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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困惑对煎(和)熬 ...
花冲抖然拿住赋雪脉门,“这么好骗,我若就此逼出解药,你奈我何?哼!还是这么蠢,那丫头怎么就能看上你!”
赋雪听他寒碜五哥,不由火起,冷哼一声道:“白某不才,也还知道言出必践,只可惜眼瞎,时常错信小人。”
花冲眼一眯,神色鄙夷,“你的守信重诺,尽在抛妻时矣。”放开她的手腕又道:“凭你也配说花某无信!”转身弓背,“上来吧。”
赋雪撇了一下嘴,笨笨的爬上去。冲小妍摆摆手,骑着蝴蝶出了门。不想刚然行到墙边,就听到了说话声。花冲不敢跳起,只得寻隐蔽处藏身。左右看看,见树后一屋合适,飞身便进了门。这时话声近了,乃是梅络的声音。她怎么来了!听那脚步,竟是往这屋而来。花冲一皱眉,悄然隐于帐后,只是这细纱帐如何藏的实呢。正自焦急,小妍的声音响起,“二谷主,不知道您今儿来,您那屋子没收拾,请在院中稍候,待小研洒扫了,生好暖炉您再进去。”
梅络止了脚步,“越来越会偷懒了,我不来,你们便不打扫了么?”
“小妍知错。”
少时门吱呀一响,小妍捧着暖炉进来,随手把门又关上。四下里一看,冲帐后一挥手,叫出花冲。把他引到橱柜跟前,拉开柜门,也不知碰了哪里,柜子内壁显出一个暗格,刚好容的下两人。花冲不待她指挥,背着赋雪便隐于其内。小妍把暗格关上,又把柜门关了。屋内的灯光透过柜上一条罅隙射入暗格,里面倒不完全黑。过了好一会儿,小妍打扫完了,开门引了两个人进来,只听一个女声道:“娘,这屋子也太简陋了吧。”
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赋雪蹙起了眉,一时想不起是谁。从暗缝里往外看,却只能看到床帐方向,那些人站在中堂前,一点也看不到。
这时梅络道:“出了宫,哪那么多讲究呢。是你自己要来这里,不然呆在谷里多好。”
“那里好闷。”
“这里就不闷?只怕过几天也要闷了。”
“为什么?”
“呵,因为展护卫回京了呗。”
赋雪心中一动,想起来了,这位不是那个比武招亲的长公主么!诶?她不是嫁去西夏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又听那公主道:“他为什么回京去?”
“陷空岛的事了,他当然要回京了。真弄不明白,他一介武夫,连几只老鼠也摆不平,你喜欢他什么呢?”
“那个石青哪点比我父皇好,你又喜欢他什么呢?还害我流落民间。”
“跟你说过了,这不关阿青的事,当日是我操之过急,若肯叫他来商议,也不至事败,成王败寇,不过运数使然。只是没想到,那贱人连你这个先皇子嗣也不放过。”
赋雪不由撇嘴,不放过先皇子嗣的岂止是她,您是把狸猫那茬忘了吧。宫里的女人真的没个良善。
那梅络接着道:“退一步讲,就算她许你在宫里,没有娘,你能选上中意的驸马?那贱人的女儿,招了个状元做驸马,最后还不是被包黑子铡了。”
“那种人我才看不上呢。”
“你看上的,若是看不上你也是枉然。”
“你怎知他看不上我?当日我是公主之尊,他不敢喜欢我也是有的。现在么……”公主娇媚一笑,“等你带回他来再看啊。今天他会来劫船么?”
梅络:“不知道。按说昨天是我们最后一天在松江逗留,他们昨儿就该来。不知何事拖延。”
“他们别是猜不到船上有什么吧。”
“如果猜不到,那个展昭你也别要了,蠢成这样,还能做我女婿?”
