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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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向在厨房准备晚餐的阿尔弗雷德打个招呼，顺带询问布鲁斯去了哪里。
“老爷在地下，您要去找他吗？”阿尔弗雷德停下手中的活计，扭头笑着说。
摇摇头，我说：“让他忙自己的，我来帮你做饭，吃完饭我就该回去了。”
“噢，那太可惜了。您知道的，您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老爷和我都会感到开心。”
“别担心，阿尔弗雷德，有时间我会常来玩。”
“好的，随时恭候。”
阿尔弗雷德俏皮地眨一下眼睛，开始和我讨论晚上吃什么，以及如何才能更好地将食材本身的鲜美体现出来。
我学的很快，比预想中更好地掌握了每一个步骤。
有些惊讶。
“您真有天赋。”阿尔弗雷德也不禁感慨。
对他笑一笑，收下这句带着惊讶的夸赞，我的心中闪过疑虑与担忧。
经过小半年的时光，我很清楚，我并不是一个天才。
在各方面的学习也只是勉强良好的程度。
如果遇到比较困难的内容，就会在及格线周围徘徊。
而且一直以来，我都是对着莉莉给的视频和菜谱做饭，只是换成跟着真人学做饭，不应该有这么大进步。
“还差一份沙拉，坎蒂，去叫老爷吧，他该休息了。”
“好的，阿福。”
提起不存在的裙摆，行一个还算标准的礼。
阿福弯腰回礼。
做饭的过程中，我和阿福的关系突飞猛进，相互交换名字，成为了意气相投的朋友。
于是，“布鲁斯·韦恩今天好好休息了吗”互助联盟今天正式成立。
离开厨房，走到客厅，根据记忆中布鲁斯的操作，按下在墙壁上、肉眼看不出来的按钮，细微的声音传来，壁炉落下，一扇门打开，走进去，是一个电梯。
不待继续操作，电梯开始运行，布鲁斯已经发现了我。
电梯门打开，往坐在空旷大厅中央捣鼓电脑的布鲁斯走去，我说：“阿福喊你上去吃饭。”
“阿福？”布鲁斯手上的动作没停，微微挑眉。
我笑着哼哼两声道：“阿福现在和我是同一个战线的，你快乖乖起来上去吃饭。”
“坎蒂，”布鲁斯说，“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有被你在其他世界经历的事情影响到性格的可能性？”
他在暗示我从昨天开始就变得有些小孩子气这件事。
“当然会被影响，那些就是我经历的事情。”
布鲁斯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理直气壮。
他微微愣一下。
笑着停下手上的动作，终于回头看向我说：“你看起来很清楚你在做什么。”
“也没那么清楚，”伸手戳戳布鲁斯的胳膊，手感一级棒，“我们先上去好吗？我不太想跟你单独待在这么空旷的地方，会让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布鲁斯起身，示意我先往前走，边走边问：“大致是什么不太对？”
想了想，我说：“好像是不应该是和你待在这里，而是和其他人，但又觉得不是阿福。”
我苦苦思考着，却怎么也想不出还有谁是被布鲁斯承认并允许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布鲁斯脚步微顿，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给人的感觉却有些陌生，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走进电梯，我忍不住开口询问：“你该不会在这里养了一支秘密部队吧？”
表情变了，布鲁斯用怪异又无奈的目光看我一眼，无奈摇摇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那完了呀，”我小声嘟囔着，回想起相关法律规定，“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不轻不重地拍一下我的头，布鲁斯说：“没有养，别胡乱猜来猜去。”
他有秘密。
跟我没什么关系。
不需要在意。
我摸一下被拍到的地方说：“好好。”
布鲁斯摩挲着手指问：“打疼了吗？”
他似乎将摸头的动作理解为缓解疼痛。
看来他对自己的手劲很有信心，又没那么有信心。
“没有，”摇摇头，我笑着说，“只是不常有人碰我的头，感觉还挺奇妙的。”
布鲁斯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离开电梯时，他又揉了一把毛，话语里带着笑。
“吃饭了。”
“……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微愣之后，小跑到布鲁斯身侧，抬手对他的腰侧锤一拳，没太用力，但布鲁斯的身子受力道影响，往旁边歪斜了一下。
“坎蒂。”布鲁斯无奈地喊我的名字，试图制止这种小孩子间的打闹行为。
对力气变化产生兴趣的我并没有理会，而是追着他在客厅里跑来跑去。
跑着跑着，我发现，布鲁斯脸上的笑容很真实，是从我认识他以来，为数不多的、真心实意的笑容，我想，我的脸上，现在应该也是一样的表情。
于是我将研究力气的事情抛到脑后，开始专心和布鲁斯玩闹起来。
虽然还有很多力气，但布鲁斯做出气喘吁吁的模样，举手投降，“我们一会儿还要吃饭，坎蒂，饭前剧烈运动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噢，”我惊讶地看着布鲁斯，“你的脑子里原来有和健康有关的概念。”
语气极度浮夸。
“坎蒂——”
布鲁斯拖长尾音，听起来很勾人，但对我无效，还有些起鸡皮疙瘩。
我双手抱肩道：“你好好说话。”
打个寒颤，补一句。
“别跟我撒娇。”
“哈哈。”
大概两分钟之前出现在楼梯口的阿福发出笑声。
布鲁斯轻声喊道：“阿福——”
我又打了个寒颤。
布鲁斯似乎想再喊一声我的名字，但在张开嘴之后，又忍住了。
他已经想到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了。
“吃饭吧，”我打着哈哈，“吃饭好，赶紧吃饭。”
这样打闹一会儿之后，我变得没有那么害怕冷着一张脸的布鲁斯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布鲁斯都不会像赫尔南那样对待我。
完全不把我当个人。
赫尔南自己是超人，身边的人也都是有特殊能力的存在，就觉得我应该也能觉醒个超能力什么的。
他这样坚持了半个月。
到后来，见我在各种丧命危机下也没能觉醒超能力，便没耐心又非常有耐心地设计了一套经过训练的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超级战甲，顺带被逮去一起执行了一段时间的任务。
挺好玩，也挺悲伤。
当然，最终是以被贝卡拎着耳朵揪回学校作为结局。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