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老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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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带着费奥娜来到一个昏暗的下水道入口，问到“准备好了吗？”
费奥娜无精打彩的点了下头
仿佛看出了费奥娜的心事：“我也不喜欢，但不能传送。因为老鼠的规矩是种变态的恶趣味；他们喜欢其他高级血族去他们低微的下水道求他们。”
“真是麻烦的家伙。知道了，快走吧”
这个下水道里比其他的下水道还要肮脏不堪。
都找不到下脚的地方，一路走去，充满了腐烂的味道，意识到阴影里有许多老鼠的尸体；真是堆积如山。而老鼠们又全都腐烂了。上面爬满了无数的肉蛆和甲虫。
“对了，你把这拿着。你的小把戏无法对付狼人；至少目前没有。”奥兰随手把昨天的银匕首递给了费奥娜。这把武器是罗马风格的，上面刻着一个狮鹫头像；整个匕首闪闪发光。
“这个，真的送给我吗？”欣喜的接过匕首
“嗯，你别指望用这把匕首割掉人类或吸血鬼的脑袋。因为它是银器，很脆弱。只能用来对付狼人。”
“明白，多谢”然后把匕首紧紧拿到手里
“我想。我们快到了。”奥兰拉着费奥娜，指着一块在下水道闪耀的甲虫群；这群甲虫就像是复活节的彩灯。不过却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看样子这儿的生物都有变异，像是辐射超标。
随着奥兰指的方向望去，这里的情况实在很让人做呕
“一会儿别被吓住，一定要做好思想准备。也别做出任何厌恶的动作。好吗？老鼠们的相貌很可怕。”
“有这么夸张吗？”
“一会儿无论对方怎样做，长什么样，都切记把对方当做正常人；无论你心里怎样想也别表现出来。就好像在和正常人见面一样。”
“你能保证吗？”
“是的，我保证”
“好的，记得，你看见的一切也把他们幻想成‘正常’的，而非异常；老鼠们很忌讳这个。而他们的作用非常大。是间谍；斥候；通信员；技术专家；还是工兵。我们氏族里不能缺少老鼠，也不可以和他们交恶。”
“走吧女孩。”奥兰整理了一下衣服，像是要去参加宴会。然后独自走在前头。绕了进去。
“来吧，就当做参加被人作弄的舞会。但别让人看出我们知道自己被作弄，让他们玩弄够了。我们就会得到我们想要的。”奥兰托着费奥娜的腰像是真的要去参加一场宴会一样。“表现得开心点，露出笑容。”接着奥兰像是参加宴会的绅士，露出特有的笑容。开始大步往一条隧道走。
微笑？好吧，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呢！一个踉跄被奥兰拉了进去
这儿...怎么说呢，昏暗的灯光，高级的餐桌和椅子；不过上面坐着的是几具骷髅；而且骷髅上还被人乱涂乱画过。看样子骷髅是“一家”，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两个孩子；还有一只宠物狗。
他们面前的餐盘里放着已经严重腐烂的老鼠尸体，蛆虫从爆裂的尸体中涌出。
而身后的老式录音机居然在这儿时放着70年代的摇滚乐。
“欢迎光临寒舍！先生们正好赶上晚宴时间，需要一起来点吗？” 一个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来。回荡在整个隧道大厅。
“不了！我们正是吃过才来拜见你的。祝你胃口好。”奥兰笑着对着空中说。
费奥娜好奇的抬着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一会儿无论对方怎样做，长什么样，都切记把对方当做正常人；无论你心里怎样想也别表现出来。就好像在和正常人见面一样。”那个声音现在居然开始重复奥兰刚才的对话。 一条接着一条。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看着尴尬的我们
