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今天也是打工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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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避免的，我和承太郎半路企图抢劫火车这事最终还是闹到列车长那了。
乔瑟夫听到这个消息时血压都升高了，隐约能看见他脑袋上在冒烟。他对着火车员工强颜欢笑，转身面对我们时一秒变脸，狰狞地用口型警告：“你们两个上次烧人酒馆这次又来抢劫火车可真有你们的啊”。
他好说歹说，还用上了钞能力，才勉强让其他人相信了我们正在拍戏，放下了手中即将报警的电话。
花京院还是够兄弟，交涉过程中用法皇之绿控制了那个被白金之星打的大叔，让他替我们作伪证是个群众演员，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没有碰到他也是事实呀。
现在有机会目睹了法皇附身的全过程，哦原来法皇是这么钻进人体控制人的呀……太可怕了，令我想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恐怖漫画，幸好我上次出手快先打晕了花京院，我可不想被一堆细长的触手从各个孔洞钻进身体，支配动作。噫。
不久之前，J凯尔本人被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找到了，我们特意去观看了他吊在火车外围栏上的浑身剑伤的尸体，此刻真正成为了“倒吊人”景观，波鲁那雷夫也受了点轻伤，不过不碍事，流点血包一下就好了。
阿布德尔就没那么好运了，由于荷尔荷斯造成的枪伤，伤到了内脏，脸色都白了，紧急送往附近医院治疗。所幸救治及时，只要做个手术就行，只是接下来我们并不能在原地等他痊愈，只好先行离开，等他完全康复了再追上我们。只要乔瑟夫不在附近，敌人也不会追踪他。
总之这一天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太混乱了，幸好火车还是能继续坐的，成功抵达了泰国。
然后我们走水路，坐船去印度的加尔各答，路上竟也没出什么幺蛾子，乔瑟夫的载具诅咒也有失灵的时候。咳咳，不知道是不是杀手们看皇帝和倒吊人两个人合作刺杀失败有点害怕，加上海上无路可退，除了暗蓝之月那样的水中作战替身，不好下手。
在船上，大家都表示对即将到达的印度不太了解，都没去过，乔瑟夫以为印度人只吃咖喱，并且很容易染上疾病，波努纳雷夫也觉得自己会水土不服，我听说他们有些人会神秘的巫术控制蛇跳舞……
听过的传说就已经很神秘了，到了以后站在甲板上往码头看，我们仍然遭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冲击——
从没见过人如此多的码头，在哪里都没见过，黑压压的全是人，男女老少都有，码头工人，路人，运货工，乞丐，商人，各种不同行业不同年龄的人密密麻麻挤在一起，汽笛声，争吵声，哭闹声，吆喝声混杂，眼睛不知道往哪看，耳朵也不知道该优先听谁的信息。
我张大嘴巴愣住了，此时边上的波鲁那雷夫把胳膊伸了过来，凑在我耳边说话，因为这里实在太吵了：“下去时抓着我胳膊，阿瑞恩，我怕你被挤走了。”
“那真是太好了。”求之不得，我瘦的像根麻杆，估计会被人群撞得够呛，而波鲁那雷夫身材壮实，应该能站得住。
承太郎估计是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对着花京院说了什么，随后法皇便故技重施，像在飞机失事时那样把我们捆在了一起。
花京院我们的超人！太实用了这个替身，理论上我们捆在一起应该能够顺利走出码头，但我没想到的是下船后根本没办法防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潮。
先是一群矮小的灰头土脸的儿童钻过来拽我的裤子不撒手，说了一连串我根本听不懂的印度语，不过不用翻译也知道是乞讨的乞丐。
我单手艰难护住自己的裤子后，便迎头撞上几个年轻黑皮的小伙子，满面笑容的吆喝咖喱口音的英语：“先生，小姐，要不要帮拎行李呀，给点小费就好了！”
