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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秦瑛篇(十八) ...

  •   秦瑛原本想要缓两天再同白榆圆房,然而十一月初七这晚她同白榆一躺到榉木床上,白榆就主动往她身边移,她当时还以为白榆是想起那天的小鼠了,刚要伸手把人揽起来,却听白榆在她脖颈处怯怯地道:“妻主,奴家,奴家今日服侍妻主。”
      她怜惜地拍拍白榆的肩膀,很是煞风景地说了一句,“不用,妻主今个儿自己睡就行。”
      可是白榆已经拿定了主意,哪里还会让她自己睡,他不屈不挠地继续邀请她:“妻主,奴家不怕的,妻主请让奴家服侍。”
      白榆说完,怕她不同意,还把白皙修长的手放在她寝衣的领子上,“奴家服侍妻主宽衣。”
      年轻男儿说着话,就开始解她寝衣上的盘扣,这寝衣是他今个儿新做的,他自然知道怎么解。
      秦瑛到此时,还不大敢信,按住男儿的手道:“妻主自己来就好,阿榆不用劳动。”她说着话,三两下就把上身的寝衣给除去了。然而白榆并不停止,虽然小脸羞得连额头都是红的,却坚持着把手指放在她的软裤上。
      “妻主。”男儿紧张声音都快要发不出了,手指却坚持不懈地去解她的系带。
      秦瑛到此时再不明白,就枉为女子了。
      她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在身上,先去亲吻人薄薄的朱唇,待人开始气息不匀,她才将人放到了被褥之上,看人紧张得闭上眼睛。她便再次亲吻人圆圆的眼睛挺翘的鼻梁,而后热情似火的唇一寸一寸地往下移,直吻到人身上的热度快要烫手了,方才停下来,将手放在人的寝衣上,尽量轻柔地把人的寝衣解开丢到床里侧,看着人白皙如玉又纤细骨感的身体,她只觉小腹热得不像话。
      “阿榆乖,妻主带你快乐。”她用带着薄茧的手抚上人覆在根根分明的肋骨上的薄嫩肌肤,看见那美如凝脂的肌肤在薄茧的侵袭下发出娇弱的颤抖,再难忍住将人彻底收归己有的冲动。

      “妻主”,白榆度过了最初的不适应,开始得到快乐,他睁着圆圆的眼睛,像是发现了个充满奇迹的新天地一般,兴奋又欢喜。
      秦瑛见状,再不客气,腰身用力,让人按照她的节奏进退起伏,没多大一会儿,就把白榆带上了九重姚天。
      白榆是个极聪明的男儿,舒畅过后,见秦瑛没有同他一道快乐,略缓一缓,娇白的手臂环上秦瑛腹肌分明的腰身,轻声邀请她再猎一回,“妻主,请妻主重整旗鼓。”
      秦瑛也知道白榆年轻,不用休息太久,当下应邀而起,再次与人狩猎春山,去捕获那名叫快乐的精灵。

      次日早上,秦瑛起身,白榆尚在熟睡,秦瑛也不喊他,自行下楼去,吩咐李伯给她烧点热水。李伯却是昨日已经得了白榆吩咐,早早地就把热水备好了,见秦瑛下来,他先观察了一下秦瑛的神色,看秦瑛春风拂面没有半点不快的意思,他便替白榆放下心来。
      他一边跪着向秦瑛禀报热水已备,一边不忘替白榆讨恩典,“公子初承恩宠,正是依恋妻主的时候,国公这两天差事不忙的话,还请多过来陪陪他。”
      秦瑛闻言一笑,她没有养过外室,却也听人说起过某些外室的凄惨遭遇,明白李伯这意思是担心她会像那些个薄幸的女儿一样,没宠幸的时候,尚且有些兴趣,一旦宠过,立马就失了兴致,再不肯来了。
      白榆不是她的外室,她也不是那种睡过就弃的薄幸女子。
      她语气坚定地告诉李伯道:“阿榆是我入了家籍的夫郎,李伯无需担忧。我今晚没有紧急差事的话,必来的。”