听到这里,赋雪的心咯噔一下,听这意思,他们猜到,不,是设计好了,等着五哥他们去劫船的!想到这里,感激的看了一眼花冲,要不是这位劫了五哥,他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呀,石青也劫了我,他把我当成五哥抓的,是他不知道梅络计划,还是,他有心救五哥呢。
“说不定,他足够聪明,看透了你的计策呢?”公主不愿心上人被看扁,为展昭扬起了威。
“哼,看透了他们也会来。这些人不会任由我将一船火药运去襄阳的。”
“他们可以偷偷凿船啊。”
“水下有网勾,连线到船上,专门给蒋平预备的,就怕他不来。只要拿住蒋平,四鼠全要入网。到时不旦报了当日之仇,还可安给他们一个盗取太后寿礼的罪名,整个陷空岛我都给他们拆了,那时我才出的了这口恶气。”
此言一出,柜里的赋雪不禁通身一颤,冷汗湿衫。
公主对梅络的恶气没多少兴趣,她关心的是展昭,道:“可是他们没来啊。要不你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展昭总也不肯出岛呢。”
梅络怨道:“那该死的白玉堂把岛上弄得机关重重,我都进不去,能派谁呢。”
“石青啊,上回不就是他救你出来的么?”
“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为什么?”
梅络一滞,“你别问这么多,不管怎么样,我把展昭交给你就是。”
赋雪在柜中暗道:原来她瞒着石青的。至于为什么瞒着,哼哼,她当然说不出口。她烧死丁月华,一是为她女儿夺爱,除掉展昭的心上人,怕说出来打击到她,二是出自她的妒意,好除掉自己可能的情敌,当然也怕给石青知道。哼,貌比天仙,心如蛇蝎,天地间怎会孕育出这种女人呢。因为气恼,赋雪不由扭头看花冲,想与他勾通一下眼神,不想花冲却是一脸对梅络的赞赏,不住的在点头。把个赋雪气的暗骂,活该你断子绝孙!
这时小妍在院子里叫道:“青哥!”
石青道:“嗯。夫人来了?”
“在屋里呢。”
“哦。”门外轻快的脚步声靠近。少时门被推开,梅络道:“阿青。”
公主却道:“你都不用敲门么?”
石青有些意外道:“清平?呵,要是知道你在,我一定敲。”
“现在知道我在了,重新敲过再进来!”
“清平!”梅络喝道:“去你的房间。”
公主有些不甘心,“娘。”
梅络索性扬声道:“沐妍,带清平去她的房间!”
门被摔的生响,公主悻悻而去。
石青道:“她还是不喜欢我。”梅络道:“她是不高兴我喜欢你。我以为只有她一个孩儿,从小把她宠坏了。青,花容有没有来过?”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知道我昨夜忙什么了么?”
“忙什么?忙着找姑娘?”梅络的声音变的娇媚。
“呵,你就这么不放心我?”石青的声音轻轻的,透着蚀骨的温柔。
“门口那毛黄丫头都对你虎视眈眈的,叫我怎么放心呢?”
“说什么呢,她还是个孩子。”
“孩子就会一脸醋意?还给我甩脸色?”
石青轻笑,“谁能比你更有醋意呢。嗯,你若真不放心,不如干脆做石夫人吧,也好名正言顺的看紧我。”
“你这是求亲么?”梅络的声音弱不可闻,恍若来自梦中。
“我可不敢!”石青作势道:“不过探探口风。冒然求亲,万一惹恼了梅二姑娘,可怎生是好。”
梅络轻笑,“儿子都给你生了,还梅二姑娘呢。”
石青正经起来道:“你一天没出阁,一天还是我的梅二姑娘。冒名进宫那次不算。”柔情似水,更兼语调至诚,即使刚用冰魂引试过他,赋雪还是差点以为他言出肺腑。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又在想冰魂引是不是失效了。
“那现在……算是梅二姑娘与石公子私会么?”梅络柔媚的声音中带出一丝滑腻,叫人听得骨软筋酥。
“私会么……”石青笑意又起,“那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衣袂声响,随后人影一晃,二人便进入了赋雪的视野。准确的说,双双到了床上。赋雪暗暗啧舌,练过功的人是不一样,上床都比一般人快。
石青半压在梅络身上,一边用唇吻描绘着她的桃花美颜,一边动手解裙衅丝绦。梅络羞怯怯道:“还没栓门呢。”
“怕什么,除了石青,谁敢擅入二谷主的房间。”低头衔住了梅络的红唇,再不让她说话。
柜子里,齐赋雪抹了把汗,我这算什么呢,本来是逃命,不想逃进了这里看那啥!还……还没人来打扰!往外一瞄,石青灵动的手指已经......(省略脖子以下若干字)
赋雪A:你这样子偷看是不对滴。
赋雪B:看两眼也没什么吧,反正又没人知道。
赋雪A:谁说没人知道,花冲不是人么?