“只要100卢比！”
波鲁那雷夫挺起胸膛，通通回绝，他们还不死心围了上来，我俩便各自伸出手推开他们往前走。
又有一个背着婴儿的妇女，说着蹩脚的英语拦住我，推销她的护身符幸运符：“小姐，看看我的护身符，可以保你旅途顺利，告别厄运……”她边上还牵着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孩子，热情的把护符展开递到我跟前。对于体弱的妇女和儿童，我不能粗暴的把他们推开，连连摇头拒绝，此刻只希望自己是个瞎子和聋子，要是能根本看不见听不到就好了。
乔瑟夫那边也被缠住了，他逐渐停住脚步走不动，也在极力拒绝推销商品的商人。
承太郎倒是在十几年学校女生的簇拥吵闹中锻炼了无视人的本领，就他毫无波动的在前面撞开人群开路，花京院尽量把我们往他那带。
无数人擦着身体经过，不断有陌生人的肢体碰撞，我有意紧紧捂着自己的枪，万一这玩意丢了麻烦可就大了，一路提心吊胆的跟着他们几个，仗着身高优势还能看着点方向。
“总算走出来了。”乔瑟夫摘下帽子给自己扇风，看上去很疲惫。
“再也不想走一次人这么多的地方了，本来就瘦，更加感觉自己被挤扁了。”我本来以为日本的人已经算多的，可是印度这人山人海的情景，我做梦都没想象出来过。
“我倒是觉得还不错。”承太郎平静地说出让我们震惊的言论。
波鲁那雷夫夸张地惊呼：“喂，不是吧，你不是日本人吗，这地方难道和你家那边差不多？”
“怎么可能，日本才没有这么多人，地域文化更是相差巨大。算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顿饭歇脚吧，也不知道这里菜好不好吃。”花京院斜了一眼波鲁那雷夫，边拿出个小梳子整理自己略有凌乱的发型。
呵，真精致啊，我帽子底下的头发早就乱糟糟一团了，头发多又软，怎么梳都是白搭。
不过这么一说大家也很久没吃过东西了，遂齐齐走向路边的饭馆。
“希望不要全是咖喱，那种味道奇怪的料理吃一点还行，吃多了我可受不了。你们点菜时看着点，别全点有咖喱的。”乔瑟夫还没进门就挑剔起来，我们几个倒是无所谓不挑食，他老人家是最在乎这个的。他说着就下意识掏钱包，但摸遍身上所有的口袋后，停下脚步，面色凝重起来：“Holy shit，刚才在码头，我的钱包被偷了！”
刚才挤成那样，有人混水摸鱼也很难注意到，唉没办法。
但我可是一直紧紧捂着裤腰带的，而且枪还在，钱包应该也没问题，于是自信说道：“没想到小偷这么猖獗！没关系，这次我来付钱就可以了。”
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我，然而当我掏一遍自己的裤子口袋，也崩溃了：“OMG，我的钱包也没了！明明一直有抓着枪的，就相隔这么点距离也不行吗……”
“等会，别慌，我的钱藏的比较隐蔽，肯定没问题，你们应该庆幸有我。”波鲁那雷夫同情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一脸得意地把手插进自己高高竖起的宝贝发型。“总该要留点底以备不时之需吧，这可是旅行小技巧之一。”
其他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难道会有人把钱藏进头发里？真不愧是波波，思路清奇。
“哇啊，搞什么，我的竟然也没了？！”波鲁那雷夫摸了好半天，连片树叶都没找出来，泄气了。
说实话，波鲁那雷夫要是真有钱的话，说不定还能提高一下他在我们心中可靠成年人的形象。
紧接着花京院也摊开双手，宣告阵亡。
我们一群人最后的希望就在承太郎身上了。
承太郎面对几道期盼的视线不慌不忙，平静的在外套口袋里摸了摸，然后握着拳拿了出来，手里好像抓着钱。
“真不愧是我的可靠外孙！”乔瑟夫得意的双手击掌道，我们也舒了口气，幸好还有个没被偷的。
承太郎依然面无表情，他在我们的注目下缓缓地翻转拳头，张开手掌，掌心里只有几张破碎的笔记本纸片。
众人喜悦的表情当场凝固。
原来他也没钱，合着他就是故意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耍我们玩的！
波鲁那雷夫的头发都气竖了起来，直呼全名：“空条承太郎，你是三岁小孩吗！”
“他就是！”我和花京院立刻点头附和。
承太郎面无愧色回击道：“那你们两岁。”
