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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与底面人物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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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事情没这容易解决。下午我上班经过秘书那时,发现一向认真办公的秘书竟然不在。怪事?我来早了吗?快到正式上班的时间了啊!……难道她请假了?可…我怎么不知道?…
刚打开我的办公室门,便感到温度陡然上升。哇!好多人呀!怎么非洲难民营,搬到我这里了吗?没听说呀!呀,错了!这些人穿得都很好,面皮也很好。不是难民,难道是抢劫!……也不对,抢劫应该戴面罩!也不对。这里老少弱儒都有——谁把家搬到我的办公室来了!——
恩——小金在哪!我迅速扫描了一下,找出了面熟的那个。
“小金!~~”我轻轻地笑着唤着我的秘书。
小金迅速挣脱开小跑到我身边。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有人一直‘挟持’着她。呀!可怜的小金!~
“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形吧!”我轻笑着问着她。
小金谨慎中显着一丝紧张:“坐在首位的是白氏企业的老太爷,依次是白老先生和白老夫人、白先生和白夫人……”
白夫人?我见过,就是白以松的妈妈呀
“白牧——帝星集团总裁、白楼——帝星集团总经理……”
既是总裁何来总经理,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果真是一家子,干吗呢!还没见过哪个大企业搞过这样的名目呢,简直是一点大家气质也没有!
“那诸位来有何贵干呢?”我快受不了了,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盯着我的,搞得我自己都觉得像动物园某个谁都可以参观的展览动物!
“你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说话的是白以松的妈妈,她的刻薄我已经见识过了。
我撇撇嘴:“那请问,诸位来是为了什么事呢?”我真想再说一句‘是什么风把诸位贵人吹到这里来的呢?’我忍着没说。唉,干了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没被磨平,真可怜。
过分的是,那帮人没一个搭腔的,只除了看着我,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白家到底靠得什么变成今天这样的,难道就是靠沉默寡言么?
我转身坐回椅子上,站了时间长了火气会大的。
“你好狂妄,似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哎哟!这个女人一点气质也没有,白家人怎么就能容她这样大放厥词呢?——除非,是他们默许的!——我抬起头,嘴上笑着眼睛却是严厉的,这叫做‘皮笑肉不笑’:“身为商人妇,您应该知道时间与金钱的利害关系,难道您白家就是这么浪费时间的吗?”
小金没义气的跑了。我正好瞄到她落跑的最后一只脚――
我冷哼了一声,那好,这场仗我硬打下去了,日后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怪我!——
他们一愣,我放下企化书,手中的笔若有若无的点着桌子,学过商业心理的都知道,这是一种不耐烦的表现。
“好了,你们还不说有什么事吗?”
“你这样说话像个孙媳妇说的话吗?”
终于老先生开口了。
我轻笑了笑,看了看手转而看着他,站起来说:“我嫁白以松时,可没见到什么爷爷和爸爸,这样说来——你们也不曾承认我是你们家的媳妇,我又何过之有?”
他们刚要开口,有人敲门。
“请进!”这个时候谁敢进来啊……
是白以松,他来干吗?现在是休息时间吗?
“现在下班了?”我轻笑问还有些微喘的白以松。
他愣愣摇了摇头。
“那是休息了?”
白以松张开口刚要说什么。有人比他快,白以松的妈妈。
“他是你丈夫!你怎么这样对他说话!”
我微笑着转向那一干人,看着应该是白以松的爸爸的人,说:“我想您应该知道一个公司若没有严格的制度,那么也只能算似乎乌合之众,上不了台面的,是吧!”
白以松的爸爸是个称职的商人,他赞同地点点头。
“可他是你丈夫!”白以松的妈妈似乎有点恋子情节,呵呵。
“在一个公司里他只是一个职员。”我淡淡地说出事实。
白以松的妈妈似乎受到了一些打击。
“我说一下,在你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我的三妹正在动手术。”是白牧,他站起来澄清着,“并非刻意不认你。”
呵!说得我巴着他们认同似的。不过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挟持’小金的人,喔!——有内幕——
“或许吧!那我也说一下,在公司里,我不是你们家的媳妇,我只是一个公司的打理人。如果你们没有公务上的事,我就要出去了;如果你们有私事我自会登门造访。”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难道我们要见你,还要等吗?”
哎哟...真不想听白以松的妈妈说话,唉——
“就像我要你们说私事,也不会在公司说的吧!”我微笑着回答,天知道这个笑容下是几把刀,杀人不偿命的话,我真想一刀一个都解决掉!好烦喏!