赋雪B:他应该比你都想看。不信你瞧瞧?
赋雪望向花冲,不想他正似笑非笑的望过来,嘴角勾出一个邪媚的表情,什么意思嘛。
赋雪A:他是嘲笑你呢。你可不能给五爷丢人。
赋雪B:对,五爷最坦荡,你明明想看却装做不看,不成伪君子了,他就是笑你这个呢。大方点,想看就看。
赋雪A:非礼勿视,五爷是真君子,他在这里一定不看。
赋雪B:那是展昭,爷没那么多讲究。
赋雪A:再不讲究也不至于偷看别人啥啥吧。
赋雪真身:那可没准!五哥最大方,最坦荡,想看,就看,嗷!
做完心理斗争,某人心安理得的看了起来。三看两看,咕咚咽了一口唾沫。不看了,不能看了,这也太折磨人了吧。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堵着耳朵,扭头却见花冲一脸困惑的望着他自己的某个部位,那地方真安静啊,在这火热堪比老君八卦炉的屋里,居然会有一个那样安静祥和清心寡欲的所在,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啊。赋雪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心道,举不起来固然困惑,举起来的也是煎熬啊。咱俩算难兄难弟,同命相怜了。
不提二人困惑煎熬,却说床上两人正自狂风暴雨之时,忽听门外小妍叫道:“婆婆!”屋里二人立时止住。门外花容的声音道:“那贱人安在?”
“啊?呃……这……”小妍不知如何回答好,她知道花容问的是梅络,不回答吧,婆婆早晚也能知道,怕惹她不高兴,回答吧,就等于承认梅络是贱人,一时左右为难。
花容见她不答,心下了然,举步便向梅络房间走来。小妍知道石青在内,急道“婆婆且慢!青,青哥在里边。”后边半句吞吞吐吐,声音极低,说完脸腾的就红了。
花容止步冷哼,喝道:“都给我滚出来!”
床上梅络戳了一下石青,“敢擅入我房的,不只一个石青呢。”
石青轻笑,“花容若想进来,你栓了门也没用。”起身穿衣,却比脱衣还快,不过几下已整束停当,开门出来,见花领着郁生立在天井当中,不由面上带笑道:“花尊者是来给我还儿子的么?”
花容冷冷道:“我是来讨孙子的!”
“你把孩子还我,白玉堂我自然会放。”
这句等于承认他抓了白玉堂,屋里正在梳理云鬓的梅络听完悠的立起身来,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等不来五鼠了,不由双眉紧锁。
花容道:“还你?这是你的孩子?怎么我见到他时,他正预备跳船逃生呢!”
石青道:“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我儿子。”
“他是我生的,难道会是别人的孩子?”梅络从房里冲出来道。
花容旁的郁生一呆,“婆婆,她撒谎。”
梅络望着郁生,动容道:“生儿,我没撒谎,我真的是你娘啊。”
明郁生看着这个状如二八少女的女人,那表情好像在看一个疯子,摇了摇头。那眼里的生疏刺的梅络心痛,哽道:“石青,你和他说。”
石青二字一出,明郁生身子一震,望向面前的成熟男子,“你,你是……”
“斜月谷石青,你的生父。”石青回答的精练准确。
郁生嘴唇嗫嚅了一下,没说话,望向花容,花容点点头,“是不是你生父我不知道,不过他确是石青。”
郁生目光闪动,细声道:“爹爹……”接着整束衣衫,端正下拜。待他拜完,石青扶他起身引到梅络面前,“见过你娘亲。”见郁生疑惑,便道:“明岫非你生母,这才是你的亲娘。当日我误会你娘,叫明岫把你从她身边带走的。”郁生看着梅络的样子还是有些疑惑,石青笑道:“你娘驻颜有术,你看花婆婆像六十岁的人么?”郁生这才释然,欲待行礼,梅络哪里等得,早将他一把搂进怀里了。
花容腻烦看她,向石青道:“我孙儿呢?”
“少候。小妍,请白公子。”
沐妍含混的应了一声,装模作样去寻白玉堂。少时跑回来叫道:“白公子不见了,花师叔也不见了。”
花容一挑眉,“冲儿也在?”
