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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   第25章 武器

      湛王府动静太大,不仅街上的巡防,皇上都惊动了,安排太子过来查看。
      那被清理到一处的受伤刺客,哀嚎震天,院子血迹清干净了,几个未受伤的正在被问话。
      湛王端坐正厅,李阳李进护在左右,三名刺客跪在地上,结结实实捆了绳子,湛王府的护卫拿着大棒子。
      湛王结束就让哲儿带木子洋回了哲王府,孩子们都回避了。
      “说吧!如果信息有用,可以考虑留你们性命。”湛王用杯盖浮着茶叶,冷清的低声道,仿佛刚才的一切没发生过。
      刺客们互相看一眼,没人搭话。
      等了一会, “李阳,”湛王不耐烦的站起来,“他们不说是吧?本王还不想听了,都清理了。”
      李阳手起刀落,最边上的刺客人头落地,一腔热血直喷到其他俩人身上。
      这湛王就是湛王,杀伐果断,杀人如麻,果然名不虚传,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俩刺客战战兢兢,没想好要不要说,又一个头颅飞溅。
      刺客尿了裤子。
      “我说我说!”李阳收回剑,撩起刺客的衣服擦擦剑上的血迹。
      “我们只是奉命刺杀湛王您和哲王,至于谁的命令,我们小的并不知道,我们事先在铁监庙的香里下了销骨散。”
      “那为何只有湛王中毒?”李阳不解。
      “销骨散只针对身上有伤的才起作用。”
      “你们如何知晓本王有伤?”
      “这小的不知道。”
      “你们藏身何处?”
      “我们这支藏在码头,其他地方不清楚。”
      “天罗宫发生了什么事?”
      “早在几年前,天罗宫主就闭关了,现在的天罗宫由副宫主罗白水主事,其他的小的不知道,真不知道,求王爷饶命!”
      “罗白水?”湛王思索。
      护卫来报,太子殿下驾到。
      李仁真一身红袍,风风火火走进来,顾不上礼节:“皇叔可有碍?”
      “无碍!”湛王淡淡的道。
      “父皇让本宫来看一眼,皇叔无碍就好,怎么会有刺客?就这三个宵小?”
      “带下去!”湛王吩咐。
      “不过几个不要命的宵小,多谢太子关心!无事了。”
      “仁真受父皇之托,带了太医给皇叔请安问脉,皇叔还是身体要紧,搭个脉吧!仁真回去也好交差。”太医应声前来。
      湛王冷冷坐下,伸出手臂。
      太医搭了半会,起身恭敬的说道:“王爷有伤在身,还中过销骨散毒,虽然解了,余毒未消,还得注意调养,臣开个调养的方子,慢慢将养着。”
      “皇叔有伤还中毒了?”
      “无妨,回京的路上,遇到几个宵小,是些皮外伤,好了。”
      “竟然有人能伤到皇叔?”李仁真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王不是神。太子看也看过了,夜深露重,请回吧!”
      太子手下过来跟太子说了几句话,太子震惊的站了起来。
      “一百多人?皇叔,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都抓了,百十个人算什么?”湛王拿起杯子,淡定的喝着茶。
      太子丢个眼神给手下,他秒懂。
      “既然如此,那仁真就告退了,皇叔早点休息,父皇还请您明天去宫里一趟。”太子起身告辞,湛王点点头。
      大理寺来人了,说是接到举报,这里发生罕见的刑事案件。
      李阳不满道,刺客行刺没一个人知道,刺客抓了到是都来了。话还没嘟囔完,被湛王一个严厉眼神给堵在咽喉里,进出不能。
      大理寺卿张辛亲自带兵过来,请了湛王安,问了李阳一些情况,就过去案发现场。
      那些流血的刺客放在一起,大都手脚受伤,满身鲜血,哀嚎不断,触目惊心,张辛忍住咽喉不断的上涌,不敢再多看几眼,摆手让医师前去检查包扎医治。
      仵作也在检查几具尸体,不少正在冒血的黑窟窿,有的血液已经凝固。
      湛王背着手站在他们身后,若无其事。
      张辛放下握住口鼻的手,向湛王辑了辑,“湛王爷,这些,都是您伤的?”
