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创新的壮举 ...
-
其实我知道黎斯人和我其实是同一类人，都有着非凡的野心。
我即使身上没有背负那么多仇恨，也许我的人生还是会向现在这样注定不会平凡。因为，如果我甘于平淡，那么就不会写出象《红楼解梦》这样惊世的书了。
与黎斯人的谈话，已经过了一天，所有的对策我都想好，是应该付诸行动的时候了。
辰时，我让黎斯人把楼里所有的姑娘都请到了大厅，人到齐的时候，我才慢慢从藏月阁出来。下楼梯的时候，只见厅内的姑娘个个千娇百媚、姹紫千红，满室的香味体味端端的可以熏死头牛。
我虽然隔着面纱，但还是被如此重的味道呛得眉下一皱。身边的黎斯人一见，以为我在暗气姑娘们的嘻闹，便轻咳一声：“各位姑娘们可安静了，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姑娘今后可是大家所有人的先生，也是明妈妈我的先生，名叫祁妍。”说到这里，她瞄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任何异议，便继续道：“我在这里可先声明了，祁先生是我千辛万苦花高价请来的高人，各位可别怠慢了妈妈我的贵客，可都听明白？”
“妈妈，咱们楼里的姑娘还需要这位先生来教什么呀？”楼里最大胆、也最直爽的玉如站出来，问出了全场姑娘的心声。她看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齐在她身上，得意一笑，“呵呵，玉如以为咱们明月楼能排上京城第三，不就足以证明姐妹们各自的能力了吗？难道，妈妈身边的这位妹妹，还是能教我们如何更好的拴住男人的身心？如果有这么大的本事，想必这张脸也应该惊为天人，可又为何以面纱示人呢？”说完便带头笑起来，别的姑娘也是想笑不敢笑，憋得俏脸上似乎都涂上一层烟红，只有个别姑娘的脸上淡淡的，似乎漠不关心的样子。
黎斯人正想训喝一声，我止住她。虽然我面上不以为意，心下却暗想，这京城“十艳”中排名第五的玉如姑娘果然名不虚传，与碧落那里得来的信息几乎相差无几，爱憎分明实在是明月楼里难得嘴硬心软的角色。
缓缓行至她面前，我带着点欣赏的意味回道：“这位应该就是鼎鼎大名的玉如姑娘了。呵呵，坦白说，你的为人我大概知道一点，我很欣赏你。我这个人呢，其实平常很好相处，但是，”我话音一转，“你可以不认同我的能力，可就是不能怀疑我的能力。再来，聪明人都知道，明妈妈既然愿意花高价请我来当你们的先生，那我肯定不会是徒有虚表。至于这张脸嘛，美与不美其实都与各位没有关系，可别忘了，我是来教学的，不是来勾引人的。所以，如果还有人敢在这里对我不敬，以我睚疵必报的性格，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看着众人脸上意味不明的表情，我丝毫不放在心上。今天只是个开端，从明天起，这些人真正的苦日子可要开锣了。
“明妈妈，二天后，贴个告示，就说明月楼将修整三个月，对外声称楼内装修。三个月后明月楼必然从内到外焕然一新，届时可请客人们拭目以待。” 不等黎斯人回答，我对笑着一点头便转身回了房。
在这之后，我特意让黎斯人让人在外面流传一个消息：明月楼最近高价特意请来一位教导楼里姑娘才艺的祁妍姑娘，此女子的容貌堪称倾国倾城、绝世无双。而且才艺更是了得，据说看过她一舞的人们终日食不知味，只道是天人下凡，比之京城第一若影姑娘的剑舞还更胜一畴。而在明月楼这三个月整修的时间里，就是因为她要亲自教导所有楼里的姑娘，特别是三艳，到时只怕天下的文人墨客、皇亲贵戚以及文武大臣为了要目睹这名女子和三艳的绝代风华，生生地要踏破明月楼的大门啊。
后来听碧落说外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全天下的人对明月楼的全新开张都翘首以待。我听到这个消息时，良久不发一言，也不知道把我自己推出去是错还是对。总之这也是现下最好最快的办法，便也放下心中的不安随它去了。我定下神，于是在藏月阁内埋头苦写，连续二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终于把一些对于明月楼的装修、经营方式、姑娘们的才艺进行了逐一的改进计划。
因为我在现代的时候因为是经营书室的，父母又极爱书，所以书室内收藏了非常之多孤本、珍本的古典书籍。还有很多相关阵法、琴艺、棋谱、现代易容等等显为人知的教材。我从小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对书中有兴趣的东西我就会深入研究，直到我不感兴趣为止。所以我对于琴棋书画诗酒花，无一不精，一手篆书、草书、行书更是出神入化。
