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发现物种与物种之间确实存在着无法跨越的沟通障碍。
你说对吧,秀儿?
——预收下一本——
《说好的只是当做玩物呢?!》
【野性难驯囚犯黑猫O受VS矜贵腹黑检察长金狮A攻】
末世后,属于旧人类世界的秩序彻底崩坏!
人类通过与其他生物基因重组用A、B、O三种性别维持繁衍;
又用血统将种族划分为贵族、平民、猎物,以获取不同的生存空间、资源与交.配权——
《人类新纪元联邦宪法》:
第一:下城区的Omega不受《联邦Omega保护法》保护;
第二:下城区Omega允许被合法买卖、转手;
第三:“狩猎日”,允许上城区Alpha以任何形式,狩猎标记下城区Omega;
第四:下城区Omega面对上城区Alpha的“狩猎”时,若过度暴力反抗,导致Alpha重伤或者死亡,将触犯《联邦安全法》,由联盟官方合法拍卖。
……
薄堰第一次见到这只Omega,是在下城区最污秽、最危险的街区。
十几名Alpha倒在地上。
漂亮、野性的Omega正一边用染血的手点着烟,一边冲路过他嘲讽笑道:
“看什么?想和他们一起躺下?”
柔软地黑色额发下,那双琥珀色的双眸明亮张狂。
好凶。
薄堰蹙眉,转身离开。
第二次,是在联盟审判庭的拍卖会上。
罪名:暴力反抗上城区Alpha标记。
他伤痕累累地躺在金色玫瑰雕花的牢笼里,被情热折磨得浑身潮红,破碎、艳丽,像一只被诱捕的蝴蝶。
“这是个漂亮但危险的家伙,希望各位绅士仔细考虑。” 拍卖师如是说道。
薄堰再次对上了那双琥珀色双眸,即使被折磨至此,却依旧傲慢张狂、野性难驯。
好凶。
薄堰勾唇,缓缓举起了牌。
*
矜贵、苛刻、不近O色的联盟最高检察长薄堰,拍下了一只漂亮低劣的下城区Omega,瞬间轰动了整个联盟!
面对记者的质询,薄堰只说了四个字:
“玩物而已。”
然而,回到住所后——
森池将薄堰压在沙发上,大马金刀地跨坐在Alpha的小腹上,勒着对方的领带,笑得恣意张扬:
“玩吗?检察长。”
预收——《守寡失忆后满朝文武争做我亡夫》——
坏消息:裴泫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失忆了,太医说说是因丧夫伤心过度导致的。
好消息:大部分的事情他还记得,唯独忘记了他的亡夫。
裴泫其实是一名穿书者,任务是将主角折磨得体无完肤,最后全身而退脱离“系统”获得新生。
如今不见系统,那么他是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失忆可能是脱离系统时所产生的副作用。
管他呢!
他现在位高权重、有钱有权,忘记一个已经死了的丈夫算什么?
思及此处,裴泫迅速将此事脑后,准备好好享受自己辛苦当反派换来的人生。
谁知,随着他失忆的消息不胫而走,每天夜里都会有一位朝中同僚溜进他的府里,自称是他的“亡夫”。
第一天,是光风霁月的新科状元;
第二天,是忠犬冷酷的临国质子;
第三天,是腹黑霸道的摄政王;
然后是刑部侍郎、大理寺卿、吏部尚书……每个人都是含情脉脉,蜜语甜言。
最后,甚至连那个长身玉立的掌印太监都来了!
裴泫:“……兄弟,你就过分了。”
*
裴泫这才知道,他这位“亡夫”的具体身份众人都不清楚是谁!
因为都不清楚是谁,又因他们都曾心悦裴泫故而都信誓旦旦的说是自己。
一时间,每日朝会,成了裴相“夫君”开会?
满朝文武每天都因谁才是裴相真正的亡夫争得头破血流!