      湛王深邃的看着他,眼睛像口深井。张辛紧张得出了汗。
      “张大人没去过战场,这点小场面就吓到了?这批刺客是天罗宫的人,天罗宫的人,入教手腕上都要刻上天罗宫的印记。”李阳用剑挑开刺客的一只手,上面果然有天罗宫的网状印记。
      “张大人要查,可以查一查铁监庙下药之人,还有,这么多人突然刺杀本王,又是下药又是刺杀的,必定准备很久了,京城就这么大,什么地方能埋伏下这么多人?巡防竟然毫无察觉?”
      张辛摸一把额头的汗,道:“兹事体大,臣得先汇报圣上,只是,臣有一疑,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
      “臣深知湛王武功高强,战场厮杀,让人闻风丧胆。可是,王爷不是中了销骨散吗?如何还能伤及百人?”
      湛王回头冷冷的看着他,冷笑:“你当我湛王府是吃素的?”
      “是下官冒犯了,可是,湛王,这用的是什么武器呢?”这样一个洞一个洞的创口张辛从没见过。
      湛王拾起一粒石子,灌注内力,向墙角抛去,墙角一只闻味出来觅食的老鼠瞬间爆炸般,碎成肉泥。
      张辛大骇。
      吩咐手下把尸体拖到乱葬岗去烧,伤员全部入狱。
      哲王府。
      紫竹苑的院子里,木子洋正在喝茶,月色淡淡的,带着点忧伤。
      每次伤人后,木子洋都有难以言状的郁闷,本是想让天下再无战乱,人民再不用受这战乱之苦,没承想,自己手上的血腥越积越多。
      小西小卡去巡视火锅店了,只有哲儿陪着木子洋。
      “有酒吗?”
      “我这就去拿。”
      “怎么?这就开始借酒浇愁了?”一个清朗的声音。
      “师伯,您来了?”李牧白一身白衣,月下如飘飘仙子下凡。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你一个人能在片刻之间伤那么多人。说说吧!”李牧白接过哲儿手中的酒,给三人各倒一杯。
      “说什么?”木子洋手撑着额头,苦恼着。
      “武器!”李牧白喝一口酒,哲儿也盯着她。
      “就长虹剑啊!师伯教我的长虹剑法当真是威力无比呢!”木子洋哈哈笑着。
      “长虹剑法的威力我比你清楚,但不足以瞬间伤那么人,还留下一个个致命的洞。”
      木子洋哑口。
      “木子啊!你师傅可是对你倾注了满心满意的心血,你可不能辜负她对你的期望啊!”
      “师伯,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师傅虽为女流,却侠肝义胆,光明磊落,除奸扶弱,你可不能违背她的原则,走妖邪之路呀!”
      看着满眼痛心疾首的师伯,木子洋突然很想笑,却笑不出来。
      “师伯,她不可能走妖邪之路的。”哲儿为她辩解,虽然他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武器,但他信她。
      “能斩杀铁甲人,能破天罗阵,能治愈鹤顶红……”清冷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一起过来。湛王身着青色长袍,踏着月色。“如果这些都不是妖法,那只有一个可能?”
      “你自己就是妖!”湛王坐下,也不寒暄,拿过一只茶杯自顾倒茶。
      木子洋哑然失笑。
      果然,在这个无法解释的世界里,这些奇特的功能,视为妖法也好,妖也好,只是自己真的无法解释。
      “臭师兄,我什么时候能够回去呀?”木子洋心里苦。
      “王兄,怎么说木子…姐姐是为了救你,怎么好这么说她?”哲王不满,十七岁的孩子,身体已经长开,嘴角开始冒绒毛了。
      湛王看了他一眼。
      “拿出来吧!”
      木子洋从包里拿出那把冲锋枪,还戴着消音器。
      她利索的拆开,又利索的装上,对着远处的箭靶,噗噗,全中靶心。
      “这个用的原理,就跟弩一样,只不过给改良了,用的不是箭矢,是子弹。”
      湛王学她的样子在手上颠颠,也噗噗俩声,全中靶心。
      “湛王威武!”
      果然是好东西,如果用在战场上。
      “这个不能批量生产,不能用在战场上。”木子洋道。
      他们都询问般看着她,木子洋尴尬至极,只得找借口:“因为,制作这把弩的人,不在这个世界。”
      这解释,木子洋自己都说服不了,何况是久经沙场的湛王爷。
      “交给我,我去想办法。”湛王道,“以后,不是特别必要,不要用了。”
      “我只有这一把。”
      “是吗?”湛王清冷的眸子看她,“那你的婢女用的是什么?”