明月楼在整修期间，我让黎斯人请来了6位天下闻名的才艺大师（各自为精通琴、棋、书、画、礼仪及媚功、诗），开始集体的对楼里的姑娘们进行魔鬼培训，只有其中的舞这一才艺，是由我亲自教导，必竟古代的舞她们也学得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创新，这样才能吸引更多客人的目光。于是我把伦巴、拉丁、恰恰恰、踢踏舞等一些相对于较容易接受的舞蹈尽心的教给天资不错的八个配舞的姑娘们。而对于十艳中的三艳：凝雪、玉如、媚娘，之前因为打听好这个架空历史的时空人们听得懂越剧里面的唱调，所以除了让她们一起排练在现代闻名古今的越剧《梁祝》之外，还让她们每人另外准备了一个节目。凝雪性子温和、婉约，她的是《蝶恋》；玉如性格大胆，敢爱敢恨，我给她准备的是《笑红尘》；而媚娘体态妖娆，媚态横生，她的是舞曲《舞娘》。安排好所有的节目之后，我自己也准备了水袖舞《佳人曲》，想必明月楼开张之日一过，便会以绝对的势态惊艳天下。
之后我还特意又去请了一支专门配乐的乐队，原先楼里的配乐队伍人太少，曲目曲风也太单调，所以我索性重新亲自来编排了一些。我开始还刻意挑选了一些曲风比较古典的现代乐谱，比如《东风破》、《醉清风》等等给这支乐队去试着配乐。没想到效果甚佳，看来他们的领悟能力还是不错的。自此黎斯人听过之后，原本心中对我留有的三分怀疑终于一点不剩。于是我立马又写了许多的不同风格的乐谱及歌词，分别让他们去配乐及教给楼里的姑娘们。
而另一方面，名工名匠们拿着我的楼面设计图，也开始了装修大业。一些写满了现代的经营理念，及经营办法的纸张也成功的放在了黎斯人手上，以她的铁血手段，这些东西很容易就会被她吸收并迅速的依样画瓢。
就这样一个月后，在明月楼重新开张的前三天，我开始了全面的巡查，黎斯人陪同。
精心装修后的明月楼与之前的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这里我特别运用了现代的室内设计。整个大厅看起来大气磅礴，又隐约中蕴涵着浓郁的艺术感染力及浪漫情怀。红木描金的古典桌椅，厅内富丽繁复纹饰的地毯，加上暖黄的宫灯照明，整个的气氛好似进入了古老辉煌的皇宫，令人恍若拥有皇帝般的享受。楼上的雅间更是用尽了心思，每个房间的设计各不相同，有偏于冷色调的简约效果的和庭阁，有偏于雍容大气的华丽风格的栖凤阁，还有偏于优雅温馨的浪漫色彩的忧然阁，等等等等。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恍若回到现代的错觉，身边的黎斯人更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甩了甩头，直接无视她一脸的求知欲，便向专门用于培训的了悟园走去。
一进门，看到姑娘们都满头大汗，却还是认真练习的样子，我知道是和这段时间黎斯人的监督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让这些个个自以为是的小姐们这么卖命，想来差不多也是什么威逼利诱之类的吧。
又看了一会儿，我便拍拍手示意她们全都停下。
“姑娘们，这一个月来你们的表现我和明妈妈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不错，非常感谢你们的努力和配合，所以明妈妈刚刚告诉我，她决定要奖赏你们。”
我示意黎斯人上前讲话，她略为无奈，更是心痛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看了看场里的每一个人。
“各位，之前我说过，只要大家今后肯努力学本事，必然会让各位的身价倍长，这样才会让你们的良人更能看到你们的优秀，为你们赎身也是早晚的事，而妈妈我也绝不会阻拦。坦白说，之前妈妈这样激励你们实在是带有私心，是希望你们的创新能够寻回更多的恩客，妈妈为此向各位道歉。”
场内，各人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辩，黎斯人看到没人出声发出异议，心下一片感动，便继续说道：“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象我们这种身份的女子，就算是寻到了良人，也必然不会恩爱长久。即使进了门，也必然身份不高，还得受尽委屈。各位都是混在风月场的，男人们的本性想必大家也应该了如指掌，喜新厌旧是他们的本色，从古至今都是一样。也许有的姑娘心里会说，为了良人心甘情愿受这苦，这也好过作妓女来以色侍更多的人。呵呵，如果换作是今天之前，妈妈也会完全赞同这样的说法。但是今天，妈妈不这样想了，真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依附男人呢？那么不可靠的男人又凭什么说会把幸福为我们送上？我不相信！想必大多数的姑娘们也不会相信。但是你们还是会自欺欺人的去相信他们，只是因为太害怕再呆在妓院里，只因为作为妓女的身份压得你们喘不过气，压得你们抬不起头。”
“但是今天！妈妈我决定将你们的卖身契统统都还给各位！决定让各位的身份都将不再是妓女，不再令世人都瞧不起！”
说到此处，场内顿时哗然，全场一片怀疑的声浪。
黎斯人抬头制止众人激动的寻问，“各位，明月在此发誓，这绝对不是谎言，稍候我就可以把卖身契送至各位的手上，只是现下请听我说完。”
我欣慰的一笑，这黎斯人还真是个人才，看来我这宝算是押对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创新的壮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