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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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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个星期生病的缘故,导致安哲凯和汪晓小去游乐场的事情失败了。
这可不,不会灰心的安哲凯又拎着两张游乐场的入场券给汪晓小:“收好,这回可不许再生病了啊。”
与其说这是他对她的关心,还不如说是他对她的命令。尽管如此,汪晓小还是觉得心里很暖。
只不过,仍然有那道冷冽的目光在注视着她。她稍微回过头去瞄那道目光,可是往往,正眼看了会让她无法自拔。视线从不离开汪晓小的安哲凯也注意到了这件事,他还知道,她不知道她在看苏格的时候那目光有多么的深情。
像是受到了自尊上的侮辱,他不再多说一言一语,逃离这个令人呼吸困难的空间。
一直到过了三节课的时间,他才回来。
汪晓小见他回来了,心里有惊喜也有失落:“刚刚去哪里了?”
他不理她,只是从书包抽出一本书后便趴下睡了。
根本不知道怎么了的汪晓小,也不去在意。
第一天就是这样过去了,虽然她回去还是由安氏的专车送回去的,可是车上并没有安哲凯。
第二、三、四天都是这样,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晚上总是等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干脆就是通宵了一晚才回来,而且每次回来都有酒味,她每次都会在客厅等他,等到她睡着了还是没回来,而且等她醒来时她已经在房间里了。已经四天没去上课了,汪晓小也有四天没看见过他了,心里不禁升起一丝丝的想念。
到第五天为止,她可放聪明了,她就从晚上等他等到天亮,她就不信他不回来了。
假睡在沙发上的汪晓小感觉到有人在抚摸着她的脸颊后,还横抱起她准备送回房间。
“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汪晓小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安哲凯,他一下子失手,把汪晓小摔下来了。
她低喃着喊疼,安哲凯紧张地问:“有没有摔伤,哪里疼?”
依然是关心她的语句,那为什么她感觉他是在避着她
“都去哪里了,说实话?”她不顾疼痛,压抑着愤怒问道。
“你有病啊你!你摔下来难道不痛的吗,我现在在问你你摔伤哪里了没啊。”听她这么说,他也有点温怒。
安哲凯想掰开汪晓小捂住后脑勺的手,可是她倔强地看着他,似乎是宁死不屈:“这几天都去哪里了。”这回不是普通的疑问句了,而是很气愤的肯定句。
他拗不过她,只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去外面玩了。”
“难道去外面玩都不回家了吗。”
这回她是真的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就连苏格和梁茂云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没这么生气过。
“我现在也算是半个大人了,出去通宵有什么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自由。”
“……”她内嘲着自己,是啊,她有什么资格管他的自由,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捂着后脑勺,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回到房间朝镜子一看,她才发现她的后脑勺肿了,刚刚摔的有这么重吗。
愣在后面的安哲凯意识到自己说了傻话,朝自己低吼了句:“该死的。”
*** ***
“叩、叩、叩。”
汪晓小的房门在这时响了。
“喂……”本来想用霸道的语气命令她开门,可是这样也无济于事。
“开门……”安哲凯尽量放低声音,温柔的对隔着一扇门的汪晓小说道。
里面依然是毫无动静,这令安哲凯不禁有许些的担心。
“拜托你,开开门,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也许是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汪晓小当真开了门,倔强地看着安哲凯:“不说实话就别想进来。”
他跟着汪晓小进了她的房间,这是他第二次进入这个味道清香的房间。
“我、我是因为、因为……”安哲凯吞吞吐吐,始终说不出理由。
“怎么,跟我说会解释清楚难道只是哄我而已吗。”
“我、我……我是因为、因为你,哎呀,总之全是你的错啦。”安哲凯干脆豁出去了。
汪晓小奇怪地看向他:“我吗?”
“是呀,这全是你的错!要不是因为你对苏格还……”他还是无法说出口。
“我对苏格,怎么了?”她不明白,她已经好久没跟苏格说过话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把她跟他扯到一块。
“谁叫你现在还留着对他的爱慕,都是因为你啦。”
顿时的疑惑,在刹那间全都明白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只觉得她的心里有满满的喜悦。
她把手抚上他清秀的脸庞,轻声告诉他:“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可是、可是你知道吗,你知道你在看苏格的时候有多深情吗。”
“……”她低下头,沉默不语。
他把她轻轻拥入怀里:“以后把你的心交给我。不准想那个人,不准看那个人,也不准跟那个人说话。以后只能注意我,注意我的一举一动,要不然、要不然我会吃醋到死的。”
真的有这么严重吗,汪晓小试着也轻轻地拥抱他,蹭到他怀里点了点头,虽然很自私,可是却有一种无法比喻的甜蜜。
感觉到她的心意,安哲凯的心有说不上的暖意。
她知道,他是真的爱她,尽管这是她自己的想法。
终于到了假日,汪晓小和安哲凯的游乐券也总算派上了用场。
安哲凯把汪晓小接进了车里坐好,自己也上了车,坐在她旁边。因为起的实在是太早了,汪晓小的呵欠一直没有停过。
他见她眯眯的眼睛,不禁升起一丝怜惜:“还很困吗?”