      原来他早就留意了。
      据说,乱葬岗焚烧刺客尸身,全京城的人都有过去围观。全京城哗然,大家议论纷纷,各种版本都有。
      湛王安排哲王去天罗宫查看究竟。
      “怎么?把哲儿支走,你准备自己来承担此事?”御书房,旦帝盯着湛王。
      “刺客行刺,目标是我,本就与哲儿无关,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让他过去拜访罗宫主,不过是念他在家太闷,又看了不该看的血腥,让他出门散散心,还请皇兄恩准!”
      “那哲儿身边的人呢?你都放心?”
      “什么事都瞒不过皇兄您,哲儿带的人,只是他的护卫罢了。”
      “张辛来报,那些人皆死伤于你手,说吧!你是如何在中毒之下还能伤百人的?记得五王之乱那次,你为救朕,连砍百人,你的宝刀都卷了口,这次……”
      湛王起身欲跪下谢罪,被旦帝给扶住了。“你我兄弟,御书房无别人,不必如此。只不过,朕很好奇罢了。”
      “其实,我并未中毒,销骨散对于本王,意义不大。但为了配合刺客相信,本王演了一场戏而已。”湛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旦帝点头。
      “天罗宫和地煞殿在朕登基之时,都是有过功劳的,近些年他们各自隐退,多久没出来了,现在出来,竟然是刺杀湛王你,这得好好查查。”
      “让哲儿去看看也好,他大了,是该历练历练了。”
      又与湛王谈了会边疆形式,才放他回府。
      天罗宫远在鲁州,必须经过陆路水路方能到达,天罗宫建在鲁州西南的天罗山山顶,天罗树木葱郁,山顶经年积雪,只有天罗宫一小块被开发出来建了宫殿。
      哲王只带俩名护卫,与木子洋便衣前行,出了京城,向东是鲁州方向,但哲王却带木子洋走南门出城。
      与此同时,一队打着哲王旗号的车马从东门出城,直接向东飞驰。
      马车上,木子洋拿着折扇,盯着哲儿,哲儿伸手指在嘴边,打开马车帘缝里向外看看,四周无人,方放下车帘,小声解释。
      “行啊!都知道玩金蝉脱壳了!”木子洋夸他。
      从小身处险境,防不胜防的环境,还不得让他学会小心谨慎么?再说,鲁州可是有鲁王坐镇,鲁王是谁?那是皇上的长子,这些年的诸多事,哲儿也看得清楚。
      他们一路经过永州,在永州再转鲁州,如果走鲁州是从北面入天罗山,走永州就从南面入山。
      马车吱吱呀呀的行走在林间小道上,哲儿给木子洋准备了很多好吃的,木子洋掂起一块糕,放进嘴里,甜甜腻腻的,很好吃。
      木子洋给驾车的李遂和李晓拿了些,他俩从小就跟着哲儿,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交情。
      “主子,前面有客栈。”李遂道。
      “继续走,天还没黑呢!”哲儿道。
      客栈搭在荒郊野外,四周都是山林,就这一家,木头门头连个客栈名字都没有。但经常行路之人都知道,山林间多是这样的客栈,没有名字,也不固定位置,就是为了方便行路之人歇脚。
      但这样的地方,黑店较多。
      木子洋看着他,哲儿抹了把并不存在的汗,笑道:“再走二十里,就是罗田镇,我们到镇上找客栈。”
      木子洋本不关心这些事,也知道哲儿会事无巨细的安排好,她也不点头或摇头,就看着他笑。
      哲儿被她笑的羞红了脸。
      他偏偏头,有些不敢看木子洋的眼睛。
      木子洋不再为难他,笑笑移开眼,挑起帘子看看窗外,正值春季傍晚,夕阳
      斜穿树林射入,给树描绘了金色的轮廓,马车的身影,拖的很长。
      “累不?” 哲儿问她。
      木子洋摇摇头,接过哲儿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有心事?”哲儿的眼睛又黏回木子洋身上。
      “我是在想,湛王会怎么处理?他把我俩支开,是想自己承担责任。”
      “谁怀利器都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就王兄拥有,不会!”哲儿胸有成竹。
      “为何?”
      “因为他是战神呀!战神拥有利刃,不就是宝刀配英雄了嘛。哎,你别担心了好不好?”哲儿抬手想给她揉皱紧的眉头,木子洋偏头让开了。
      “话虽如此,可你看这些年,你王兄一直征战在外,回京第一件事就是主动交出兵符,方得平安。现在又拥有无敌兵器,难免不遭人猜忌。”
      “放心,王兄会有办法的。”哲儿安慰木子洋。
      罗田镇最热闹的就是十字街口,但这次却出奇的冷静,几个店早早关了门,街上没几家开门的。
      “咦!怎么这么安静?”李遂看了李晓一眼,他俩驾着车,四周的寂静让他俩警惕起来,
      “主子!”