石青:“他掳劫白玉堂的娘子,是我把他抓了来。”
花容一皱眉,“若是玉儿带了冲儿走还好说,就怕那畜生带了玉儿走,石青,跟我去找人。”
“凭什么!”梅络拦道。“不管谁带谁走,都是你家的人,关阿青何事?”
“人是他抓来的,你说关他何事!”
“你不也掳了我的儿子么?咱们两清。”
“你问问生儿,我何时掳了他!”
郁生离开梅络怀抱道:“娘,是婆婆把我从船上救出的。她待我很好。”
“傻孩子,她那是拿你来威胁娘亲,好个什么呢。”
“呸!”花容啐道:“你有什么可叫我花容威胁的!生儿,咱们走。”
梅络一把搂住郁生,“是你孙子自己跑了,关我儿子何事,凭什么带他走。”
“哼哼,我孙子跑与不跑,这孩子我都要带走。”
“休想!”梅络把郁生护在身后。母狼一样的瞪着花容。她以为花容会动手,不想花容神色安适,悠然道:“生儿,是时候走了。”
郁生从梅络身后踱出,倒身下拜,“爹爹,娘亲,孩儿已拜婆婆为师,立志习医济世,望双亲成全。”
“你……”梅络瞠目,“你被骗了,她根本不是诚心要教你,你怎的拜她为师!”
“你说什么!”花容一声厉喝,震的院中之人无不胆寒,梅络亦为之一震。石青没想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忙望过来打眼色。因为花容的到来,店里很多弟子也已立在院中,听了梅络的话无不怒目而视,显然她对花容师德的否定已然犯了众怒。连郁生也皱起了眉头,梅络可以不在乎众人,却不能不在意亲儿子对自己的看法。“我,我与花容有些过节,她又掳了你去,所以……”连梅络自己也想不到她居然会为刚才的话解释。只是话没说完就被郁生打断,“娘!婆婆没有掳劫过我。也不是她想要教我,是我见她医道神乎其技,求他收我为徒的,如果我当日通医,娘也不会死。”
“那贱人不是你娘!”梅络喊道。
郁生垂目,“十年养育,不敢或忘。”语调柔和却又坚定,让偷听的赋雪不由想到了石青。这孩子也不是一点都不像他,其心沉手狠,端静稳重处,颇有石青的风范呢。
梅络落泪,苦笑道:“呵呵。好一个十年养育,她偷了你去,养你十年,你就肯为她顶撞我,而我养了十年的儿子却要为他亲娘杀我!”想到离宫前那一旨诏书,愤懑之情溢于言表。
石青过来揽住她,轻声抚慰。梅络伤心的靠在他肩头,“这是为什么?”
“咱们十年没给他半分照顾,而今这么大了,又难得有了志向,你何忍相阻。不好为私心,误了他前程啊。”
明郁生见梅络垂泪,连忙跪倒,“孩儿不孝,惹娘伤心了。”
梅络拉起他道:“儿子,娘也通医的,学医不能跟我学么,干么非要跟着她。”
“呸!”花容又啐了她一口,“你这二十年可曾看过一个病人?那点医术早还给祖师了吧。凭你也配跟我花容争徒弟!”
“哼,谁和你争徒弟了,我争的是儿子,我儿子交给你,谁知道会不会被你教成第二个花冲!”
花容神色一黯,却没有矮下气焰,转望石青,身姿愈见昂扬。“花容没本事教儿子,却自问没有教坏过一个徒弟。我收徒不问资质,只看良心。这孩子因丧亲之痛,便欲救天下父母,这样的徒弟我要定了。”
梅络见说不过花容,便转攻郁生,“娘舍不得你啊,人说父母在不远游,你忍心把娘扔下跟她走么?”