看着这群每日为了自己而扯头花的青年才俊们,原本不怎么在意的裴泫也忍不住开始好奇了。
“到底哪个才是我老公呢?”裴泫道。
“是啊!朕也想知道。”
龙椅上传来了一个玩味的声音:“裴相不如再想想,除了亡夫可否还忘了什么人。”
“或许,那人正是卿的亡夫也说不定?”
他还忘了什么人吗?
嘶……对了!
那个被他百般折磨的主角是谁来着??
思及此处,裴泫条件反射性抬头。
就见龙椅上,那个刚刚登基以手段残忍闻名的阴鸷暴君——
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预收——《可是!恶种每天都在装柔弱啊!》
宋巳——无限游戏里最恐怖的异端、令无数玩家闻风丧胆的恶种,退休了!
退休后,他每天都在努力扮演一个普通人!
在众人眼里他是柔弱、貌美、累赘的同事、朋友;
在丈夫眼里他是乖巧、娇气、易碎的妻子,
然而……
1.
宋巳找了份街道办的工作,他工作勤劳:
无限玩家们:“不!他一定异化了他的同事!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友好?”
于是无限流满级大佬,决定替天行道——
却被宋巳打得满地找牙!整个街道看热闹。
听到动静的同事们:“宋巳,怎么了?!”
宋巳咬唇颤抖:“不知道……他们突然躺在了这里。”
玩家们:“可恶!原来宋巳异化了这条街道!”
2.
宋巳相亲结了个婚,他们夫妻恩爱:
众异端:“不!他一定污染了他的老公!不然他老公怎么会这么体贴?”
于是最强异端某人行天灾,决定伸张正义——
却被宋巳打得屁滚尿流!上了城市新闻。
看到新闻赶回家的秦寅:“老婆!怎么了?!”
宋巳红着眼撒娇:“老公,有人在我们家门口自杀了……”
异端们:“没想到!宋巳居然异化整座城市?!”
3.
在数次战败后,异端和玩家们决定联合起来,为民除害!
一时间,天灾人祸一起降临,世界秩序即将崩坏!
为拯救世界,宋巳无奈,只能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知道内情的普通人:“宋巳是我们的救世主!”
众异端与玩家:“不得了!宋巳异化整个世界了!”
宋巳一边手撕邪祟、一边在飞溅的鲜血中哭得梨花带雨:
“操!他们……真他喵的是自杀!!”
*
这天,宋巳刚下班就感受到家方向污染力的波动。
因担心丈夫出事,他直接异化回家,准备大干一场!
结果一踹门就看见——
他身为“普通人”的丈夫正将游戏主神按在地上揍!
宋巳:“……”
秦寅捕捉到了门口的动静,以为又是上门找麻烦的!
他一脚踩断了主神的脖子,怒道:“我老婆他柔弱不能自理!你们有什么冲我来!”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他“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正提着一名异端的头……
宋巳:“……老公?”
秦寅:“老、老婆……?”
宋巳将手中的头颅一丢,扑进秦寅怀中、娇软柔弱地抽泣:
“老公……我好害怕呀!”
众人:“????!”
推推基友的文!!
《被饲养的漂亮人偶狩猎后》——鸠财揽月
白瑭——联盟第一人偶师。
出道八年后,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财富与地位,隐居在一间小小的人偶店内,只为实现自己的毕生理想——
做出一只真正的完美人偶!
这一疯狂的举动加上他漂亮精致、苍白阴郁的外表,于是联盟有传言称其实白瑭本人就是一只高级人偶。
对此,白瑭充耳不闻,只一心制作自己的宝贝人偶:
《人偶制作守则》:
1.禁止在人偶制作过程中沾染人的气息;
2.禁止以灵魂作为人偶的活动媒介;
3.禁止人偶师本人向人偶投射过多的情感;
为制作出一只完美的人偶:
白瑭天天抱着他的宝贝人偶睡觉、亲亲贴贴;
用自己的灵魂作为人偶活动的媒介;
把人偶当成亲儿子养,满足其一切要求……
终于!在某天夜里,他的宝贝歪了歪头,主动开口道:
“爸爸……我饿了。”
白瑭瞬间老泪纵横——他成功了!与人类别无二致的完美人偶!