      哲王将门帘掀起一条缝隙。
      “太静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李遂问。
      “若无其事的过去,看看可有客栈,打听打听。”哲王道。另一边,木子洋也掀开窗帘向外看看。
      “过了这个镇就是天罗山。”哲儿道。
      街上安静得车辙声都能传的很远,“吁…”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衣衫褴褛,浑身是伤,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不是李遂停的快,几乎就撞上了。
      小男孩跌坐在地,脸色苍白。
      李遂正准备发火,后面跟上来几个凶神恶煞般的打手,冲小男孩来的。
      “救救我!”小男孩向李遂李晓伸出救助之手,跪行到李晓脚边。
      “别多管闲事,把小孩交出来!”打手团团围住马车,为首的是一身黑衣的刀疤脸,手握砍刀,他恶狠狠的道。
      “把小孩拉上来!”哲王道。
      李晓一手把小孩拎起来,放进车里。
      小男孩跟木子洋第一次见到的哲儿差不多大,一身灰色道服,被撕开好几个裂口,大眼睛里充满了求助,却没有恐惧。
      “是谁要杀你?”木子洋问,一手拉过他的手搭脉,还好都是皮外伤。
      小男孩摇摇头,看到木子洋身边的点心,眼睛亮了,舔舔干裂的嘴唇。
      “吃吧!”木子洋把吃的盘子拿给他,他小心翼翼的看哲王和木子洋,有些不敢相信。
      木子洋自己也拿了一块放嘴里嚼,小男孩这才放心的吃起来,又喝了几口水,方有力气说话。
      “我叫小童,是天罗宫的道童,今天跟师叔下山买粮食,被他们盯上了追杀,师叔不见了,不知道生死。。。”
      小男孩口齿清晰。
      “什么人追杀你们?”木子洋问。
      “就那些人!”小道童指指外面,“他们是山匪,经常到天罗宫抢东西杀人。”
      “经常?天罗宫除了天罗宫主罗天笑,副宫主罗白水,其他也都是数一数二的武林高手,八大护殿,十八护卫队呢!怎么可能怕这些宵小山匪?”哲王问,又像是跟木子洋介绍。
      “宫主闭关多年,我们都没见过,其他人也外出,目前只有副宫主在殿里。”小男孩道。
      “你们是真想动手?”刀疤脸等不及了。
      “既然是山匪,大多只为财,他们抢你这个小孩干嘛?你带钱了?”木子洋问。
      小男孩摇头。
      李遂李晓正与他们僵持不下,前面传来马蹄声,奇怪的是,那些人听到马蹄声全隐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就这?”李遂自言自语道。
      “怎么?你还真想打架?”李晓驾起马车,马车又前行了。
      车里的人也在奇怪,但没放心上。
      天已经黑了,街上空荡荡的,街灯都感觉到了寂寞。
      前面有家客栈,哲王本想去住农家,可现在空无人烟的,只好在客栈住了。
      那个写着罗田客栈的客栈大门紧锁,俩只街灯挂在大门俩侧,幽幽泛着白色光晕。
      李遂敲了半天门,几欲放弃,门方吱呀开了一条小缝,里面露出半张脸来。
      “店家,还有客房么?”李遂平和的问。
      “没有了没有了。”店家准备关门,李遂抬起一只脚,卡进门缝里。
      “店家,我们真是路过的客商,天黑路不熟,请安排一下吧!”
      店家的门被卡,关不上,又听他说话哀求的模样,方放心打开门。
      “进来吧!快点!”
      马车直接进院,店家立刻关好门,锁上。
      哲儿带木子洋和小道童下车,李晓去停车,立刻有小二过来帮他牵马。
      “店家,为何关门?这么谨慎?”木子洋忍不住问。
      店家四十来岁的样子,黝黑的,他摇摇头,“快进去吧!”说着带头进屋,待他们几个进来,又把屋门关紧上锁。
      店里收拾的很干净,桌椅泛着木质的油光,吧台前还有一女老板,正在整理东西。打量了他们一番,也不多客气,问要几间房?