“好了好了，你们在我面前都是小孩子。”生理年纪最大但是心理最像小孩的乔瑟夫挠了挠下巴：“我还预订了酒店，不过现在住宿费也没着落了。我倒是可以去联系spw，但是钱包里身份证没了附近银行不认人，而公共电话亭也要投硬币才能用啊。”
我们一行人在饭馆前面大眼瞪小眼，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好汉。
“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分组各自去打点零工，挣点现金傍晚再回来这里见面，如何？”花京院提议道。
也只有这样了，我，承太郎，乔瑟夫一组，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一组，分头前往集市的不同方向。本来我们三个高中生不需要讨论，自发的站在了一起，但是乔瑟夫说每组必须要有个可靠成年人带着，防止我和承太郎再搞事，这就把花京院换了过去。
我心想您也不是特别可靠啊……当然没敢说出口，不过看见承太郎和花京院一言难尽的表情，显然和我想的一样。
他们爷孙两个身高195的外国人走在一起，在平均身材不算高的印度自然会吸引很多探究好奇的视线，我夹在中间顺带受到不少关照，本来不算矮的身高，在他们的衬托下也显得娇小起来。
“又来给你们当保姆了，真是的，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只要在一起总会惹出点事情。”乔瑟夫毫不留情地指出我们俩的缺点。
我和承太郎沉默不语目光漂移，都在回想两个人一起捅出的篓子，乔瑟夫已知的就很多了，什么打架啦，放火啦，抢劫啦，还有很多都没告诉过他。
“啧，刚才好像被什么蚊虫咬了，胳膊好痒啊。”乔瑟夫突然挠起自己的胳膊，谢天谢地转移了话题，“等会挣点钱去买瓶驱蚊水什么的，你们也小心点……啧，你们两个都穿这么严实，不热吗？阿瑞恩，可别像日本学生那样死板啊，在美国，女孩子都爱穿什么穿什么。”
我一手指了指头上的帽子，压低声音道：“您忘了我正在女扮男装吗？”
“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承太郎可宝贝他的大金链子校服了，说什么都不会换的。
餐馆端盘子、房屋清扫、搬运货物之类的活很快被我们排除在外，这里人口众多，最不缺的就是苦力，工时长且薪水微薄，别说干半天了，干一天都付不起高级酒店的一间单人房住宿费用，于是考虑风险更高但是收益更大的项目，比如……
“我们去赌场吧，白金之星这么强，出千肯定没人能看出来。”我想了三秒钟什么行业最暴利，直接选了个来钱最快的，咱们有无敌的白金之星，肯定赌什么赢什么。
乔瑟夫看了我一眼，还在犹豫，但是我们的出千顶梁柱承太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我不想去那种地方。”
“就是，你们还未成年，怎么能去赌场呢，那不是故意教坏你们嘛。”乔瑟夫紧接着也说道。
哼，乔瑟夫刚才看我的那一瞬间明明就心动了！我撇了撇嘴，暗自腹诽，上次他带我们去拿枪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至于承太郎嘛，拒绝我的提议倒也不意外，虽然他表面是个校霸流氓，打架斗殴吃霸王餐，但其实道德底线还挺高的，赌场那种充满了人类最邪恶最肮脏的贪婪欲望场所，正是他最看不起的，令人作呕的邪恶。而我和他几乎是反了过来，表面是个自来熟的乖乖学生，其实什么人在我身边都无所谓，只要不妨碍我的利益就好。
“去那里。”承太郎突然停住脚步，扬起下巴，示意不远处的一所看起来比较高端的美容院，环境比起其他店安静，顾客不多，但是看起来都很有钱，几乎都是成熟漂亮的大姐姐，显然是专门为印度高种姓人群服务的。
但是我们真的能从这里挣到钱吗，我们几个对美容可是一窍不通哎，可能乔瑟夫是最懂的，他应该有陪老婆去过这种地方吧。
但很快我就发现，承太郎为什么会选择这里，以及我的担忧根本不是问题，我们三个一走进去，女顾客们全都眼前一亮，围了过来，兴奋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但不用翻译我也能明白她们是什么意思，这一刻好像回到了日本的高中，我们依然是万众瞩目的校园巨星，只不过追捧者年纪更大一些。
店长看到我们后，仿佛看见了三只会下金蛋的母鸡，相当客气地和我们交流，于是没怎么费力就在这里找到了一份工作。
