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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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勇闯男洗手间已经有两个月。
苏凉凉到现在都记得商执那张清冷薄淡的脸，是怎么冒出指责她的话。然后，商执就让徐衫马不停蹄地给他接了部剧。
想进组拍戏，对苏凉凉眼不见为净。
至于时挽，死活不相信世界上有穿书这种操作。
苏凉凉只好作罢。
感觉再说下去，时挽马上就要把她送进精神医院了。没有男主的日子，苏凉凉别提多快乐。买包子的手，多了十二分自信。
这不，买的早饭从萝卜丝包变成了鱼香肉丝包。
鬼片导演很执着，苏凉凉刚出电梯就收到了商执经纪人徐衫的信息。手机那头，徐衫说那导演甚至愿意给商执抬番位。
言辞诚恳。
苏凉凉扯了扯嘴角，觉得对方挺真诚。只不过，苏凉凉还是要征询下商执的意见。
在多日未见商执的情况下，苏凉凉勉为其难地给商执发了条信息。
剧本相关的内容发过去几分钟就跳出【消息被对方拒收】的提示。
[苏凉凉]：？
[系统]：消息被对方拒收。
[苏凉凉]：商执，真有你的。牛逼扑拉斯（表情包）！
[系统]：消息被对方拒收。
就在苏凉凉想砸了手机时，信息突然又能发过去了。而商执回给她的是一句：在山上拍戏，没信号。
苏凉凉：“……”
当她没见过被拉黑的提示吗。
苏凉凉又发了一个（想把你丢到马桶里冲走）的表情包。
这次商执是秒回了，但只有擦汗的表情。苏凉凉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出字：你和山那头的妹妹对唱个山歌听听，我就信。
[商执]：……
就在苏凉凉以为商执还要装死时，一条几秒的语音浮出视线。
苏凉凉点开，语音中男人声音低沉。意外地好听，最重要的是他说了拒绝的原因。
鬼片虽然有很多人喜欢看，在市场上却缺乏打磨过的好剧本。
苏凉凉怔住，原先对商执略有些改观。不再劝说他，她关了锁屏。
抬头看向每日会来汇报公司情况的助理。
听莫丛提起，之前通过选拔的练习生就分在六楼和九楼。
苏凉凉点点头，莫丛便把他们训练的成绩表递上来。其中最出色的就是景陆舟，每次考核全优。
“风评呢，和宿舍里其他练习生相处得如何。”苏凉凉继续往后翻页，是越看越喜欢。
表上的哪里是练习生，完全是行走的ATM机。
莫丛没想到苏凉凉还在意这个，他想了想没什么问题。
趁着空闲，苏凉凉打算吃完午饭去看看。
就像莫丛说的，景陆舟不仅有天赋还很努力。一路上，苏凉凉都能听到舞蹈室内的音乐声。有节奏地，敲击在耳边。
舞蹈室的大门是透明的玻璃，这会儿练习生们都去午休了。空旷的房间中，少年沉浸在舞蹈中。他的力度、踩到的鼓点、与生俱来的台风，无疑都是极为优秀的。
苏凉凉靠在边上，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从口袋里掏了掏硬币，苏凉凉去食堂买了瓶矿泉水。再回来时，景陆舟还在跳。只是，这次比先前更凶。
有一下，少年没站稳。
剧烈的声音传来，不小心砸在了地板上。
苏凉凉连忙过去扶起他，景陆舟看清来人时愣了愣。
他擦掉汗水，礼貌地朝苏凉凉开口：“苏姐好。”
苏凉凉把矿泉水递给他，景陆舟眼中闪过几分诧异。公司里有传言，苏凉凉一心扑在前辈商执身上。
待其他的艺人如空气，今天竟然会来看他们练习生。
而且，还给他水喝。
只是，女人脸上的笑容过于温暖。灯光下，苏凉凉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没有半点恶意。穿着雪纺面料的长裙，手指纤细修长。
景陆舟还是接过了水。
苏凉凉拍了拍景陆舟肩膀：“别人都去休息了。你为什么不去，努力的好孩子。”
苏凉凉对于景陆舟的辛勤十分认可，对于少年产生了心疼的感觉。她拿出餐巾纸，也一并递给景陆舟。
景陆舟：“我早上睡过头，迟到被罚。”
苏凉凉：“……”
后来苏凉凉问了教他们的老师，果真如此。
但对景陆舟，指导老师还是夸赞有加。认为景陆舟是她带过最有天赋的练习生之一，有难度的舞蹈教一遍就会。
别的练习生要分部好几次，景陆舟扫俩眼基本就把整个舞全扒下来了。
苏凉凉当下拍板，决定让景陆舟过几天就出道。
得知这个消息的公司高管们惊呆了，“这太快了些，景陆舟才训练了两个月。”
苏凉凉耸了耸肩，“他这么出色完全可以出道，现在娱乐圈竞争这么激烈早点露面对ST对他都好。”
有人说，“这样其他的练习生会质疑。”
苏凉凉挑眉，“那就让质疑的人也连续拿两个月的全优成绩给我看，看完也能出道。绝对的，公平公正。”
苏凉凉对他们这顾忌的性格很是不喜：“如果一个人特别优秀，早些出道又有什么问题。虽然ST没有先例，但你看看隔壁对家ZLN经纪公司。现在大火的权沉，以前不就是被他们公司挖掘才一周就出道了。”
高层们凝噎。
权沉是很火，但却是个例。当初权沉的颜可是掀起追崇热潮，要不是后来商执出道都很少有人能和他那容貌抗衡。
只不过，商执不是爱豆。作为演员，商执的粉丝也大多都是剧粉。
公司确实比较需要推出新人偶像，但要在景陆舟身上得到投资回本。
风险太大。
苏凉凉的提议，在整个会议室转了又转。
苏凉凉干脆把她准备的ppt投影出来，上面分析了全部。看得是众人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这个空壳老板会做这些事了。
有理有据，还真写得不错。
有人动摇，觉得可行。说不定如苏凉凉所说，这人会火。
但还是有提出反对的声音。
苏凉凉恨不得把自己腿上那细高跟丢到他们脸上。苏凉凉分明记得，书里写着景陆舟未来会是一张王牌。
她穿的这本书，作者笔下所有重要的人物都有钱到发指。
景陆舟出道后同样如此。
只不过，书里的原主没有多在意这个男配。这也导致景陆舟因为优秀，被其他练习生排挤。最后和ST解约，去了别的公司。
然后给别的公司赚了一波又一波的钱。
手握剧本，怎么能错失。
终于，苏凉凉不耐烦了。她抬眸，白皙的手指把泡好的茶盖拿开。不容他人拒绝的压迫感，愈发明显。
漫不经心问道：“你们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还差 