。
“以后等我怀了孕天天不让你走,行了吧?”
真是丢人啊……
“一言为定,爷等着。”看来今天心情真是不错,起身就要走。
“给爷请安,爷吉祥。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这么晚还来,知道胤祥回府才来,偏选我们在一起时来。
有事了。
出事了。
胤祥不说话,在门口站着也不动。我挺希望他帮我挡一下的,起码开个头,起码等我想好怎么应对她。要不你就走人,我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也好办,他在这,又不帮忙,我真有点为难了。
“这么晚了,妹妹怎么来了?找爷有事?”
“一点小事,哪敢劳烦爷,还请姐姐定夺。”
“你跟她倒是挺近啊,这么晚了还特意跑来。”什么意思?怀疑了?兆佳若娴跟她是一伙儿的,我可是清白的。
“姐姐一向贤淑,素日总照顾我们,潇潇铃珑两位妹妹也是一样,有了事都来劳烦姐姐的。”
“那倒是好,你们聊吧,我去看看潇潇。”刚迈出左脚又转了回来,“下个月初六,皇阿玛要巡幸塞外,你跟着我去吧,没几天了,好好准备一下。”没等我给反应就走了。
莫名其妙,明儿单独跟我说不行吗,也好有个商量。
他走了也好。
“这么晚了,什么事啊?”我去给自己到了杯茶。
岚愁静静地沉思,竟然没听见我说话。
“喂!到底什么事?”
“也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你大晚上跑来?”
“潇潇没什么吧?”我真被她搞懵了,大晚上跑来问潇潇的事?
“太医说孩子很正常,不要太过忧思,好好休养就没事儿了。”
“那就好,我……我先走了。”
“等等,弘昌怎么样了?”
她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这一刻才像是平时的岚愁。
她到底来干嘛呢?什么话让她欲言又止?
我真的感觉很不好,要出事了。
跟胤祥有关,跟岚愁有关,我也跑不了。
(1)作者林夕
(2)作者许常德
真是有点儿乱了,我都不知自己想把这个若娴怎么样了。
写写就知道了吧!
那两首歌,某兄说雷死了。同学说:“《雨蝶》俗不俗?”
可我真舍不得啊,再说,《雨蝶》多经典啊,哪俗了?85后,谁不是看《还珠》长大的?
怀念那个:“小燕子”“《古从军行》”“大明湖”“微服出巡”“老佛爷”等等出来闹翻天的夏天!
“雨后荷花盛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下一句实在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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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叹十载漠然戚戚 感如今情动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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