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NO.3 塞奇的苹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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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奇爱吃苹果，这个事情谁都晓得。
他每天都要啃N只苹果，还要喝苹果汁。早餐要吃苹果麦片，午餐吃苹果沙拉，晚餐的甜点喜欢苹果派。宵夜通常是苹果馅饼。偶尔牙疼的时候就吃苹果泥。实在没苹果吃了就吃苹果皮，苹果渣。而且他在教皇厅里专门有个仓库来放他的苹果。
总之，他非常喜欢苹果。
可是就在昨天夜里，有人打开了仓库的门，砸烂了他所有的苹果……
塞奇很生气，他要找出真凶！
“教皇大人…”希绪弗斯看着正处于爆发边缘的塞奇，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塞奇沉默了很久，像是在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没错！真是太倒霉了！昨天下午，自家兄长回帕米尔了，好吧，牌友少了个。夜里，苹果又被砸烂了…不少苹果还是珍贵品种啊…
半饷，他说道：“我决定，要揪出这个破坏圣域安逸，危害他人安全，损坏大量设施的家伙！以保全我们圣域全体的面子！居然敢在我们眼皮底下犯事…还把不把教皇和黄金圣斗士放在眼里了…”
“那么…您打算怎么做呢？”
“启动末日审判模式！”
所谓的末日审判，就是由教皇来担当法官，教皇厅做为法庭，众黄金作为见证人的审判。但是一般来说，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才会启动末日审判模式，来审判被告…而现在…
……
鼻青脸肿的童虎一脸莫名的坐在被告席上…
塞奇：被告，你下面所说的一切都将被记录，成为你定罪的证据。
童虎：我…我被麻将埋了也算罪嘛…
塞奇：你被麻将埋了不算罪…
童虎（打断）：那我有什么罪啊…（起身要离开被告席）
塞奇（大喊）：不许走！我话还么说完！
童虎（又回到被告席）：快点啊…我很忙的…（内心：作业还没抄啊…）
塞奇：总之…你有罪…
童虎：我没罪！
塞奇：你有罪！
童虎：没罪！
塞奇：有罪！
童虎：没罪！
塞奇：有罪！
以上对话重复N边之后…
场外希绪弗斯（嘴角抽搐）：这要到什么时候去啊…
场外史昂（不满拍桌子）：明明是泥巴怪物干的…
场外马尼戈特（对希绪弗斯）：你床真硬…是不是就木板上直接铺床单啊？睡的我腰酸背疼腿抽筋不说，你还老把我往床下踹，弄的我一晚上没睡好，尽做噩梦…后半夜还被你叫起来…在这样下去我的精神就要萎靡不振，导致整天恍恍惚惚，装神弄鬼…
场外卡路迪亚（手甩雕刻刀）：你只是腰酸背疼腿抽筋，我昨天为了帮迪捷尔抓偷书贼，可是围着圣域跑了一夜啊…哎呀呀…把前几天落下的晨跑全给补齐了。看来我是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的心理太强了，这样不好，不好…
场外迪捷尔（从书中抬头）：见义勇为？乐于助人？你能比得过他么…（瞄向艾尔熙德，同时马尼戈特发抖）
场外哈斯加特（手里抱着雷古鲁斯）：我觉得艾尔熙德人不错，经常帮雅柏菲卡看玫瑰啊…