白瑭给他的宝贝取名“糜伊”,每天和他同吃同睡。
“爸爸,我要抱抱。”
“爸爸,我饿了。”
这是糜伊最常提出的两个需求。
每次糜伊自主向他提出这类“非设定”需求时,白瑭一定会无条件满足。
然而,渐渐地白瑭发现,这孩子需求越来越难满足。
需要和他亲昵时间越来越长,喊饿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却不吃东西。
只是贪婪蹭着他的身体,饥渴地看着他:
“爸爸,我饿了。”
白瑭越来越毛骨悚然,但他安慰自己可能是恐怖谷效应作祟。
直到,某天夜里他的“完美人偶”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在黏腻地汗水与急促地呼吸中,露出了尖牙,笑容乖巧:
“饿了……准备好被我吃掉了吗?爸爸。”
——【小剧场】——
这天,联盟警察局接到了一则奇怪的报警电话:
“救、救命!我的人偶在狩猎我!”
“什么?先生,您说什么?”
电话那头是一阵优雅从容的脚步声,与报警人压抑紧张地喘息:
“我尝试逃跑……可他每次都能找到……”
“先生,人偶失控请直接联系人偶师。”
“我就是他的……”
突然,脚步声与报警人的声音同时戛然而止。
一个带着贪婪笑意的声音响起:“我又找到你了!爸爸。”
“别……住手!!”
“为什么?爸爸明明说过最喜欢我,愿意陪我做一切事情!”
“不……”
紧接着,电话那头只剩下了可怜的抽噎与压抑餍足地喘息。
“喂?先生?您还好吗?喂?”
“嘟。”
电话被挂断。
——预收——
《守寡失忆后满朝文武争做我亡夫》
坏消息:裴泫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失忆了,太医说说是因丧夫伤心过度导致的。
好消息:大部分的事情他还记得,唯独忘记了他的亡夫。
裴泫其实是一名穿书者,任务是将主角折磨得体无完肤,最后全身而退脱离“系统”获得新生。
如今不见系统,那么他是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失忆可能是脱离系统时所产生的副作用。
管他呢!
他现在位高权重、有钱有权,忘记一个已经死了的丈夫算什么?
思及此处,裴泫迅速将此事脑后,准备好好享受自己辛苦当反派换来的人生。
谁知,随着他失忆的消息不胫而走,每天夜里都会有一位朝中同僚溜进他的府里,自称是他的“亡夫”。
第一天,是光风霁月的新科状元;
第二天,是忠犬冷酷的临国质子;
第三天,是腹黑霸道的摄政王;
然后是刑部侍郎、大理寺卿、吏部尚书……每个人都是含情脉脉,蜜语甜言。
最后,甚至连那个长身玉立的掌印太监都来了!
裴泫:“……兄弟,你就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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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泫这才知道,他这位“亡夫”的具体身份众人都不清楚是谁!
因为都不清楚是谁,又因他们都曾心悦裴泫故而都信誓旦旦的说是自己。
一时间,每日朝会,成了裴相“夫君”开会?
满朝文武每天都因谁才是裴相真正的亡夫争得头破血流!
看着这群每日为了自己而扯头花的青年才俊们,原本不怎么在意的裴泫也忍不住开始好奇了。
“到底哪个才是我老公呢?”裴泫道。
“是啊!朕也想知道。”
龙椅上传来了一个玩味的声音:“裴相不如再想想,除了亡夫可否还忘了什么人。”
“或许,那人正是卿的亡夫也说不定?”
他还忘了什么人吗?
嘶……对了!
那个被他百般折磨的主角是谁来着??
思及此处,裴泫条件反射性抬头。
就见龙椅上,那个刚刚登基以手段残忍闻名的阴鸷暴君——
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