费奥娜轻轻的拉了拉奥兰的衣角
“哈哈哈，我满意你们的表情。合格了！看样子今晚准备的笑话还不错。”
接着凭空幻化出一个人影；在意识深层其实一直知道有那么个人影。但就是从来不会注意到。
“漂亮的隐身术，凯尔”奥兰笑道。
“哪怕是亲王沐浴的声音，我们的斥候都能听到；我们怎会不知道外人怎么评价我们的呢？”凯尔好像不在意。“不过我还是决定吓你们一跳。”
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自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跟着傻笑
接着，他转身一下跳到费奥娜面前，和费奥娜面对面。现在看清楚了这个所谓的凯尔...就像是一具骸骨，上面包着薄薄的一层恶心的褐色的肉，而且没有皮肤。身上长满了大疮；有的还在流出黄色的浓水。
他那两只快要脱出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你好吖我的女士。”
吞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说道“您好，尊贵的先生”
“噢，你的反应就不有趣了。我还希望把你吓得发狂。”凯尔跳开。“这就是你的新子嗣？奥兰？”
“是的，长老院给了我一个子嗣名额，而我最近才使用掉。就是她。”奥兰依然在努力保持风度。但已经可以感觉得出他也很不耐烦了。
“嗯？我看不像，就我多年的间谍经验。我对血族之间血脉微妙的联系相当敏锐...但我不会去深究。因为这种没意义的阴谋往往隐藏着危险。而我是老鼠，是生存者。
说吧，头儿叫你来有什么事。”
奥兰用手推了一下费奥娜，让她回答，毕竟是她的任务。
还未从之前老鼠近距离的接触中反应过来，被奥兰这么一推的费奥娜有些像个呆呆的木偶貌似已完全忘记了此行来的任务了，嗝顿了一会开口道“凯尔先生，此次前来是亲王派我们过来的，亲王需要你们的合作改建一下下水道，让其更加好的防止狼人入侵”
“可以啊”凯尔爽快的答应道。“不过我需要5只邪鬼作为报酬。”
“5只！您开玩笑。”奥兰看来忍受不下去了。
费奥娜比较摸不到头脑的看了说话的两位，心想五只是什么概念，很贵吗？
“您要知道，邪鬼的数额有严格的限制；哪怕是制作者本人制作一只损耗也非常大。风险也很大。哪怕我们氏族自己，现在富裕的邪鬼加起来也没5只。”奥兰试图解释。
“吖，你看。我这儿垃圾太多；如果有一些什么都吃的杂食邪鬼。而且不会被吃坏肚子的。这儿的腐尸就会减少很多，它们也能用来对付入侵者。真好呢~~~”凯尔完全不理奥兰，自顾自的说道。
“什么东西都吃的东西有很多啊！巨蜴啦，秃鹰啦。”费奥娜见凯尔这么无礼也忍不住反搏道
“噢！好主意！你是天才，孩子！巨蜥型邪鬼，秃鹫型邪鬼！”然后凯尔扭头对着奥兰：“ 那5只邪鬼的类型，我可以自己选吗？”
“不是邪鬼啦”费奥娜忙着解释，那家伙是故意的，真是狡猾
奥兰叹了大大一口气：“别耍我，凯尔；你知道我没这个权利答应你什么，我只是来传话的。亲王自己没有实际制作和调遣邪鬼的权利；而我们氏族是不会为了亲王的独自决定而就供出本族的邪鬼。”
“那你也帮我去给他传个话：我要求一只，像是巨型垃圾桶式的邪鬼，可以不停吃，不断长的邪鬼。像是下水道的蛆。”凯尔现在看上去很冷酷。“否则就别来给我下什么命令。”
“好的，我会转告他的。”接着奥兰拉着费奥娜“我们走。”
“奥。。”差一点忘记了自己该在外面尊称奥兰为导师，忙着改口叫道“导师”此时奥兰已把费奥娜拉到了门外“任务还没完成呢？就这么回去？我要跟他再去谈谈”
“以后吧，凯尔不会让步。而且他要求邪鬼也是实际问题。”奥兰拿出刚才下来前脱掉的披风，现在正开始穿戴。“凯尔是生存者，没有实际好处他是绝不会让步的。”
“我会去像亲王汇报的。”说完奥兰用斗篷把费奥娜裹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章 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