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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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给阿卡姆疯人院捐了一大笔钱这件事当初报道了很长一段时间，说是布鲁斯·韦恩又一次陷入情网，并且这一次，似乎是特殊的。有名的富豪与街头的姑娘准备结婚的消息传了出来，而且这个消息没有被打压，似乎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事情便渐渐发展到大街小巷都在讨论即将上任的韦恩夫人这个地步，不用讲，肯定是布鲁斯和小丑商量出来的结果，用来给蝙蝠侠创造更多自由活动的空间。
除了这样想，还能怎么想呢。
反正，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布鲁斯真的爱上了小丑。
只要小丑还在按照原本的性格假扮我，他就不可能真的让布鲁斯对他产生男女方面的兴趣。而如果他要改变……大爆炸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是莉莉那里有小丑在我身体里的各种视频资料。
小丑肯定也注意到了这点，但是，即使莉莉不明白那些视频会让布鲁斯如何怀疑小丑，她也不会真的如小丑所言将那些视频都删除。
毕竟她从来不会如我所愿地做所有我让她做的事情。
而且她对人类的情绪转变似乎有些兴趣，日常中的点点滴滴都是她会在意的，这对小丑来说是不利的。
当然，这些是我记忆里没有的，是属于我个人的推论。
而只要各种信息累积到一定程度，莉莉就会明白，现在待在身体的人不是我。不过，那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人类情绪的多变性会让莉莉在这方面不那么敏感，尤其是，她对我的情绪变化一直以来都是采取漠视的态度。但无论如何，最终都是需要等莉莉主动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无论布鲁斯多么强大，只要他还是一个人类，在信息的搜集与储存方面，他就不可能胜过人工智能。
双方的起点不一样。
有纸张被翻动的声音响起，捕捉到新声音后，我意识到，雨果离开之后，小丑拿到了什么东西正在看，是刚才那个名为马克思的人给他的。
“果然。”他呢喃道。
而根据一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马克思已经离开小丑，他前往的方向是儿科医生的办公室。
之后是碎纸机工作的声音，小丑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才离开，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是一个机会。
轻轻握着卡尔的手，我闭上眼睛，再一次尝试离开身体，如所想的那样，惨绿色已经褪去，空中残留着淡淡的糖水甜味，十分熟悉。
我会觉得熟悉这个味道并不奇怪，这是小丑的味道，但是，我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认准了这是小丑的味道，为什么每一次闻到都会觉得熟悉。
之前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也勉强得到过一个答案——因为我身上的魔法是指向小丑的——但我又觉得不是这样，也认为应该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只是现在的我一无所知。
来到碎纸机前，使用它的人比想象中多，头在垃圾桶里翻转了好几个方向才找到小丑扔掉的纸片。
一份基因比对报告。
虽说是两个匿名人物，但我猜这是小丑弄到手的布鲁斯的基因和哥谭综合医院里的布鲁斯的基因的比对。
来到窗边，风吹动窗帘，淡色的光芒闪耀着，将屋内照的透亮。
小丑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回到身体里，睁开眼睛。
卡尔正在看着我。
“你醒了。”我说。
卡尔乖巧点头。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卡尔说，“你刚刚在联系那个人吗？”
“不，是其他的事情，”说着，将手机拿出来，在搜索栏里输入超人的名字，得到结果后递给卡尔，“你先看看这个。”
接过手机，卡尔滑动屏幕的动作并不陌生。
注意到我的目光中带上意外的色彩，卡尔说：“我看过他们使用类似的东西，上面有很多信息，关于很多人。”
“你很聪明，”我说，“学习起来一定很快。”
“真的吗？”
“当然。”
卡尔瞬间开心起来，但这份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他看到了网上关于超人的大部分事迹以及评价。
在卡尔开口说话之前，我比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们就是要去找他。”
他点点头，眨巴着大眼睛看我，开始期待与超人相遇。
“等你的身体恢复健康了，我们就去找他，好吗？”
“我觉得我已经没事了。”
“卡尔。”
卡尔鼓一下嘴，露出委屈可怜的眼神，显然是希望我能够改变想法。
“叮咚”一声，一条短信跳进来。
［BAU.
——斯特兰奇医生］
BAU?
“卡尔，你搜一下。”
手机在卡尔手中，便由他来操控。
很快，搜索结果显示出来，点开最上面的链接，一个官网跳出来。
行为分析科，一个所属于联邦调查局国家暴力犯罪分析中心的部门。1
不是卡尔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
如果我们还想继续用现在的身份生活，这一关必须过，但是我和卡尔都没有能力应对这种专业的部门。
而且还是行为分析科这种部门，他们一定能看出来不对劲的地方。
我和卡尔与原本的人相差太多了。
“我们得离开这里，”我小声地对卡尔说，“能走吗？”
卡尔点头，神情不免有些紧张。
我安慰道：“别担心，来的人都是普通人，他们伤害不到我们。”
“好。”
扶着卡尔走向位于门口的卫生间，趁病房里的其他人不注意的瞬间，飞速离开房间。
房门没有关，这是一个好消息，我们离开的时候不会一下子就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离开病房后，我们来到楼梯间，现在是接近午饭的时间点，楼梯间没什么人。
我直接背起卡尔，快速跑到一楼。
放下卡尔，正准备推开楼梯间的门，几个听起来过于统一的脚步声在大厅响起。
没有犹豫，直接停在门口，等脚步声远离才从楼梯间离开。
托斯特兰奇的福，我对医院的布局一清二楚。
他的办公室里放的有医院的平面设计图，闲得无聊的时候，我凭借不同的声音对着设计图认了一遍。
突然，一个莫名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拉着卡尔脚步一顿，将注意力集中到声音传来的方位。
三楼，是那个和小丑进行交易的马克思所在的地方。
那刚才的声音应该是安装了消音器的枪，是小丑在灭口。
巧了不是，正赶上BAU的人今天来这里。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第 3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