“这……”显现这法子更有效果,郁生远不似方才坚定。花容道:“晚了,他已然拜师,便是药尊门下,去留岂容他说了算,便是你姐姐来了,这孩子也休想要回去。”
梅络眼中满是怨毒,却是半点主意也无,绝望的看了一眼石青,石青抱拳道:“母子连心,可怜他们分别十年,今朝方聚,求尊者宽限些时日,容我一家一叙别情。”
花容想了想,“也罢,一个月后,你送生儿到京郊玉兰园,我来领人。走,随我去找人吧。”
“好。”石青看一眼梅络,随花容去了。
梅络便欲领郁生进房,小妍忙道:“小公子是随二谷主住还是要另备房间?若是随您住,我要不要收拾一下,添床被子。”
一句话提醒梅络,那屋子床上一团纷乱,怎好叫孩子看到。点头道:“是该收拾一下。我去清平那里,你收拾好了叫我。”
带儿子去他姐姐房间了。这边小妍急忙进到屋里,雪花被放出来。雪儿这时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步跑回陷空岛去,把梅络的毒计报给五哥他们听。花冲却不着忙,慢吞吞的走着。
赋雪便催他,花冲道:“跑的快了撞上我娘怎么办?只要我把你送回岛就是,你管我什么时候到呢。吓,花大爷有点累,先睡会再走。”说着便要找地方睡觉。
赋雪忙道:“别呀,行行,随你走多慢,我不催了还不行么?”
花冲轻笑,依旧不紧不徐的走。赋雪气闷,却也无法,气也无用,索性不气了。走了半天,路过一座小桥,赋雪咧嘴一笑,唱起了《踏雪寻梅》:“雪霁天晴朗,腊梅处处香,骑驴灞桥过,铃儿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
花冲打了个响鼻站住(冲:打响鼻?),“骑什么?”
赋雪又唱道:“骑驴把桥过,铃儿响叮当。”
花冲道:“唱错了,明明是骑蝴蝶,重唱。”
“哦。骑蝶把桥过,铃儿响叮当。”
“嗯,这回还差不多。你打算怎么回岛呢?蝴蝶可不会水。”
“我也不会,我们码头有人,你送我到码头好了。”
“是么。我不喜欢和你们岛上的人打交道,不然这样。”花冲突然学赋雪唱了起来,“骑鱼把河过,铃儿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
某人吓得一抖,连忙从花冲背上跳下来,“你明知道我不会水。”
花冲笑的阴险,“我只说送你回岛,至于怎么送就是我说了算了。”阴笑着走近。
赋雪一步步退后,忽然道:“你别忘了,你中了毒的。”
“我自然会问那丫头要解药,不劳你费心。”
赋雪凛然,“生死有命,落入你手白某认栽,我只希望死的有尊严一些,你送我到水边,我自己跳,不用你动手。”
“爷成全你。”
赋雪一挑眉,“谢谢。”
松江衅,赋雪把刀子横在晕倒在地的花冲项上,终是割不下去。不是每个人都有胆杀人的。算了,还是把他正法吧。扛起他往码头方向去,走不多远就累的不行,心中急着给回岛报信,扔下他又怕他醒了跑掉,正左右为难之际,见前边有个澡堂的幌子,心中一喜,不由一阵奸笑,冲哥哥,要不要洗澡啊?把你泡在水里,我晕不死你。进店把花冲剥了个干净,狠狠的看了几眼,算给五哥报仇,接着把他放进了澡池子。吩咐伙计,“我这兄弟睡着了,劳你看顾一下,让他泡着解解乏,只是小心别让他滑进池子。一会儿我回来接他。”说着拿出一块佩玉递给伙计,“这个你拿去换酒喝。回头爷还有打赏。”
伙计见到那块玉,呆了一下,接着喜上眉梢,殷勤道:“今儿奇了,遇见的爷都出手阔绰,小的一定尽力。”说着把那玉挂在腰带上。赋雪正待走,余光一扫,发现他腰上还别了一块玉,定睛一看,好生面熟,劈手拿起一瞧,和自己的刚好是一对,这不是五哥那块吗?“这玉谁给你的?”
“一个小相公,也是这般托我照看一个客人泡澡。那客人真是劳乏,睁睁眼又睡,睁睁眼又睡,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了。”
“那客人呢!”
伙计抬手一指,“那不是?”
透过层层气雾,赋雪见浴池一角竟赫然躺着展昭!
昭冲:缺德哟!沐祥你缺大德了!
雪:妈,我太爱你了。下章能把展昭捞出来不?
祥:捞!当然得捞!不离开水怎么问他话啊
雪奸笑:他穿衣服了没?
祥:谁进澡池子穿衣服呢?
雪:吼吼吼吼......
昭:......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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