她也不否认,说得很是干脆:“嗯,起来太早了,眼睛还有点睁不开。”说着她又揉了揉眼睛。
他把她的头安置在他的肩上,温柔道:“还困的话就先睡会儿吧,等到了我在叫你起来。”
“也好。”
“……”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汪晓小只知道她这一觉睡得真的很舒服,就像是在家里睡的一样。家?原来她已经把那里当成她的家了呀。
看了看车上的时间,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三个小时,从苏氏别墅到游乐场的时间差不多也就半个小时而已,不是说要叫她吗?怎么让她一睡就睡多了两个小时三十分钟呢。
“竟然已经到了为什么不快点叫我起来?”
他轻轻的笑了:“谁让你睡得这么香甜,不舍得叫醒你。既然不舍得,那就让你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那种微笑,那种关心她的微笑,那种关心她把她摆在第一位的微笑。她对他释然了,她真的,也是必须的,试着去接受眼前爱她爱到无可自拔的男人。
“那就走吧。”
“嗯。”
*** ***
他们先去坐了人们最常玩的过山车。
刺激性的游戏,汪晓小从来就没钱来坐这种东西,这是第一次,心里不禁燃起恐惧感。发觉她的手心出汗,想必是有许些的害怕,安哲凯握紧她的手,微笑道:“别害怕,有我在。”
她下觉性地点点头,深呼吸一口气,车子便开始启动了。
后面惨叫声连成一片,汪晓小半睁着眼睛,不敢多看前面刺激性的画面。她下意识握紧安哲凯的手,这让安哲凯担心的心变得稳稳的。
这不知道是不是叫做玩的太过瘾,安哲凯同汪晓小光是玩过山车就玩了四遍。汪晓小忍着想吐的情绪,安抚着自己撩乱的气息。她偷瞄了一眼正在考虑玩什么的安哲凯,黯然一惊,这家伙是人么?玩了这么多遍都不会有想吐的感觉么。
“对了,接下来去玩碰碰车,虽然是有点幼稚,不过来游乐场怎么能缺少玩这个呢。”
不等汪晓小同意,他拉着她就坐上碰碰车。两人共并一辆车子,开始对其它的赛车手进行攻击。几方就这样你撞我我撞你的,各个都乐得不可开支。
他们笑着,小小的游戏就把汪晓小逗得开心极了。可是这么高兴的他们,知道不知道,远处有一道忧伤的目光正在看着他们。
苏格这时候才发觉,他和晓小,已经离得好远好远。
“啊!”一个不注意,把手放在车外的安哲凯被车子互夹夹伤了。虽然看起来并无大碍,可是汪晓小看着他皱起的眉目总觉得似乎很疼。
她把他扶到一旁坐下,轻声细语:“疼不疼?”
他摇了摇头,勉强地笑了笑。
她严肃了起来:“实话。”
这家伙,每次就只懂用这种严肃的语气逼人说实话!
“没关系,等会儿就不疼了。”
她低喃了声,便跑开了。安哲凯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只是感觉她很紧张他的伤势,这也足够了。
过了好一会儿,汪晓小手拿一支药膏,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白皙的脸庞被火辣辣的太阳晒得红彤彤的。
她蹲下身子,扭开那支药膏轻轻地抹在安哲凯受伤的那只手臂上:“每天擦三次,到它好为止。”
原来她刚才这么急的跑开,就是为了帮他买这支药膏啊。
安哲凯的心里泛起一阵心酸。
“白痴。”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手上却不是这么做。
他把她拉入怀里,紧紧地把她抱住,恨不得把她溶入自己体内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这么问着她,他怕她的答案会让他痛苦,不过他还是问了。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因为你是安哲凯。”她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是真的吗?你爱的人到底是我,还是苏格。”
她沉默不语,是啊,我爱的人到底是他,还是他。又或许,都不是。
他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我真蠢!我明明对自己说过,别跟你提起这个问题,可是今天还是忍不住了,还是问出来了。你自己心里其实也没有底吧,我都知道,不用告诉我了。”
看着他的强颜欢笑,汪晓小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就算只是敷衍,也只是暂时的:“也许,是你吧。”
他像个从迷茫的路途中走出来的小孩:“真的吗?你爱的人,真的会是我吗?”
“嗯。”
他真正的笑了,是因为她的回答而笑的。
这也许也不是敷衍,因为她看见他四季如春的笑容,自己的心也会很快乐。她之所以每天都能过的这么普通,全是拜他所赐。他不仅是自己的恩人,更是自己现在最爱的人,汪晓小是这么严谨地告诉自己。
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苏格,面对汪晓小现在幸福的表情,对着自己的死缠烂打,只是一笑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