场外艾尔熙德（瞄向窃窃私语的一帮人，手上拿着一本书）：你们在说什么？
场外阿释密达（手拿佛珠）：他们说你很‘乐于助人’…
场外雅柏菲卡（歪头）：这是事实啊…阿释密达，你为什么要打上下引号啊？
场外阿释密达（言辞正义）：比如说马尼戈特上次拿雷古鲁斯玩具的时候他有乐于助人么？
场外迪捷尔（语气挑衅）：话只听半句的家伙，我不止说了艾尔熙德乐于助人，还说了…
场外阿释密达（打断）：见义勇为？愚昧的人啊…他有见义勇为过么…只不过罚人写检讨书而已…（集体瞄向颤抖的马尼戈特）
场外艾尔熙德（拔剑）：咳咳…好吵…
场外集体安静…
法庭上，教皇和童虎依然争辩着有罪或没罪的问题。
场外雅柏菲卡（望向艾尔熙德）：艾尔熙德经常见义勇为啊？比如上次我拿斧头拿不动了，就是他帮我拿去处女宫的…
场外卡路迪亚（摸下巴）：你拿斧头？去处女宫？砍树啊？
场外希绪弗斯（望向马尼戈特，叹气）：你们就少说几句吧…
场外迪捷尔（仰头）：看来某个迷信的教徒日子过得很不好啊…
场外阿释密达（哼哼）：也不晓得是谁，连书都被人砸了…
场外迪捷尔（拍桌子）：你说谁呢？！
场外阿释密达（更用力拍桌子）：你认为呢。
场外迪捷尔（用脚踢桌子）：哼～
场外阿释密达（更用力踢桌子）：哼～哼～
场外迪捷尔（手拍桌子，脚踢桌子）：哼～哼～哼～
场外阿释密达（更用力）：哼～哼～哼～哼～
塞奇（聚齐木锤用力敲下）：静一静，静一静。
只可惜阿释密达和迪捷尔压根就没听见，塞奇恼怒之下更用力的敲起了锤子，边敲还边说：安静！其他的人都听见了，停止了起哄。然而阿释密达和迪捷尔根本没意识到什么，依然在‘哼～’。最后，塞奇同志高举木锤：安静！！！！见阿释密达二人依然没有反应，就用力的敲下木锤
谁晓得，木锤刚敲到审判桌上，手柄上的锤子竟然飞了出去，直直的飞向迪捷尔的脑门。卡路迪亚见状，立刻挥出雕刻刀，在它撞上迪捷尔的前一秒，挡住了锤子。
塞奇顿时火大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把由上好的苹果木制造木锤我刚买来没3天！怎么就坏了呢！杂兵甲乙，你们负责看守教皇厅，说！怎么回事！
杂兵甲见教皇发火，慌张了起来：这这这这这…硬盖四钱几填…喜嘘腐四打人喝嘛腻隔嘚嗒人…
杂兵乙看了眼杂兵甲，翻译到：他说，应该是前几天，希绪弗斯大人和马尼戈特大人打架的时候砸坏的…
塞奇（愤怒）：把犯人一号押下去，押犯人二号，三号上来。
童虎被杂兵押了下去，坐到了场外。而希绪弗斯和马尼戈特被押了上来…
希绪弗斯和马尼戈特坐在被告席上。
马尼戈特（小声，对希绪弗斯）：塞奇他老人家估计着就一时在气头上，认个罪让他消消气吧…
希绪弗斯（小声）：我也是这么想的…再说木锤确实是我们弄坏的。
塞奇（微笑）：希绪弗斯！马尼戈特！串供呢？串的好不好啊？
马尼戈特：好啊好啊！不对…不对…我们没在串供！
塞奇（严肃）：被告席上坐的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
马尼戈特（汗）：老头，这你不都知道么？
希绪弗斯（小声）：马尼戈特…（对塞奇，叹气）唉…希绪弗斯，家住在圣域…（汗的厉害）
马尼戈特（瞄了一眼希绪弗斯）：马尼戈特…目前住在圣域…出生于意大利…以前当过强盗…还有…
塞奇（打断）：够了够了…你们认罪么？
二人（老老实实）：认罪。
塞奇：好！把他们抓起来！关到小黑屋子里去，半个月不给吃喝！