“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你可是晚辈啊!”
哎呀呀,白以松的妈妈是不是韩剧看多了,怎么尽是那一副准刁婆的语气!
“那么我就只能认栽了,谁叫我嫁给了白以松呢!”我轻笑。
“你什么意思?!”白以松的妈妈生气喽!——我瞄了瞄旁观的白以松,他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是平和地看着我。
我笑着看向白老太爷:“我想您懂得‘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道理吧!……”
“总经理!您该去赴约了!”小金打开门通知我,算她还有点义气――
我向她点点头。对着那一家子和气的说:“对不起,如果你们有公务上的事,请到外面预约!”看了一下白以松刚准备走。
“我们也有公务上的事,不可以现在谈吗?”如果是这样说我会考虑考虑,但那个家伙是这样说的:“我们也有公务上的事,为什么把我们搁下,把那个约取消掉!”是白楼那个粗鲁的家伙,我皱了皱眉头,说出来的话也毫不客气:“贵公司就是这样对待不同的客户的吧!~”
白楼愣愣,他接不了我的话。
我冷笑着要向外走。
“张小姐,请留步!”
我停下来,是白牧,从他的声音就听得出,不好对付,我先前就是这么认为的。转过身来,看着白牧,微笑,这是商业礼仪:“白总裁有何贵干!~”
“请原谅我们的冒昧,如有不愉快的地方,望你大量!”白牧脸上的虚伪的笑比我还严重!——
我干笑笑,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说啊:“没事,只是一点小摩擦而已!实在很抱歉,我有事必须得走了!”
我像躲鬼一样迅速出来办公室,坐电梯到了车库。
白老先生赞赏地点点头,对白以松说:“这个女人,好!”
白以松松了一口气,他笑着打声招呼就跑出去了。
白先生纳闷了,看了看白以松离开的地方,问轻笑的白牧:“似乎你知道些什么?”
白牧笑笑摇摇头:“我可不知道什么!”
“好拉!爸,您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狡猾得像女人啊!——啊!——大哥!——干吗打我啊!——”白楼得意洋洋的说着,不料被白牧一拳打了一个包,龇牙咧嘴地跳到一边,还抱怨着。
“哈哈哈!——” 白家人都笑欢了。
快到车上 ,忽然听到身后有叫我的名字,我回头看了一下。是白以松。
他跑过来有些气喘着说:“对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你回去上班吧。”
我说完便上了车,小金已经在车上了。
司机看了看我的脸色,意会地开始开车。
白以松还站在他停下来的那地方。
小金叹一口气:“总经理,白以松他真得很爱你的!”
“为什么要替他说好话,你这么想嫁给白牧吗?”
可能是刚才的气还没全消,对小金说话也是这么的冲。我有些后悔,但不想道歉-
小金又叹了一口气。
不过我看得出她的无奈中还有一些羞涩,她的春天不远了...
很晚我才回家,喝得熏熏然。头有点晕,这都是小金的错...也怪我自己干吗做好人帮她挡酒。非——非得把小金训练成海量!...
摇摇晃晃地走到我的公寓前,守卫已经习惯看到我醉醺醺地回来了。今天他一句话也没有说.钥匙...哎呀..钥匙被我放哪了啊...包包里,没有...口袋里,恩,就在口袋里了...锁眼呢?...
好容易我开了门,迎面看见白以松的爸爸妈妈,今天在办公室见过的...还有他的两个哥哥。我努力把持住,别出洋相――
还好我喝酒不脸红。再加上我已经在小金家洗过澡了,味道应该消得差不多了吧――
一一地打了招呼,除了白以松的妈妈,其他人都还很客气。白以松的妈妈我不奢望她能说什么好话了。反正什么话我没听过就当路过哪里碰见了一条疯狗被吠了一下好了。
“你怎么做人太太的啊,回来这么晚!”呵!我想你丈夫也一定有过这么晚回来的,这种商业上的事,不懂的人永远轻闲,永远有时间去责怪别人。
“妈!”白以松站在我面前,又是那一副‘捍卫’的样子,我眯着眼,忽略心里的潋滟装乖地笑着。
他们没逗留多久,很快就走了.
送走他们,我便歪歪斜斜着向浴室走去,白以松在我以为自己要和地板亲密接触之前扶住了我――我没看他,推开他的手,站直了向浴室走。打开淋蓬,水哗哗地流下,今天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