      “三间!”哲儿递上银子,“小孩跟我住。”他对木子洋解释,木子洋点头。
      “安排一下晚餐吧!吃过再上去。”哲儿看着木子洋的眼睛,对店家说。
      “好咧!”小二进来接过话,就去厨房安排了。
      他们围着桌子坐下,小男孩坐李晓边上,小二过来擦擦桌子,给他们倒上茶。
      “店家,出什么事了?”李遂问。
      “嘘!小点声!”店家走过来,“客官有所不知,最近镇里闹山匪闹的厉害,家家都天没黑就关门了。”
      “又是山匪?一群什么样的人?”
      “他们神出鬼没的,经常出来欺男霸女,抢劫财物。”
      “官府不管么?”哲儿问。
      “镇上哪来的官府?永州官府根本不问,以前山上的天罗宫还替我们管管,现在多久都没消息了。”店家愁眉苦脸。
      安排他们吃过饭,几个人正准备上楼休息,远远传来呼救声。
      店家吓的赶紧吹灭了灯火,哆嗦着缩到吧台后面。
      “你俩照顾好他们,我过去看看。”木子洋对李遂李晓说道,哲儿跟她一起。
      飞身上围墙,就看到院子里的惨状,一众人被手握大刀的蒙面山匪围成一圈,倒地哭爹喊娘的,院子很大,修缮还算豪华,此时一片凌乱。
      “哭什么哭?”一蒙面恶狠狠的举起大刀,惨白的刀光吓晕几个侍女,“不想死的快说,钱放在哪?要钱还是要命?”
      “都要呢?”木子洋清冷的回答。山匪全部转身看她。
      木子洋一身青衣长袍,跟哲儿一样,此时,他俩脸上多了副面具。
      “又来俩个送死的!”众匪迅速围住他俩。
      “不就是要钱么?他们都是下人,哪里知道钱搁哪?放了他们,我带你们去拿钱。”木子洋向为首的山匪走近俩步,“你们就来这几个人,怕也抬不完呀!”
      众匪可没那么好骗,留下俩个看着倒地的老人妇女孩子,有十余口。其他人围向木子洋,哲儿横剑胸前,护住木子洋。
      木子洋淡笑一声,向那群倒地的人走过去,众匪不知她是何意,竟然放她进去了。
      木子洋扶起一位老人,她年逾花甲,衣裳华贵,“奶奶,家人都被抓来了吗?”木子洋把龙头拐杖递给她,老人滴下眼泪,点点头。
      “怎么都是老人孩子?”
      “我儿是永州司马,在任上没回来,家里都是些老弱病残。”
      木子洋趁聊天的间隙,抬手用金钟罩护住这一群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永州司马的家也要抢!”护住了老弱病残,木子洋浅笑着走向山匪头子。山匪围住他俩,白晃晃全是刀。
      “当官的家才有钱不是吗?看来,我们来对了。怎么样?快带我们去拿钱吧!”匪首自信得很,刀都快抵到木子洋胸口,被哲儿伸手挡住了。
      “我就不懂了,”木子洋把哲儿推到身后,哲儿与她背靠背,“你们连当官的都不怕,难道也不怕朝廷知道了来围剿?”
      “妈的,废话真多!”匪首举刀砍来,木子洋躲也不躲,直接接住刀锋,“咔嚓!”刀断成几截。匪首惊呆了,其他匪徒忙把匪首护在中间,刀尖对准木子洋。
      “你是何人?”有人战战兢兢的问出一句。徒手捏碎大刀,他们谁都没见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抢的财物能不能全部贡献出来。”木子洋吹吹手上莫须有的灰。
      “做梦!”匪首暴躁的吼。
      “是吗?或者你们给个地址,我过去取也可以。”
      “别跟他废话,上!”匪徒们挥刀砍来,木子洋还没来得及还手,哲儿的玄铁剑出鞘,凌冽的剑锋,所有的刀碰上玄铁剑即断,匪徒们面面相觑,扔掉手中的断刀四散逃命。
      哲儿一个翻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别急嘛!还没告诉我地址呢!”木子洋瞬间出手,扣住匪首的咽喉。
      “说吧!”匪首被扣的吐不过气来,直翻白眼。
      一声鹰啼,红光纷闪,几个匪徒身体自行瘫软下去,匪首被木子洋扣住,保住了小命。木子洋向鹰啼的方向打出一根飞针,却没有了后续。
      众兄弟就这样瞬间死在自己面前,匪首瘫软下去,瘫软之前,匪首拼尽全力说了几个字,
      “天罗宫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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