希绪弗斯：教皇大人…只是弄坏了把木锤而已…
塞奇：谁说只是弄坏了木锤！还有我的苹果！
场外史昂（对童虎）：你有弄坏教皇大人的苹果嘛？
场外童虎（莫名）：没…我昨天都被麻将活埋了…他苹果怎么了？（对迪捷尔）我功课没写…
希绪弗斯（惊讶）：我们没有弄坏您的苹果…
塞奇：你们想翻供嘛？
二人：……（内心：我们认的罪和你说的压根不是同一种罪…）
塞奇：既然你们想翻供…那么你们回答我…昨天晚上，为什么马尼戈特会出现在希绪弗斯的宫殿里？而且还是半夜三更的？
马尼戈特：……
希绪弗斯：马尼戈特…你…
场外童虎：我插一句…教皇您说，希绪弗斯和马尼戈特弄坏了您的苹果，是因为他们昨天晚上在一起…而我一直在天秤宫里…为什么我也有嫌疑…
塞奇：哼哼…这全多亏本教皇的心细如发和明察秋毫…终于，在犯罪现场发现了证据！来人，把童虎犯罪的证据拿给他看看～
一个杂兵举着个托盘，托盘上放这个完好无损的苹果。
全场的人通通一脸疑惑，杂兵把托盘放在了教皇面前，教皇对这童虎的那个方向把苹果转了过来。一块麻将，不偏不斜，不大不小，正正好好的镶在了苹果里。
全场寂静…
塞奇：据我调查，整个圣域只有天秤宫会有麻将…那是因为…这个…本人…在那偶尔休息放松的…搓麻将…（语气转变）而现在麻将出现在了案发现场，使得我不得不对你表示怀疑，童虎。
场外童虎（快哭出来了）：可是…是…我也是…被害者…被害者…啊…
塞奇（挥了挥手）：好了好了…都已经审问了3个了，先休息吧…本教皇也累了…退庭！（转身离开）
站在审判庭外的两排杂兵一起喊到：“威…威…威…武…武…武…”
史昂一脸激动的望着喊威武的杂兵们：“哇…和古装片里一样啊…”
“有点不伦不类…”
被暂时释放回观众席的希绪弗斯和马尼戈特边走边吵的回来了。“你昨晚怎么会出现在我宫殿里？”
“反正…弄坏教皇的苹果…不是我…”
“那你干嘛呆在我宫殿里？”
“……”
“我建议大家都回宫殿看看都少了什么没…没准下一个被教皇逮上去的人就是你…”
……
所有的人沉默的坐在观众席上。
“我的宫殿被破坏的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少了什么没…”
“还有我的花田…”
“据我的统计…我貌似少了一本书…”
“我的剑应该在雅柏菲卡那…”
站在审判庭外的两排杂兵一起喊到：“升堂！威…威…威…武…武…武…”
塞奇一脸威严的坐在上方。他一拍惊堂木：带犯人四号。
两个杂兵走到了卡路迪亚的面前，押走了他。
场外迪捷尔：喂喂…讲不讲道理啊…他怎么成犯人了…
卡路迪亚：迪捷尔！别怕！等我回来～
塞奇（不耐烦）：行了行了…别生离死别的…把迪捷尔也押上来吧…反正他也是犯人…
3分钟后
迪捷尔和卡路迪亚站在被告席上。2人都是一脸无所畏惧。
塞奇：哦…你们认罪嘛？
二人（手牵手，异口同声）：不认。
塞奇（愤怒）：来人，证据！
迪捷尔（言辞正义）：是不是一本书？
塞奇：你连证据是什么都知道了…你就是犯人！
卡路迪亚：我要捍卫正义！那本书在昨天晚上就被偷书贼偷走了！我为了抓偷书贼还围着圣域跑了好几圈！杂兵们都可以作证！
杂兵们（左眼瞄瞄教皇，右眼看看卡迪二人）：这个…（两边都惹不起啊…）
气氛僵持之时，杂兵端着托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一张纸和一本书。那张纸很明显有被折过的痕迹，依稀可以看的出来纸的主人折的是飞机，机翼的边缘粘着一些苹果汁和苹果果肉。而那本书是打开的，打开的那一页有被压的痕迹，书脚已经被压出了压痕，而书页上也有苹果汁和苹果果肉。在书页的上方，有用法文写的‘梦与梦游症患者’字样。