      紧急的差事没有,意外的事情却是有的。这日已经是初八,陈语和在初六早上同屈茜犀商量再等个三五天,秦瑛不来就让人谎称屈茜犀生病,等待这事最耗人心神激人怒火,他等了初六、初七两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又勉强等了半日,到得这天下午,说什么也不肯再等下去了,把管家捧剑打发到天武军衙门去见秦瑛。
      陈语和心情不好,对捧剑话下得就重,说是请不回国公,就打捧剑四十大板。
      捧剑知道陈语和霸道惯了,说打那是一定会打的,可是她更懂她家小姐,知道她只是跟秦瑛说屈茜犀染了风寒,那秦瑛多半是让她去给屈茜犀请太医,未必会立刻赶回来。
      她决定把屈茜犀的病情往重了说。她一见到秦瑛就嚎啕大哭,说是屈公子昨个儿夜里忽然得了重病,眼下已经不认识人了,太医都不肯开方子了。
      秦瑛万不料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待要不信,捧剑哭得眼泪汪汪的,她问捧剑请的哪个太医,捧剑说是请的尚然兮,还说尚公子说屈公子是连夜忧愁引发了心疾,俗话说得好,忧思伤心,这也不像是假话,她只得先同捧剑回家来。想着回了家,就知道情况是怎么样的了,若是屈茜犀病情根本就不重,她晚上再走也就是了,若是屈茜犀果真病重,那她,哎,她脑海中想到屈茜犀那春日蔷薇花一般可怜娇弱的小模样,心里头就一阵惶恐。

      她一路上打马如飞,心急火燎地往家里赶,到得家中,跳下马来就往后院跑,也不问陈语和在哪里,她自行朝着屈茜犀所住的小院子中跑。跑进院子见院子中间站了好几个侍儿,那个身材健壮的进儿和陈语和的贴身侍儿阿来往儿都在,她这时候开始担忧屈茜犀是不是已经病得要死了。
      巨大的恐慌漫上心头,她顾不上理会侍儿们,腾腾两步迈进了房门,才一进门,她就发现自己上当了。房间中屈茜犀跪在地上,小脸上全是忐忑忧惧,陈语和端坐在椅子上,神色矜严。见她进来,陈语和站起来迎她,话说得坦荡而无愧:“妻主,子沐没染风寒,是我想要让妻主回家,命捧剑撒了个谎。”
      秦瑛气得怒火不可抑地往上涨,用手指指着陈语和斥责道:“你几岁了,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编个谎话把我骗过来,你觉得很有趣是不是?”

      陈语和听了立刻反唇相讥:“我不用这个法子,妻主自己肯回来吗?你一个做人妻主的,让夫郎只能谎称生病才能见上你一面,你不觉得羞愧你还有理了?”
      他这话是占理的,秦瑛想到自己确实好几天没回来了,就努力压下心头的火,走过去扶屈茜犀,“茜犀你先起来,下次别跟着正君扯这样的谎了,你想我,就派人跟我说一声,我不忙的时候会回来瞧你的。”
      她这话说是说给屈茜犀听的,其实也是说给陈语和听的,意思是让陈语和别搞这些虎门外道的,有什么话直接跟她说就是了。
      然而陈语和看她不理会自己,只管去扶屈茜犀,话也是对着屈茜犀说的,心里头的醋劲就嗖嗖嗖地往外冒,站在一旁冷嘲热讽:“妻主说得好听,妻主一个人在衙门里住得清静,脑子里装得不知道是哪个泼贱男儿,还能想得起我们两个来?我要不让捧剑去请妻主,妻主到新年都未必回来!”

      秦瑛一听泼贱男儿四个字,自己对应上白榆,心里头很替白榆抱不平。她把屈茜犀扶起来按在椅子上坐着,扭头就同陈语和吵了起来:“你别一口一个泼贱男儿行不行?谁是泼贱男儿,以我看你这样的才是泼贱男儿!”
      陈语和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被秦瑛骂做泼贱男儿,他指着自己的心口,气得手指哆嗦,半晌说不出话来。秦瑛见状,便知道她这话说得过了,然而想到她方才担忧屈茜犀担忧得要命,此刻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冷了声音对陈语和道:“既是茜犀没事,我就先走了,衙门里公事忙。”
      她说着话就朝门外走,然而她都回了家了,陈语和哪里还会放她走?
      只听卡塔一声,侍儿们从外面把她一进房就已经悄悄掩上的房门拿锁锁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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