我主要负责站在门口招揽顾客，端茶倒水陪着笑脸献殷勤。男女莫辨的秀气异国少年，只要对目标客户露出清爽的笑容，那些大姐姐们就会怔住神，然后脚步不受控制的走了过来，甚至还有一些男性。讨人欢心我是最擅长的，没人不喜欢活泼可爱的粘人小狗。没过一会，原本还算冷清的美容院，已经让我有些应接不暇了。
乔瑟夫果然是有点经验的，他给老婆丝吉Q做过按摩和美甲，在这里显然派上了用场，尽管不是特别熟练，但他出色的外形以及亲和力为他增添了不少吸引力，大部分青春洋溢的年轻女性都爱往那跑，哪怕只是在旁边看看。
我非常能理解，就连我在学校看到气质儒雅的中年教师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没有不喜欢成熟型男的，更别提面孔英俊身材高大的乔瑟夫了，笑起来时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恰到好处散发着魅力，还有修剪整齐的白发和胡须，他就是行走的电视里男士香水广告的模特。
空条承太郎就完全不笑了，他本来也很少笑，于是安排给顾客提供面部清洁和采耳服务，这种小活对于精密度极高的白金之星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动作又快又好。而年纪偏大一些的女性顾客，都喜欢这种清冷的狼犬系酷哥，绷着脸低垂绿眼睛专注看人的模样就足够令人头晕目眩，她们可都在争着要多得到一些他的关注呢。
不过我看够了，已经免疫了，承太郎凑近低头看我的时候只有一种情况——他想暗算我。但美日混血帅哥拿出这招对于陌生人来说还是很管用的。
我心想拉了这么多人进来应该能拿到足够多的薪水提成了吧，直到我看见有顾客结束服务后给他们俩塞小费，看钞票面额还挺大。
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我只是个倒茶的，没人会给我小费啊！不行，这样下去我挣得肯定没他们俩多。
尤其是那个承太郎，明目张胆整个身体凑过去看人钱包要钱也太直白了吧！气人的是客人还偏偏就吃这套，头微微后仰，眨巴眼睛一副害羞的模样，只是直直地盯着近距离承太郎脸看，仿佛在美□□惑前停止了思考。喂姐姐你钱包都要被人拿走了哎，能不能注意点啊！
“可恶，竟然出卖自己的色相……”我瞪着承太郎假装浑然不知散发自己魅力的样子，气得咬自己的嘴唇，这钱来得太快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赢不过。
我瞥见露天庭院里有一架钢琴，是雅马哈的，印度本土的知名品牌。现在没人弹奏，于是我坐了过去，随便弹了一段月光试音，音准还可以，说明平时是有人保养的。
那就要来一首拿手好戏了，弹古典乐曲的话，这些有钱人肯定都听腻了，不如搞点吸引人眼球的，全世界人都听过且能跟着唱的简单歌曲有哪些呢？我第一反应是The Beatles的《Hey Jude》，而且原唱Paul McCartney最近的演唱会都是自己弹钢琴边唱的，歌曲末尾还有全场观众大合唱，再也合适不过了。于是我活动了下手腕，开始边弹边唱了起来，"Hey Jude, don't make it bad……"
不是我自夸，我唱歌真的挺好听的，同学们都这么说，而且上次连承太郎都听入神了，至少不会差到哪的嘛。我在弹琴间隙偶尔抬头瞧一眼周围，发现被吸引来的人更多了，便扬起笑脸给个wink，继续随着琴声缓缓唱着简单的小调，最后一句唱完便开始带动观众一起合唱最经典的"Na Na Na Na Na Na Na,Hey Jude……"
显然有不少人听过，在我唱最后一句"make it better"的时候已经开始随着节奏拍手了，果然伟大的音乐没有国界，这首经典歌曲传唱程度相当广，而且在我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观众驻足加入合唱，有男有女，纷纷拍起手打节拍，气氛融洽，我心里有点得意起来，时不时挥手活跃气氛带节奏，仿佛在开一场小型演唱会。
一曲完毕，我收到许多赞赏和礼物，有三束花，一条黄金手链，一枚银戒指，一个蛇皮手提包，去当铺折现绝对能换几百卢比。我站起来一个个握手表示感谢后照单全收，这些来做高端护肤美容的阔太太们并不缺钱，图的就是一个服务周到环境舒适，开心了就乐意花钱，显然看我表演后心花怒放。