卡路迪亚（悲伤）：我的纸飞机…这是我最最最漂亮的战胜阿瑞斯Ⅳ号！为了制造他，我费尽心思…如今，他却成了这样…
迪捷尔（更悲伤）：我的书啊…言语最为精细，准确…梦与梦游症患者…是我没能保护好你啊…
卡路迪亚：我心爱的飞机啊…
迪捷尔：我心爱的书啊…
塞奇：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了吧…我的苹果半夜被人砸烂…我的苹果啊…
三人抱头痛哭…
场外童虎（从作业里抬头）：什么情况？
场外史昂（摇头）：不清楚。
场外哈斯加特：大概在演言情剧吧…
场外阿释密达（嘲讽）：有这么演言情剧的嘛？这分明是喜剧…演技还这么差…除了那个叫迪捷尔的还能有谁…
场外希绪弗斯（疑惑）：你看的到？
场外阿释密达：我能感受的到这喜剧的气氛…
场外马尼戈特（语气肯定）：喜剧不像…一定是都市悲情剧！
场外雅柏菲卡：为什么？
场外马尼戈特：我刚回圣域的时候，路过雅典城，看到一个女的和一个男在大街上吵架。
场外雅柏菲卡（不解）：有什么关系嘛？
场外马尼戈特（回忆）：然后老头子就带着我去看热闹，大致是那个男的出去…好像是…搓麻将…然后那个女的不让…就哭了…也这么伤心。然后臭老头就说这是一场都市悲情剧。
集体：……
场外阿释密达（悲愤）：人生苦短…我代表神佛同情那位不幸坠入深渊的先生…
场外雅柏菲卡（好奇）：你为什么不同情那位女士？
场外阿释密达（悲天怜人状）：那位女士使我联想到迪捷尔…
场外雅柏菲卡：……
卡路迪亚，迪捷尔，塞奇已经结束了痛哭。
塞奇：我相信不会是你们…你们能都感受到我的痛苦…你们足以摆脱嫌疑…
卡迪二人回到观众席：是谁！是谁破坏了我们的…（瞪着希绪弗斯，马尼戈特，童虎）
三人（无辜）：……（我们是冤枉的！）
……
塞奇：带下一位犯人！
杂兵走艾尔熙德身边，“请…请请…请……”。艾尔熙德抬头，狭长双眸轻轻一眯，吓得本来就已经很害怕的两位杂兵话都说不出来。他慢条斯理的合上书，交给一旁担心着的雅柏菲卡，拍了拍他的头，表示没事。又看了杂兵一眼，穿过他们之间的缝隙，走向法庭。这时，被忽略的两位杂兵跟了上来，“唉…二斯斯…嘚嘚…”
“我叫艾尔熙德。”
另一位杂兵努力的稳了稳心神，想尽量让口齿清晰：“艾尔…尔熙德…大人…不能带…武器…”艾尔熙德回头，眸子再次一眯。说话的杂兵顿时只感觉牙齿颤抖，“上…末末末…日日日日…审办…法庭…”
场外希绪弗斯：这个杂兵还挺厉害的，还能说话…（看了身边某个颤抖的人）比某人有出息多了…
艾尔熙德低头略微沉思，用冷淡的口气：“确定？”
杂兵连话都被冻住了，只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抬头，示意雅柏菲卡到身边来。雅柏菲卡见状泪奔到身边：“艾尔熙德！我相信你没罪的…”他再次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取下别在腰间的长剑，递给雅柏菲卡，又脱掉披风，从披风里取出两把交叉绑着的剑，之后是黑色的腰带，里面是一把极其薄的利刃，还有外袍…
10分钟后，众人看着依然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掏武器的艾尔熙德，和手上抱着一大堆冷兵器，几乎要站不稳的雅柏菲卡。都同情的看了眼马尼戈特，同时庆幸自己没惹到他。
