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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夏桐,夏天的夏,梧桐树的桐。如果不跟你解释这名字的由来,大多数人一定觉得这名字特文艺。可惜只因为我爸给我起名字的时候思考得太专注,溜达着就撞上一棵梧桐树,我想,当时老爷子一定是一拍脑门,用范伟的语气喊了句:“缘分呐!”,然后再夏梧、夏桐、夏树中抉择了一下,选择了这个名字。
对于自己的魅力,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魅力这玩意儿 ,就等价于泡妞的资本,说的俗一点,在妞儿们的眼里,这世上就四种男人,有钱的帅哥,没钱的青蛙,有钱的青蛙,没钱的帅哥。怎么样?够精辟吧?所以说,只要你有了魅力,就不怕找不着妞。但是单身的人不一定没魅力。比如我。
咱打小儿就是个小帅哥儿,连幼儿园阿姨每次发糖都多给我两块,自然也招小女孩儿待见。
但是我正八经儿的搞上对象是在高一的时候,那姑娘本来属于豪放派的,据说还是跆拳道的蓝带,我就喜欢这种泼辣点儿的妞,可是真和她在一起,就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她声音变得比林志玲还嗲,嗲就嗲吧,还一天到晚离不开人,想跟哥们儿打会儿球都不放我走。跟她交往那一年,我就再没怎么碰过球。后来居然发展到我和几个哥们儿出去喝个酒都要跟着去,我说都是大老爷们儿你一小姑娘跟着凑个什么热闹,不是裹乱么?她说谁知道你们喝的是不是花酒。嘿我就纳闷儿了,挺爽朗一小姑娘,怎么谈个恋爱就这么能胡搅蛮缠呢?高二那年,我终于忍不住和她掰了 。当时她也没哭也没闹,说了句“噢”扭头就走,给我弄得那叫一个郁闷。谁知道第二天上学就传来消息,她回到家就拿美工刀把手腕切了个口子,还好割的不深抢救也及时,才没有威胁到性命。
我家老头儿老太太知道这事儿后差点儿打得我生活不能自理,关了半个月禁闭还给我转了学。
怀揣着对女人这种生物的恐惧。,以及对那小姑娘深深的歉疚,直到现在,我也再没有真正意义上交过女朋友。
虽然女朋友咱不趁,但是朋友绝对是能按堆儿算的,男女都有,一个比一个牛逼,一个比一个能贫。
跟我最铁的哥们儿是一女的,外号“桑姐”。职业是妈妈桑,说难听了就是一个鸡头,她的真名字比较雷人,杨婉仪。多好的名字啊。哎。
这社会不是世风日下是什么?我筋头巴脑的拼死拼活念书,到现在就捞着个破二八去上我那二流大学,看看人家桑姐。早就开上奥迪了。
说起来,桑姐和我是初中同学,后来她父母离了婚,没有人管他她,就退了学去混社会,终于混到了今天的地位。
桑姐的团队越做越大。从鸡到鸭应有尽有。从夜总会到gay吧,桑姐英姿飒爽的活跃在性产业第一线,为拉动GDP做出了她的贡献。
这不,今儿她一个电话把我揪起来,让我去陪她说话。
“您跟哪儿呢?”我问。
“飘~”
“噗——”我一口水全喷脚面上了,一点儿没糟践。“哎呦我cao,姐姐,那是同性恋呆的地方,您一女的去搅和个什么劲的?”
“哎呀,这不是带着弟弟们去做生意吗?我走了谁敛票子啊?再说万一出个什么事儿没我也得罩的住啊!”
“嗬,我这条溜儿盘顺儿的,去了万一给什么人看上了,你说我怎么办? ”我趿着拖鞋去找袜子。
“哎呦我就cao了,有你姐姐我呢,再说我就是一个人在包厢没事儿干,让你陪我说说话,我这铜墙铁壁无坚不摧一往无前的,谁敢惹你我叫他死有余辜!”
我最害怕的就是桑姐说成语,她说起成语来整个儿一成语接龙,而且她模仿学习能力还特强,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她问我什么叫乐不思蜀,我告诉她就是高兴得都不想吃红薯的意思。结果转天我们出去玩,我一开始特想吃红薯,后来完的太疯给忘了,结果桑姐语气平和而正经的边戳我脑门边说,“你丫什么记性?一疯起来就乐不思蜀了。”当时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得,得,我去,您等着啊!”
“这就对了,你可是我亲弟弟啊!”
听了这句话,我手机差点摔地上,撂了电话手还直哆嗦,我们家老太太要真有她这么个女儿,非气出老年痴呆来不可。
因为桑姐的缘故,虽然我是个不折不扣地小直男,可是却有这里的会员证,门口的小服务员没拦我。
一进去“飘”,劲爆的音乐声就充斥着我的耳朵,不出我所料,这里一水儿的全是男人,估计女的也就桑姐一个。
推开包厢的门,桑姐一个人居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这不是耍我么?真气人。我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一个人带着也没意思,我出了包厢 ,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来,要了一杯柠檬水,不是我不爷们儿不喝酒,实在是在gay吧这种地方喝醉了实在是危险。
看着眼前光怪陆离的男人们勾肩搭背,甚至旁若无人的接吻,我一瞬间有点缥缈,和男人做会是什么感觉?以前班上有不少同人女都喜欢研究这个,挺她们说好象挺舒服。
造物者对男人真不是一般的铁。既让我们享受插人的乐趣,也让我们偶尔调剂。明白明白被(和谐)插是个啥滋味……
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