因为兴趣学的钢琴竟然也有能赚钱的一天，看来我以后出去旅游不用愁钱花了，顺路打打零工就能赚点路费。应顾客热情高涨的呼声，我又弹了几首经典的披头士歌曲，他们的歌就很适合这样和现场观众一起互动合唱，旋律简单朗朗上口，收到的礼物越来越多。
正当我沉浸在演出中，坐隔壁桌的一名正在托腮看着我的年轻女人突然惨叫一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狰狞的刀伤，浑身抽搐，然后表情扭曲地摔倒在地，身下渗出大滩血液，已然受到致命伤失去了生命。
我吓得差点也摔下凳子，演出被意外中断，匆匆向周围人说了句抱歉，第一反应是这肯定有敌人误伤路人，另外两个人也很有可能受到袭击，先找他们汇合比较好，于是直接往室内跑去，大喊：“JOJO，出事了！”
大厅不见他俩人影，承太郎从二楼一间单独的包厢探出头来，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脸上还有血点呢！真出事了？我三步并做一步跑上去，他们俩正在一间房里，乔瑟夫疲惫地坐在床上，给自己包扎鲜血淋漓的胳膊。
而承太郎手上还拿着布满血迹的刀，真是诡异的场面。
我紧张问道：“怎么回事，有敌人吗？”
乔瑟夫停下动作解释道：“没事，已经解决了。这次的敌人是女帝，她的替身寄生在我胳膊上，咳，我还以为是被什么蚊子咬了呢，但那比蚊子包奇怪多了，长得像个人脸还会说话。幸好承太郎眼尖发现得早，及时用白金之星把肿瘤切掉了，就破了层皮流了点血，不碍事。”
我转头环视凌乱的房间，许多东西被打乱砸在地上，桌椅也倒了一排，墙纸上还有不少划痕，像是有一群哈士奇在里面撒欢一样，显然过程没有乔瑟夫说的一句话那么轻松平常。
不过好在没事了，我联想到刚才女人惨烈的死状，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在外面，有个女人在我面前突然去世了，身上多出几道刀伤，原来她就是女帝啊。来美容院在我们面前晃悠，难道是想看她替身怎么起作用的吗。”
“无所谓，反正你没认出来。”承太郎丢下手里的刀，开始清理血迹斑斑的现场，还好这次没有出现尸体，只要擦干净身上的血装作无事发生就行。
我瞪他一眼，也帮忙给乔瑟夫包绷带止血，“等等，我可是在忙着给我们赚钱呢。我跟你们说，我在外面弹琴唱歌，可受欢迎了，收到的礼物可以装一箱子。你们俩肯定赚的没我多，这局我赢。”
“哼。”承太郎皱皱鼻子，表情不屑，他不想承认我赢了，但是又没办法。
乔瑟夫来回看了看我们，一脸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两个都快成年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争强好胜呢？”
“可能是……习惯了？”我摸着下巴思考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从小承太郎就有意和我比个高低，他那是好胜心太重，而我是觉得逗他好玩，看他输了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
乔瑟夫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看很烦恼。
可能是怕我和承太郎因为这个吵架吧，唉，不会的，就算我赢了也会去哄他的，惹他生气再去哄人的环节才是最好玩的。而且承太郎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打小闹就真的生气，他其实心挺软的。
我开始转移话题：“说起来，乔瑟夫先生，这个女帝挑选目标还挺有意思的，她肯定以为您身上长个包，碍于面子会羞于求助从而离队私下解决，再逐个击破，可真是打错算盘呢。”
乔瑟夫回过神来，低迷的情绪从他脸上消失，抬起眉毛，认真地表示反对：“怎么可能，盯上我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最帅吗！”
我和承太郎扭头就走。
是我想太多了！根本没必要安慰这种乐天派吧！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今天也是打工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