“那个…艾尔熙德…你就算了吧…别…”塞奇看着挂在雅柏菲卡满身的武器，边说边心里琢磨着下次去骗几把刀来削削苹果。
艾尔熙德眼眸一闪，“你说让我把剑再配好？”
塞奇急忙摇头：“不不不！不用了…你也不用在把武器卸下来了…就这样吧…审判开始…”
塞奇：堂下所站何人！报上名来！
艾尔熙德（眼眸一眯，同时掏剑）：……
塞奇：我晓得…艾尔熙德…西班牙人…
艾尔熙德（点头）：……
场外史昂（眼睛小星星）：崇拜崇拜…
场外卡路迪亚（打量艾尔熙德）：他真的是个11岁的孩子啊…？
场外童虎（看看艾尔熙德，看看希绪弗斯）：从身高上说，他的身高接近与希绪弗斯，但年龄比希绪弗斯小。
场外迪捷尔（做了同上动作）：从气势上来说，希绪弗斯远不如艾尔熙德，看看那全身上下的武器。
场外阿释密达：对马尼戈特来说，艾尔熙德远比希绪弗斯可怕，一个天天被他拖下水，一个天天叫他写检讨。
场外希绪弗斯：你们干吗来拿我和他比…
场外雅柏菲卡：而且他人也很好呢。
原本一直沉默的艾尔熙德，突然回头朝观众席上一瞄，集体安静。
场外卡路迪亚：希绪弗斯，我感觉到马尼戈特颤抖的更厉害了…
场外迪捷尔：有个中国成语叫老成少年，大概就是用来形容像艾尔熙德这样的人吧。
场外阿释密达：老成少年？是法国的成语还是自己编的称呼？是年老成少。
场外迪捷尔：年老成少？你这个神佛的教徒还会看博大精深的中国成语字典？
场外阿释密达：是印度离中国近还是法国离中国近？
场外迪捷尔：……
场外史昂：白礼师父教过我，是年少老成…
场外童虎：都不是…白礼天天窝在圣衣坟场那个封闭的地方，已经落后了！是老少成年。
场外迪捷尔：…你们…
艾尔熙德再次回头往观众席上一瞄，集体再次安静。
塞奇：你…传证物！
杂兵双手奉上一柄剑，银色的光辉瞬间照亮了教皇厅。剑柄上刻着艾尔熙德的西班牙语写法，象征着主人的身份。而锐利的剑身上，竟然毫不搭调的串了一堆苹果？使他整体看上去像中国的一样传统美食，冰糖葫芦。只不过，串葫芦的棒子变成了剑，而葫芦变成了苹果。
艾尔熙德的脸色沉了，原本就天天沉着个脸的他看上去更恐怖。
法庭里弥漫着一触继发的危险。
如同氢气，一遇火就爆。
教皇塞奇也好，雅柏菲卡也好，马尼戈特也好，谁也不敢点燃火焰。
艾尔熙德走出被告席，来到剑的面前。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对这串成一条的苹果一划，瞬间，苹果从剑上分成大小均匀的两半脱落。他又扯下披风，轻轻擦拭着剑身，将上面的苹果汁一点一点的擦干净、随后抱起剑，大步离开教皇厅。
雅柏菲卡见他离开，也起身跌跌撞撞的朝他跑去。艾尔熙德见状停下脚步，等待雅柏菲卡抱着冷兵器跑到他身边。然后他微微低头，看向雅柏菲卡身上的武器。他伸手，用长满老茧的手指指面抚摸这一柄利剑，那神情，竟似手里的不是会割伤自己的利刃而是最心爱的恋人。
剑，自你之手，展现耀人光辉。
天地间，独你。
杂兵这才反应过来，“艾…艾尔熙德大人，情留步！”
艾尔熙德停住脚步，回头，同时眯起双眸。
杂兵一时语塞，真奇怪！他到底为什么要叫住艾尔熙德呢？对了！他想起来了！还在进行审判呢！想到这里，他回头看向教皇。
教皇收到杂兵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艾尔熙德危险的眼神，心想真是失算了，看来是不能从他那扣把刀了，“那个…艾尔熙德…你走可以，把雅柏菲卡留下…”
“嗯？”
“他也要进行审判。”话刚说完，他就示意两旁的杂兵去押艾尔熙德一旁的雅柏菲卡。
艾尔熙德微微愣了一伸手制止了正走来的杂兵，“他胆子小，别去上面审判了…”
“啊？”
“就在这，审判。”
……
塞奇（看了一眼站的远远的雅柏菲卡）：姓名？年龄？住哪？
雅柏菲卡（吓的快哭出来）：雅雅雅雅…雅柏…雅柏菲卡…7…77岁，住住住住…
艾尔熙德（对雅柏菲卡）：我来吧…（对塞奇）雅柏菲卡，7岁，圣域，瑞典人。
塞奇：噢噢…那么你认罪么…
雅柏菲卡（泪眼咬手绢状）：我没有…
场外史昂（望天）：该吃中饭了…
场外卡路迪亚（叹气）：我肚子也饿了…
场外雷古鲁斯（对哈斯加特）：吃饭吃饭吃饭！
场外哈斯加特：雷古鲁斯都饿了…（对教皇）雷古鲁斯饿了…人还小，饿坏肚子会留下不好的后遗症的…我申请带他去吃东西…
塞奇（大手一挥）：准了！
场外马尼戈特（望着哈斯加特的背影）：狡诈的人啊…原来他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人！
塞奇（拍桌子）：把证物拿上来！
杂兵端着托盘，上面有一朵破碎的花。红色的花瓣，绿色的茎，还未来得及吐露芬芳的花蕾…雅柏菲卡一看见自己的玫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伸出颤抖的手，拿起花茎。花茎上粘了苹果汁，花蕾上还有苹果皮…
瞬间，雅柏菲卡倒下去了…
艾尔熙德：“雅柏菲卡？！！”
场外众人见雅柏菲卡倒地了，纷纷情绪波动了起来。教皇也是明显的发愣了。
“快救人啊！！！！！”
下午的阳光慵懒的照耀着教皇厅，里面站着十一位身高各不相同的少年。
“我宣布…今天的末日审判…排除了这次破坏是内部人员所为……”
“我就说嘛…”史昂插嘴道：“肯定是那个泥巴怪物干的…”
“史昂！”听到点名，史昂立马安静了下来。
“那个…本教皇的250岁生日宴会在即…而在宴会上起最重要作用的苹果…遭到严重破坏。由于圣域目前紧缺人手，所以，明天除了阿释密达和雷古鲁斯之外，其他的人都要下山去采集苹果！越多越好…明白没？散会！”
“太好了～明天能下山！”第一个欢呼的是马尼戈特。
“散会了嘛？教皇…我刚刚和迪捷尔发现了一个问题…”
塞奇抱着小孩子多问点问题是好事啊这样的心理回到：“请问。”
迪捷尔抬头，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为什么凡是遭到破坏的宫殿，宫殿里的东西都会出现在教皇厅？”
“◎＃％◎……我不知道…”
“我问过艾尔熙德了，他说那把剑是放在双鱼宫的。而双鱼宫也遭到破坏…我和卡路迪亚，童虎的宫殿也分别…”
卡路迪亚接过话题：“然后麻将牌，梦与梦游症患者与我的纸飞机就出现在了教皇厅。”
“你们一定是因为太伤心了……头脑发热……”
“马尼戈特之所以会出现在射手宫，纯粹是因为他想捉弄希绪弗斯。”
“所以我们不得不怀疑教皇您…”迪捷尔和卡路迪亚步步紧逼。
“％…◎￥…×￥￥％◎～β∑…与我无关…”
塞奇啊！接受小黄金们的末日审判吧！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NO.3 塞奇的苹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